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覺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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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彌生指給李寄看,“那是周祝的鋪?zhàn)?,他兩邊都是老字號,人家肯定不會同意把鋪?zhàn)幼獬鰜?,不過對面這這家酒樓可以談,可以先開一家試試水,若是一月能賺回本金,可以再考慮開下一家。” 李寄心里丈量了一下路這邊到那邊的距離,不大滿意,“太遠(yuǎn)了,要開就開在他旁邊兒,膈應(yīng)死他?!?/br> “可是左邊兒的同心齋是幾十年的搞點(diǎn)鋪?zhàn)?,右邊兒的清和坊在這兒賣藥也賣了十幾年,人家生意如日中天,你上門去叫人把鋪?zhàn)幼獬鰜恚思也话涯愦虺鰜聿殴?。?/br> “打?”他作勢捏捏拳頭,“我倒要看看,是哪個(gè)敢在老子面前橫!” “你是下山開鋪?zhàn)觼砹?,不是搶東西來的,做生意講究以和為貴,不能動不動就拿拳頭逼人聽話?!彼裏o奈,回身指指酒樓,“這兒可比對面周祝那間鋪?zhàn)哟蠖嗔?,其?shí)只要經(jīng)營的好,不管在哪兒,都是一樣的,我看這挺好的,況且你看,他們家掌柜的急著出手,價(jià)錢上咱們還能再壓低一點(diǎn)兒?!?/br> 李寄卻怎么看都不順眼,“這么大個(gè)酒樓,生意蕭條,風(fēng)水肯定不好?!?/br> “你還信這個(gè)?” 他道,“不是風(fēng)水不好,怎么這么大個(gè)酒樓開不下去?” 花彌生想了想,“也許是廚子做的飯不好吃,又或者是他們家的酒不好喝,若是經(jīng)營不善的話,你就是把鋪?zhàn)娱_在鬧市上,每天給他往里塞人,他的生意也好不起來?!?/br> 李寄抱臂,第一次認(rèn)識她似的,重新打量,“你爹不是個(gè)秀才嗎?你也懂做生意?” “是秀才不假?!彼抗馔断?qū)γ娴慕?,“我們家不富裕,老爹近幾年身子不好,那條街上就有一家酒樓,我之前在那兒做過跑堂,他們家生意就很好,不止酒好喝,廚子做的菜味道也好,聞著味兒都香的不,就是太貴了,我直到走也沒能嘗上一口他們家的菜是什么味道?!?/br> 這個(gè)時(shí)辰,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李寄看見那家的招牌,依稀記得他好像在這兒得吃過飯,至于味道——他看了眼身邊的人,大手一揮,“那我倒要去嘗嘗,看看究竟好不好吃。” “咱們還是先租鋪?zhàn)影??!边M(jìn)去前,她特意叮囑,“一會兒我來跟他說,你可千萬記住,咱們是來租鋪?zhàn)拥?,要和和氣氣的,不能動不動就對人家揮拳頭威脅人,以和為貴知道嗎?” 李寄掏掏耳朵,不耐煩聽這些大道理,“你倒教訓(xùn)起我來了。” “不是教訓(xùn),我這不是在跟你好好兒商量嗎?”她聳聳肩,深吸口氣,“我給你使眼色你再開口知道嗎?” 李大當(dāng)家為非作歹這么多年,在山寨里說一不二,山上小一萬兄弟,哪個(gè)不是對他言聽計(jì)從的?被人使喚,這還是第一次,可奇怪的是他居然還不覺得生氣,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有十分把握能以最低價(jià)拿下似的,也罷,他只會搶,跟人議價(jià)這種事,的確不是他做的。 他在心里安慰似的想,自己是大當(dāng)家,這種費(fèi)口舌的事就該交給嘍啰做。 酒樓的生意不景氣,一天也沒個(gè)客人,花彌生他們進(jìn)去的時(shí)候,賬房、跑堂、店小二一個(gè)二個(gè)的都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間或揮手趕趕蚊蠅,進(jìn)來半天,也沒人注意到他們。 “還真是夠蕭條的。”李寄都嫌棄,拉開凳子準(zhǔn)給坐下,一看上面落得全是灰塵在,捶著桌子叫人,“起來!” 他聲音渾厚,冷不丁大吼一句,幾個(gè)正在打瞌睡的人都被嚇醒,揉揉眼睛看向門口,來客人了,立馬笑著迎上去,“二位客官......”忙過去幫李寄擦擦凳子,白色抹布,擦完之后臟的沒法兒再用,“二位客官,你們這是要吃飯?” 李寄看了眼花彌生,撩袍坐下,“叫你們掌柜的出來,我們要租鋪?zhàn)樱恫?,是買。” 店小二眼里直冒光,不大敢相信似的又問了一遍確認(rèn),“您真的要買?真是來鋪?zhàn)拥???/br> “嘿......”他踹了一腳桌子腿,花彌生一眼看過來,又訕訕把腿收回來,“廢話,老......我看著是像開玩笑的?趕緊叫你們掌柜的出來?!?/br> “那......那誰,趕緊給二位客官泡茶!”剛剛擦過凳子的臟抹布往肩上一搭,幾乎要熱淚盈眶,“掌柜的,來大主顧了!” 花彌生都被這幾位的反應(yīng)給嚇住了,看來真是長久都沒有生意了,終于來了個(gè)買鋪?zhàn)拥模馨奄r本買賣兌出去了,要解脫了,上上下下都高興得不得了。不過他們越是這樣,她心里反倒開始打鼓了,難道真像李寄說的那樣是風(fēng)水不好? 店里的賬房泡了一壺茶送過來,打量著二人的裝束,問,“不止您二位買這酒樓是作為何用?。俊?/br> 問的是李寄,但李寄卻轉(zhuǎn)頭看著花彌生,賬房便明白了,應(yīng)該是女人做主,也跟著看向花彌生。 “買鋪?zhàn)幼匀皇莵碜錾獾??!?/br> “做生意啊......”那賬房一臉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到嘴邊了又咽下去。 看來是有什么隱情,花彌生拿出和煦笑臉兒來,抿一口對方遞過來的茶,佯裝無意打聽,“我看你像是有話要說,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訴我們?” 那賬房回頭看了眼,不知是不是良心上過不去,猶豫再三,還是沒忍住,“其實(shí)我們這酒樓原本生意挺好的,每天往來客人絡(luò)繹不絕,也算是這一塊兒的招牌,就是......” 李寄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就是什么?” “就是鬧鬼?!?/br> “鬧鬼?”花彌生是個(gè)讀書人,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聽見對方說鬧鬼,還覺得可笑,“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怎么會鬧鬼呢?” 對方見她不信,來勁了,“你別不信,是真的鬧鬼,我們都親眼見到過,那鬼不是別人,就是我們掌柜夫人!” 那這事兒可就有點(diǎn)兒意思了,花彌生也來了興致,“你們親眼見過,是親眼見過她從地理鉆出來,還是親眼見過她飄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