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后宮王(02)蒙德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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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蒙德瑣事 2021年5月14日 作者:文格勒 字?jǐn)?shù):10851 翌日蒙德近郊 「我感覺沒什么問題啦,空。」 被少年背在身上的少女正蹭著面前的金發(fā)。 「芭芭拉小姐很忙的,不要去麻煩人家啦,我真的沒事?!?/br> 「安~柏~小~姐~你要是再鬧騰我就把你扔在這讓你自己走回去」 旅行者晃晃手里提著的長筒靴,這是安柏剩下的唯一能穿的了。 「錯了錯了(ー`ー)」哼?!?/br> 「從剛剛開始我就想問,一直在背后頂著我的兩個點是怎么回事?……怪讓 人不舒服的?!?/br> 安柏霎時羞紅了臉。 「笨蛋空!我有什么辦法嘛!誰要我衣服都被討厭的丘丘人扯爛了!」 旅行者嘴角閃過一抹壞壞的笑。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沒穿衣服呀,但是為什么這兩個點是yingying的呢?難道說… …」 「唔……」 安柏臉上的紅暈愈發(fā)明顯,支支吾吾用差點讓旅行者沒聽清的聲音說。 「才沒有……才沒有興奮呢……」 「嘿嘿嘿?!?/br> 旅行者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 旅行者回頭看著安柏的眼睛。 「果然,安柏害羞的樣子也很可愛呢?!?/br> 「唔……」 安柏移開看著旅行者眼睛的視線,把頭埋在了他的背上,臉上就像熟了的蘋 果。 「笨蛋空……」 一段時間后「安柏,藏好了哦?!?/br> 「嗯,在二樓最里面左手那一間,諾艾爾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跟大家?guī)兔?。?/br> 兩人在蒙德城東門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安柏把自己的房間鑰匙遞給了旅行 者。 「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旅行者站起身,用樹葉把安柏蓋了起來。朝城內(nèi)走去。 「哈啊啊啊……早知道昨晚就不練習(xí)那么久了……」 門口的騎士打著大哈欠。 「你好啊,蓋伊。」 旅行者禮貌性的問好。 「是榮譽(yù)騎士啊,今天怎么從我守著的這個偏門進(jìn)城???話說怎么沒看到安 柏小姐跟您一起回來?你們不是一起去偵查丘丘人營地了嗎?」 「啊……哈哈……她……她去風(fēng)起地抓風(fēng)晶蝶去啦……沒錯!」 旅行者尷尬地鬧著頭,面露苦笑。 「奧奧,這樣啊。對了,托您的福,我老爹的病情漸漸好轉(zhuǎn)了,改天一定允 許我請您吃飯以表感謝!」 蓋伊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好好好,我等你下次休假好嗎,我有急事,趕時間。」 蓋伊連忙閃到一邊。 「對不起打擾您了,工作順利!」 「謝謝……謝謝……」 旅行者撓著頭一路小跑進(jìn)了城。 騎士團(tuán)宿舍門口「今天的天氣真不錯,等會把床單曬了。」 騎士團(tuán)的女孩子們每天這么努力地為蒙德忙前忙后,我這個做宿管的幫她們 洗洗床單也是應(yīng)該的。 「早,宿管女士!」 嗯?那不是諾艾爾嗎?這么早就回來了?也好,她每天都忙前忙后的,早點 回來休息休息也好。嘚,她身上黏糊糊的是什么啊?! 「你這一身是怎么回事啊?」 「剛剛在去風(fēng)起地清理七天神像的路上被水史萊姆偷襲了,吉麗安娜修女讓 我回來,說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唔……果然我還是太大意了……」 看著諾艾爾失落地低下了頭,我都想去揍狡猾的史萊姆一頓。 「好啦好啦,吃一塹長一智,下次注意啦?;厝グ岩路Q下來然后交給我吧, 我來幫你洗干凈?!?/br> 「那怎么行!謝謝你宿管女士,不過我還是要自己洗。」 這孩子…… 「快進(jìn)去吧,洗個熱水澡。」 「謝謝您!」 諾艾爾小跑著進(jìn)了宿舍。 這孩子要是愿意被別人幫助一下就好了……嗯?那不是榮譽(yù)騎士嗎?他跑這 來干什么? 「二樓最里面左手邊……二樓最里面左手邊……二樓最里面左手邊……」 旅行者一邊重復(fù)著同樣的話語一邊往宿舍里跑去。 然而。 「停停停!」 「!?」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媽站在了宿舍門口。 「榮譽(yù)騎士先生,這是女生宿舍啊,您跑這來干什么。」 旅行者哪知道這是女生宿舍啊,安柏當(dāng)時也沒說。 「那個……我……」 旅行者剛想解釋,被大媽打斷了。 「雖然我看您挺急的,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女生宿舍男生不能進(jìn),請回吧?!?/br> 「好……好……」 旅行者也沒有辦法,只得灰溜溜地走了,但他并沒有離開,走到樓梯拐角躲 了起來。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去跟安柏買一套衣服嗎?但 是幫莫娜付完房租之后身上就沒剩多少摩拉了……要找別人借一下嗎?不行啊大 家都很忙?。≡趺崔k怎么辦怎么辦……」 旅行者眉頭緊皺,嘴里一直在嘀咕。 終于。 「有了!」 旅行者低下頭,把手伸到了背后,解開了腦后扎著的辮子,金色的發(fā)絲在空 氣中飛舞著。他伸手抓住了一把,攥在手心里。 「熒……還想讓你,再幫我梳次頭啊……」 旅行者臉上的哀傷溢于言表卻又轉(zhuǎn)瞬即逝。 「不行,現(xiàn)在不是悲傷的時候?!?/br> 他披上了從丘丘人帳篷上割下來的布料,又走了出去。 「都說了,規(guī)矩就是……誒?你…你好?請問是?」 旅行者清了清嗓子用偽聲說。 「我是安柏小姐的朋友,她讓我?guī)退命c東西。」 旅行者晃了晃手里拿著的吊著小兔兔伯爵掛件的鑰匙。 「是安柏小姐的朋友啊,快請進(jìn)吧。」 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宿管還是讓旅行者進(jìn)去了。 「謝謝?!?/br> 旅行者不緊不慢地走進(jìn)了宿舍,其實額頭上正直冒冷汗。 「呼……還好管用。二樓二樓……」 由于還是大早上,宿舍里的人應(yīng)該都出去工作了,甚至連走廊上都沒有人。 「二樓……到了,走廊最里面…左手,找到了?!?/br> 旅行者把鑰匙插了進(jìn)去,擰動門把手,迅速地鉆了進(jìn)去,關(guān)上了門。 「呼……呼……好緊張?!?/br> 旅行者靠在門上,閉著眼睛,平復(fù)著緊張的心情。 「那……那個……」 「!?」 不可能啊,安柏說房間里應(yīng)該沒有人的??! 旅行者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位半裸的粉發(fā)少女正撅著屁股對著自己,窗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體上顯得 那么的潔白,雖然是背對著自己,但是自己還是能隱約看見這纖細(xì)的背膀前比安 柏稍大的白色rufang。雙手正準(zhǔn)備從腰部褪下覆蓋著整個下半身的黑絲褲襪,甚至 可以看見純白色的內(nèi)褲在黑絲里若隱若現(xiàn)。而在這可人的軀體上,居然還附著著 一層黏黏的液體,從發(fā)絲到鎖骨,從rufang滑落。背上的粘液滑到腰間,在臀部停 留之后流向了附著著黑色的兩腿之間,并從那一抹白色上滴落到地上。附著著黑 絲的小腳正浸在從她身上滑落的液體里,再往上看,整片褲襪上都是黏糊糊的液 體,不斷的往下嘀嗒著,時不時拉出一道銀絲。 「那……那個……你好?」 冷靜一點!我是女生,我是女生,我是女生! 「你!…咳…你好!我是安柏小姐的朋友!嗯!是安柏小姐的朋友!」 「噗嗤?!?/br> 銀發(fā)少女笑了起來。 「那么緊張干什么呀,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安柏前輩的朋友啦,不然你怎么拿著 她的鑰匙呢?!?/br> 「哦…也對哦……」 旅行者望著自己手上拿著的鑰匙撓了撓頭。 「我叫諾艾爾,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安柏前輩的朋友,我也想認(rèn)識一下。」 「哦,我叫kon……凌!我的名字叫凌!」 好險,差點就把真名說出來了。 「凌小姐?這樣啊,是聽起來很威風(fēng)的名字呢。」 「謝謝……夸獎……」 「那……那個……凌小姐?」 諾艾爾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自在。 「在!」 旅行者還是非常緊張,聽到被叫到后竟然立正站好了。 「不用這么緊張啦…那個……雖然都是女生,但是被看著脫衣服……還是會 有點害羞的啦,能請你先轉(zhuǎn)過去嗎?等我脫完衣服了再叫你轉(zhuǎn)過來?!?/br> 「沒問題!」 旅行者猛的往后一轉(zhuǎn),鼻子差點磕在貼在門后的鏡子上……等等?鏡子???????!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旅行者從鏡子的反射中看到了有的人可能一輩子看不到的 美妙景色。 少女緩緩從腰部脫下被粘液打濕緊緊貼合在肌膚上的黑絲褲襪,每往下一寸 都伴隨著粘液,絲襪和肌膚的摩擦聲,這些聲音就像針一樣刺激著旅行者的聽覺 神經(jīng)。然而,旅行者的視覺神經(jīng)也在經(jīng)受「折磨」。他看著少女的純白內(nèi)褲一點 一點從覆蓋著粘液的黑絲中顯現(xiàn),誰不曾想就連穿在最里面的內(nèi)褲上都附著著一 點黏黏的液體,當(dāng)全都被附著著黏糊糊奇怪液體rou色的大腿,純白的內(nèi)褲,黑色 的褲襪交相輝映的時候,這真是一副絕美的風(fēng)景畫。當(dāng)然這還不算完,旅行者的 視覺神經(jīng)還 在繼續(xù)接受著刺激。當(dāng)那黑絲緩緩?fù)嗜?,那一抹白色的末端帶著連著 黑絲拉長著的徐徐銀絲出現(xiàn)在旅行者的眼睛里,那被粘液打濕的純白中間居然隱 隱約約的能看到粉紅色的花蕊,一條不清不楚但又引人遐想的蜜縫出現(xiàn)在純白的 最末端,是那樣的誘人。 「那個……諾艾爾小姐,我可以轉(zhuǎn)過來了嗎?」 旅行者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吞了吞口水。 「那個……請在稍等一會。嘿咻……」 少女的黑絲褪去,盡管黏黏的液體還連接著她的小腳和黏黏的絲襪,拉出一 道道細(xì)絲。她把剛褪去的衣物扔到一旁的簍子里,彎腰把手伸向身上最后一抹白 色。 「嘶哼……」 旅行者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少女緩緩把那一抹白色往下,再往下,直到擁有吹彈可破肌膚的臀部露 了出來,然后便是那條若隱若現(xiàn)引人浮想聯(lián)翩的蜜縫。那抹白帶著粘液緩緩?fù)氏拢?/br> 純白與蜜縫間拉著幾條黏糊糊的絲線,越來越長,直到斷掉,滴在地板上,就像 花蕊里的蜜漏了出來一樣。 「凌小姐,已經(jīng)好了?!?/br> 諾艾爾順手把沾滿粘液的內(nèi)褲扔進(jìn)了簍子。 「好……好的?!?/br> 旅行者緩緩轉(zhuǎn)過身,卻微微地弓著身子。 「不用這么緊張啦,那我先去洗澡啦?!?/br> 渾身黏糊糊的諾艾爾拿著另一籃干凈的衣服走進(jìn)了浴室。 「哦……好的,我拿完東西就走……」 旅行者依然身體前傾著。 「咔噠……」 浴室的門關(guān)上了。 「呼……得救了……」 旅行者松了一口氣,站直了身子,望著自己下半身褲子上凸起的輪廓。 「還好……還好……接下來,我看看,安柏說是第三層柜子……找到了?!?/br> 旅行者小心翼翼地翻著安柏的衣柜。 「我看看啊……發(fā)卡……衣服……褲子……腰帶……內(nèi)衣……內(nèi)…褲……哈 哈,還真是她都風(fēng)格?!?/br> 雙手拿著安柏內(nèi)褲的旅行者看著上面繡著的兔兔伯爵不免笑了笑。 「還挺可a……」 「凌小姐,你在嗎?」 從浴室傳來的聲音傳到了旅行者耳中,嚇得他連安柏的內(nèi)褲都拿掉了。 「誒!我我我……我在的!」 旅行者匆匆撿起內(nèi)褲,打包好剩下的衣物。 「諾艾爾小姐?有什么事嗎?」 「那個,我不小心忘記拿內(nèi)褲了,能請你幫我拿一下嗎?我太粗心了唔……」 「沒事沒事,在哪啊,我?guī)湍隳?。?/br> 旅行者站起身,朝諾艾爾床邊的衣柜走去。 「第二排第一個就是,謝謝。」 旅行者打開對應(yīng)的柜子,和安柏的一樣,大部分都是純白的印花內(nèi)褲,諾艾 爾比較可愛,內(nèi)褲是大多印的都是些水果。旅行者挑了一條印著樹莓圖案的內(nèi)褲, 背著安柏的衣服朝門口走去,輕敲浴室的門。 「諾艾爾小姐?」 伴隨著潺潺流水的聲音,門開了。旅行者迅速的將身體往前一傾,要不然可 就大事不妙了。朦朧的霧氣中,婀娜的少女在沐浴,打濕的頭發(fā),清晰的鎖骨, 讓人想占有的胸部以及纖細(xì)的四肢和苗條的腰,以及那雪白大腿中間細(xì)細(xì)的引人 入勝的紅暈。 「謝謝你,就放那堆衣服上吧?!?/br> 諾艾爾轉(zhuǎn)過來指了指旁邊的衣服籃,可愛的胸部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著, 讓人想把它捧在手里好好愛撫,那上面點綴著的兩顆櫻桃也讓人垂涎欲滴,恨不 得含在嘴里貪婪地嘗一嘗是什么味道。 旅行者把內(nèi)褲放了進(jìn)去,慌慌張張地退出了浴室,關(guān)上了門。 「那個,諾艾爾小姐……我先走了,我找到安柏要的東西了?!?/br> 旅行者想趕緊離開這。 「嗯,慢走凌小姐,謝謝你啦?!?/br> 「哐當(dāng)?!?/br> 門在旅行者身后關(guān)上,褲子上的凸起也漸漸消失。 「呼……」 像是從折磨中解脫了一般,他長舒一口氣。 蒙德東門外「慢走,注意安全啊,榮譽(yù)騎士?!?/br> 蓋伊向著走遠(yuǎn)的旅行者招著手,旅行者也一面回應(yīng)一面朝安柏躲藏的地方走 去。 不一會。 「安柏,我來了」 旅行者先是小聲地叫了幾聲,然后輕輕剝開樹葉。 「對不起,發(fā)生了很多事耽誤了……」 旅行者急急忙忙把安柏的衣服拿了出來。 「哎呀……拿了就好啦,不用自責(zé)啦。」 安柏穿好衣服,一臉壞笑地把印花內(nèi)褲穿上。 「兔兔伯爵可愛嗎~」 旅行者撓了撓頭。 「可愛的可不只是兔兔伯爵……」 安柏滿意地穿 上短褲,提上靴子。 「臭流氓~」 一段時間之后教堂「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br> 旅行者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都詳細(xì)地告訴了芭芭拉,當(dāng)然,更具體的事情 是不會說出來的。 「嗯…嗯……所以,安柏小姐喝下了不知名的藥劑對嗎?」 芭芭拉托著下巴沉思著。 「具體的事情就是這樣,芭芭拉小姐,拜托你了,幫安柏好好檢查一下吧!」 旅行者雙手合十.「哎呀快起來,我當(dāng)然會幫安柏小姐好好檢查的呀,這可 是修女義不容辭的工作?!?/br> 就這樣,芭芭拉把安柏帶進(jìn)了教堂的醫(yī)務(wù)室。 「去找砂糖分析一下那瓶奇怪的藥水吧。」 旅行者目送芭芭拉和安柏離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教堂。 一段時間之后「蒂瑪烏斯,你知道砂糖小姐去哪了嗎?」 旅行者找遍了合成臺附近,卻不見砂糖的身影。 「啊,砂糖小姐剛剛拿了好多甜甜花種子鉆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就在那邊, 說是要研究比四倍大甜甜花種子更厲害的五倍大甜甜花種子……額……她總能有 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蒂瑪烏斯指了指街道盡頭的小木屋。 「謝謝。」 旅行者道謝之后便小跑著過去。 「在拐角最里面!」 蒂瑪烏斯想起了什么,補(bǔ)充道。 旅行者一路小跑來到了砂糖的小屋門前,房頂?shù)臒焽枵爸鵁釟狻?/br> 旅行者伸手準(zhǔn)備敲門。 「砂糖小……」 「砰?。?!」 手指還沒碰到門上,話也還沒說完,房門突然就被推開了,旅行者感覺一股 帶著甘甜氣味的柔軟觸覺撞上了自己的胸膛。整個人向后倒去,被打開的門里往 外竄著白色的煙霧。 「痛痛痛……」 旅行者撓著撞到木圍欄上的腦袋,暈暈乎乎的,但是還是能看見自己懷里趴 著一位嬌小的少女,帽子下面毛茸茸的耳朵是那樣的可愛。 「咳咳……砂糖小姐,咳……你沒事吧?」 旅行者松開了搭在少女腰上的另一只手,嘗試著把她扶起來。 「謝……咳咳……謝謝你?!?/br> 兩個人都被nongnong的煙塵給嗆到了,咳個不停。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好一會,煙塵才散去,只留下一位少女依偎在少年的懷里。 「謝謝你?!?/br> 砂糖猛地抬頭想看清是誰保護(hù)了自己,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有著墨綠色瞳 孔的眼睛。兩人的臉是那么的近,仿佛就是初戀般的情人正準(zhǔn)備做些害羞的事情。 好像砂糖小姐確實比較容易害羞,旅行者這么想著。因為瞬間砂糖的臉上就 泛起了紅暈并一把推開了自己。 「啊啊啊……太近了!對……對不起,明明是你保護(hù)了我……」 旅行者也沒辦法,比較砂糖就是這種性格啊。 「沒事,沒事,比起這個,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看著一片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旅行者苦笑了一下。 「啊……是我在嘗試制作五倍大甜甜花種子的時候,不小心把試劑調(diào)錯了… …唔……我真粗心……」 砂糖失落地低下了頭。 「沒事沒事,積累經(jīng)驗,下次再注意就行啦,下次肯定會成功的。比起這個, 我現(xiàn)在正好沒事,我來幫你打掃吧。」 旅行者拍了拍胸脯,還沒等砂糖反應(yīng),抄起門口放置的掃帚沖了進(jìn)去。 「喂!等等!我也來幫忙!」 砂糖才反應(yīng)過來,朝屋內(nèi)跑去。 一段時間之后旅行者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接過砂糖遞過來的水。 「呼……比想象中的工作量要大呀……噸噸噸……」 「這是加了甜甜花蜜的水,諾艾爾說做完重體力的活之后攝入點糖分能不那 么疲憊。」 砂糖說完也把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 「好像真的輕松了不少呢?!?/br> 旅行者把剩下的水喝完,環(huán)視周圍一塵不染的房間,真令人驕傲。 「謝謝你,旅行者,要不是你我今晚可能就得熬夜收拾了……」 砂糖害羞地低下了頭,禮貌地道謝,頭上的耳朵微微地扇動著。 「下次可要注意了哦?!?/br> 「嗯!」 旅行者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又消失,因為他想起了 什么。 「對了,砂糖小姐。我昨晚打倒了一個深淵法師,它掉落了一種我從未見過 的液體,可能是藥劑什么的,能請你幫我研究一下嗎?」 「研究?!」 砂糖瞪大了雙眼。 「研究什么?!快給我看看?。?!研究!研究!」 「額,真有干勁呢……」 旅行者拿出了那一瓶紫色的藥水,卻被砂糖一把搶了過去。 「哇哦!從來沒見過的液體!研究的欲望沖上來啦!」 「小心點!這個東西好像能讓人神志不清?!?/br> 難得砂糖只會在研究的時候不會那么容易害羞。 「知道了啦!知道了啦!你快出去吧,我要專心研究這個東西啦,快出去快 出去?!?/br> 「誒誒誒???」 砂糖把旅行者推出了門外。 「對不住啦,改天我請你吃飯,今天謝謝你啦!」 砂糖充滿干勁。 「哈……不客……」 「砰!」 還沒等旅行者說完,砂糖就合上了門。 「氣……哈哈……哈……」 旅行者有些尷尬的笑著,每當(dāng)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會習(xí)慣性地?fù)项^。 「去看看安柏怎么樣了吧?!?/br> 旅行者朝著教堂走去了一段距離。 「榮譽(yù)騎士!」 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叫住了旅行者。 「瑪格麗特小姐,有什么事嗎?」 瑪格麗特抱著一瓶酒向旅行者走去。 「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到處亂跑的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務(wù)必收下?!?/br> 瑪格麗特把酒遞上。 「這是迪奧娜調(diào)制的最新果酒,度數(shù)很低的,我相信你會喜歡的?!?/br> 「啊……這……」 旅行者不好意思收下這么貴重的禮物。 「迪奧娜平時也很喜歡那只小貓的,請務(wù)必收下,就當(dāng)是我們兩個人的心意 吧。」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老板娘。」 「拜~下次記得來陪我喝幾杯哦~」 旅行者把酒裝好,繼續(xù)朝著西風(fēng)大教堂走去。 貓尾酒館內(nèi)「迪奧娜,果酒已經(jīng)送出去了哦,旅行者接受了我們的心意。」 瑪格麗特進(jìn)門對著吧臺那里說到。 「喵?果酒,果酒不在這里嗎喵?」 吧臺上的小不點指著一旁的瓶子說。 「啊啦,那我拿的是?」 西風(fēng)大教堂內(nèi)「看來還沒有好啊……」 旅行者看見醫(yī)務(wù)室的門絲毫沒有打開的意思,決定去巴巴托斯的神像下找個 地方坐著等。 正值春分時刻的蒙德,是不是伴隨著縷縷清風(fēng),不知是大自然的贈禮,還是 巴巴托斯神的寵幸。時不時飄落幾朵蒲公英,落在草地上與泥土融為一體。坐在 椅子上,放空身心,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喲,是旅行者,你在這干嘛呀?」 旅行者睜開剛剛閉上不久的眼睛。 「噓,溫迪。我在感受風(fēng)與自由?!?/br> 一位打扮的像吟游詩人的小個子坐在了旅行者旁邊。 「噗嗤~那算什么,風(fēng)和自由的化身不就在坐在你旁邊嘛?!?/br> 「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整天忙里忙外的,哪像某位游手好閑的神靈打醬油打 了幾千年現(xiàn)在還在忽悠人們賺些酒錢呢?!?/br> 旅行者把手枕在腦后,靠在椅背上。 「哈???你又在內(nèi)涵我了,你以為當(dāng)神很輕松的嗎?壞旅行者,不理你了?!?/br> 吟游詩人抱臂,把臉轉(zhuǎn)向一邊。 「是嗎?」 旅行者嘴角閃過壞壞的笑。 「唉……那這瓶貓尾酒館的新品特調(diào)果酒只能我一個人慢慢喝啦……可惜, 可惜……」 旅行者從包里拿出那瓶酒,惋惜地看著。 「咕嗯……」 吟游詩人咽了咽口水。 「誒……那個……我其實也沒有生氣啦……誒嘿~」 「可惜啦~可惜啦~」 旅行者像是沒聽見他說的話一樣。 「emmm……我錯了……請原諒我吧!」 吟游詩人起身站在旅行者面前,雙手合十身體微微前傾。 「這還差不多,原諒你了?!?/br> 旅行者滿意地笑了笑,拍了拍椅子讓他坐下,然而他卻越湊越近。 「那個……能讓我嘗一口嗎?就一小口~拜托……」 「不行?!?/br> 「拜托……」 「不~行~」 「給我喝一口我就告訴你怎么樣才能一下子搞到很對很多摩拉,可以嗎?」 「額……」 旅行者當(dāng)前最缺的還真的是錢。 「保證夠讓你在蒙德租個小房子了~」 「這……」 「可以嗎……」 「…………」 「可 ~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哎呀,行行,行啦?!?/br> 旅行者實在是受不了這家伙的軟磨硬泡了。 「誒嘿~」 「就一口哦……」 「嗯嗯!」 旅行者把瓶子遞給了吟游詩人。 然而…… 「我跑!」 「?。。。???」 他接過瓶子扭頭就跑。 「誒嘿~」 「誒嘿你個頭啊!」 旅行者也沒打算追,本來自己就不愛喝酒,而且吟游詩人跑路的時候留下來 一張紙條。旅行者把紙撿了起來,端詳這張「詐騙犯」留下來的信息。 「每逢春分時節(jié),萬物復(fù)蘇,北風(fēng)之狼的廟宇地下深處蘇醒了的巨大植物正 吐露著逼人的寒氣,此物兇惡之極,會試圖冰封住所有侵入它領(lǐng)地的生物。但相 對的,它的花冠缺用途廣泛,據(jù)說光是把它磨成粉喝下去就能讓人充滿活力,更 別提入藥了。但他極難討伐,所以在蒙德城內(nèi),它的花冠可是很值錢的!起碼在 居民區(qū)租個小房子是一點問題沒有。旅行者,不用感謝我喲~誒嘿……」 「…………這不就是極凍樹嗎?!我打了那么多次就沒見過它掉過花冠?。 ?/br> 旅行者攥緊手里的紙條。 「算了,不掉我就自己砍下來?!?/br> 旅行者把紙條撕碎扔進(jìn)垃圾桶,坐在椅子上繼續(xù)等著。 一段時間之后教堂的大門打開了,安柏走了出來,和門口的同事寒暄了 兩句之后一路小跑著向旅行者走去。 「芭芭拉小姐說一切正常,內(nèi)外都沒有傷,我就說吧,不用麻煩芭芭拉小姐 的啦?!?/br> 安柏一屁股坐到了旅行者旁邊。 「下次請芭芭拉小姐嘗嘗獵鹿人的新料理吧,確實是麻煩她了?!?/br> 安柏用一只手捂住嘴,露出一陣壞笑。 「呦吼吼,這么快就要出手啦?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芭芭拉小姐嗎?」 「……( ̄ー ̄)」 「切,沒勁。」 安柏見旅行者根本不搭理她的玩笑,嘟囔著嘴。 旅行者站起身,拍了拍褲子。 「餓了么,都這個點了,中午也沒吃東西。走吧,我?guī)闳コ垣C鹿人最新的 料理?!?/br> 「那個我已經(jīng)和諾艾爾一起去吃過了,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我還是來份蜜餞 胡蘿卜煎rou好了?!?/br> 「好好,都依你?!?/br> 「耶」 下午獵鹿人餐館「這是兩位點的餐,請慢用?!?/br> 兩人愜意地享受著午餐,是不是有幾個小孩子嬉戲跑過,又或是幾只小狗結(jié) 伴而行。特瓦林恢復(fù)神智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氣,蒙德城又恢復(fù)了那種無憂無 慮自由自在的氣氛。大家都在享受著這樣自在的生活。但依然有人堅守在自己的 崗位上,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的各位騎士和冒險家協(xié)會的冒險家們還在守護(hù)著蒙德的安寧。 其中最忙碌的,連給自己放個假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的…… 「唉……」 「怎么了空?為什么要嘆氣???」 安柏嘴角沾著醬汁,不解的問到。 「大家都這么輕松,但是琴團(tuán)長卻一個人為了蒙德忙前忙后,都沒有時間享 受這樣的蒙德?!?/br> 「唔……」 安柏似乎也想到了琴團(tuán)長的不易,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琴團(tuán)長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騎士團(tuán)的辦公室里處理文件吧,真擔(dān)心她沒有休息好把 自己累倒了?!?/br> 「安柏,一起加油吧,為了琴團(tuán)長,我們要早點變強(qiáng),這樣就能幫她分擔(dān)一 點負(fù)擔(dān)了。」 「嗯!」 兩人加快了吃飯的速度,沒幾下就把盤子里的東西吃干抹凈了。 「那我先回去啦~」 安柏率先起身。 「不用我送你嗎?」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拜……」 「明天見?!?/br> 目送安柏離開后,旅行者轉(zhuǎn)向獵鹿人的柜臺。 「麻煩再給我打包倆份甜甜花釀雞?!?/br> 一段時間之后「咚咚咚?!?/br> 旅行者敲了敲門。 「我回來了。」 沒有回應(yīng)。 「那個?我回來了!」 「……」 依然沒有回應(yīng)。 「唉……」 旅行者嘆了口氣,用神之眼產(chǎn)生的風(fēng)把自己送上了墻,從窗戶里爬了進(jìn)去。 「嘿咻?!?/br> 旅行者輕盈地落地,把打包好的食物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向著里屋走去。 房間不算大,放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對桌椅,剩下的空間也就鋪下幾張地毯。 透過墻壁上的一張窗戶,太陽照進(jìn)了屋子,印在地板上。床上的被子上有著一大 一小兩個凸起,似乎是包裹 著什么東西一樣,時不時還變換個姿勢。 「莫娜,該起床了哦,你睡午覺睡過頭啦?!?/br> 旅行者用手背推了推那團(tuán)大的凸起,輕聲呼喚著。接著用手指戳了戳小的那 團(tuán)凸起。 「還有你派蒙,我不是說過要你監(jiān)督莫娜讓她不要睡這么久嘛?!?/br> 「Zzzzz……」 「……再這樣睡下去,等會甜甜花釀雞就要被吃完了哦?!?/br> 「甜甜花釀雞!」 從被子里猛的竄出一只白頭發(fā)的小不點,但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的腦門就 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發(fā)。 「就知道吃!」 「啊嗚!旅行者你又彈我!我不委屈的嘛!」 小不點雙手抱頭,淚汪汪地看著旅行者。 「得了吧,就這點力道。東西在桌子上,自己去吃吧,我把莫娜弄起來?!?/br> 「好嘞~」 小不點從床上飄了起來,飛出了房間。 「好啦,莫娜。該醒醒了?!?/br> 「哈啊啊啊~」 從被子里坐起一位穿著睡衣的藍(lán)發(fā)少女,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 打了個哈欠。 「下午好。」 旅行者看著睡眼惺忪的少女,問了聲好。 「哈啊啊啊~下午……好……我是不是又睡過頭了……」 「看來是這樣呢?!?/br> 少女把手伸向旅行者。 「徒弟……扶為師起來……哈啊啊…………」 「是…是……」 旅行者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從她在蒙德住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蒙德 人大部分都對占卜不感興趣,這樣下去連房租都付不起了,所以她現(xiàn)在每天靠著 打打雜賺些摩拉來付房租。至于為什么旅行者會和她住一起,是因為她初來蒙德, 沒什么認(rèn)識的朋友,還有就是一個人住一個三層小樓怪孤單的,正好旅行者在蒙 德也沒有落腳的地方,以前晚上就在蒙德城外搭個小帳篷睡,其實要不是派蒙吵 著鬧著要睡大床,旅行者還是會繼續(xù)搭帳篷睡覺,不過就算是睡在城外,旅行者 也想著偶爾就來看看她,畢竟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有自己能稍微幫幫她 了,萬一把自己餓死了呢……然而旅行者現(xiàn)在卻像是被當(dāng)成保姆一樣使喚,還被 美其名曰徒弟當(dāng)然要幫師傅做事…… 旅行者把莫娜從床上拉起來,幫她整理好身上的睡衣,把領(lǐng)口拉過露出來的 肩膀。按理說莫娜這班姿色的少女露出自己的香肩和棱角分明的鎖骨沒有男性能 夠不吞口水的,然而旅行者好像是見怪不怪了,熟練地幫她拉上衣領(lǐng)。 幾分鐘之后「徒弟為什么你今天買的甜甜花釀雞這么難吃……」 莫娜一邊嚼著嘴里的rou一邊嘟囔著。而派蒙已經(jīng)在一旁擦著嘴了,面前的盤 子里只剩下了一堆骨頭。 「沒有呀!我感覺口感挺不錯的?!?/br> 「還不是你起床那么慢,甜甜花釀雞趁熱吃口感才好,這么久rou都放柴了!」 「哈?怪我嗎?有你這么跟師……」 旅行者把自說自話的莫娜掛到嘴邊的話瞪了回去。 「我……我錯了……」 旅行者搖了搖頭。 「唉……不是我兇你,你說你一天到晚用傲嬌的口氣跟我說話有什么意義嘛? ……」 「我……」 「我之前去璃月專程拜訪了你的師父,我了解到你是一個從小就沒什么朋友 的孩子,不會和人打交道。在別人面前強(qiáng)勢只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很有人氣,其 實你是一個很害怕寂寞的孩子,對吧……」 「唔……」 莫娜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吶……我問你,想認(rèn)識更多的朋友嗎?」 莫娜輕輕地點了點低下的頭。 「知道怎么樣才能交到朋友嗎?」 她又搖了搖低著的腦袋,雙手緊握著。 「所以說你這個性格啊……實在是糟糕透了?!?/br> 聽到旅行者說的,莫娜的嘴唇咬得更緊了,雙手也緊握著,眼角似乎也閃著 淚光。 「所以啊……」 「夠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