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就在里面那張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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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老朋友開玩笑,不至于鬧得這么難看吧!” 站在旁邊的一個男B突然開口幫腔,“姜總,您就這么干看著自己的A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出洋相?” 他看姜妍的表情就像是她出門遛狗卻忘了拴鏈子似的,眉頭鎖緊,一臉的厭惡濃得往下滴,可憐姜妍半點兒反應(yīng)也沒給他。 男B見狀立刻跟受到了天大的冒犯似的,臉紅脖子粗地開始叫囂,“沒想到姜總您真跟傳聞中一樣,被這么個漂亮臉蛋的小A給迷昏了頭,難道她的床上功夫真跟……額咳!” 他沒能繼續(xù)說下去,仿佛被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喉嚨間不斷發(fā)出被濃痰卡住的可怕窒息聲,他脫力地跌坐在地上,卻根本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是信息素的絕對壓制,許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來自眼前這個瓷器般美麗的女A。 這樣的A竟然愿意被一個O標(biāo)記?! 男B雙手用力摳著明明什么都沒有的脖子,劃出一道道駭人的血痕,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動也動不了,莫名的恐慌跟近乎于窒息的狀態(tài)讓他臉色煞白地蜷曲、癱軟在地上,像一只馬上就被太陽曬化的鼻涕蟲。 “我不太喜歡你的聲音,更不喜歡你跟姜妍說的話?!?/br> 蘇怡眼神冰冷地看向他,如視草芥一般,她的信息素就像是饑腸轆轆的巨蟒死死纏在那個男B的身上,冰冷的尾巴尖在他的臉上漫不經(jīng)心地抽打著。 許柯知道,只要她愿意,隨時就可以碾碎同伴的理智。 “我只是想請你稍微安靜一下,至于你們……” 她掃向明顯已經(jīng)陷入巨大恐慌的一行人,其中有個O已經(jīng)抖得站不住了,櫻桃的甜香被恐懼熏上了酸苦。 蘇怡滿懷歉意地沖她笑了笑,周身凝重的肅殺當(dāng)即煙消云散,可落到那幾個人眼里,卻還是變成了死神揮舞鐮刀收割性命之前的譏諷微笑。 “……也麻煩保持安靜,好嗎?別太緊張了,我只是想跟許柯說幾句話而已。” “你想說什么?”許柯正在努力豎起自己的信息素屏障,不斷地加固它,他不算弱,男A中前15%的水平,只要他足夠認(rèn)真,這個女A的信息素攻擊不會有任何效果。 “屏障做得不錯?!碧K怡真誠地贊了一句,可下一秒就碎成了渣。 “這樣才聽得足夠清楚?!彼笱艿爻读顺蹲旖?,“我要說的很簡單,記住你說的話,‘你們只是朋友’,你對姜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br> 蘇怡每說一個字,她壓向許柯的信息素就重上一分,許柯開始還能勉力支撐、保持鎮(zhèn)定,可很快就搖搖欲墜,他的膝蓋都開始顫抖,冷汗布滿了額頭,順著額角往下流。 “這……”許柯幾乎用盡了自制力,才讓自己的聲線保持穩(wěn)定,而不是顫巍巍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嚇出哭腔,“這是…自然?!?/br> 他還佯裝自在地奉送一個微笑,只是浮皮潦草地像是剛剛能抓住鉛筆的小朋友胡亂畫出來的。 蘇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積壓在他身上的信息素突然撤掉,許柯猛地吐出一口濁氣,反倒因此踉蹌了一下。 “你記得你曾經(jīng)對她做過什么的吧?!?/br> 蘇怡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許柯的反應(yīng)卻如遭受五雷轟頂一般,藏在最深處的、無人可以探知的、那骯臟腐爛腥臭的秘密就這樣被突兀直接地翻到大太陽底下,他眼神充滿了恐懼,慌亂地躲閃著。 “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說什么……”他畫蛇添足地解釋著。 蘇怡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們都記得,每個人都記得自己曾經(jīng)對姜妍做過什么。 “你是想要再來一次嗎?” “不…不,當(dāng)然不!”許柯幾乎尖叫著否認(rèn),那在夢境里反復(fù)出現(xiàn)的輪暴跟尖叫,越來越清晰,就在上個月他終于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 真的是姜妍,更成熟、更誘人卻也更絕望的姜妍,她就像個殘破的布娃娃一樣被兩個男A夾在中間狠狠地cao干著,頭上臉上淋滿了白濁,連睫毛上也掛著,身上大片的青紫紅痕,后頸的腺體也被咬得皮rou翻卷,血還在慢慢地滴著。 已經(jīng)有叁個A咬過她了。 她是會被我們中最強(qiáng)的那個標(biāo)記,還是被我們?nèi)€一塊標(biāo)記呢?” 他們很好奇最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 “許柯趕緊著呀!”有人在催促他。 “我…臥槽!”男人大聲咒罵著,把正在射精的yinjingcao到更深處,手指擰著姜妍已經(jīng)被玩弄到破碎的rutou,力氣大得仿佛要生生撕扯下來,“…嗚哈…這個sao貨可真他媽會吸!” 男人把軟掉的jiba抽出來給許柯騰地方,癱軟在地毯上的姜妍好像已經(jīng)死了,許柯甚至看不到她胸口的起伏。 他有點害怕,彎腰湊近了查看,姜妍突然睜開了眼,那眼神里的絕望跟恨意徹底壓過了發(fā)情的情欲,許柯有點慌張地移開視線。 他想要走了,離開這個糜爛罪惡的地方,可有人攔住了他。 “…這個小sao貨的發(fā)情期還沒過,”他的手被人拉著摸進(jìn)了姜妍的兩腿之間,那樣濕熱滑膩的地方、濃烈的O信息素,還有他硬了很久的jiba都在一起大聲催促他,催促他脫掉褲子、脫掉那張松垮的人皮。 “…對嘛,”說話的聲音飄渺得就像是攀在智慧樹的毒蛇,“這是小sao貨想要的,好好cao、cao爛她……” “…我只是…只是……”許柯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自從看清姜妍的臉之后,他就再也不敢睡覺了。 只要他閉上眼睛,只要他陷入睡眠,輪暴就會一次又一次地發(fā)生,無窮盡的噩夢,他在夢里野獸般地發(fā)泄著欲望,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可現(xiàn)實生活中,他會滿身冷汗地醒來,沖進(jìn)洗手間趴在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嘔出苦綠的膽汁,他甚至不再能勃起。 “沒有器質(zhì)性病變,心理因素較大,你應(yīng)該去看心理醫(yī)生?!贬t(yī)生是這樣建議他的。 許柯預(yù)約過很多次心理醫(yī)生,但從來沒有真正去過,他說不出口,說不出自己在夢里跟叁個面目不清的男A一起輪暴自己傾慕多年的女O,他甚至本能地知道那其實并不是夢,那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想要彌補(bǔ)嗎?你覺得上天給了你一次重新來過的機(jī)會,就是給你一個改正的機(jī)會?”蘇怡的笑冷酷至極,“有些事情是彌補(bǔ)不了的……因為姜妍也什么都記得。” 許柯被這句話徹底擊垮了,他絕望地跪在地上,“我…我不知道……我…”他精神崩潰了一般,眼神渙散地看著蘇怡,“我…我該做…什么呢?” “離姜妍遠(yuǎn)一點,她不是圣母大人,不會給你提供懺悔跟救贖,”蘇怡直起身,她已經(jīng)不想再理睬這個軟蛋了,“不過她會給你你應(yīng)得的審判,別著急,它會來的?!?/br> 許柯幾乎是被人架走的,那群神色慌張、腳步凌亂的背影剛從視野里消失,姜妍就迫不及待地抓上小美人的衣領(lǐng),用力把她推到墻上,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她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啞了,帶著焦躁的渴求,“就在里面那張辦公桌上。” 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