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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美麗廢物在線閱讀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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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戰(zhàn)期間,潘瑜履行她的承諾,沒有去舞蹈室找過一次付悉。甚至為了不去刻意想這回事,跑回家待了兩叁天。

    偶有的聯(lián)系,都是付悉主動打電話發(fā)信息聯(lián)絡(luò)她,潘瑜有空時回幾個字,接通電話也是說不了幾句就掛了。

    無論怎么哄,潘瑜都是提不起興致的態(tài)度,冷淡地回一句:你好好準備節(jié)目吧。

    付悉想去找潘瑜,潘瑜以在父母家不方便為由拒絕了他。

    直到周一晚上,付悉坐在HF的休息室從朋友口中得知潘瑜現(xiàn)在在西風(fēng)街的一家酒吧里蹦迪,他才徹底生了氣,黑著臉一路開車到西風(fēng)街,進了那間酒吧。

    昏暗迷離的燈光搖曳,玻璃制品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付悉避開散發(fā)著濃烈脂粉和香氣的行人,側(cè)著身子下臺階,轟鳴乍響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震得他止不住皺眉。

    付悉掃了一圈舞池邊緣四散的吧臺包廂,頭頂上的燈一直在晃動,酒吧里人頭攢動,人影交錯,他根本沒辦法第一時間找到自家不省心的女朋友。

    另一邊,穿著墨綠色亮面修身短裙的潘瑜在舞池里肆意撩動長發(fā),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有些猶豫地湊過來問她:“要不我們還是上去吧?萬一被你哥知道你敢穿成這樣到這來,我這間酒吧就要出事了?!?/br>
    潘瑜瞥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xù)扭動腰肢跟著音樂擺動。

    那個男人急了,他跟潘寰有交情,打小把潘瑜當(dāng)meimei看待,本來蹦個迪不是多大的事,偏偏潘瑜今天跟中了邪似的,十一月穿條超短裙,露著胳膊露著腿往舞池男人堆里擠。

    他推開想往潘瑜旁邊擠的人接著勸道:“姑奶奶,你別玩了,真想跟小帥哥熱舞去找你男朋友成嗎?”

    潘瑜聽到“男朋友”叁個字這才轉(zhuǎn)過頭來,有些諷刺地扯起鮮紅的嘴角,隨口道:“我想跟誰跳就跟誰跳,他管我……”

    話音未落,她手腕一緊,忽然被一股力氣往舞池外拽。

    潘瑜出于防備正要反抗,扭頭卻對上了付悉在舞池?zé)艄庋谟诚吕涞脦缀跻鸨拥难凵瘛8断ひ粍硬粍拥囟⒅?,唇角往下拉,眸中暗藏怒火?/br>
    潘瑜身后的朋友沖上來問她需不需要幫忙,潘瑜搖頭,跟付悉四目相對沒講話。

    那位朋友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人,一下子就領(lǐng)悟了,看出來這就是潘瑜的男朋友,多打量了幾下就識趣地走了。

    付悉把潘瑜拉出酒吧,脫了外套就往她身上罩,壓著火氣對她說:“你還真的去跳舞,潘瑜,賭氣也要有個限度,你穿這么少被別人揩油了怎么辦?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潘瑜撇嘴,別開目光,語氣涼涼道:“我看到你跟別人跳舞,我也是這樣的心情啊。你也是想氣死我。”

    付悉睜大眼睛覷她,深呼吸了幾個來回:“那不一樣,雙人舞只是為了觀賞性更好,畫面框架更立體,身體不會貼那么近?!?/br>
    潘瑜吸了吸鼻子,手指抓著付悉的外套邊緣,指節(jié)幾乎捏得發(fā)白:“那也不行,我不喜歡你跟別的女人跳舞,我不同意,不準!”

    付悉眉頭緊皺,穿著黑色半圓領(lǐng)上衣,外面一件黑馬甲,下身也是黑色束腳運動褲,把他欣長的身材線條完全勾勒出來。

    披在潘瑜身上的外套也是件深色的,不太厚,付悉垂下眼皮掃了眼她裸露的大腿,眉心皺得更緊了,顧不上回答她的命令式要求,牽著冰涼的手邊走邊說:“去拿東西,我送你回家?!?/br>
    潘瑜想抽手沒抽出來,倔強地不肯下臺階:“我不回去!放開我?!?/br>
    付悉頓了下,腳步猛地停住回身鉗住她的腰,低頭忍不住露出兇狠的神色道:“你再鬧信不信我當(dāng)眾把你扛上車。”

    潘瑜嚇了一跳,腰上那只手攬得非常緊,她半個身體都貼在付悉身上,又生氣又委屈,手握拳錘了幾拳付悉的胸口,偏開頭,聲音顫抖地說:“混蛋,你威脅我?!?/br>
    付悉看她皺著鼻子癟嘴的模樣就知道她又委屈了,不由得軟下聲音,扶著她的腰帶她往酒吧里走:“對不起。聽話,跟我回去?!?/br>
    潘瑜咬著下唇,低垂眼眸沒回答,下了臺階還是去卡座拿了自己的隨身物品和外套,跟朋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走到付悉身邊一個字都沒說,又被付悉牽著出去了。

    外頭冷風(fēng)呼嘯,沙沙吹得車窗悶響。

    濃郁的夜色和絢爛的霓虹交織在一起,混雜了城市喧囂和迷茫,熱鬧又孤獨。

    潘瑜裹著長風(fēng)衣一路沉默。

    付悉把她送上樓后差點被她關(guān)在門外,還是他眼疾手快地擋了一下門,才不至于連門都進不去。

    付悉把搭在手臂上,自從潘瑜還給他他就一直沒穿的外套扔在沙發(fā)上。客廳里開了燈后,視線有片刻的白芒,他忍著不適走到潘瑜身邊,把她扣在了懷里。

    輕緩的聲音從潘瑜頭頂傳來:“以后別穿成這樣去酒吧了行嗎?”

    他是真的很不喜歡潘瑜露著腿和肩臂跑進男人堆里,特別是在大冬天。

    潘瑜被抱住都沒反應(yīng),手沒抬,垂在腿側(cè)。如同被點了啞xue一樣,就是不吭聲,無論付悉說什么都不吭聲。

    付悉又急又氣,抬起潘瑜的下巴去看她的眼睛:“回答我,潘瑜。”

    不難看出來付悉已經(jīng)的耐心已經(jīng)到極限,就差要爆發(fā)了。潘瑜還是固執(zhí)地躲開視線,嘴唇猩紅的顏色在光下越發(fā)顯眼,嘴皮子動了動,生硬地開口:“你先答應(yīng)我不跟別的女孩跳舞?!?/br>
    付悉眼皮跳了跳,耐著性子回答:“拍完這周的節(jié)目就再也不排雙人了?!?/br>
    潘瑜嫌棄地打開付悉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斜眼瞪他:“那個煩人的女人你解決沒有?”

    付悉愣了下,似乎被這個代稱弄得沒立即對上人,安靜了幾秒鐘,點頭:“我跟她說得非常清楚,以后除非必要不會再跟她有接觸?!?/br>
    “哦?!?/br>
    潘瑜胳膊抵住付悉的胸膛,板著臉要從他懷里出來。

    付悉放開她,迅速低頭在她臉頰親了口,溫聲說:“原諒我好不好?”

    潘瑜皺著臉,用手背蹭了蹭被他親過的地方:“我還沒想跟你和好,不!要!親我!”

    付悉啞然失笑,彎腰跟潘瑜對視,逗弄小孩子一樣眉眼舒展地問:“那你要怎么樣才跟我和好?”

    “今天不行?!迸髓夂吆叩乇荛_他的目光,快步逃到沙發(fā)上,抓起一個抱枕跪坐在沙發(fā),背靠沙發(fā)背,表情防備地兇他:“誰讓你威脅我的,我才不要跟你和好!你跟那個女人跳舞,我就跟別人跳舞!”

    付悉冷哼了一聲,低頭把手腕上礙事的手表摘下來放在玻璃茶幾上,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似笑非笑地看她:“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這周結(jié)束不跟別人排雙人舞了,那就一定會做到。倒是你……你要是再穿這么點去酒吧蹦迪~”

    潘瑜莫名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fā)麻,咽了口口水,色厲內(nèi)荏道:“干嘛,再去你能拿我怎么樣?”

    付悉挑眉:“你猜?!?/br>
    “……”

    潘瑜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護:“我又沒有喝酒,也沒有像你說的被揩油,為什么不能去?”

    付悉慢條斯理地抬眼緩緩由上而下打量了她一遍,隨后淡淡接口:“沒有喝酒也很危險,女朋友這么漂亮我得堤防有人惦記?!?/br>
    潘瑜翹起一邊嘴角,壓下破功的沖動,咳了咳,正經(jīng)道:“不可能,我又不是個二百五。那間酒吧是我哥哥的朋友開的,我一不沾酒二不主動招惹別人,下舞池我哥的朋友也跟著一起去了,在他的地盤上誰能惦記著我?”

    付悉恍然大悟,摸著下巴眼神微妙地瞅她:“原來你是故意氣我?!?/br>
    提起這個她就心里不痛快,干脆翻了個白眼,坐著腿,把抱枕壓在大腿上以防走光,抬腳踹了下付悉趕他走:“我今天不愿意跟你和好,所以你現(xiàn)在不是我男朋友,趕緊離開我家?!?/br>
    付悉被她踹了一腳半點不惱,反而垂眸笑起來,大概覺得女朋友的話很搞笑,算計著什么一般巍然不動:“我不走,今天我要耍一回賴?!?/br>
    “你……”潘瑜被他的無恥噎到了,趿著拖鞋打算一鼓作氣沖到臥室把門鎖上,再想辦法把他轟走。

    不過算盤沒打響,她人剛下沙發(fā),一只腳還在沙發(fā)邊緣就被拽了回去。

    付悉抓著她的手臂一帶,把她拉入懷中,低頭輕佻地笑著,一只手在她沒穿絲襪也沒有任何遮蓋物的大腿上摩挲,粗糙的指腹細細研磨她的皮膚,語調(diào)上揚地問她:“跑這么快想去哪?”

    “你,你管我?”潘瑜被摸得雞皮疙瘩起一身,瘋狂掙扎扭著腰要爬起來,臉頰升溫,急得都快哭了:“別摸我,你這個色狼!”

    付悉后槽牙咬得死緊,腮邊隱隱能看到肌rou的走向和紋路,眸光深邃地盯著她雪白緊致的長腿,從牙齒縫里擠出言語:“敢穿這么短的裙子出去,還罵我是色狼?我沒當(dāng)場把你裹成木乃伊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br>
    潘瑜皺著一張臉還在拉扯,聽到他的話不情愿地嘟囔道:“我不穿了還不行嘛!”

    付悉盯了她一會兒,松開她:“去換一件?!?/br>
    一撒手潘瑜立馬跳起來,踩著拖鞋噠噠噠逃到臥室門口,像是身后有蛇追似的沖進去趴在床上錘床,嘴里絮絮叨叨罵著:“狗付悉,臭付悉,不要臉!神經(jīng)??!”

    潘瑜在房里躲了快半小時,付悉就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玩手機,不慌不忙地等她出來。

    潘瑜卸了妝,換了居家服,平復(fù)好心情,扒著門縫探出一顆腦袋瓜張望,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人“嘖”了一聲,提高音量:“你怎么還在這,能不能有點吵架的樣子,快回去快回去。”

    “……”付悉悠悠抬頭:“你來告訴我,吵架該是什么樣子?”

    潘瑜思考了一下,裝作不耐煩地催促:“反正不是你這個樣子。你快走啦,我不跟你說話了?!?/br>
    付悉沒聽到似的,姿勢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雙腿分開,上半身朝后仰,儼然一副長坐不起的姿態(tài)。

    “付悉!”

    “姓付的!”

    叫第叁遍時潘瑜怒了,豎起眉毛罵了句臟話:“狗付悉,你是一坨屎吧!”

    付悉怔?。骸????”

    他轉(zhuǎn)過頭,像是極度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話,狐疑道:“你再說一遍?”

    潘瑜不說話了,默默把頭縮回去,并把門關(guān)上。

    外面一陣死寂般的沉默,隨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潘瑜握著門把,緊張不安地側(cè)耳聽聲音,沙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門邊。腳步聲停住的時候,潘瑜心跳都加快了,站在門邊紋絲不動,唯恐錯過一點聲響。

    過了很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十幾秒,腳步聲終于動了。

    潘瑜耳廓貼著門,感覺聲音往玄關(guān)的方向去了,又過了會兒,“啪嗒”一下關(guān)門的聲音特別清晰。

    付悉好像走了。

    她停在門邊等外面恢復(fù)安靜,沒有聽到任何異響,這才緩緩地開了鎖,小心翼翼地拉開門,輕手輕腳走出去往客廳看。

    剛出房門,媽的,人就騰空了。

    潘瑜慌張地伸手揪住手邊能抓住的東西,往旁邊一看,兩眼一黑,差點當(dāng)場去世——付悉就站在她身后,沒穿鞋子,此時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拉著臉,垂下眼瞼沒有溫度地看她,聲音平緩,表情非常非常冷靜地告誡她:“潘瑜,少罵臟話?!?/br>
    她人都在半空,哪里還敢罵人,閉了嘴連忙點頭。

    付悉哪里是冷靜,那是盛怒之前的平和,暴風(fēng)雨之前的平靜!

    潘瑜進了浴室人還是傻的,付悉進入的時候她才猛地回神,長指甲抓了幾下付悉的背,恨恨道:“我還沒跟你和好,你干嘛呀!別弄我,嘶……付悉,你別……”

    “臥槽,付悉你能不能輕一點?”

    “狗付悉?。?!”

    潘瑜被日得抓狂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他媽真的就是一坨屎?!?/br>
    一坨不會干人事兒的屎!

    付悉冷笑:“行,你罵?!鄙硐吕^續(xù)發(fā)著狠,用力挺腰加速進出。

    “啊啊啊痛……付悉你怕是瘋了?!?/br>
    瘋了的付悉掐著她的腰轉(zhuǎn)戰(zhàn)到客廳,壓著她有規(guī)律地zuoai,嗓音低沉:“以后還穿這么點去酒吧跟男人跳舞嗎?”

    潘瑜背抵著沙發(fā),雙腿抬起膝蓋幾乎挨到肩膀了,忍著生理性的眼淚罵罵咧咧地回:“我穿多一點還不行嘛?!?/br>
    “還去?”

    潘瑜被他頂?shù)靡换我换?,氣都喘不順,忍不住嗚咽道:“不去了不去了。你慢一點~付悉你輕點,我不舒服,嗚嗚嗚~”

    “還罵臟話嗎?”

    她捂住眼睛擦眼淚,淚眼汪汪地看他:“不罵了?!?/br>
    付悉滿意地勾起唇,雙眸漆黑地俯下身,親了親她臉上微澀的眼淚,抱著她起身去了臥室床邊。

    他站在床下,把潘瑜平躺放在床邊,握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狠力抽插了許久。

    潘瑜哇哇直哭,跟以前梨花帶雨不一樣,這次哭得很洶涌。高潮后,手指勾住付悉瘦長的小臂,柔聲撒嬌,試圖賣萌獲取垂憐:“悉悉,我不要了~你快點結(jié)束好不好?求求你~”

    付悉今晚憋了一肚子的火,早在酒吧外邊就想教訓(xùn)她了,可因為是自己寵壞的小祖宗,打不得罵不得,還得放下脾氣哄著。

    一腔怒火轉(zhuǎn)變成了邪火,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憐惜她,結(jié)束一次,讓她趴在房間飄窗上從后面進又要了一次。

    潘瑜身體很敏感,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通體發(fā)熱發(fā)軟,手肘撐在飄窗墊面朝窗外小區(qū)花園,目光渙散,精神迷亂地嬌吟。

    付悉俯身,比潘瑜大了一圈的手蓋住她按在玻璃窗邊緣的手,纖長的手指順著她的指縫插進去,跟她緊緊扣在一起,嘴唇貼著潘瑜耳后輕哈熱氣:“現(xiàn)在算和好了嗎?”

    潘瑜意識模糊,嗯嗯啊啊隨便答應(yīng)了幾聲,仿佛被付悉的氣息包裹著,被一陣熱浪送上了云顛,然后又重重跌下。

    付悉射的時候,潘瑜腿都快站不住了,半閉著眼睛,長發(fā)散亂地靠在他身上喘氣。片刻后終于有了些精神,手臂搭在他脖子上去啃他下唇,眼里冒精光:“你完蛋了,付悉我跟你說你真的完蛋了。”

    付悉眉梢一動,逗她:“哦?怎么個完蛋法?”

    潘瑜齜牙,做出一副兇神惡煞地表情:“你對我這么壞!……我決定把提前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扔掉,不給你了。”

    末了,她覺得還不夠狠,又補充道:“不跟你過生日,你一個人去過。”

    付悉這倒是沒料到,有些詫異,一邊抱起她去浴室清洗,一邊低聲笑道:“這么過分呀,那我求一下你,你不要扔掉禮物,跟我一起過好不好?”

    潘瑜靠在他胸口,輕輕搖頭:“不好?!?/br>
    付悉還是笑,開了淋浴,摟緊她讓她倚在自己懷里。

    過了沒多久,潘瑜似乎又改變主意了,砸吧砸吧嘴,挪過去,在付悉耳畔使壞提議:“你先求一求我,求得好我就大發(fā)慈悲放過你。”

    付悉人高,因為常年練舞,身材呈現(xiàn)的是一種健康勻稱的好看,腿長腰窄。潘瑜掛在他身上就像一個嬌小白皙的等人高手辦,瘦但是不柴,渾身香香軟軟,線條圓潤。

    付悉清淡的視線在蒙著水霧的鏡子上一掠而過,鏡面朦朦朧朧隱約能看見兩具rou體糾纏在一起,畫面旖旎又纏綿。他頓了下,很配合地低下聲音:“求求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好嗎寶寶?”

    潘瑜一滯,被自己口水嗆得直咳嗽,臉紅得快成煮熟的蝦子了,瞪大眼睛仰頭望著付悉的俊臉:“你叫誰寶寶?”

    付悉考慮了一下,指了指她:“你?!?/br>
    潘瑜從出生到現(xiàn)在也不是沒被人叫過寶寶,不過那是兒時她家爸媽還有她哥才這樣稱呼她,每次一到飯點就是滿院子追她喂飯,跟在她屁股“寶寶,寶寶”這樣喊。等她長大了點懂事了些,就不讓他們這么叫了,她覺得這個稱呼很rou麻,阻礙了她長成一個驕傲的美少女。

    這兩個字從付悉口里念出來效果不太一樣,但是殺傷力更大了,她紅著臉埋進付悉懷里,回到房間還是處于害羞得要死的階段。

    偏偏付悉還就喜歡她這個反應(yīng),抱著她一遍又一遍喊:“寶寶,你臉紅了?!?,“答應(yīng)我嘛寶寶?”

    潘瑜捂著耳朵不聽:“你別叫了,我不扔就是了!”

    付悉悶聲笑得停不下來,又覺得她可愛又覺得她實在好玩,真想一口親得她昏倒。

    后果就是,付悉為了以防她再穿那么少,在她鎖骨脖子上都留下了草莓印,搞得她出門只能穿高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