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當(dāng)炮灰被萬人迷穿了!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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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離月淡淡拂去衣擺上因陳尋匆忙轉(zhuǎn)身而沾上的幾點(diǎn)灰塵,并不理他,從袖子里召出玉傀儡。 玉傀儡經(jīng)煉制過后,已經(jīng)有與常人差不多的身量,它穿著與陳尋同樣的蒼嵐山弟子服,遠(yuǎn)遠(yuǎn)看去,竟然與陳尋分不出差別,只是他的臉還是空白的。 寒離月朝陳尋揚(yáng)揚(yáng)下巴,玉傀儡立馬轉(zhuǎn)向陳尋,緩步走至他面前,開始認(rèn)真“端詳”起來。 陳尋如臨大敵,想要揮劍,可寒離月的威壓卻讓他根本無法動彈,這是力量上碾壓級別的差距。 不一會兒,玉傀儡觀察夠了,空白的臉蠕動起來,漸漸地,鼻子、嘴巴、眼睛都從空白處長出來,它第一次看到新世界,很是新奇地環(huán)顧四周。 他的臉與陳尋的一模一樣,甚至連眉宇間“不好惹”的氣質(zhì)都如出一轍。 陳尋的臉上全是驚詫,握劍的手也微微發(fā)起抖來,“你,你是誰?” 寒離月不回答他,兀自搖了搖頭,“他握劍可不會像你這么不穩(wěn)。”他說話不輕不重,不像說給誰聽,更像是自言自語。但他的“自言自語”中又分明有著掩飾不住的自豪與炫耀,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微微勾起,一派驕傲之色。 陳尋聽了他的話,頓覺備受侮辱,他為人最看重這一口氣,聽到寒離月這么評價,心中的憤怒竟然讓他突破了寒離月的威壓,紫光劍氣凜然而起,直直沖寒離月門面而來。 寒離月避都不避,劍刃卻在他三寸遠(yuǎn)處再也挪動不得,陳尋瞪大了眼睛。 “你雖是他師弟,與他相比卻是差得遠(yuǎn)了。”寒離月感慨似的又說出一句話,語氣中的自豪更甚,嘴角洋溢著溫暖的笑意。 他笑語晏晏,白衣翩翩,宛如人間才子行走在山水之間,口里似乎隨時都要吟出一首絕妙好詩,身上也沒有半點(diǎn)殺氣。 可就在他剛說完不久,“陳尋”的腦袋就忽然整個炸開,腦漿血花四下飛濺,地上樹上,落得到處都是,古樹親眼見到此等慘事,整棵樹都于心不忍似的顫動起來。 剛剛殺了個人,寒離月的身上卻還是一塵不染,不要說血,連灰塵都沒有沾上,一身的白衣看上去依舊是那么整潔干凈。他揮揮衣袖,“陳尋”無頭的尸體就化為齏粉,又在風(fēng)中消失得一干二凈。 心腹大患死去,寒離月的心情越發(fā)好了,他朝變?yōu)殛悓さ挠窨茳c(diǎn)點(diǎn)頭,吩咐他從此以后扮演好“陳尋”這一角色,且不能再對談衣太過敵視,務(wù)必要做一個“好師弟”,然后就轉(zhuǎn)頭悠然離開。 “陳尋”撿起地上的紫光劍,凜凜生風(fēng)地舞動起來,一筆一劃,精準(zhǔn)無比。 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世上少了一個名叫“陳尋”的人,誰也永遠(yuǎn)都不會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密室之中,談衣“哇”地吐出一口血,他捂著胸口,雙目赤紅,真相已經(jīng)再明朗不過了。 盤坐在對面的沈漠一看談衣吐血,馬上起身扶他,就這一扶,他的表情猛然劇變,手也微微發(fā)起抖來。 談衣的元神,竟然被傷了一塊! “這是怎么回事?”沈漠緊扣談衣的手,厲聲道,“你把元神寄放到了傀儡身上?!” 替身傀儡術(shù)是蒼嵐山一絕。不管對方修為多么高超,都不可能一眼看出蒼嵐山傀儡與本人的差別,常為蒼嵐山弟子用作逃脫之術(shù)。 談衣正是找沈漠幫這個忙,制造出了這具“陳尋”的傀儡。可是沈漠從不知道,談衣竟然把自己的元神也放到了傀儡身上??鼙缓x月挫骨揚(yáng)灰,談衣的那部分元神也隨之被滅,因此才會重傷吐血。 談衣的手重重?fù)高M(jìn)巖壁之內(nèi),眼中遍布紅色血絲。他低頭,悶悶地笑起來,笑聲凄厲悲慘。 “不這么做,我怎能徹底看清寒離月?!闭勔?lián)沃鴰r壁站起來,紅眸妖異,宛如燃燒著兩簇來自地獄的火焰。 沈漠心驚不已地按住他,沉聲道,“你元神受損,不可太過沖動?!?/br> 談衣回眸看他,忽然說道,“沈漠,謝謝你。” “你無須與我道謝,照顧好你自己便是?!?/br> 聽著這句有些似曾相識的話,談衣垂眸笑了笑,喃喃道,“我一直當(dāng)他是品性高潔之人,將他視為高空孤月,其實,你才是……” 沈漠沒聽清他說什么,談衣已經(jīng)停止喃喃自語,抬頭沖他明朗一笑,“我?guī)煹?,以后就請小師兄多多照顧了?!?/br> 這猶如訣別的話讓沈漠頓時更加心慌意亂,“談衣,你不要沖動——談衣!” 他還沒說完,談衣已經(jīng)撕裂了符咒,一道金光閃過,他從原地消失不見。 · 魔界,月寒宮。 寒離月在宮中花園內(nèi)移栽了一株牡丹。談衣曾提過一句牡丹天姿國色,乃花中之王,言語中對牡丹十分推崇。但魔界中卻種不下這嬌貴的花,也沒有魔族會耗費(fèi)自己的魔力去種這種無用的東西。 這次去人界,寒離月不知怎的想起談衣的這句話,于是就帶了回來,在宮中種了起來。 雖然談衣不在,但魔界的結(jié)界沒有被新劈開的痕跡,他從來不指望談衣在他不在的時日一動不動地待在宮中,因此十分放心。 剛解決完心頭大患,魔尊的心情可謂是十分不錯,連眾多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魔將都暗暗舒了好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