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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dāng)炮灰被萬人迷穿了!_分節(jié)閱讀_177

    談衣坐在房間里,等著婉婉來見他。

    原主遺留在這具身體里的感情只有兩種,對慕容緋刻骨的恨與對唯一的meimei婉婉的想念與疼愛。

    原主每隔半個(gè)月就會來一次競芳閣,為了避嫌,不一定會點(diǎn)婉婉。但他每次都會呆很久,然后在離去前偷偷看婉婉一眼。

    這次在樓外,他碰見婉婉,這份想念就再也抑制不住,為了滿足這具身體,談衣索性就直接叫了婉婉。

    不過他想見,婉婉卻不一定有空。

    門被敲響的時(shí)候,談衣三步并兩步地要去開門,但沒等他動手,門就自己開了。進(jìn)來的人不是婉婉,而是而是上次那只雌雄莫辨的紅衣“花魁”。

    艷麗的紅衣隨意地披在身上,露出一半光滑的肩頭,如凝脂般的肌膚白得扎眼?!盎币贿M(jìn)來,就沒骨頭似的倒進(jìn)了談衣懷里,他一手勾住談衣的脖子,一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畫圈圈,狹長的鳳目中水光瀲滟,媚眼如絲,隱隱有勾魂奪魄的味道,宛如一只修煉成精的千年妖孽。

    不過再妖孽,這也是個(gè)男的,硬邦邦的胸膛就是證明。

    談衣默了默,雖然他的確喜歡男的,可是他很確定,他來的是妓院,而不是小倌館。難道這個(gè)世界的青樓這么先進(jìn),已經(jīng)搶先在繁衍的高度上實(shí)現(xiàn)了男女平等?

    依據(jù)人設(shè),談衣乃是一名冰清玉潔的處男。于是他猛地縮回手,妖孽沒了支撐,軟綿綿倒在門邊的美人塌上。

    他嬌滴滴地叫了一聲,有點(diǎn)幽怨地睨了談衣一眼,然后一邊卷著自己的三千青絲,一邊嬌嗔似的說,“公子真是粗魯?!?/br>
    他懶懶地斜倚在榻上,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紅衣順勢滑了下來,半遮半露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配上他隱隱濕潤的狹長媚眼,整個(gè)畫面活色生香。

    狐貍精輕輕抬起他白皙的手臂,青蔥似的指尖在軟塌上緩慢地一點(diǎn)點(diǎn)滑過,極盡勾引,飽滿的朱唇輕啟,“公子,快來啊。”

    【滴,檢測到攻略人物……滴,資料不足,系統(tǒng)重新抓取資料中。】

    【談衣:……】

    【系統(tǒng):……嘿,嘿嘿,是資料的鍋?!?/br>
    【談衣:不怪你。】

    【系統(tǒng):嗯呢嗯呢!給人家一點(diǎn)點(diǎn)時(shí)間呦!】

    畢竟書里沒有提過這個(gè)無緣無故出現(xiàn)的“花魁”,會顯示資料不足檢測不出來也正常。

    狐貍精在軟塌上叫了兩聲,談衣沒反應(yīng),索性就主動站了起來,朝談衣走過來。

    談衣...后退了一步,謹(jǐn)慎地問,“婉婉呢?”

    “婉婉?”狐貍精眨著惑人的媚眼,單純道,“人家就是花魁啊?!?/br>
    談衣叫的的確是花魁,只不過從前,花魁都是婉婉,他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這家青樓就換了頭牌,還換成了個(gè)男人。

    新頭牌步步逼近,談衣步步后退,直到退無可退。他靠在墻上,不得不開口道,“是我叫錯(cuò)了,抱歉,我想叫的是婉婉?!?/br>
    聽到談衣這么說,狐貍精靡麗魅惑的眼眸中頓時(shí)流露出一絲受傷,晶瑩的淚珠在一瞬間就掛上了眼角,十分可憐,哀怨的語氣更是聽得人幾欲心碎,“難道公子覺得人家沒有她美嗎?”

    談衣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成了負(fù)心人,也不忍心再說什么傷人的話。他懷里擁著個(gè)香香軟軟的身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臉頰紅了紅,匆匆地撇開眼,說道,“不是?!?/br>
    狐貍精擦了擦眼淚,“那就好,我還以為公子嫌棄人家?!?/br>
    “……沒有。”

    “嗯呢?!焙偩珛绍浀鼗貞?yīng),趴在談衣懷里,又膩歪了好一會兒,談衣全程緊繃著身子,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狐貍精終于從談衣懷里起來,談衣松了口氣,卻聽他說道,“公子,那我們就趕緊來做開心快樂的事情吧?!?/br>
    ???

    談衣驚訝地眨眨眼,是他想的那個(gè)意思嗎?

    【系統(tǒng):嘻嘻,應(yīng)該是的呢?!?/br>
    【談衣:你怎么會忽然這么懂?】

    【系統(tǒng):咳咳。】

    事實(shí)證明,妖孽的行動力十分強(qiáng)大。談衣還沒把疑問問出口,整個(gè)人就被推到了地上。

    紅衣的妖孽伏在他身上,柔弱無骨的身軀緊貼著他,談衣心里有點(diǎn)興奮,但表面上渾身僵硬,并不知所措地望著身上的人。

    妖孽輕笑一聲,蔥段似的指尖緩緩勾起談衣的下巴,端詳了一陣,笑道,“公子長得真是俊俏,人家上次見了,就一直念念不忘,如今總算能夠一嘗夙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