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7日

    9、掌心的木偶，尚需顏料

    清晨的濕氣似乎含著些微的重量，撫得綠葉漸傾，晶瑩滴落。折疊的山道傳

    來群鳥的啼鳴，嚦嚦耳畔，婉轉(zhuǎn)空靈。藍色的花香沉淀積聚，涌入窗扉，漫過心

    間……

    那么，這便是主人的世界所使用的數(shù)學(xué)符號么？雖然有些微妙的眼熟，但果

    然還是有所不同。

    輕輕撩動紙頁，努力理解著書本上每個部分的內(nèi)容。經(jīng)歷了那次大戰(zhàn)之后，

    身體便因過度用藥而無法承受更多的勞累，考慮到我穿越者的身份，在主人的授

    意下，這段時間的我將重心放在了學(xué)習(xí)之上，減少了許多重復(fù)的體力工作。

    等等……這是……

    「魔力……常數(shù)？」

    不禁道出書中一個既現(xiàn)實又魔幻的詞語，我認(rèn)真地著有關(guān)這個概念的介

    紹，不知怎地又松了一口氣。

    「為了能夠讓魔法在科學(xué)體系被解釋，一些學(xué)者提出了魔力常數(shù)這個概念，

    希望在未來能得到確認(rèn)與完善。」

    在書中是這么說的。

    嗯……看來還停留在尚需努力的階段，說真的差點被嚇到了呢，這種必然能

    顛覆認(rèn)知的事物，絕對不會亞于牛頓研究出力學(xué)體系這種里程碑式的事件吧。

    不得不說，在這個擁有著種種奇幻要素的世界，學(xué)科的門類果然是無可避免

    的更加廣泛。煉金技術(shù)、魔法理論、數(shù)學(xué)知識、世界歷史，等等等等……除了文

    理部分，這些異世界獨有的現(xiàn)象與技術(shù)似乎另成體系，必須用完全不同的角度來

    解讀剖析，是相當(dāng)新穎且有趣的東西……果然……我還得了解的地方還有很多，

    必須要更加投入才行。

    「嗯嗯——！」

    手掌拉動手臂，為了驅(qū)散疲意地伸起懶腰。我的視線探出窗外，再逐漸放回

    室內(nèi)，木制的桌椅、厚重的書籍、記錄的紙筆、獨自的臥房，這些令人回味的搭

    配……感覺自己回到了從前，那個以學(xué)習(xí)為主調(diào)的世界，再度開始了自己有幸擅

    長的東西……不過這一回，學(xué)習(xí)的目的可是變得前所未有的明晰，學(xué)習(xí)的過程也

    不會誕出絲毫的乏味，因為一想到「這都是為了更好的服務(wù)主人」，無限的滿足

    感便會充盈內(nèi)心，那是曾經(jīng)的我必然體會不到的快樂。

    是呢，只要是為了主人，所有的動力來源，就都可以被解釋了。

    「咚咚?！雇蝗婚g，門被叩響，見狀的我趕緊理好衣裳，在房門被打開前就

    迅速地從椅上起立。

    「早上好?！?/br>
    日常的問候送來，女仆裝的裙擺微微蕩漾，藍色的身影走進房間，舉手投足

    間自然地散發(fā)出優(yōu)雅，她朝我輕點了下頭，雖然聲調(diào)冷漠，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疏

    遠，就像畫中的美人，只會讓人升起欣賞之念……好吧，真不愧是從小就鍛煉起

    來的正統(tǒng)女仆，氣質(zhì)方面根本不是才臨陣磨槍一個多月的我就可以比擬的。真希

    望今后的我可以追趕上她，成為同樣出色的女仆呢。

    然后，勉強學(xué)著S12的模樣，回以了問候。

    「早上好?！?/br>
    「這是今日的早餐。」按照慣例，S12準(zhǔn)時送來了豐富的餐品。在餐車上，

    我能看到熱氣騰騰的牛奶、裝點精致的面包、用心擺盤的水果、造型創(chuàng)意的甜點

    ……不夸張的說，就算是前世的我恐怕也會對這豪華的陣仗羨慕不已，驚訝于早

    餐的奢侈。但是現(xiàn)在，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我每一餐的標(biāo)配，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習(xí)

    慣了不少。

    「麻煩S12桑啦。」

    雖然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主人的安排，但是不論多少次……只要意識到這是來

    源于主人的特別關(guān)愛……啊……這真的是……無法形容的幸?！@么幸運的我，

    一定要一輩子都做主人的女仆……一輩子呢……

    「嘩——」

    內(nèi)心尚在浮想聯(lián)翩，卻突然聽到紙頁翻動的聲音，只見面前的S12拿出了一

    個小本本，接著注視著我，神情冷漠地說道：「現(xiàn)在開始，請露菲娜匯報自己的

    身體狀況?！?/br>
    喔對了，在用餐環(huán)節(jié)之前，我也要詳細(xì)上報自己的康復(fù)進度，從而讓主人更

    好地幫我解決用藥的后遺癥。

    立定身姿，努力梳理著從昨天到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我詳細(xì)地匯報起S12要求

    的內(nèi)容。

    「是……經(jīng)過幾日的修養(yǎng)，露菲娜在精神方面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雖然還是有

    輕微的易困癥狀，但也沒有起初的那么嚴(yán)重，判斷不會對日常工作造成太大的影

    響，可以考慮恢復(fù)基本的女仆工作。」

    「身體方面，經(jīng)過嚴(yán)格的用藥日程，所有的傷痕已經(jīng)消失，也沒有留下任何

    疤痕。同時如果沒有意外，會在今天正常地迎來個人的生理期，遵循

    規(guī)定，會暫

    時停下手上不關(guān)鍵的工作?！?/br>
    「以上就是所有內(nèi)容，露菲娜匯報完畢?！?/br>
    見到我結(jié)束了報告，S12停下了手中的筆，她用認(rèn)真的眼神觀察了我一陣，

    大概是在確認(rèn)內(nèi)容的屬實，仍然不放心我的身體吧。

    當(dāng)然了……身為主人的女仆，大家是絕對不會撒謊的……所以S12桑并不是

    不相信，而是出于對主人的負(fù)責(zé)，才進行額外的確認(rèn)，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康復(fù)的程度是一回事，最想知道的……果然還是自己究竟什么時候才能

    回到崗位，好好地侍奉主人呢？

    「主人吩咐，如果露菲娜的身體確實恢復(fù)得不錯，在早飯后，去地下室找他?！?/br>
    「啊……是……」

    胸膛頓時猛跳，意料之外的好事就此降臨。

    說起來，這幾天都只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無法見到主人……明明在此之前

    ……每天都在近距離地服侍主人，也一直在被主人疼愛，搞得最近總是有些不適

    應(yīng)。

    終于，又可以見到主人，履行專屬女仆的職責(zé)了呢。

    重新落回座位，盛著食物的碟盤被S12端在了餐桌上。那么接下來，得先用

    完早餐充分地攝入營養(yǎng)，才能保證身體的機能，好好地服侍主人。

    啊啊……好想快點……見到主人……

    ………

    ……

    …

    「請進?！?/br>
    按照熟悉的流程，在我出示了右手上主人贈予的戒指后，守門的同伴們便直

    接準(zhǔn)許了我的進入，讓開了道路。

    「哐當(dāng)！」

    踏入內(nèi)部的一瞬間，身后的大門便自動合上。用完早餐之后，只身一人來到

    了宅邸的藏書庫。作為重要的學(xué)習(xí)資料來源，這幾天的我可沒少往這邊來回跑動，

    不過這次來到書庫，是為了更重要百倍的事情——見到我敬愛的主人。

    柔和的橘色燈光下，整齊排列的書架占滿了整個房間，將內(nèi)部圍成了一個個

    僅容一人通過的十字小道。而在古樸的書架之上，可供擺放的層數(shù)也多到一眼無

    法看清，擺在最高處的書籍，大概是用上兩個我也依舊無法夠著的高度……簡單

    想想，無數(shù)的書架乘以無數(shù)的書物，它們密密麻麻地靜佇此地，光是用它們的書

    名……恐怕都夠組成一部難以想象的長篇大作了吧。

    想要在這么多的書物里找到那唯一的機關(guān)，對于外人當(dāng)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回想起來，唯一一次見到主人觸發(fā)機關(guān)，還是在兩周之前，陪同主人前往王都的

    時候。

    不過也只需要那一次，開啟地下通道的方式就已經(jīng)被我牢牢記住，畢竟我早

    就把主人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刻在腦海，放在了永遠都不會遺忘的地方呢～所以無

    需花費多少時間，我就輕松找到了那道機關(guān)的所在之處。

    光線昏暗的地方……然后是那個顏色的書籍……找到了！

    將手輕輕推向機關(guān)，熟悉的暗門向我敞開，我邁步走入黑暗的門后，循著螺

    旋下降的階梯，在寂寥中重復(fù)著踏步。

    「嗒……嗒……嗒……」

    行走時必須扳直身軀，兩手也要搭在圍裙，就算沒有人看見，我也要時刻保

    持著女仆的姿態(tài)，直到讓行為成為習(xí)慣……

    單調(diào)的景象讓我遺忘了時間的長度，直到無盡的階梯終于通向了平地。面前，

    黯淡的火光勉強照亮了過道，但在不遠處，一道格外明亮的光點提醒了我主人的

    位置。

    腦中閃過S12的身影，即使主人近在眼前，也要不急不緩地，邁著優(yōu)雅的步

    子呢。

    「主人，露菲娜聽從指示過來了。」

    一進入房間，望著背對我的身影，我微微躬身，拘謹(jǐn)?shù)貑柡虻馈?/br>
    不過主人并沒有回頭來看我，他的手上似乎正忙著什么事情，重要得脫不開

    身。

    「恢復(fù)得怎么樣了？」

    「基本沒有什么問題了，謝謝主人的關(guān)心?！?/br>
    嘴上的回答雖然簡潔，但我的內(nèi)心之中，早就向給予我關(guān)照的主人感激了千

    遍萬遍。

    真想一直都待在主人身邊，毫無保留地將一切都獻給他呢。

    「躺到那邊的床鋪上吧，我已經(jīng)從這幾天的實驗中得到了不錯的結(jié)果?！?/br>
    「知道了，主人。」

    視線首先落在房間側(cè)面主人所指的床位上，卻在下一刻又不經(jīng)意地望向了主

    人的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正擺放著許多用途不明的陌生儀器，幾乎堆滿了目光

    所及的各個角落。光是在主人身前的工作臺上，就存在著許多令我無法理解的內(nèi)

    容，冒著泡泡的液體在錐形瓶中不安分地濺出，近似魔物的肢體在木板上被切割

    多塊，還有描繪著陌生魔法陣的一張張白紙被懸掛在繩線上。

    看上去就覺得很

    奇怪，這就是主人這幾天一直在忙碌的事情嗎？這到底是…

    …

    再仔細(xì)看去，充滿邪惡風(fēng)格的器具，已經(jīng)干涸的斑駁血跡，還有無法形容的

    糟亂景象……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這幾天以來主人真是辛苦了呢，既然這樣，就更不

    能干擾到主人的實驗了。

    內(nèi)心洋溢著幸福，遵從命令躺到了白色的床鋪上，然后將四肢舒緩地張開，

    我目視著燈光中若隱若現(xiàn)的天花板，在平靜中迎接主人的到來。

    「身體放松，我要開始注射了?！?/br>
    語氣中沒有包含著任何情感，與我曾經(jīng)認(rèn)識的主人有些不同。

    話說回來，攻略地城的那天，主人就表現(xiàn)得奇怪起來了呢。

    但是不管怎樣，他都是我最愛著的，愿意為之奉上一切的主人。

    「是……」

    遵從命令的放松全身，我注視著主人手上的針筒，帶著閃光的未知液體在其

    中來回流淌，完全無法從外觀上看出它的功效。那么，主人打算將這些東西注入

    我的身體嗎，我難道成為了主人的實驗素材?。繂鑶琛幌伦?，就開心得要哭

    了呢……作為主人的小小女仆，能成為主人心血的應(yīng)用對象，這既是主人對我的

    信任，也是主人給予我的厚愛～如果能為主人的實驗做出巨大的貢獻，那會是多

    么至高無上的幸福啊。

    對了，自己的身份貌似還是一名穿越者，啊啊啊??！我怎么會這么幸運，這

    樣的話，就可以作為稀有的實驗素材，為主人提供寶貴的實驗數(shù)據(jù)，發(fā)揮出重要

    的作用了！

    「把胸部露出來。」

    「是～」

    兩手迅速地抓上布料，然后略微用力地向下扯去，遮掩一除，兩只美妙的半

    球便瞬間暴露在地下冰冷的空氣中，安靜地，滿心期待著主人的使用。我繼續(xù)放

    松著身體，激動地迎接著將來的愛意，接著便看到主人手握的尖銳之物，緩緩靠

    近了胸前的蓓蕾，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啊啊……終于……它溫柔地捅穿了

    表面的皮膚，在主人拇指的推送下，將藥液一點一點地送入其中，讓我的rufang全

    都充滿了這種液體……

    「啊……嗯……唔唔……咿咿咿——」

    針尖越扎越深，在全身最敏感的一處地方，一種難言的痛感仿佛要撕裂胸部，

    我緊緊咬住嘴唇，卻還是放出了忍耐不住的叫聲。

    真的好痛……真的好痛啊……

    但是……這可是主人對我的深厚之愛……我絕不能干擾到主人的實驗，讓過

    程出了差錯……必須好好地配合……讓我身上的實驗?zāi)軌蛲昝肋M行下去……只有

    這樣……才對得起主人對我的重視……

    虛弱的汗水開始溢出，甚至感到心跳都減緩了些許，我的兩只手緊緊抓住床

    單，在幾近虛脫的狀態(tài)中，向主人盡力維持著微笑。

    沒關(guān)系的主人……請不要在意我的感受……不管發(fā)生什么，只要按照你的意

    愿進行就好。因為我們女仆就正是為此而存在的。

    「穿越者的天賦確實可怕，但若想要實現(xiàn)我的復(fù)仇，果然還是不夠?！?/br>
    「唔啊啊……對……對不起……是露菲娜還不夠努力……」

    就在主人說完話的時候，針尖便突兀地從乳尖拔出，在刺穿的路徑上瞬間加

    劇了痛感，疼得我再度喊出了聲，連道歉都無法順利。

    明明身為穿越者……卻無法達到主人的預(yù)期，這一切都是露菲娜的錯……沒

    有拼盡更多，好好為主人效力……

    「你無需道歉。接下來是另一邊?！?/br>
    好在主人的動作并沒有收到影響，他轉(zhuǎn)瞬又拿起了另一根注射器，接著用手

    指彈了彈表面，在尖端抖出了幾滴液體。

    「啊……是！」

    因為害怕耽誤主人的進度而連忙回答。我緊繃的身體才剛剛放松，針對另一

    只rufang的注射就迅速啟動，太好了……沒有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到實驗?zāi)亍?/br>
    啊——啊——

    可是接下來撕裂而尖銳的痛感，完全就將自己的意識當(dāng)做泥漿一樣肆意攪動，

    一時間……我好像忘卻了許多東西，腦袋里全是錯亂與迷糊。但是即便如此，僅

    剩的念頭還是驅(qū)使著自己死死固定住身子，保證注射的順利進行。

    「哼……哼……」

    能……能感到那根針頭依舊速度不減地穿透了進去，然后在下方的深處……

    又開始釋放起那股冰涼的液體。

    更多……更多主人的心血，被注入到露菲娜的身體了……

    「唔唔唔……哦哦哦……」

    面龐的

    肌rou不受控制，頸部下的身體失去知覺。急促的呼吸中，身體雖然十

    分疼痛，但我依然向主人保持著笑容，用心感受著身體被打入液體的全過程，漸

    漸地，一股股暖意開始充斥雙乳，大概是在發(fā)生著什么反應(yīng)。

    「唔……唔唔……」

    「感覺怎么樣？」將針筒隨意地丟到垃圾桶中，主人兩手扶著床沿，將腦袋

    湊近了我的胸前，那認(rèn)真的眼眸正試圖觀察出什么現(xiàn)象。

    一定要好好地告知主人我的情況……

    腦中是這么想的……可在現(xiàn)實中，連組織語句的時間都不等，身體便又陷入

    了足以摧毀意識的強烈反應(yīng)中。

    胸前的溫度……還在不停上升……好燙……怎么會這么燙……釋放的熱量…

    …好像沒有止境……

    「嗯啊啊……主人……我感覺……自己的胸前……在燃燒啊……」

    聲音中攜帶著顫抖，我看向主人，努力匯報著身體的感覺。

    反應(yīng)好劇烈……幾乎蓋過了一切知覺，胸部好像消失了，只留下了兩團火焰

    ……

    「目前為止沒什么問題。那么，為了使藥效更好的擴散，請不間斷地揉動雙

    乳，提高改造的速度?！?/br>
    不管怎樣，必須得讓藥效更好的擴散……

    「是……」

    兩只手顫抖地覆蓋在胸前的柔軟……唔唔……仿佛一瞬間貼近了暖爐，將手

    心也燙得發(fā)癢……然后自發(fā)地……左手逆時針，右手順時針，使勁地揉搓……使

    勁地揉搓，就像在滾動面團，讓液體充分地融入每片組織，讓藥效完全地滲入每

    個細(xì)胞，徹徹底底地接受主人的改造。

    「哈啊……哈啊……」

    多余的熱量仿佛提高了身體的敏感，手中的動作開始不自覺地偷偷加力。聚

    集的高溫幾乎可以融化胸前，光靠手活也漸漸不足以宣泄。

    改造……自己在被主人改造……作為更好使用我的手段，主人終于走到這一

    步了呢……好期待……自己能變成主人更喜歡的姿態(tài)，不再局限于之前的我……

    一定要努力……讓我身上的改造順利進行……

    「啊啊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

    單純的烈火漸漸染上粉色，rufang在被蹂躪，讓乳rou被迫移向了擠壓的另一端，

    主人在看著我，把我的變化全部收在了雙眼中……啊啊……我到底會變成什么樣

    子呀……真的好期待……那個讓主人滿意的樣子……快點把我改造成那樣吧……

    揉——揉——揉——

    手掌運動的節(jié)奏瘋了似的繼續(xù)加快，甚至再也感受不到手心下原有的球狀，

    在彈性還未恢復(fù)形體之前，自己的手掌已經(jīng)走過了一圈，再次搓過光滑柔軟的表

    面。

    「啊啊……啊啊啊……」

    唇瓣分離，銀線延伸，這是快感的呻吟，更是期待的吶喊。手心與表面摩擦

    ……病態(tài)地挖掘著屬于自己的快樂……

    我在被改造，在被主人改造吶！

    好開心……好愉悅……就連相隔甚遠的蜜xue也體會到了這份期待，齊鳴地釋

    放起愛液，與全身共享著即將到來的極樂一刻。

    好愛主人好愛主人好愛主人啊啊?。。?/br>
    十指與柔軟纏綿，熱感與觸感繾綣，終于，不斷累積的愛意突破瓶頸，跳脫

    出一直深埋在的內(nèi)心——「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亂竄的電流、止不住的痙攣、泛空的意識、上翻的眼珠……在主人的注視下，

    美麗而純粹的白色從胸前躥出，伴隨著占據(jù)嗅覺的濃郁奶香，它們匯成了傘狀的

    噴泉，又化為白色的液滴灑落而下，沾滿了面龐，沾滿了胸前，在平面上凝聚點

    狀，在曲面上劃出軌跡，最終成為yin靡景象的完美點綴。

    啊啊……我的身體居然會噴出乳汁……以前從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吸吸…

    …真的好香呀～那么，這便是我的身體與主人心血深深結(jié)合的最終產(chǎn)物嗎……多

    么的純粹至極，完美詮釋了我對主人的深深愛意。

    即使最洶涌的那一波已經(jīng)過去……卻依然還有少量的乳汁從周圍悄悄流出…

    …還想再看一眼……從我的rufang中泌出汁液的樣子啊……

    這樣子的話，主人對我的改造就——「接下來的幾天你都要來地下室接受注

    射，將藥劑的作用永久化?！?/br>
    「哈……是～」

    原來光靠一針還完全不夠，必須還得多來幾次，才能讓主人的心血在我身上

    開花結(jié)果呢。

    兩手無力地罩在胸前，用心感受著那匯聚著主人愛意的飽滿，好羨慕它呢…

    …它將完全變成主人喜歡的模樣……如果自己從腳底到腦袋，從指尖到心底，全

    都被改造成主人喜歡的模樣……那會是如何的幸福時刻啊……

    「你知道這種藥劑的作用是什么嗎？」

    「不知道呢……我的主人……」

    「哼……」

    主人看著躺在床鋪上的我，面龐忍不住地笑了下。

    奇怪……這份笑容的背后，完全不帶更多的意味。換句話說，僅僅只是物理

    意義上肌rou臨時的顫動，僅此而已……和主人以前的笑容相比，顯得空洞了許多

    ……

    總感覺主人徹底變了個人……讓我有些陌生……但是，不需要注意這種事情，

    也不用去多加理解……身為女仆……只要專注于服侍主人，全身心地獻上一切，

    這些就足夠了……超出的部分……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

    在心中再度確認(rèn)了身為主人女仆應(yīng)該有的所作所為，我繼續(xù)看向主人，等待

    著主人對藥劑的下一步解釋。

    「為了讓露菲娜能夠更快的成長到符合我理想的角色，我想我必須得用一些

    偃苗助長的手段來幫助你了。」

    「你應(yīng)該可以感覺到你身上的不同了吧？那相比從前，還要更加充裕的魔力

    ……因為我通過了改造，增加了你身體的魔力容量。」

    「法力，也就是一個人身體對魔力的親和度，與生命力這一概念相同，是每

    個人出生時就會決定好的東西，是相當(dāng)重要的資質(zhì)。而這些屬性，雖然經(jīng)過后天

    的鍛煉也能改變些許，但還是要受初始基數(shù)的制約，這是伊爾瓦大陸上眾所周知

    的常識。好在，我想到了另一種思路，回避了學(xué)界中一直存在的提高魔力親和度

    的難題，鉆研起在人體內(nèi)增加魔力容器的方法，所以當(dāng)初的我一直在琢磨……除

    了血液、rou體這些天生的魔力載物，人的身上還有什么東西可以作為魔力的載體？

    于是經(jīng)過不斷地篩選，我得出了一個答案，就是你們女孩子的乳汁?！?/br>
    「將乳汁附加上親和魔力的性質(zhì)，然后再提高乳汁的分泌量，只要這么做，

    就會憑空多出一個龐大的魔力倉庫，變相提高了一個人的法力。這可比直接改變

    身體的魔力親和度要簡單不少啊……」

    原來敬愛的主人在我的身上做出了這么偉大的實驗，真是無比榮幸……能成

    為主人的第一位試驗者呢。

    「嗯啊啊……」

    可還在認(rèn)真聽取解釋的時候，突然奔襲的電流令我的身體不禁一顫，無法抵

    抗地發(fā)出了柔弱的唔嗯。

    「順帶提一下，這種改變是不可逆的，畢竟我當(dāng)初研究的時候就沒考慮到需

    要還原?！?/br>
    連帶紅暈的部分將胸前的粉紅乳蒂緊緊掐住，就像擠奶一樣，主人的兩指之

    間……白色的乳汁無法控制地從尖端漫出……讓濃郁的奶香再次四溢在這片空間

    ……真好呢，這美麗無比的姿態(tài)，是我被主人改造后的成果……光是想到這點，

    就會有著無限的幸福感灌在心頭，毫不矜持地冒出了更多乳水~而這份改造，也

    會永久地留在我的身體上，作為被主人支配的證明伴隨我的一生~「噫啊啊……

    嗯嗯……謝謝主人……呀啊……」

    即使眼前的一幕已經(jīng)為白色充滿，可主人還是沒有松手的意思，而是一直掐

    在那里……讓我的乳汁接二連三地溢出……驗證著我接受改造的進度……啊啊…

    …總覺得……被改造過的rufang變得更加敏感了……只是被主人這么觸摸……身體

    就忍不住顫抖起來……在上身和下身又泌出了不少液體……

    不過……真的好棒啊……主人坐在床邊，玩弄著我，使用著我，真想永遠都

    這么下去……一直……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