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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我親自來接 連孤王的自稱都省了。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看到一只白得透明的修長玉手從紅底繡白的禮服寬袖中伸出來,不言不語,就伸在天子面前。 殷季離立即抬手扶住,身子側(cè)轉(zhuǎn),把今晚的主角請了出來。 不管是懷有什么樣的心思,所有人都睜大了眼,就連縮在晏幾旁邊的蘇謠都大張著嘴巴,她都不敢去認(rèn),這哪里還是當(dāng)初表哥從春暉閣領(lǐng)回來的那個雛妓! 短短月余而已,竟然又美了這么許多,不,應(yīng)該是氣質(zhì)的變化才對。 是因為時過境遷的改變還是當(dāng)初在侯府初見其實只是她的偽裝 宋祁掩在衣擺下面的大腿已經(jīng)抖了好幾抖,差點就要按捺不住站起來。而斜對面的晏幾,他才是真真的看呆了。 男人就是這么一種視覺動物,就這么一眼,晏幾已經(jīng)百分百確定自己手邊這個就是個冒牌貨,戰(zhàn)將軍的女兒,驚為天人! 難怪連殷季離都被打動了。 不過在驚艷過后,眾人的視線立即集中在被天子攜手款款走來的女人身上的禮服上。 就像預(yù)料的那樣,小夭這身暗繡有百鳥朝鳳的禮服就是殷季離的表態(tài)。 她羽扇似的睫毛微微垂著,視線只在殷季離身上,仿佛旁的人和物都是虛設(shè)。這讓殷季離感覺到了極大的滿足,得意洋洋地把人迎到空著的席位上。 松手前他略遲疑了片刻,其實他是想把人直接帶到主位上去,但此時畢竟還名不正言不順。 難得跟諸位齊聚一堂,孤王今日可是花了心思把戰(zhàn)將軍的愛女也請來了。 殷季離話里沒有邏輯,反正他怎么說下面的人就怎么聽著,阿謠,我來為你介紹。 小夭脖頸打得筆直,聽見被點名,下頜微抬,做出傾聽狀。 這是東淮侯,晏侯當(dāng)初也是戰(zhàn)將軍的手下敗將,哈哈! 殷季離指著晏幾,情緒越來越高。 王上說笑了,都是同袍,何來手下敗將一說 小夭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開口就是反駁天子,但那語調(diào)柔中帶剛,聲音不疾不徐猶如天籟,聽得人骨頭酥|麻,殷季離完全沒有在意。 她說著輕輕撩起睫毛,坦然看了對面一眼,晏侯武功蓋世,蘇謠久仰大名。 話音落下之時她修長的蔥白手指已經(jīng)捻起了面前的白玉杯,斂袖朝對面示意,不等對方反應(yīng)已經(jīng)用寬袖掩住微微仰頭。 片刻后袖口打開,尾指上翹將玉杯傾斜,示意杯底已干。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優(yōu)美動人,看得晏幾喉頭急促滾動,愣了兩息才猛地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恭喜宿主,解鎖最后一個愛意值收集對象,東淮侯晏幾。 不死的提示完全可有可無,這全都在小夭的預(yù)料之中。 剛剛那一眼,她已經(jīng)飛快地把人打量了一遍,三十出頭的偉岸男子,放在現(xiàn)代是比較受歡迎的帥大叔款式,不過對方眼神看起來不怎么像是好人。 雖然也是個可有可無的收集對象,不過如果能在攻略任務(wù)完成之前盡可能多的收集愛意值也是好的。 殷季離就這么把三個侯爺介紹了一圈,說到冠軍侯的時候還刻意強調(diào)了一遍宋祁跟戰(zhàn)將軍的關(guān)系。 而聽天子這么說,又見到小夭跟宋祁對飲,對面的蘇謠幾乎咬碎了后牙槽。 這么一圈下來,除了王子閭被殷季離忽略過去,小夭跟每個大人物都喝了一杯。宴飲才算是真的拉開序幕。 君臣之間久未聚在一起,大家推杯換盞,在鼓樂奏鳴舞姬翩躚之下喝得極為暢快。 酒過三巡,男人們面上都開始泛起潮紅,特別是晏幾,在一次舉杯要向天子敬酒的時候一個打晃竟然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哐當(dāng)一聲,酒杯砸滾下來,酒水全都灑在了旁邊伺候的蘇謠身上。 怎么這么不小心 晏幾似乎是喝醉了,伸手就在蘇謠胸脯上抹,想要幫她擦的樣子。 奴婢下去收拾收拾。 蘇謠垂著頭,連連推拒男人的手,說著就跪伏著退開,離席之后才弓著身子快步跑出了出去。 摔杯這是晏幾之前就跟蘇謠定好的暗號。 她心中歡喜,跑出垂花門,等待晏幾的人帶她去見兒時乳母。 第88章 一吻封喉22 對面蘇謠離席, 本來是很小一件事。不過是東淮侯帶來的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玩物罷了。 但就是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女人,她一動,好幾個人的視線也跟著動了。 最先表現(xiàn)失常的是宋祁。 他整晚雖然也在迎合著天子喝酒, 但那雙黒沉的眼睛時不時地就要往斜對面瞟, 每每看到晏幾借著酒勁兒在蘇謠身上左揉一把右捏一下的時候就會仰頭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然后重重地放下杯子,讓伺候的宮女再斟滿。 見蘇謠離席, 宋祁似乎再也按捺不住, 揮手制止宮女倒酒的動作站起來。 因為動作太過突兀, 惹得眾人一齊看過來。 更衣。 他言簡意賅, 尿遁了。 殷季離一直注意著宋祁的反應(yīng),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見他尾隨蘇謠而出,眼睛微微瞇起,那樣子像極了老狐貍。 小夭看著二人一前一后出去,借著舉杯的動作看向殷季離,眼帶疑問。 她在自己身份一事上跟殷季離算是暗攤了牌的,殷季離一看就知道她在擔(dān)憂什么,朝她很輕地?fù)u了搖頭, 示意稍安勿躁。 呵, 小夭心中冷笑, 她才沒有躁呢, 今晚在座的每個男人心里在打什么算盤她都是心知肚明,只不過配合著演戲而已。 對面的晏幾本來時不時地在偷看小夭,但眼下宋祁也出去了, 他再不跟上,這大戲就唱不動了。 于是臉上故意露出不滿神色從宋祁消失的方向收回視線,也是酒杯一放。 老晏也要更衣 安西侯在旁邊看得清楚,故意揶揄。 你都叫我老晏了,能不服老么 晏幾訕訕,半開玩笑地應(yīng)付了一句,就認(rèn)下自己人老膀胱瘦的污名,也出去放水去了。 晏幾一離席,小夭就發(fā)現(xiàn)殷季離臉上神色愈發(fā)松快,那是一種即將大功告成的躊躇滿志。 她趁著男人跟安西侯對飲的空檔看了站在殷季離身側(cè)守衛(wèi)的聞殊一眼。 這是今晚她第一次跟聞殊對視。 因為之前沒必要,也怕被殷季離察覺。 這次卻是必要,聞殊也在看著她,對視時他下頜微頷,垂在身側(cè)的手露出袖口比了一個手勢。 那是個數(shù)字一。 聞殊雖然是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御前侍衛(wèi)們真正聽命的只殷季離一人而已。這種至關(guān)重要的差事,殷季離這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交給一個質(zhì)子 他知道今晚會出事,而殷季離要辦事必須要人,還必須是侍衛(wèi)里面功夫夠好,腦子夠靈光的。 聞殊已經(jīng)留意過,今晚因為是宮中設(shè)宴,所有侍衛(wèi)一起當(dāng)值,沒有人輪休,但各處崗位看下來,唯獨缺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