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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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彌生見他伸手來奪,咬咬牙,一狠心,簪子刺進(jìn)皮rou,“大當(dāng)家不相信我,與其這樣懷疑我,天天找人寸步不離的看著我,還要?dú)仪灏祝遣蝗缥宜懒烁纱啵僬乙粋€大當(dāng)家信得過的,也省事不少?!?/br> 性子還挺烈,不過在他面前玩兒這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稱,李寄輕而易舉奪了她手中簪子,花彌生伸手欲奪,被他兩只手腕一起攥住。 “行了,不回就不回去,整這三貞九烈的給誰看呢?!彼樖职阳⒆尤恿?,抬起她下巴看她脖子上的傷口,“還行,傷的不重?!?/br> 他隨身揣著金瘡藥,往她傷口上撒了點(diǎn)兒,花彌生疼的抽氣,想用手去碰,又被李寄打掉了,“別亂動,有布嗎?” 問完,不等她回答,從自己袖子上撕下來一塊兒,在她脖子上纏一圈兒,由衷道一句,“真丑?!?/br> 也不知道是在說她,還是說自己包扎的傷口。 駱清銘跟阿全阿大在前面迎客,下午客人不如上午多,他倚在門口,看著用以隔開前后的棉布簾子,手摸了摸那只荷包,里面不像是有錢,但能摸出有一張紙,難道是銀票?不對,銀票哪有這樣小的? 本想拆開來看看,但想想剛才花彌生要跟他拼命的架勢,還是算了,萬一真跟他拼命可劃不來。 又等了一會兒,李寄出來了,花彌生也出來了,后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反正兩個人臉色都挺奇怪,阿全阿大出門想送,李寄回頭看了眼門內(nèi)的花彌生,揚(yáng)鞭策馬離開。 “你脖子怎么了?”駱清銘沖她一抬下巴。 “沒事?!碑?dāng)著阿全阿大的面兒她不好管他要東西,張張嘴,只好先按捺住,等晚上再說。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鋪?zhàn)右碴P(guān)門了,花彌生一面收拾碗筷,一面讓阿全阿大回去休息。 阿全坐在院子里,借著明晃晃的月光看書說不困。 花彌生甩甩手上的水看他,“我只聽說過秉燭夜讀,還沒見識過秉月夜讀的,月亮地再亮,你又能看清幾個字?那本《劍客錄》你已經(jīng)捧著看一天了,來來回回都是那一頁,你累不累?” “不累啊,能看清,真能看清?!?/br> “我知道,李寄讓你們看著我,怕我跑了,但你們能不能找個好點(diǎn)兒的借口?再說了,你倆一左一右就住我隔壁,對了,還輪班一個在下面看著,我就是跑,我又能往哪兒跑?” 她越說越氣,“行,樂意看你就看著吧?!?/br> 阿全被她說的有點(diǎn)兒慌,“你別生氣啊,我們也是聽大當(dāng)家的話,沒有別的意思?!?/br> 這倆人是無辜的,可這一肚子氣攢了一天,正好他撞槍口上了,只能說該寫他倒霉。 “那我上前邊兒等你,天黑了,一會兒你別害怕。” 阿全捧著書離開了。 花彌生心不在焉的洗著碗,待外面再聽不見任何動靜啊,才悄悄上樓去找駱清銘。 駱清銘枕著胳膊躺在床上,手里拿著荷包反復(fù)的看,聽見敲門聲,笑了下,吹滅蠟燭,開始裝睡。 花彌生不敢太大聲,怕驚動了樓下的阿全阿大,她剛來的時候分明看見他屋里的燈是亮著的,敲兩下門他還來勁了把燈給熄了。 她一面敲著門,還得時刻提防樓下來人,做賊似的小心翼翼,“駱清銘,開門!” 駱清銘佯裝聽不見,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臉上笑的好不開心。 “開門,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里面仍舊沒有動靜。 花彌生推兩下門,推不開,氣的在門上踢一腳,“出來!你別在里面給我裝啞巴,我知道你沒睡,把東西還給我!” 駱清銘就是不出聲,他就想看看他硬是不開門,她能有什么辦法逼他出來。 其實(shí)辦法多的是,只不過沒有能派上用場的,她不能大喊大叫的吵醒他,也不能大刀闊斧的踹門,除了在門外小聲嚷嚷真想不出別的什么了。 樓下阿大問阿全,“花jiejie還沒睡?” 阿全道,“沒有,今晚我輪值,你先去睡吧。” 阿大打個哈欠往樓上去,“那我就去睡了,有事叫我?!?/br> 樓梯上腳步聲慢慢近了,花彌生四下看看沒有能躲的地方,憤憤在門上踹了一腳,正想從另一邊下樓,駱清銘的房門忽然開了,里面伸進(jìn)來一只手,趕在阿大上來之前把她拽了進(jìn)去。 屋里沒有點(diǎn)燈,黑漆漆的,花彌生看不清他的臉,但直覺他一定在笑,幸災(zāi)樂禍的笑。 等阿大過去,走廊上又恢復(fù)寂靜,駱清銘才重新點(diǎn)著蠟燭,手里把玩著那只荷包問她,“這里面究竟裝著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能讓你大半夜也敢擅闖男人房間。” 花彌生把手一伸,“還給我?!?/br> “你那個大當(dāng)家知不知道這件事?我知道他是土匪,你應(yīng)該不是自愿留在山上做賬房的吧?那就好解釋了,白天那個給你荷包的人,應(yīng)該就是跟你串通的人吧?你想離開?” “好奇心害死貓知不知道?這是我的事,不勞你費(fèi)心,把東西還給我,我不想再牽扯別人進(jìn)來?!?/br> “那不行?!彼押砂郎弦豢?,“我這個人天生好奇心比較強(qiáng),你要是不告訴我這里面是什么,我會天天在最上念叨的,我要是嘀咕起來,嘴上可沒個把門兒的?!?/br> 花彌生盯著他看,“我原來以為你是個可憐人,遇見了,想幫你一把,還苦口婆心勸說李寄把你留下,給你一條活路,我對你算不上有恩,但總歸是幫過忙,你就算不謝謝我,至少也不應(yīng)該這樣戲弄我?!?/br> 駱清銘嗬道,“開始跟我談人情了?”又岔開話題,“你脖子到底怎么弄得?” 花彌生索性將計就計,漫不經(jīng)心的嚇唬,“你也知道這是土匪開的鋪?zhàn)?,那山上的土匪是什么人?燒殺擄掠無惡不作,但凡有一點(diǎn)不順心就能要你命的,我也不瞞你,那里面的東西的確是別人給我的,但不是串通,這里面的事你還是少知道的好,就你這樣的,改天李寄一個不順心,可能順手就把你收拾了,到時候得不償失,后悔都來不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