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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禍?zhǔn)涝诰€閱讀 - 失心

失心

    翌日夜里。

    上邪忽悠了顧二三和她一起進(jìn)日沉閣偷東西,畢竟有顧二三開路,日沉閣的結(jié)界就是個(gè)擺設(shè),等到顧二公子看到上邪像活土匪一樣搜刮日沉閣里的寶物時(shí),心里一懵:為啥我要帶著外人來打劫自家的東西?

    上邪可不管旁的,掃蕩完一樓便直奔二樓,誰知道剛一上二樓就看到一襲白衣手持書卷端坐在木案前,似乎已等候多時(shí)。

    上邪:“……”

    麻蛋的,現(xiàn)在溜還來得及嗎?

    顧輕冷淡開口,“日沉閣中有天羅地網(wǎng),你跑得再快,只要我一個(gè)口訣,你便是甕中之鱉?!?/br>
    紅衣破罐破摔地走上前,把腳往木案上一踩,冷笑道:“太上好手段,我以前還不知道你竟然這么卑鄙……”

    砰的一聲,顧輕一把抓住上邪的手腕,使勁一拉,將人放倒在木案上,欺身壓住,死死禁錮住她的兩只手,梨花香纏繞在彼此的鼻息。

    隨后上來的顧二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白衣將紅衣壓在桌上,兩人四目相對(duì),鼻尖相蹭,只差一指的距離便親上了。

    沒想到他哥居然這么主動(dòng)??!

    “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我什么都沒看見……”

    上邪嘴角抽搐地瞪了一眼撒丫子狂奔的某人,沒看見就沒看見吧,你說得那么激動(dòng)干嘛?

    然后狠狠地瞪向顧輕,“起來!”

    顧輕依舊死死地壓住她,深深望進(jìn)她的眼里,“為什么非要得到神木?”

    “我樂意,你管得著!”

    “為了給那個(gè)傘靈重塑rou身,不,應(yīng)該說是給窮奇重塑rou身?!?/br>
    上邪眸子一瞇,“你知道?”

    恰巧木案上的書卷掉落在地上,那上面描繪的圖正是禍?zhǔn)纻?,上邪心下了然?/br>
    顧輕擰眉,“是你解開了死生之海的封???”

    上邪不語。

    顧輕:“你明明知道那把傘是怎樣的邪物,反而與一群上古魔獸混跡在一起……”

    上邪挑眉,“你覺得是我故意放出他們的?”

    這次換做顧輕不語。

    上邪笑了,眸子冷極了,“顧輕,你不要太自以為是,是邪物又如何,它能為我所用、聽命與我,在我手中未曾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你別忘了,弒天之戰(zhàn)之所以能這么快結(jié)束,靠的是禍?zhǔn)纻?!?/br>
    “但若要眾仙家知道你手里握著的是那樣一把邪物……”

    “邪物?憑借那邪物我才保住一條命!你們口口聲聲都在罵,不是邪物就是廢物,凡是不遵從的便皆是異端怪類,我若是能約束他們,你們也容不下嗎?又或許在你眼中,我也是異端怪類,人人當(dāng)?shù)枚D之的妖邪?”

    “上邪!你若執(zhí)意要走這條路,便會(huì)是下一個(gè)諸天仙界討伐的對(duì)象?!?/br>
    “呵,是嗎?你覺得我怕嗎?我若死不悔改,太上想如何?一劍殺我嗎?”

    噹的一聲,去而復(fù)返的顧二三被兩人的吵架聲嚇得絆倒在臺(tái)階上,尷尬地迎上兩人看過來的目光,“那個(gè)……哥,老仙尊讓你去試穿喜服,商議成親的日子。”

    上邪趁顧輕不注意,一掌打在他肩上,起身離開,冷笑道:“看來顧仙君忙得很,有時(shí)間還是多想想怎么與尊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吧!”

    顧輕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一口悶氣呼不出,大拳緊握,對(duì)顧二三厲色道:“回稟仙尊,一切照他的意思辦就好,不必再來問我?!?/br>
    紅衣腳步一頓,還是毅然走出了日沉閣。

    ……

    仙界最近雞飛狗跳,鬧騰得十萬仙山的仙家一直膽戰(zhàn)心驚的。

    先說沈神尊,不知因何跑去戊戌宮和新任太上打了一架,順手轟炸了周圍幾座仙殿,要說這顧仙君也是厲害,沈神尊雖然有傷未愈,但顧輕隱隱能和他打個(gè)平手。

    再說鬼帝,突然間抽瘋跑去吊打了一頓元城,然后帶著冥府鬼兵把十里長的聘禮抬上了九霄云殿,說要求娶一名仙界女子,這女子是誰毋庸置疑。本來一樁極好的婚事,不知道哪里蹦出來一群老仙家反對(duì),說以鬼之身娶仙家女子有違天地之常。

    北冥冷笑了一聲,第二天伙同上邪挨個(gè)去各位老仙家殿里拜訪了一下,什么狗屁反對(duì)都沒了。

    不過上邪卻贊同眾仙提議的貶黜葉安禪仙界身份之事,可如此就意味著葉安禪要在天道臺(tái)上受刑,活生生剔除仙骨,降為凡人之軀。

    北冥知道后直闖眾神殿,差點(diǎn)當(dāng)場和她打起來??!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一身鬼火,火苗蹭蹭地要往紅衣身上躥。

    窮奇從禍?zhǔn)纻阒幸涣餆煬F(xiàn)身,眉頭深皺地?fù)踉谏闲案?,與之對(duì)立,兩人都是鬼身,實(shí)力不凡,打起來還真是勝負(fù)難料。

    “你兩吃飽了撐得沒事干是嗎?”

    上邪蹲在蒼生樹下正在刨土,搞得自己灰頭土臉,瞪了北冥一眼,吼道:“你以為逆天而行不用受罰嗎?起死回生有違天道,安禪今日自請(qǐng)?zhí)奕ハ晒巧心鼙W∫粭l命,不然等天罰降下,你就等著孤獨(dú)終老吧!”

    北冥身上的鬼火消了,沉思了片刻,“那你呢?”

    “???我?因果循環(huán),我頂多算個(gè)幫兇,但安禪一樣,命債這種事情她終究是要還的”,她壞笑地瞧著北冥,“從你在鐵圍山幫她救活元城,我就知道她注定把一輩子都賠給你。”

    北冥目光暗了暗,“你知道?”

    “對(duì)啊,算出來的!”

    紅衣信手從乾坤袖里扔出那三枚比大爺還難伺候的銅錢,落在地上剛好又是一副卦象,她眸色一沉,終究未說什么。

    北冥看不懂卦象,也沒在意,搖頭道:“有的時(shí)候我甚至懷疑你知道所有人的命數(shù)和結(jié)局?!?/br>
    上邪裝傻沒說話,總算從樹底下刨出了木偶,一臉得意洋洋,她手藝真不錯(cuò)!雕得蠻好看的!

    北冥:“那你自己的結(jié)局呢?”

    上邪一怔,淡淡笑道:“快了,你有生之年一定能看到我的下場。”

    窮奇湊過去,一臉吃屎的表情盯著那個(gè)丑不拉幾的木偶,險(xiǎn)些氣得當(dāng)場厥過去,“手殘就直接說,去凡間找個(gè)木匠,我閉著眼刻都比你強(qiáng)!”

    “滾滾滾,今晚引魂入體,到時(shí)候木偶會(huì)根據(jù)你的樣貌自己變幻,刻個(gè)人形就行了,那么挑剔干嘛?”

    窮奇被她氣得七竅生煙,齜牙咧嘴地想咬她。

    上邪不理他,笑瞇瞇地看向北冥,“你要不要?我還有半塊木頭,給你也刻一個(gè),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北冥瞥了眼那審美畸形到難以言喻的木偶,嘴角一抽,擺出冰山臉嚴(yán)詞拒絕道:“不用了,做鬼挺好的?!?/br>
    “真的?”

    “真的!不用?。 ?/br>
    “沒勁,我還說給你一塊做了,挨天雷也趕到一塊,省了劈兩回?!?/br>
    北冥和窮奇齊齊擰眉,異口同聲道:“什么天雷?”

    上邪眨了眨眼,無辜道:“你們以為我干這種逆天的事情,不用挨天雷嗎?”

    特么的,她也是個(gè)人好不好!立足三界之中,有血有rou的人??!

    她一腳踹向窮奇,氣道:“都是因?yàn)槟?,有了人身之后自己慢慢適應(yīng),老子去凡間找個(gè)空曠的地方挨天雷去?!?/br>
    窮奇撓了撓鼻子,有些心虛道:“會(huì)劈死嗎?”

    “你覺得呢?”

    “那真遺憾!”

    “……”

    總有賤人想害她,總有人渣盼著她死!

    終究怕逆天之法會(huì)引來天雷,直接把眾神殿劈了,上邪偷摸帶著窮奇溜出了眾神殿,跑去了凡間,還拐帶了北冥為她護(hù)法,選了人間一處平野開始了自己的作死大業(yè)!

    午夜子時(shí)是陰氣最重之時(shí),引魂入體的良機(jī),當(dāng)上邪的運(yùn)氣向來極佳,施法到一半,天空就陰云密布,雷霆大作。

    北冥一襲黑衣被狂風(fēng)卷起飄浮,皺眉道:“你救回元城時(shí),也沒見過這么大陣仗?!?/br>
    “廢話,又不是我一意孤行要救活的,報(bào)應(yīng)有九成不在我身上,所以說你日后好好護(hù)著安禪,小心她被天道盯上,而且……”

    她抬頭看了眼天,瞬間爆了粗口,“我靠,不就做了rou身嘛?是逮著個(gè)機(jī)會(huì)非把我往死里整嗎?”

    北冥掃了她一眼,一本正經(jīng)道:“可能是你人品不好?!?/br>
    “……”

    她這么多年能活下來真不容易!

    施法到最后上邪已是滿頭大汗,天雷的威壓可不是吹的,五臟六腑都被擠成一團(tuán),她朝窮奇伸出手,咬牙道:“封印袋里面的心給我。”

    窮奇的魂魄已漸漸和木偶融合,原來巴掌大的木偶漸漸長成一名俊美的男子。

    他一愣,眼中閃過兇光,嗤鼻笑道:“你還真是不笨,若是這時(shí)奪回心,我肯定無力還手……”

    是他大意了,竟然真的相信這個(gè)人!

    上邪翻了白眼,“特么的,給我!”

    眼瞅著窮奇的魂魄要暴動(dòng),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duì),似乎生氣了。

    上邪氣得差點(diǎn)吐血,“施法之前你答應(yīng)我什么來著,信我!你答應(yīng)了!我說過你可以信我,永遠(yuǎn)都可以!”

    窮奇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還是拋出了封印袋。

    若是她也騙他,就算同歸于盡,他也絕不會(huì)放過她。

    上邪一把接過封印袋,打開后一顆鮮活的心臟飛出,她頓時(shí)心口疼得渾身僵住了,封起來的時(shí)候真沒什么感覺,但如今……顧輕要成親了。

    她喜歡的人,那個(gè)天上人間最清貴的人終究是與旁人白頭偕老。

    窮奇看她的狀態(tài)不對(duì),皺眉道:“你哭什么?”

    上邪抹了把淚,笑得沒心沒肺,“哈哈哈哈,慶祝你終于得償所愿?!?/br>
    說著,以神力將心置于木偶體中。

    旁觀的北冥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到底還是沒出聲。

    木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一具真正有心跳脈搏的血rou之軀,與魂體的窮奇生得別無二致。

    與此同時(shí),一道天雷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劈中上邪,紅衣與雷霆陣中被壓得匍匐在地,五指深深扣進(jìn)土里,低低道了聲。

    “顧輕……”

    自從之后再思你,無悲亦無喜。

    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