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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軍醫(yī)的七零小日子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那成,那我們先走了啊?!碧K立春和另外幾個女知青朝溫粟粟擺了擺手,這才跟上了大部隊(duì)。

    溫粟粟將藥品收拾好之后,拎著布袋回了一趟宿舍,打算去睡個午覺。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一直都有睡午覺的習(xí)慣,否則下午的時候就會沒精打采的。之前雖說來了兵團(tuán),還因?yàn)檫€沒開始割麥子,所以也能有時間午睡。

    如今開始割麥子忙起來了,但中午還是有一個多小時的吃飯時間的。再加上她吃的比別人早,就能足足睡上一個多小時呢。

    到了下午的時候,男知青們還好,一些女知青們一些身體素質(zhì)比較強(qiáng)的還能接受,但是譬如林靜好那幾個女知青們,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

    朱連長在男知青那邊帶動氛圍,這邊則是個女排長在喊口號,激勵著大家:“姑娘們,堅(jiān)持就是勝利,勝利就在前方,拿出革命前輩們不怕遠(yuǎn)征難的意志來,前進(jìn)前進(jìn)再前進(jìn)!我們敬愛的主席曾經(jīng)說過,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這些口號在后世的人眼中看起來或許有點(diǎn)傻,但在如今這個年代,還真是提高斗志的好辦法。

    女排長一說,原先已經(jīng)開始泄氣的知青們,倒真攢了股勁兒又開始奮起干活了。

    趙春梅割好了麥子去捆麥子,就看到溫粟粟竟然從兜里掏出來一顆大白兔,剝開了糖紙之后,將雪白的大白兔奶糖含進(jìn)了嘴里。

    這一幕把趙春梅刺激的受不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不公平,憑什么他們在這兒累死累活地干活,溫粟粟就跟享福似的坐在棚子里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粟粟:略略略

    ☆、14

    其實(shí)溫粟粟真沒有享福,她也是剛剛給兩個不小心被鐮刀割傷了手的男知青上好了藥,這才回到棚子里的。至于吃奶糖,這奶糖是她的,她吃一顆怎么了?

    不過她這個工作比起趙春梅這些人,的確是輕松多了。但革命分工不同,個人干好個人的工作,溫粟粟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休息一下都是應(yīng)該的。連長都沒說她呢,唯有趙春梅這些人心里頭嫉妒。

    趙春梅氣得將捆好的麥子丟到地上,朝一旁離她不遠(yuǎn)的林靜好叫了聲:“靜好,你快看啊,溫粟粟到底是來享福的,還是來干活的,我剛剛都看到她在吃大白兔奶糖了,真是資本主義家的大小姐做派了!看著就叫人生氣!”

    林靜好雖說家里條件不怎么樣,也是從小干活的,可是她打小干活就慢,不知道被說了多少次了,就是快不了。他們女二班,就數(shù)她干活最慢了。

    聽到趙春梅的話,林靜好扭頭看過去。

    遠(yuǎn)遠(yuǎn)的便瞧見溫粟粟坐在草棚子里,手里拿著蒲扇在扇風(fēng),看起來別提多愜意了。最可氣的是,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溫粟粟的側(cè)臉弧度優(yōu)美,五官精致,鼻子挺翹,好看的令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她身上穿的雖說都是長衣長褲,款式卻是北京最新潮的,聽說是從州市那邊過來的,香港那邊的人就是這么穿的。

    而林靜好呢,身上穿著的衣服其實(shí)也挺貴的,卻不是她買的,而是當(dāng)初溫粟粟買來穿了幾次就不穿了,被她媽拿回家讓她穿。

    從小溫粟粟的吃穿用度跟她比起來,都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原本以為到了兵團(tuán),她們就能一樣了,說不定溫粟粟這個從小就沒干過活的人還不如她,當(dāng)時在火車上的時候,她想到溫粟粟將來割麥子的時候,將她那雙柔嫩酥滑的手磨的滿是水泡,最后滿是老繭的樣子,就忍不住偷偷地笑。

    她等啊等,盼啊盼,終于等到麥子熟了,兵團(tuán)開始收割麥子了。

    可哪里想得到,溫粟粟竟然去當(dāng)衛(wèi)生員了!溫粟粟就像天生好命似的,來到兵團(tuán)就沒吃過苦,吃苦的只有她自己。

    想到這些,林靜好咬了咬唇,眼中迸發(fā)出絲絲恨意。憑什么?憑什么溫粟粟就能從小過好日子?憑什么她爸爸是國家干部,而她的爸爸只是個農(nóng)民?憑什么溫粟粟能去讀衛(wèi)校?能當(dāng)衛(wèi)生員?憑什么大家都要割麥子,就溫粟粟不要!

    這不公平!

    ***********************************

    晚上從麥子地回來之后,溫粟粟先是回了一趟宿舍。她雖然沒有割麥子,但是忙了一天,身上已經(jīng)有了汗味兒,她自小愛干凈,受不了頂著一身的汗味兒走來走去。

    兵團(tuán)的熱水都是在專門打熱水的地方打的,每個月都有固定的熱水票,要是超過了,就得自己用錢去換票處換熱水票。

    溫粟粟手頭有錢,這點(diǎn)熱水錢還是出的起的。她足足打了兩趟熱水,才沖了個舒舒服服的溫水澡。

    洗好澡之后換上干凈衣服,溫粟粟先去了一趟陳月芬家。

    陳月芬一見到溫粟粟,就趕緊拉著她問道:“怎么樣?粟粟,今天讓你送過去的餃子,霍參謀長吃了嗎?怎么樣?還合他的口味吧?”

    溫粟粟看著面前熱情的,一臉期待的陳月芬,還是決定將真相告訴她。

    “月芬姐,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你的餃子很好吃,吃餃子的那人說從來沒在兵團(tuán)吃過這么好吃的餃子,壞消息是,餃子不是霍參謀長吃的,因?yàn)樗兴木l(wèi)員給他打飯,沒打算要。所以我就把餃子給受傷的那個謝知青了,就是那天我給他手術(shù)的那個?!睖厮谒谡f道。

    “霍參謀長沒吃?。俊标愒路矣行┦?,但一想人家有警衛(wèi)員,還真不cao心吃的。再說那餃子進(jìn)了謝知青的肚子里,也不算是浪費(fèi),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她問溫粟粟這話,主要是想知道自己包的餃子合不合霍溫南的胃口,要是霍溫南喜歡,她晚上做飯的時候還給他準(zhǔn)備一點(diǎn),但目前看來也不太需要了。

    “那行,那你跟謝知青說,下回再想吃餃子,可以來姐這兒?!标愒路艺f道。

    “行,我知道啦?!睖厮谒邳c(diǎn)點(diǎn)頭,見她的臉上還是難掩失望,笑著說道,“好了月芬姐,高興一點(diǎn),你包的餃子可好吃了,霍溫南不吃是他的損失!我現(xiàn)在要先去一趟衛(wèi)生所,給他們換一下藥,等會兒再來?!?/br>
    陳月芬被溫粟粟哄得高興了,把她送到家門口。

    溫粟粟離開之后直接去了衛(wèi)生所,走到病房門口,便聽見里面有人在說話。

    是趙春梅和林靜好,趙春梅是特地來看謝志毅的,又不好意思一個人來,就拉著林靜好一起來了。

    趙春梅和謝志毅是同一所學(xué)校的,謝志毅比趙春梅要高兩屆。謝志毅當(dāng)初也算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因?yàn)樗麑懙靡皇值暮梦恼?,?dāng)初學(xué)校的黑板報(bào)都是他寫的,趙春梅認(rèn)識謝志毅,謝志毅卻不太認(rèn)識趙春梅。

    之前新知青報(bào)道的時候,他隱約知道女二班有一個校友,是個小自己兩屆的學(xué)妹,卻沒有特意來往過,這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學(xué)長,我叫趙春梅,你叫我春梅就好了。”趙春梅說話的時候,微微低下頭,雙手揪著辮子,有些不好意思,“你還記得我嗎?我們是一個學(xué)校的。當(dāng)初你還辦了一個詩社,我也報(bào)名了呢?!?/br>
    當(dāng)初謝志毅辦的那個詩社報(bào)名的人還挺多的,況且趙春梅又不怎么起眼,謝志毅對趙春梅還真沒什么印象。

    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當(dāng)著人女同志的面說不記得了,于是換了個迂回的說法:“哦,可能當(dāng)時人太多了,我有點(diǎn)記不清了?!?/br>
    “沒事,現(xiàn)在我們認(rèn)識了,你就能記住我了?!壁w春梅抿嘴笑笑,“學(xué)長,你這傷嚴(yán)不嚴(yán)重???多久能好?還要在衛(wèi)生所住幾天?你吃飯什么的怎么辦?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飯的?!?/br>
    “不用了,我們班有人給我打飯的。”謝志毅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對趙春梅笑了笑。

    他雖說跟趙春梅是校友,可兩人之前也沒什么交情,趙春梅對他這么熱情,又是個女同志,搞得他挺不自在的,又不好意思趕人。

    就在這時,溫粟粟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謝志毅沒來得及理會趙春梅問他的那句‘學(xué)長,你最近有沒有寫詩呀?’,而是朝溫粟粟打了個招呼:“溫同志,你來啦?!?/br>
    溫粟粟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來給你們換藥。”

    見溫粟粟走進(jìn)來,趙春梅拉了拉林靜好的衣袖,林靜好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叫了聲:“粟粟姐?!?/br>
    趙春梅在心里頭替林靜好不平,溫粟粟都那么欺負(fù)她了,她還對溫粟粟那么客氣!

    溫粟粟掃了林靜好一眼,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意,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嗯’,拖長了尾音,勾人的緊。

    說著看了一眼已經(jīng)拉起了簾子的霍溫南的病床,說道:“你有朋友過來了,那你們先聊著,我先去給霍參謀長換藥吧。”

    謝志毅欲言又止,看了趙春梅一眼,問道:“剛剛你問我什么來著?”

    趙春梅氣得跺了跺腳,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謝志毅在面對溫粟粟的時候,和面對她的時候,完全就像兩個人。

    病床與病床之間有簾子,霍溫南在林靜好和趙春梅剛進(jìn)來沒多久的時候,就讓鄧進(jìn)步把簾子給拉上了。

    此時聽到溫粟粟的聲音,透過簾子的縫隙看到一道纖細(xì)的身影離他越來越近,然后‘嘩啦’一聲,簾子被拉開了。

    露出一張白凈嬌俏的臉,溫粟粟剛洗了澡,沒有將長發(fā)編成辮子,而是直接挽了個丸子頭。她穿著白大褂,將藥箱放好,站在病床邊,公事公辦道:“霍參謀長,請把你的衣服脫掉,該換藥了?!?/br>
    霍溫南:“……”

    ☆、15

    雖說他傷的是后背,要上藥就必須得將衣服脫下來??墒菧厮谒谶@么直接的說出來,還是令霍溫南的臉色一黑,也引得一旁的林靜好和趙春梅看了過來。

    霍溫南并不是第一次受傷,也不是第一次被衛(wèi)生員上藥,從前處理傷口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就把衣服給脫了。

    他也不覺得脫衣服上藥有什么不妥,可面前的人是溫粟粟。溫粟粟站在他跟前,那雙眸子盯著他看,別人穿起來平平無奇的白大褂,穿在她的身上總有股說不出來的禁欲感。

    霍溫南不自在地皺了皺眉頭。

    鄧進(jìn)步在旁邊看著,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其實(shí)他還蠻理解他家參謀長的,畢竟面前站著的是個有前科的人,之前溫粟粟跟塊牛皮糖似的黏著他家參謀長。

    有次他甚至還看到溫粟粟主動跑過來,拉住了參謀長的手,說要去跟他壓馬路。

    參謀長當(dāng)時臉都黑了,恨不得把她丟到大馬路上去,還壓馬路呢!

    總之這些揩油的事情,少說一天也得發(fā)生一兩次,別的鄧進(jìn)步都懶得回憶了,說起來都是淚啊,他都替他家參謀長難受。

    不巧的是參謀長受了傷,又撞在溫粟粟手里了。之前參謀長昏迷了不知道,脫了衣服上藥還沒什么,現(xiàn)在要他在清醒的時候,主動的當(dāng)著溫粟粟的面把衣服脫了……

    別說是參謀長了,就算是換成鄧進(jìn)步,鄧進(jìn)步都得好好考慮考慮,這說得難聽一些,就是羊入虎口啊!

    雖說這倆人在一塊兒,溫粟粟看起來更像綿羊。

    溫粟粟等了一會兒,見霍溫南面上遲疑,也沒有脫衣服的動作,心里也知道霍溫南是怎么想的。

    于是說道:“你要是不想當(dāng)著我的面脫衣服,讓我上藥的話,也可以讓別人來,反正我沒有意見?!?/br>
    說完這話,溫粟粟將藥膏放在了床頭柜上?;魷啬喜幌胱屗o他上藥,她還樂得輕松了呢,她給他上藥的時候,鄧進(jìn)步在旁邊盯著賊似的看著,膈應(yīng)誰呢。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真想告訴霍溫南,他們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她之前會對他做那些事情,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是她被降智之后才做出來的。

    現(xiàn)在就算霍溫南把衣服都脫光了,敞開了懷請她,她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的。

    鄧進(jìn)步看看霍溫南,又看看溫粟粟,十分的為難。很想表示:我有意見??!

    溫粟粟要是不給參謀長上藥,那就只能他動手了??墒撬粫纤帲矎膩頉]給別人換過藥,怕弄得不好。

    就在氣氛尷尬到了極點(diǎn)的時候,外面有人在叫著“衛(wèi)生員!衛(wèi)生員在嗎!我們家孩子被燙傷了,衛(wèi)生員快來幫忙看看!”

    溫粟粟看了霍溫南一眼,也沒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聽到這話,趕緊走出了病房。

    管他的呢。

    林靜好見溫粟粟要走,咬了咬唇,走過去說道:“參謀長,要不然我來幫你上藥吧?”

    走到門口的溫粟粟恰好聽到這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原來林靜好還打著這主意呢,難怪林靜好以前總是慫恿她在霍溫南面前做一些智障的事情,原來是想讓霍溫南厭惡她,好自己上位呀。

    高,實(shí)在是高。

    不過這才像林靜好會做出來的事情,只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不再上趕著喜歡霍溫南了,林靜好對霍溫南什么心思,她并不感興趣,她趕緊去給燙傷的小孩處理傷口了。

    趙春梅有些詫異,又想氣溫粟粟,于是故意大聲問道:“靜好,你還會上藥嗎?”

    林靜好抿唇笑了笑:“嗯,今天我的手不是不小心被割了一下嗎?發(fā)現(xiàn)粟粟姐給我上藥的時候挺簡單的,沒什么難度,我覺得我可以試試?!?/br>
    趙春梅露出崇拜的眼神:“靜好,你真是太厲害了,看來你也能當(dāng)衛(wèi)生員了!”

    這話剛說出口,霍溫南冷冽的聲音便響起來:“衛(wèi)生員不是光會上點(diǎn)藥就能當(dāng)?shù)摹!?/br>
    謝志毅也附和道:“霍參謀長說得對,做衛(wèi)生員沒有那么容易的,沒有真學(xué)過,還真沒辦法勝任。要真這么容易,那大家不都來當(dāng)衛(wèi)生員了?還去上衛(wèi)校做什么?”

    霍溫南神情復(fù)雜地朝謝志毅看了一眼,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而對鄧進(jìn)步說道:“你來給我上藥。”

    這話說的毋庸置疑,鄧進(jìn)步只能趕鴨子上架了。把藥膏拿過來,再把簾子給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