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只不過是個管家而已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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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這單還真不錯,2號目標(biāo)慶生,居然請了1號目標(biāo)和幾個其他可接單的目標(biāo),真是幸運方便我們一次性解決了,意外的簡單啊?!?/br> “嗯?!毕蛼哌^堆放禮物的地方,瞇著眼發(fā)出一聲鼻音。 桀諾·揍敵客笑著一把將照片碾成歲末,另只手松松的背在身后:“我們走吧?!?/br> “好?!?/br> 啪嚓。 剎那間,無比強(qiáng)橫的殺氣籠罩著整個房間,兩道冰冷恐怖的目光對準(zhǔn)了發(fā)出聲響的地方,席巴雙手自然垂下,和桀諾一同冷冷的盯著禮物堆。 咔啷。一只瘦弱的胳膊突兀的從禮物堆中伸了出來,摸索著周圍然后按在了一個紫色的禮物盒上,微微用力,一個雙目無神的全果少年從一個禮物盒里站了起來,他的脖子上綁著一個藍(lán)色的蝴蝶結(jié),身邊都是各種各樣大大小小包裝精美的盒子,像是精致的人偶一般。少年呆呆的望著環(huán)顧了下四周,注意到站在房間中間的席巴和桀諾,踉踉蹌蹌的爬出那個有他三分之二高的盒子,邁著僵硬的步伐朝席巴兩人走來。 席巴斜眼看了下桀諾,發(fā)現(xiàn)桀諾盯著那個少年脖子上的緞帶沒有在看他。 傷口愈合,斷肢修復(fù)……這是專屬于您的治療能力者by赫爾茲——緞帶上墜著的印花紙片如是寫著。 赫爾茲家族?桀諾挑眉,斜眼看了下那邊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他們揍敵客家行動之前都會提前調(diào)查清楚各種情報,記得這家伙好像是赫爾茲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早早接手了黑幫暗地里的工作,是他們的接單任務(wù)之一,情報上提到這家伙之前捕捉了不少流星街的孩子妄圖人工制造他們所想要治療,空間,除念等念能力者。 所以……這個就是他們最終的成果?一個人工制造出來的治愈系念能力者? 同樣注意到那個紙片上寫的的席巴和桀諾想到了一起。 看來是成功了??上н@個負(fù)責(zé)這些的下任繼承人被他們殺了,赫爾茲家族的這個計劃哪怕沒有被取消估計至少也要擱置一段時間,等什么時候新的繼承人選出來,并且想得到這個計劃為止。 這時候那個看上去和他們家大兒子差不多大的少年已經(jīng)走到距離他們還有兩米遠(yuǎn)地方,憑著感知危險的本能停在了他們的戒備范圍之外,歪著頭望著他們。 “誰?你……們?” 席巴挑了挑眉,沉聲道:“揍敵客。” “我們是揍敵客家的殺手?!?/br> 揍敵客。 玩偶少年的褐色眸子閃過一道靈動的流光,整個人就宛如被重新注入了靈魂一般,從人偶變成了人類。 “揍敵客……” 少年閉上眼恭敬的俯下身,單膝跪在地上,鄭重的開口道。 “吾主。” 第2章 在位于巴托奇亞共和國登托拉地區(qū),平均海拔3772米的枯枯戮山上,烏云常年籠罩在山頂,像是給山帶上了一頂貴婦專用的圓邊黑紗帽,遮蓋住了外人的眼目,這顯得被眾多傳言包圍的峰頂更加神秘,讓普通人分外想用神奇橡皮將那一抹黑影擦掉,好一窺究竟。然而在住在上面的人眼里,這一切卻早習(xí)以為常。 清晨或者說凌晨時分,窗外透出的曦光微涼也不夠光亮,這樣時間尚早的清晨連太陽都還只沒來得及劃破這片天際,僅僅只是些許露出的光暈將天空染上了美麗的湖藍(lán)。夜間動物剛剛陷入沉睡,白天活動的動物卻還未醒來,除了夜鷹偶爾的咕咕聲,整個枯枯戮山山上一片安靜,似乎整個森林還未蘇醒正在沉眠。而這時,那座屹立在距離山頂還有些距離的平地上,高大典雅的木制洋房上已然有幾扇窗無聲的亮起。 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房間的主人洗漱完畢,放下毛巾,回到臥室。他脫下條紋睡衣,露出還有些消瘦的肩背,拿起疊的整齊放在柜子上的襯衫。橙黃色的暖暖燈光灑下,照映在他光滑白皙的皮膚上,反射出一點溫柔的暖意。 在衣柜旁立著一個大概一人高的穿衣鏡,鏡面干凈锃亮,真實的映照著鏡面前那個穿著襯衫,年輕挺拔的房間主人。穿上外衣,他那雙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指靈活快速的扣上外衣的扣子。取過一條黑色的綢帶將它打成領(lǐng)結(jié),兩根手指修正了一下位置,讓領(lǐng)結(jié)維持在身體的中軸線上。他撫平衣服上的皺著,將一切穿戴好,轉(zhuǎn)過身打開了房門。 …… 洋房前的空地上已經(jīng)來了些許人,古拉拉雙手揣在兜里,百無聊賴的呼出一口氣,望著空中形成一小團(tuán)的白煙發(fā)呆。 直到聽到大門再度開啟的聲音,他才回過神,眼球轉(zhuǎn)動,斜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啊啊,明明年紀(jì)最小還這么努力,真是拿這樣的人沒辦法啊?!逼擦似沧?,古拉拉發(fā)了下牢sao就稍微抬了下手和那個身影打了個招呼,那懶散的動作和下垂的眼角看上去更加沒精打采起來。 “呦,早啊犀川桑?!?/br> “早安,古拉拉前輩,你今天好早啊?!贝┲簧碚麧嵐P挺的黑色管家服,他的嘴角輕揚,淺茶色的發(fā)梢因為晨風(fēng)被微微掠起。犀川走到古拉拉身邊背手站好。他的氣質(zhì)溫和清冷,一眼看過去并沒有多么驚艷,卻是清秀好看讓人看著十分舒服。鼻梁筆挺,嘴唇淺淡柔軟,一雙不知顏色的眸子被眼簾遮擋,卻也不見他的行動有什么不便。 嗯,沒錯,他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從早上起來洗漱到現(xiàn)在,從古拉拉剛認(rèn)識犀川起,他就沒見過幾次少年睜眼的樣子,然而即使這樣,古拉拉印象深刻。他的瞳孔是一種比淺茶色要厚重些許的褐色,本應(yīng)是平時很常見的顏色,是雙很普通的眸子,可少年的雙眸卻異常的透徹,帶著不同于其主人年齡的沉穩(wěn),讓古拉拉在第一眼見到時覺得那與其說是褐色,更像是初冬來臨掉落在湖中的秋葉碾轉(zhuǎn)成泥在水中沉淀下來的顏色,但在那眼底沉淀著的褐色到底是落葉,泥土,還是其他什么,他卻不得而知。 面對這個看上去比他這個前輩還要正經(jīng)的后輩,古拉拉無力的聳肩,小聲嘟囔:“還不是為了保住我身為前輩的尊嚴(yán)啊。” “嗯?前輩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