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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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也慢慢想了起來,一瞬間,他的臉色難看無比。 他試探性地動了動,非但沒掙脫,反而被壓制的愈發(fā)用力。 他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自忍住身體里再次隱隱傳出來的yuhuo,抬頭,看著身披大紅披風(fēng)懷抱黑貓的謝令從,啞著嗓子道:“公主……哼——”話還沒說完,臀部便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感,蕭琞面容扭曲,忍不住悶哼出聲。 他咬咬牙:“殿下,臣——” “砰”的一聲,又是一杖落下。 蕭琞幾欲咬碎一口牙,他眸光充血,垂在一旁的雙手緊握成拳,死死地盯著謝令從:“殿下,這件事是誤會——” 身后的棍子一次又一次的落下,蕭琞多次開口,卻連一個整句都說不出來。 臀部傳來鉆心的疼痛、衣衫浸透帶來的絲絲涼意再加上身體內(nèi)逐漸升起的yuhuo——蕭琞逐漸神思不清,眼睛里除了欲·望還有難掩的冰冷恨意。 他何時(shí)受過這樣的苦? 即便是庶子,可在正妻沒有嫡子的情況下府里的下人們也不敢苛待他,畢竟說不準(zhǔn)哪位公子以后便會承爵的。 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在臀部,疼痛讓他難以忍受,可下腹源源不斷傳來的燥熱又讓他時(shí)刻保持清醒,就連想暈死過去都做不到。 不知打了多少板子,就在蕭琞即將麻木的時(shí)候,身后那人的動作終于停了下來。 趙策將板子往旁邊一扔,走到謝令從旁邊,躬身道:“殿下,長寧侯怕是被下了藥,那藥效猛烈,光是冷水怕是不管用?!?/br> 謝令從站在原地,手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崦鴳阎衅っ饣暮谪?,眸光淡然,語氣不帶絲毫感情:“那就,扔出去吧?!?/br> 趙策松了一口氣:“是。” 他知道他們公主的脾性,剛才的杖斃只不過是氣頭上的一句話罷了,不管怎么說,長寧侯畢竟是朝廷命官,真的打死了,皇帝能護(hù)得住公主,但終究會對公主的名聲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 是以方才他才親自動手,不會把長寧侯打死,但也能讓他受盡苦頭。 不是說長寧侯不能殺,只是現(xiàn)在不能殺。 要?dú)?,也不該由公主動手?/br> 他沒那個資格。 眼瞧著趙策一把提著蕭琞,跟扔垃圾似的把他扔了出去,而后緊緊閉上門,謝令從神色無悲無喜,只看著院子里跪著的一群人,道:“還不起來?” 下人們面面相覷,慢慢起了身,謝令從揮揮手:“都下去歇息吧,時(shí)辰也不早了?!?/br> 下人們也不敢再說什么,諾諾應(yīng)是。 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謝令從回到屋里,就見三個丫頭還在那跪著,神色間滿是愧疚,低頭一言不發(fā)。 謝令從微微抬眸:“還在那愣著做什么,還不困?” 斂冬抿抿唇,猛地磕了一個頭,聲音帶著哭腔:“都怪奴婢沒用,求公主責(zé)罰!” 她這一開口,斂春斂夏也是哭著道:“是奴婢的錯,公主要怪就怪奴婢吧!” 要是她們能當(dāng)心一些,公主哪能被長寧侯欺負(fù)? 謝令從低嘆一聲,無奈揮揮手:“行了行了,外面那么些侍衛(wèi)都沒攔住,哪能怪你們?”她走到斂冬面前,柔聲道:“可還疼?” 方才蕭琞那么用力,也不知道這丫頭磕到哪了,那么大的一聲。 斂冬眼眶通紅,哽咽著搖搖頭:“不疼。橘子” “回去讓太醫(yī)瞧瞧?!彼郎芈暤?,“都回去歇著吧,那么晚了。” 斂冬還想再說什么,可被斂夏及時(shí)攔住了,她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強(qiáng)行拉著她離開了屋里。 這種時(shí)候,還是讓公主一個人冷靜一下為好。 幾個丫鬟離開后,謝令從熄了所有的燭火,默默一個人在桌旁坐著,神色冷寂,什么話都不說。 一直待在她懷里的小黑貓輕輕動了動,面對著她,忽地輕輕喵了一聲,聲音甜膩?zhàn)砣恕?/br> 可能也是因?yàn)樗穆曇舾饷矊?shí)在不符合,所以這只黑貓鮮少會叫。 謝令從回過神,對上夜幕中那雙發(fā)亮的碧色眸子,輕輕笑了笑,順了順?biāo)拿l(fā),“你是在安慰我?” “咪嗚~”它聲音嬌軟的叫了一句。 謝令從把下巴擱在它皮毛柔軟的頭上,輕輕蹭了蹭,“我沒事?!?/br> 她只是,有點(diǎn)想今晨了…… 翌日 金鑾殿內(nèi),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隔著玉質(zhì)琉冕,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下列排列整齊的文武百官,掃視了一圈后,疑惑開口:“怎么沒見著長寧侯?” 廷下朝臣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御書房內(nèi) 皇帝一手拿著朱筆,一邊挑挑眉:“你是說,長寧侯昨日意圖冒犯公主,被公主命人打了一頓,現(xiàn)在還沒好?” 德公公小心翼翼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應(yīng)道:“是?!?/br> 何止是打了一頓,那傷恐怕不修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皇帝嗤笑一聲,沒說什么,轉(zhuǎn)而想想,卻是道:“今晨是不是快要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第32章 德公公想了想:“今大人離京也有半年,前些日子傳信說那邊的事兒也快處理好了,想來也快了?!?/br> 皇帝臉上噙著淡淡的笑意,執(zhí)起朱筆在奏折上隨意地批了兩個字,心情似乎很好:“那便好?!蹦墙酉聛恚┏蔷蜔狒[了。 德公公瞧了一眼他的神色,試探道:“那長寧侯那邊……” 皇帝臉上的笑慢慢斂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就聽他冷哼道:“他自己癡心妄想,敢動朕的女兒,自然得付出點(diǎn)代價(jià)。” 德公公神色糾結(jié),實(shí)在想問那當(dāng)初不是您給公主賜婚,非要讓她嫁過去的嗎?怎么又成了長寧侯癡心妄想了? 他張張嘴,卻是道:“今大人回來了,公主那邊…怕是…”他眉宇間有些擔(dān)憂。 皇帝笑呵呵的,一派慈祥的樣子:“就是等著他回來呢?!?/br> 今晨不回來,好戲怎么能開演呢? 他倒要看看,他對天依是不是真的那么情深不移。 畢竟,一個已經(jīng)成了婚的女子,他真的會毫無芥蒂? 皇帝大筆一揮,在奏折上留下了一個朱紅的“善”字。 德公公十分有眼色的往后退了兩步,不再說話。 他沒問當(dāng)初皇帝明明有意讓大公主嫁給今晨為什么最后又反悔,把公主賜給長寧侯;也沒問陛下現(xiàn)在明明對長寧侯有幾分縱容,卻又不為他出頭,任由他被公主處置。 皇帝的心思,不是他能揣摩的。 景仁宮 “噼里啪啦”一陣清脆的響聲,宮人們都顫顫巍巍跪下,不明白一向和善脾氣好的皇后娘娘這是怎么了,竟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 “娘娘冷靜!”鐘嬤嬤大驚,連忙輕撫她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公主現(xiàn)在沒事,娘娘也要冷靜,注意身子才是?。 ?/br> “冷靜?我怎么冷靜?”皇后蒼白著一張臉,面上的神色不復(fù)之前的溫和恬淡,反而帶著恨意:“長寧侯狼子野心,竟敢動我的女兒,你要我怎么忍?” 她猛地轉(zhuǎn)頭,死死地盯著鐘嬤嬤,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我的天依,本該受盡萬般寵愛,一輩子無憂無慮的活著,若不是,若不是——” 她緊咬牙關(guān),雙目通紅,好半天后,她身子一軟,跟泄下了氣一般癱在貴妃榻上,神情間滿是茫然。 皇后微微闔上雙眸,眉宇間滿是倦色,鐘嬤嬤擔(dān)憂地喚了一聲:“娘娘?!?/br> 皇后慢慢撐起身子,再次睜開眼時(shí)展露的是極盡的鋒芒,她眼瞼微斂,輕聲道:“存兒呢?” 鐘嬤嬤忙應(yīng):“在東宮呢,想來也該來給娘娘請安了,可要奴婢派人去催一催?” 皇后搖搖頭:“不必了,別給人留下把柄?!?/br> 她凝視虛空處,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她絕不能讓女兒步她的后塵! 絕不! …… 長寧侯府 碧荷一晚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覺都沒敢睡,生怕侯爺會來找她算賬,雖說最后實(shí)在撐不住還是睡了過去,但天一蒙蒙亮就驚醒了過來,豎著耳朵一聽,就聽見外面嘈雜的動靜,熙熙攘攘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碧荷微微定了定心,穿好衣裳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門外,看著外面侍女圍成一群小聲低語,走到她們旁邊,咳了咳嗓子,裝作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樣,問道:“你們這是在說什么呢?” 一個丫頭看著她道:“碧荷jiejie昨日睡得沉,還不知道吧,侯爺昨兒個夜里被打了!” 碧荷心里一驚:“什么?”她急忙追問:“到底怎么回事?” 那丫頭撓撓頭:“好像說是冒犯了公主,把公主惹得大怒,命人狠狠地打了一頓。今兒晨時(shí)從素月屋里出來的時(shí)候還一瘸一瘸的,被人抬出來的呢!” 碧荷還沒從蕭琞被打的消息中回過神來,就聽到她這話,耳尖的聽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人名,尖聲問道:“你說誰?侯爺從誰屋里出來?” “素月啊?!蹦茄绢^奇怪地看著她,又歪著腦袋疑惑道:“說來也奇怪,侯爺既然去了素月那,又是怎么惹了公主,被教訓(xùn)了一段?” 碧荷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修剪整潔的指甲狠狠地掐入手心中,幾乎滲出了絲絲血跡,她卻沒有知覺一般,心中咬牙切齒。 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 她特意找了大夫,說是這兩日她受孕的幾率最大,所以她才狠下心,花了大價(jià)錢買了那藥,就是準(zhǔn)備一舉有孕,到時(shí)候,她的孩子就是侯府的長子!別的不說,一個姨娘的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切都很順利,可碧荷萬萬沒想到是侯爺中了藥,卻沒要她!反而去了公主的院里,卻惹得公主大怒,狠狠的教訓(xùn)了他一頓。 碧荷是知道的,她為了以防萬一,準(zhǔn)備的藥都是最烈性的,除非交合,否則并沒有別的解法。 所以,侯爺離開了公主的院子,去了素月那賤人的屋里? 她精心準(zhǔn)備的一切,最后都便宜了素月? “素!月!”碧荷氣得牙齒發(fā)顫,雙手緊握成拳,面容猙獰,嚇得周圍的幾個丫鬟連忙離她遠(yuǎn)了些,面面相覷,臉上皆是茫然。 “她這是發(fā)什么瘋?” “昨兒個侯爺去了素月屋里沒去找她,他心里嫉妒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