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反客為主(微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云璧蒼蒼、他和她和它(1V1H)、行路難(高干H)、被迫海王之后(NP,高H)、重生60之天才兒子變態(tài)媽、嬌妻難為:BOSS大人請節(jié)制、種天下:神秘相公怪娘子、頂級超英療養(yǎng)院[綜英美]
她是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行為在赤裸裸的色誘中多了一分間諜的嫌疑。大戰(zhàn)前夕引誘主將zuoai,萬一動點手腳,那明天仗都不用打直接GG,而身為大戰(zhàn)的核心人物,縛鎩并沒有這種警覺,在顧臨淵如此解釋后,便釋然般伸出手、沿著她的背脊輕輕撫摸著,一路向下直至尾骨處停駐,他的眼睛紫得發(fā)燙:“臨淵…” “我是你的?!彼麊÷暤?。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 顧臨淵尚未意識到他的表意,畢竟她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他上鉤,餌直鉤咸,沒想到她還沒怎么用力加餌,魚就自己咬上來了。 縛鎩的目光清清淺淺,落在她赤裸的身軀上竟毫無褻瀆之意,他只是單純地欣賞著她的rou體,手指小心翼翼地觸碰著、似蝴蝶在她的肌膚上飛舞停駐,雖然毫無眼底情欲,但他依然耐心做著前戲,按部就班地讓她感到舒服——這讓顧臨淵心底萌生出了一絲絲的慚愧,但一想到這一切終究是為他好,她便咬咬牙,不顧他的動作握住他的性器,對準(zhǔn)自己的xue口坐了下去。 cao—— 說到底還是痛的,主動者無心,被動者無意,這場性愛注定如雞肋無味,可當(dāng)縛鎩很認(rèn)真地望向她時,她還是沒忍住伸手撫摸上他的臉,撒嬌般嘀咕道:“真他媽痛…” 黑蛇仰著頭吻著她的胸乳,手掌還在一遍遍不厭其煩地?fù)崦谋?,這種最原始的安撫方式也確實撫慰了她的痛覺神經(jīng),xue道內(nèi)重新開始分泌液體、潤濕唐突塞進(jìn)去的大家伙。 見他這般認(rèn)真專注地取悅著自己,顧臨淵一時心疼,內(nèi)心暗暗發(fā)誓下次他和自己zuoai她一定什么play都奉陪到底。 縛鎩尚不清楚她腦袋里插著什么flag,只是單純看她的表情變了又變,還以為是自己愛撫的動作出了岔子,力道一再放柔,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她的表情:“…疼嗎?” 顧臨淵連忙回過神來,挺直的腰背帶動下身用xue道蹭著黑蛇的性器,可他依然忍耐著一動不動。她知他是心疼自己不敢亂來,只得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鼻尖:“你可以動啦…” 他仰起頭意圖勾著她的脖頸交換一個黏糊糊的吻,只可惜顧臨淵不能答應(yīng),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后,變著法子親親他的下頷、他的鎖骨、他的rutou,就是不往唇上靠,黑蛇見她似乎有著自己的打算便就此作罷,任她左右擺弄了。 驀地,他輕聲道:“我…是不是給你太多的束縛了?” 束縛嗎?顧臨淵在他溫柔如水的沖擊下軟綿綿地趴在他胸口上,手指暗中掐著腰上軟rou不讓自己太過意亂情迷,一邊歪著頭想了想他說的話。縛鎩從來沒有過多地束縛她,大多時候也是出于最穩(wěn)妥的考慮會安排人保護(hù)她給她規(guī)劃路線,她不能說這是最讓她高興的方案,但卻是最好最安全的考量,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果不是縛鎩的那些小束縛,她早就命喪不知何處了。 “…沒有呀,”她嘿嘿傻笑著,“我知道你是想要保護(hù)我,但有時候,我也想保護(hù)你…” 縛鎩眸色深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的發(fā)頂,一時無言。 情到最濃時,顧臨淵終于仰起頭,縛鎩極其配合地俯身和她吻著,兩人纏綿著纏綿著,水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回蕩,連同呼吸都被著曖昧的氣氛浸染迷亂起來。縛鎩出于習(xí)慣,在情最深處輕輕闔上眼,閉目享受親吻愛人的歡悅,而顧臨淵終于抵住舌下壓了許久的藥丸,順利將它送入了他的口中。 一瞬間,縛鎩猛然睜開眼,顧臨淵原本以為的驚訝、失望、憤怒…通通沒有,他只是安靜溫柔地望著她,情深如蜜,將她溺死在甜膩的海洋中。 “…晚安。”顧臨淵低聲道。 縛鎩的呼吸紊亂了一剎那,然后他乖巧地向前倒下,歪坐在她的懷里。 顧臨淵摟著洋娃娃般的老婆,卻一點不敢耽誤時間,用凈塵術(shù)草草收拾了一番現(xiàn)場又給縛鎩掖好被子便匆忙趕往夜弼的營帳。路途中她感受到了一道危險的視線,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是潛伏在夜色中的獠牙,后者黑黢黢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她,也許曾有鎩意蘊在其中。 顧臨淵的腳步稍稍放緩,“我沒你們想的那么強(qiáng),如果我對縛鎩有任何危及他性命的行為,你完全可以扭斷我的脖子?!?/br> 可獠牙卻是低下頭去:“不敢?!?/br> 顧臨淵望著漸漸翻起魚肚白的天色,不愿再回過頭去,只得健步如飛地繼續(xù)往前趕,身后果然不再有人緊隨其后,那道視線也霍然撤去,夜色掩蓋過獠牙出現(xiàn)的痕跡,夜風(fēng)將他的話吹散在蕭索的空氣中。顧臨淵撩開營帳的帳門,夜弼正手握一卷竹簡,目光如刀烈烈。 “我不屬于這個世界,”她開門見山,“和縛鎩的性質(zhì)相似,我們都可以知曉一定程度上的未來?!?/br> “——而我作為穿越者,身上附帶著一份可以看見人生死進(jìn)程的系統(tǒng),縛鎩還差幾步便要踏入鬼門關(guān),我不可能放任他死去?!?/br> 夜弼瞇起他那對狹長漂亮的眼睛,氣勢上也是絲毫不輸那些將領(lǐng)的鎩伐果斷:“給我你的攻城方案,或者,讓我去喂他解藥?!?/br> 晨曦將至。顧臨淵望向帳外,已隱隱有天光透過營帳粗糙的布透入帳內(nèi),將原本昏暗的環(huán)境渲染成淺淺的灰色。 “我可以搞定整條河,”她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交錯的雙手抵在下頜下,靜觀夜弼的反應(yīng),“屆時只需要從東西兩面作為突破口,佯攻正面,便可突破護(hù)城河防線。” 話罷,她的手頭也沒有閑著,而是從桌臺上取來一張紙,毛筆蘸墨,一條弧線從頭畫到尾。她抬眸,一雙眼睛靈動而堅定,“這是城墻。而我將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nèi),把他們在東西兩面的布防簡單描述給你?!?/br> 要想到這一計并不難,她在夜里隨獠牙在城墻上走那么一遭,借助襲提供的視野,早已將對面的布防看得清清楚楚,東西兩個槽口對應(yīng)的城墻相對更厚,因而布兵更多,而中間的城墻對應(yīng)的是相對曠闊的護(hù)城河,因而布防更少。一旦她調(diào)度河水讓人佯攻中央,東西兩面必定會調(diào)兵支援,否則這個薄弱點必掉,此刻中央已經(jīng)渡河,她再調(diào)開東西兩面的河水,那么兩側(cè)兵力一減員,便可以著重突破,叁線的潰敗,主要在于河水的控制和調(diào)度,她就不信不能把對面打崩。 夜弼盯著桌面上滿是圈圈點點的草圖沉吟片刻,又抬首看向正對著的人族少女,她如今的氣勢和當(dāng)初第一次相遇時截然不同,那種渾然天成的自信和霸氣和縛鎩相對內(nèi)斂低調(diào)的作風(fēng)乍一看毫無關(guān)聯(lián),實際上卻是在潛移默化中和縛鎩走到一起去了——當(dāng)黑蛇真正露出毒牙時,又何嘗不是這副令人畏懼的模樣呢? “按照縛鎩原本的計劃,我確實不會有什么損失,但我不希望他再消耗自己來換取勝利了,他媽做的傻逼事不該由他一人承擔(dān),至少他的身邊還有我?!彼掍h一轉(zhuǎn),指向身為醫(yī)生的白鶴,“我根骨不算強(qiáng)大,只能說比尋常人好一些,因而能不能駕馭得了整條河的調(diào)度還不能確定——但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只要我撐得夠久,你們就一定能打贏這場仗。所以我需要你給我提供一定的保護(hù)和幫助,僅僅保證我能夠在戰(zhàn)場上不倒下就好?!?/br> 夜弼陷入緘默,半晌,他點點頭,起身撩開帳門,天光乍現(xiàn),晨曦初露,那些將領(lǐng)正快步向他走來。他回過頭望向正襟危坐的少女,年輕的王后似乎早已做好了向所有人宣布這一決定的準(zhǔn)備,她知道勢必會有質(zhì)疑,但仗還沒打,她絕不能在這里失敗。 “諸卿——” 她緩緩從帳中走出,雖然身高不及那些虎背熊腰或是高挑纖細(xì)的將領(lǐng)們,但她的下頜始終微微昂起,她的視線帶著王后的威儀,掃過所有將領(lǐng)或是驚訝或是疑惑的面龐,最終停留在正前方。 不待他們提出疑問,她已啟聲,原本不算尖利清亮的聲音此刻無比高亢。 “此役,將由我來全權(quán)負(fù)責(zé),夜弼卿作為隨行軍醫(yī)保障我的安全,屆時我將破開往生河水,為諸卿渡河提供最大的便利,而我也懇請諸卿,聽命于我的指揮,將傷亡壓到最小?!?/br> 眾將士面面相覷一陣,只有綺妙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似乎對眼前這一幕絲毫不感到驚訝。“王上呢?恕我等失禮,王后畢竟是異族,我們也需要得到王上的命令才可能聽命于……”一位年長的將領(lǐng)忍不住出言,矛頭直指顧臨淵的血脈,可惜他還未說完,一道黑影突然掠過他出現(xiàn)在顧臨淵身側(cè),腰間的鑲金紅瑪瑙寶石匕首在晨光之下閃爍著輝光,那是蛇母的御賜之一。 獠牙背脊筆挺,沉默著站在顧臨淵身邊,他雖然一言不發(fā),卻帶著一股無聲的威壓,對在場的所有將領(lǐng)都是一種另類的威懾。 然而年輕的魔將顯然更能接受顧臨淵的身份,比如那位蝎族將領(lǐng)和虎族將領(lǐng),相視一眼后便心甘情愿地將右手抵在左胸前,朝顧臨淵深深鞠了一躬,“吾等愿聽命于王后。” 他們的帶頭更近似于感染力,很快,一些地位更低的將士也紛紛效仿,向王后表示他們的忠心,到最后,只剩下幾位相對更年長更頑固的將士沒有表態(tài)。 顧臨淵的視線投向他們,眸底波瀾不驚,“幾位卿是不愿相信我說的話么?” “往生河水乃上古流傳下來的自然之物,豈是王后一介人族可以調(diào)度的,我等也只是擔(dān)憂王后心有余而力不足,因而錯失良機(jī)啊?!崩蠈⒁环捳f得很是委婉,但顧臨淵也明白他們的擔(dān)憂,沒開戰(zhàn)之前她并不好和他們演示水靈根控河的能力,思來想去,她抬起左臂,一圈圈纖細(xì)的蛇骨隨著她意念的感召而攀上她的臂彎,其上鑲嵌的那顆藍(lán)寶石在眾人眼底暴露無余。 “就憑襲、憑我的水靈根,足矣?!?/br> 她話音未落,周身的空氣突然開始扭曲,出現(xiàn)幾圈淺淺的漣漪,而自漣漪中飛快地射出幾根水箭,猝不及防地?fù)糁辛四俏焕蠈⒌募缂?,而伴隨著碎裂的咔咔聲,那塊肩甲應(yīng)聲崩開,掉落在地面上,被水箭擊中的邊緣還在往外飄著白煙,那是道修之力對于魔族的天然壓制和同往生河水相似的法術(shù)侵蝕。 這一招,算是她無師自通的一套箭法,畢竟曾經(jīng)只在秦溫給她提供的一堆功法里看到過扭曲空氣形成漣漪狀法術(shù)單元的方法,只需要將水靈根的力量分散成幾份再動點美觀小咒術(shù)便可以讓漣漪狀的圈層形成,而在此基礎(chǔ)上,只需要將一切法術(shù)都從周身那幾個法術(shù)單元里釋放,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形成剛才那種效果,先不說傷害問題,至少觀賞性拉滿。當(dāng)初顧臨淵閑著沒事干看了不少這種花拳繡腿似的功法,全是屁用沒有但是很好看的花瓶,還真沒想到能配合襲裝一波逼。 老將拾起那塊破碎的肩甲,盯著裂口良久,重新抬起頭望向身前看上去嬌小脆弱的人族王后,終于低下頭,緩緩鞠了一躬。 “愿為您效勞?!?/br> ---- 作者嘚吧嘚:其實大綱里壓根就沒這么多事……原本要寫的是小顧和小夜一起小縛給弄暈了,但是考慮了很久還是覺得以小縛現(xiàn)在的實力這兩個人聯(lián)手是搞不定的,只可能是小顧色誘(不是),其實從小縛的話里不難看出他以為小顧要給他喂毒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