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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裘眸光深暗,一臂繞到驍柏脖子后,撫著他的后頸,驍柏眼里春情媚意徐徐蕩漾,方裘呼吸頓時急促了不少。 哦,是嗎那我記錯了,應(yīng)該是讓其他人幫我?guī)Щ厮奚崃恕D沁吶绱苏f道。 阿姨情況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驍柏眼簾低垂,指腹流連在面前那片紋路清晰、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感受著緊實有力的肌rou,停了一會,繼續(xù)往下,落在金屬皮帶扣上。 咔,細微的一聲。 那邊譚耀身后正好有人路過,因而沒有聽到這異樣的一聲。 沒什么大礙,沒傷到骨頭,我今天可能不回去了,你收拾好了后,早點睡。 好,你也是。等對面掛了電話,聽筒里傳來嘟嘟嘟機械的聲音,驍柏才將電話從耳邊拿下來。 兩人眼眸直直對視著,空氣中的溫度開始逐漸上升。 驍柏身體前傾,湊了上去,吻住方裘的唇,輕啜了一下。 往后面退開,驍柏眼角彎彎,眼尾聚起慾望的潮紅,猩紅舌尖探了出來,回味似的輕舔自己嘴唇。 甜的。 第2章 兩只羊(修) 戰(zhàn)場波及的范圍很廣,從沙發(fā)到桌子邊,然后自客廳輾轉(zhuǎn)進了房間,最后終止于浴室。 方裘什么時候走的,驍柏沒多大印象,第二天在96的連聲呼喊里醒過來,他趴在床上,緩慢睜開眼,隨著起身的動作,原本蓋在肩膀上的棉被順勢滑了下去。 然后露出了里面有些痕跡斑駁的后背,驍柏裸著身下床,去衣柜里找了套舒適的棉衣就往身上穿,一邊穿一邊準(zhǔn)備往外面走。 剛走到屋子中間,驍柏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擰動脖子,朝另一邊的床頭柜上望,視野里,柜面上疊放了一沓紅色的鈔票。 驍柏盯著那疊鈔票,平靜無波的臉上,開始有嘲弄的笑浮出來。 沉默了片刻,驍柏走上去,伸手把錢拿起來,跟著就開始一張張數(shù)錢。 兩萬。96看驍柏快速數(shù)著,直接告訴他總的金額。 驍柏知道了數(shù)目,但手里的動作仍舊沒停,直到把錢全部數(shù)完,不多不少,正好兩萬。 你有點不開心96兩只黑黑的肥腳直立在柜面上,仰著毛茸茸的小腦袋,眼睛打量驍柏。 驍柏呵地笑出聲,否認(rèn)道:沒啊,我很開心,想不到還能賺錢,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方裘會給錢這一點,確實出乎驍柏的意料,起碼他覺得這是彼此自愿的,結(jié)果在方裘眼里,成了一場交易。 也好,這樣最好了,越這樣越好,大家銀貨兩乞。 屋里一片凌亂,很多東西都在激烈的境況下被撞到了地上,散落一地,驍柏在客廳沙發(fā)坐著,腰微微犯痛,他揉著后腰,打開手機,從上面找了一個鐘點工,請對方過來收拾房間,正好手里有現(xiàn)錢,不用白不用。 休息了一會,驍柏回臥室,把弄臟了的床單扯下來,放進洗衣機,加了大劑量的洗衣液,啟動開關(guān),在滾筒轉(zhuǎn)動的聲音里,又去廚房,簡單煮了點容易消化的粥。 飯還沒好,鐘點工就到了,鐘點工一進門,看到一地的狼藉,還以為這里剛剛發(fā)生過一場斗毆,但驍柏臉上身上都看不出什么痕跡,就是臉頰微微泛紅,好像有點生病的樣子。 鐘點工放下自己的工具,先將地上的東西一一撿起來,驍柏抱了個抱枕在沙發(fā)里窩著,指揮鐘點工把東西放回原位。 這屋子其實兩人都不常來,譚耀算是個富二代,家里有點財力,多數(shù)時候,兩人要進行超友誼的運動,都是在學(xué)校外面賓館。 驍柏來的次數(shù)比譚耀多,至于最近這段時間,譚耀有了新歡,和那個女人黏在一起的時間,自然就比和驍柏的多。 鐘點工速度很快,看起來很亂,因為空間原本就不大,收拾起來,一個小時都沒怎么花到,清理干凈浴室后,鐘點工出來,驍柏當(dāng)面結(jié)清賬款。 早上有兩節(jié)課,驍柏在吃過煮好的粥后,清洗干凈碗,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東西都已然恢復(fù)原樣,回里屋拿了鑰匙錢包,轉(zhuǎn)腳離開了房屋。 這里離學(xué)校不遠,十多分鐘路程,不過驍柏腰酸腿軟,昨晚吃油滋滋的紅燒rou確實吃爽了,而后遺癥,這個時候就特別明顯,驍柏叫了個三輪,一路坐到了校門口。 先去的宿舍,課本這些都放在宿舍,宿舍是四人間,驍柏到的時候,有兩個在電腦面前噼里啪啦全神貫注打游戲,有一個在床上戴著耳機看電視,驍柏開門進去,三人都專心致志、兩耳不聞窗外事,到十多分鐘過去,有人憋急了,去上廁所,才看到驍柏不知道什么回來了。 宿舍里的人知道驍柏的性向,雖然面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現(xiàn),但都幾乎是不約而同,用著冷暴力,看一眼后就快速別開目光,仿佛對方不存在,若無必要,絕對不會開口同驍柏說話。 驍柏附身的這具身體,長相帥氣,學(xué)習(xí)成績也好,每年都拿學(xué)校的獎學(xué)金,一進校,就在一個月后被評為年級新一級的校草。 備受上天寵愛,隔三差五就能收到女生的告白,這些都能很輕易引起他人的嫉妒。 宿舍里的人不愿意搭理他,驍柏自然也不會腆著臉湊上去。 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非劇情人物,不值得他花費心思。 拿了一會要用的課本,驍柏走出宿舍,他和譚耀不是一個學(xué)院,所住的宿舍區(qū),也相隔了一定距離,行走在人行道上,驍柏給譚耀打了個電話。 對面響了七八聲,才總算接起來。 譚耀帶著睡意的朦朧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 還沒起來啊驍柏一手抱書,一手拿電話,問道。 有什么事 仔細聽,可以聽出里面的一絲不耐煩。 驍柏只當(dāng)沒注意到,他轉(zhuǎn)過彎,往教學(xué)樓走。 沒什么事,就問問你下午來學(xué)校嗎驍柏眼尾彎著,笑意僅停留在表面。 不來了,昨晚守了半夜,我這會腦袋都是疼的。 身體不舒服去醫(yī)院看了沒 睡一會就好,沒什么大礙,你是不是要上課了要不就這樣。 說這話時那邊隱約傳來有什么聲音,不過太模糊,驍柏沒怎么聽清楚,順著譚耀的話:行,你好好休息,實在不舒服,一定要去醫(yī)院。 依舊是對方先掛電話,驍柏垂眸看著暗沉下去的屏幕,屏幕里映出一張年輕陌生的臉孔,剛才還存在眼角的笑意,已經(jīng)隱沒了下去,只有一片森冷。 醫(yī)院這個詞,讓驍柏瞬間就想起了關(guān)于原主葉陽的事,葉陽生命的終點,就是結(jié)束在醫(yī)院,而始作俑者,便是他一度深愛的譚耀。 在葉陽和譚耀確定戀人關(guān)系后,一次很偶然的機會里,葉陽發(fā)現(xiàn)了譚耀出軌的事,那個時候,孩子都已經(jīng)出生快半年,葉陽氣急,和譚耀吵鬧,想讓譚耀給個說法,爭吵中,葉陽打了譚耀,譚耀覺得葉陽像塊狗皮膏藥死纏爛打,怎么甩都甩不掉,于是想出一個辦法,故意弄暈了葉陽,勾結(jié)醫(yī)生給葉陽開了份有精神病的診斷書,葉陽家勢自然比不上譚耀,譚耀手段相當(dāng)?shù)暮?,暗里把葉陽給送去了精神病院,葉陽家里就年邁的奶奶一個親人,父母早就離婚,遠走他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