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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會是燕臨干的。 對于驍柏的過往,嚴昕很清楚,人生履歷,到目前可以說干干凈凈,沒有任何污點。 他也不認為一個有著泉水洗滌過清澈眼眸的人,會說這樣驚駭?shù)闹e言。 必定是真的,早在不久前,他就隱約覺得燕臨的行為有點異常,尤其是某些時候望向他的視線。 之前沒太過注意,大家都是多年的好友,所有從來不會去深究其中緣由。 現(xiàn)在這么一回想,嚴昕覺得那些燕臨看向他的視線里,分明隱藏著一股殺意。 是他要殺他。 然后拖了這么多無辜者進來。 單就為這一點,嚴昕清楚,他不能就這么放過燕臨。 燕臨和他是好友不錯,謝園和李宣他們同樣也是。 沒有誰該白死。 這樣一來,燕臨是鐵定沒有死,應該說不久后,他就會來找他們。 嚴昕開著車,到又一個分叉路口時,停了下來。 他手指卷縮起來,在裹纏著方向盤的皮質上叩了一下,發(fā)出輕微的聲音。 若按你剛才的說法,都是真的話,那么燕臨肯定會想方法滅你我的口,你這段時間,就到我那里住。嚴昕本來想征求一下驍柏的同意,隨即轉換了語氣。 這自然是驍柏求之不得,他還擔心嚴昕不相信他的說辭,畢竟算起來,他和燕臨、嚴昕他們認識接觸的時間,連一年都沒有。 驍柏垂著眼簾,墨色的睫毛細長卷翹,呈現(xiàn)出一種極度安靜地模樣來。 他頭顱往下,點了一點。 得到肯定的答復,嚴昕重新發(fā)動汽車,往前行駛了不到十分鐘路程,手機響了,之前聯(lián)系的人就在前方不遠處的立交橋下。 嚴昕開車快速趕過去,同對方接上頭。 來的有兩輛車,站在中間的一人穿著和周遭都不同。 頗為復古的唐風立領服裝,白底袖口領口處,袖了一些顏色血紅的梅花,整個人神態(tài)淡漠,看起來年齡不超過25,給人的感覺,卻好像已經(jīng)過古稀。 只是面上這張面皮年輕而已。 青年的聲音一如他給人的感覺,嘶啞破碎的。 符器還在嗎唐裝青年見到從越野車里下來的嚴昕,開口就問。 嚴昕同他簡述了遇到被鬼魂襲擊的事,青年似乎一點不在意那些,更是沒問嚴昕是否被傷到了,而是問符器。 嚴昕抬手去領口扯,手里抓了個空,隨后記起來符器臨時給了驍柏。 旁邊驍柏主動伸手出去,掌心攤開,里面赫然躺著一個符器。 嚴昕好像這會才仔細看符器,發(fā)現(xiàn)符器表面顏色有些一些變化,原本是純凈透明的,不知道何時開始,染上了一些異樣的灰色,灰色侵入到符器內(nèi)里,看情況難以清理出來。 唐裝青年一把拿過驍柏手里的符器,在碰到驍柏手掌時,表情詫異了一瞬。 他把符器轉到另一只手里,返回去抓住驍柏的手。 驍柏驚了一跳,下意識往回縮手。 青年緊緊抓著,瞳孔微有擴大,低垂下盯著驍柏掌心已經(jīng)半干涸的血漬,抬頭往上,對上驍柏全然不解的眼眸。 那雙眼在經(jīng)歷過這場事故后,依舊是明亮無有雜質的。 我以為這都是傳說,原來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青年松開驍柏的手,這話說的沒頭也沒尾,不只驍柏一頭蒙,連嚴昕也沒怎么聽懂青年的潛臺詞。 青年視線轉向嚴昕,對他道:這人體質極為特殊,是極為少見的純陰體質,按理說他這樣的人,根本活不到成年,但既然能活到現(xiàn)在,顯然是受庇佑的,你陽氣過剩,會招致鬼魂的注意,若是能同他中和一下,對你有一定好處。 嚴昕現(xiàn)在聽懂了,順著青年的話問:怎么中和 陰陽交合。青年古井無波的臉上,意外有了點笑意。 這抹笑,令他有了些青年人的氣息。 嚴昕眉倏地一皺,下意識去看驍柏的臉色,卻是沒看出對方那里有什么變化。 嚴昕把符器給了你,那是他的保命物,給了旁人,他就沒法再使用。看情況,應該是他救的你,你如果知道感恩的話,就該回報一下他。這話一出,顯得青年像是隔拉皮條的了。 高邑,閉嘴啊。嚴昕打斷青年的話,擔心他還會說出點別的什么來。 然而驍柏沉下了臉色,還真的在思考高邑的話。 嚴昕救了他,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燕臨那里,經(jīng)過這么一遭,他比誰都清楚,他們是回不到過去,甚至其實他早就知道,燕臨心里有一個人,他連替代品都算不上,只是燕臨用來打發(fā)時間。 之前一直都是自欺欺人,現(xiàn)在接二連三死了四個人,他這場夢,也該醒了。 好。驍柏竟是一口答應了。 高邑好像不覺得奇怪,轉身拉開車門上車。 嚴昕詫異地看這驍柏,后者對他露出美好的微笑。 如果這樣可以幫你的話,我愿意。驍柏道。 嚴昕搖頭:你不用聽高邑胡扯,他這人就愛開玩笑。 我信。驍柏目光堅定,好像不管嚴昕說再多,他都不會再改變注意。 嚴昕扭頭瞥車里的高邑,后者無辜地聳肩。 微吸了口氣,嚴昕轉念一想,這事也不是驍柏愿意,就可以成的,他還不至于去撬哥們的墻角,他這里不同意就行了,驍柏單方面的同意,對事情的發(fā)展,不會有影響。 高邑那邊車子駛了出去,嚴昕的越野跟在中間,另外一輛,緊隨嚴昕車后。 三輛車并列往繁華的都市里開。 這樣鬼魂作祟的事,報警不會有太多用處,多半還會徒增傷亡,回去的第二天嚴昕才打了警局電話,一天過去,他相信燕臨已經(jīng)離開了那片山林。 警方出動大量警力,趕往出事地點。 李宣他們的尸體到是好找,而謝園和另一人,就相對困難些了。 河水流速快,蔓延的距離也相當長,花了兩天時間,才在下游的某個淺灘打撈到他們的尸體,或者該說是尸骨,渾身上下的皮rou都幾乎不復存在,只剩一累森白的骨頭。 一些頭發(fā)沾粘在頭皮上,讓打撈的人看到心生陣陣惡寒。 嚴昕和驍柏都到警局做了筆錄,把時間延長了一天,也刻意隱瞞了一些事實。 只說他們帶了獵槍去打獵,后來和其他人分了組,中途聽到了異常的槍聲,但信號忽然中斷,所以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尸骨傷都是野獸啃出來的牙印,嚴昕和驍柏他們的作案動機顯然不充分,因而警方繼續(xù)對尸骨做研究,放了兩人離開。 這天驍柏拿了電話給燕臨打過去,本以為對方會關機,沒想到竟是打通了。 更是在鈴響幾聲后,對方接了起來。 曲游。電話里傳來一把陰冷的聲音。 第50章 五只咩 離事故發(fā)生那天, 轉眼就過去了一周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