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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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學(xué)后第一個大假期是國慶節(jié),運動員們也難得地放了一個七天修滿大長假。 還沒走之前,田徑隊的運動員們已經(jīng)沸騰了,他們一個個收拾好行李只等省隊基地大門敞開,便就像出了籠的鳥一去不復(fù)返。 教練站在方塊隊前一再強調(diào)放假注意事項,但沒有人認真聽。 國慶節(jié)的第一天,省隊訓(xùn)練基地許多運動員幾乎都走光了,還有幾個礙于家遠沒有回去。 田徑隊的孫流師兄背著一個大包走到三樓時,便見萬定一個人蹲在走廊邊上。 他蹲坐著,腳尖掂地,兩手搭在膝蓋上,他的身前有一直灰色的貓,而他正掰開饅頭喂養(yǎng)那只肥嚕嚕的貓。 此時是中午時間,可能樓里的運動員們都走光了,這棟樓顯得格外安靜。 中午的太陽斜射進入走廊,將他的身影照得極亮,而那只肥貓則好整以暇地躲在走廊圍墻為它遮掩的陰涼處。 孫流走過去:“萬定,你不回去?” 萬定沒有偏頭看過來,他繼續(xù)給黑貓投喂白饅頭。 “嗯。” “不想回家?” “嗯?!?/br> “不是有女朋友么?好歹也出去見見她。” 萬定沒有應(yīng)聲。 得不到回答,孫流識趣地沒有再問:“我要走咯,收假以后再見?!?/br> “嗯,再見。” 萬定也會這樣謙和有禮地跟人打招呼?孫流感到意外,看萬定一眼后便是帶著笑意離開了宿舍樓。 很多人都把萬定想得太復(fù)雜,其實沒這么復(fù)雜,他是一個很簡單的男生。 孫流走后,這棟樓更加寂靜了。 萬定將一小塊饅頭遞到肥貓的嘴邊,肥貓高傲地扭轉(zhuǎn)脖子,發(fā)出一聲嬌滴滴地貓叫聲。 “你吃不吃?他們都走了沒人理你了?!?/br> “喵~” 正逗弄著小肥貓,萬定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看一眼來電顯示。 是他爸。 默了一會兒,萬定:“喂,爸?!?/br> 電話另一邊,一個中年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傳來:“萬定,國慶節(jié)不回家嗎?” “不回了?!?/br> “是不是還在跟你媽斗氣?她就是這樣,閑事管得太多,她其實非常希望你能回家?!?/br> 萬定:“不是因為媽,來回太麻煩了所以不回去了。” 有時候看似不像理由的理由也是一種理由。 電話那邊沉寂了一會兒,男人又道:“你媽說明天是你的十八歲生日,你在那邊有沒有人跟你一起慶祝?” “有,不用擔(dān)心?!?/br> 萬定伸手擼了一把貓毛,明天他給這只肥貓買一個小蛋糕好了,不知道它吃不吃? “這就好?!?/br> “嗯?!?/br> 兩父子掛了電話,通話時間顯示1分16秒。 喂了貓,萬定回宿舍睡覺,平時都是這個點午休,所以一到點他就會犯困,這次他又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并不好,等醒來心口有嚴重的憋悶感。 所以為什么不找她呢...... 找她問清楚了,或者就沒有這么疼了。 沉寂許久,萬定給自己買了一張機票。 ...... f市,合租房內(nèi)。 齊夏猛拍余雪落的房門:“落落!你要成仙了?!快起來吃午飯了!” 余雪落摸了摸床上手機,打開手機一看,居然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 昨晚社團有活動,她喝得有點多回來很晚,早上起來又頭疼得厲害,于是便放任自己睡了一個回籠覺,誰知道再睜開眼睛就是這個點。 “好了,我起來了?!?/br> 隨意綁了個頭發(fā),余雪落出門洗漱,齊夏看到她因為睡太多腫脹的眼,笑道:“你也太能睡了吧,如果我不叫你,你是不是能睡到傍晚五點?” “早上頭很疼?!庇嘌┞湟贿吽⒀酪贿吇貞?yīng),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給你點了牛rou飯,記得還錢給我。” “謝了,一會兒給你轉(zhuǎn)賬?!?/br> 刷牙后,用洗面奶洗臉,正要洗凈泡沫,寢室友鐘淑藝拉上同樣是藝術(shù)學(xué)院的男朋友笑滋滋走進洗漱間,和余雪落碰了個頭。 兩個女生愣了一下,誰都沒有打招呼。 鐘淑藝對余雪落視而不見,她拉上男朋友一起進到洗漱間和余雪落擠在一起。 余雪落本來站在洗漱臺前,剛好站在墻面鏡子的最中央,而這兩人一來,便將她擠到了旁邊的地方去。 洗漱臺的架臺上有四套漱口杯和牙刷,而其中一套就是鐘淑藝男朋友的,這男生沒少來這里過夜。 被擠到一邊,余雪落皺眉:“喂,就不能等我洗漱完了再進來?” 鐘淑藝假裝沒有聽見,偏頭跟自己的男朋友說話:“一會兒我們吃什么?” 那男生回應(yīng):“吃什么都可以?!?/br> 鐘淑藝:“想吃你。” “從昨晚吃到現(xiàn)在還不膩?” 啊!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余雪落快速洗臉,低頭時頭發(fā)沾濕了水,起身時頭一甩,愣是把水甩到鐘淑藝臉上才大步離開。 鐘淑藝用手擦掉臉上的水,氣急敗壞怒罵:“你媽沒教你什么是素質(zhì)?!” “說反了!你應(yīng)該回去問問你媽!” 在家沒少跟余夏雨干架,余雪落什么時候怕過誰。 “我他媽往你臉上甩水了?!” “你是沒有,你可厲害了!霸占洗漱間的位置,裝聾作啞,還帶男朋友來女生合租房,你他媽給房東太太交兩份的錢了嗎?!” “合同上又沒說不讓帶男朋友!我他媽不準你帶了?!” “這是女生合租的房子!” 兩個女生隔空對罵,鐘淑藝社會姐附體準備要過來跟余雪落干架,余雪落撈起睡衣袖子也準備就緒。 可惜兩人終究沒有打起來,鐘淑藝被男朋友阻攔,余雪落被齊夏拽回。 “落落,人家有男朋友,真要打起來我們肯定要吃虧?!饼R夏低聲道。 余雪落一愣,目光落到鐘淑藝身邊高大的男生身上,不禁熄了火。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不打了。 誰要她沒有男朋友撐腰。 鐘淑藝被男朋友帶進洗漱間,余雪落坐到大廳沙發(fā)上吃牛rou飯,她心里還悶著一股火。 齊夏給她倒一杯水,低聲道:“昨天我也跟她吵了,要跟這位舍友培養(yǎng)起感情怕是有點難?!?/br> 吃一塊牛rou,余雪落冷笑:“比登天還難。” “不說她了,國慶咱們這幾天去哪兒玩?” “國慶......”忽而想到什么,余雪落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國慶放假,萬定應(yīng)該也放假吧,手機也不用上交了吧...... 然而遺憾的是,電話依舊關(guān)機。 她不知道此時的萬定就坐在飛機上。 不悅地掛斷電話,夏蘇醒恰時打電話進來。 “喂?” “落落,還記得前幾天我跟你說的話?” “什么?”等回想起什么,余雪落笑道:“記得啊,你明天過生日。” “給我準備好禮物了?” “嗯。” “是什么?” “會給你的,別問?!?/br> 夏蘇醒輕笑一聲:“所以今晚過來吧,等到凌晨零點,我要你們給我唱生日快樂歌?!?/br> “行啊,這有什么難?” “你傍晚來學(xué)校,我們先匯合然后一起去ktv?!?/br> “嗯。” 掛了電話,齊夏神秘兮兮湊過來:“夏蘇醒?你要參加他的生日聚會?臥槽,余雪落,你什么時候跟他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