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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豪門養(yǎng)女只想學習[穿書]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沒說兩個字,她的眼淚又簌簌掉了下來。

    這次倒有一絲真心。

    和宋閆認識一年多,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她發(fā)脾氣。

    宋閆看她哭得嬌弱,剛生出幾分不忍,就聯(lián)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她抱著蘇曉的時候也是這么哭的。

    沉默了一會,他帶著點澀意開口:“你和蘇曉怎么回事?”

    付芷柔抽噎了兩下,怯生生地回答:“他...他搶了我的東西,我想讓他還給我,一時情急...”

    “說實話。”宋閆打斷她。

    咬了咬唇,付芷柔一個狠心,左手摸到了門把手上。

    咔嚓——

    反鎖。

    盈著水光的眸子哀怨地投向宋閆,付芷柔慢慢,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宋閆擰著眉頭,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付芷柔伸出一只手,軟若無骨地撫上他敞開的襯衫領(lǐng)口,輕輕拽住。

    “你就是不相信我...所以我說什么你都會懷疑...”

    手指順著領(lǐng)口慢慢下滑,觸到胸前的肌膚。

    “那我...只能用做的了...”

    就著宋閆的姿勢,她撩開裙擺,以一個純情而又誘人的姿態(tài)跨了上去。

    ......

    夜深。

    一輛車駛進付家莊園。

    付芷柔打開后車門,走了下來。

    僅僅是下車這一個姿勢,她就沒忍住吸了一口氣。

    狗宋閆!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還那么粗魯!

    要不是這次捅的簍子太大,她才不會犧牲自己最大的籌碼。

    仗著外邊燈光暗,付芷柔盡情地齜牙咧嘴發(fā)xiele一通。

    然后忍著疼痛,控制著發(fā)軟的雙腿走進大門。

    “回來了?”

    付芷柔身體一僵。

    出聲的付父正拿著本財年報表,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翻看。

    “今天去宋家,那邊態(tài)度怎么樣?”

    “挺好的,”付芷柔強顏歡笑,“他們還留我吃了餐晚飯?!?/br>
    付父把報表合上,轉(zhuǎn)過來審視著她。

    付芷柔小心控制著身體,爭取不露出一絲異常。

    仔細看過她的表情,付父點點頭:“最好是這樣?!?/br>
    “你記得下次探探口風,催下宋家那邊對我們的注資?!?/br>
    “好的。”

    付芷柔乖巧答完,看付父沒有別的要求了才咬著牙回她的房間。

    ......

    蘇家。

    自從蘇曉不煩她之后,柏泠的作畫效率就恢復了正常。

    加上經(jīng)常墜入的那個夢境影響,她很快就完成了一幅新的畫作。

    名為《奔跑》。

    之前作的那幅《病房》,名字上帶著悲意,內(nèi)容實際卻是想向上的。

    這幅《奔跑》卻恰恰相反,名字上帶著生氣,內(nèi)容卻充斥著壓抑的悲意。

    這幅畫的靈感就是這段時間常入的那個夢。

    畫上一個女孩在盡情奔跑,只留下一個模糊的影子,留下的腳印一圈又一圈,在大大的院子里繞成無數(shù)個同心圓。

    用色偏暗,筆觸寫意。

    讓人一看就仿佛會被拉入這幅畫里,成為那個女孩兒,與她一同奔跑。

    “這幅畫看得我難受?!碧K皎皎低聲說。

    說完又反應過來,慌張解釋:“不是說畫不好,畫特別好,就是那個感覺...”

    柏泠摸摸她的頭:“我懂,這說明你有天份?!?/br>
    蘇皎皎瞬間從畫的影響中脫離出來。

    美得要冒泡。

    jiejie又夸她了!

    還是夸的繪畫方面!

    蘇皎皎拿起畫筆,感覺還能再練一百遍。

    對著畫作拍了張照片,柏泠點擊微信消息列表的頂端,發(fā)送了出去。

    [柏泠:新畫,剛完成的。]

    發(fā)完消息,柏泠對著那個小熊餅干頭像,有點出神。

    消息在頂端,并不是因為她設(shè)了置頂,而是淩白每天都早晚安,像個打卡機器一樣。

    還會發(fā)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導致她的最近消息總是來源于他。

    柏泠隨手往上翻著消息記錄。

    今天上午的消息:

    [淩白:早上起床看見的一朵云,像不像鯨魚?(圖片)]

    昨天晚上的消息:

    [淩白:家里養(yǎng)的蘭花發(fā)苞了,等開了一定很香(圖片)]

    前天中午的消息:

    [淩白:吃午飯了嗎?聽說上次那家餐館的大廚新研發(fā)了菜品,下次可以去試試。]

    ......

    淩白每天都給她分享生活中的小事,讓她在回復的時候也會不經(jīng)意去想自己有什么可以說的。

    但她的生活好像就是學習,再就是蘇家?guī)讉€人。

    這幾天作畫的空隙她就會想一想,等畫完后也要發(fā)給淩白看一看,算是互換日常。

    手機震動了一下。

    柏泠把自然熄滅的屏幕摁亮。

    [淩白:很美。畫中的女孩兒是你嗎?]

    懸在屏幕上的指尖微涼。

    像有一根細細的,懸著的透明絲線從指尖一直連到心上,帶著心也感覺到了冷度。

    為什么他會這么想?

    如果說上幅畫是治愈風,這幅畫就是致郁風。

    致郁這兩個字是完全沒可能搭在她身上的,問誰都只會說不可能。

    比蘇皎皎變成裘德·特職黑,蘇赫把公司折騰破產(chǎn),蘇曉斷手不提音樂,都不可能。

    指尖落在屏幕上,輕點九宮格鍵盤。

    [柏泠:不是的,就是畫而已。]

    把手機合上,柏泠對著畫作出了會神。

    夢境可能是原身經(jīng)歷過的真實,也有可能只是她的臆想。

    每天做這樣的夢對她的精神狀態(tài)肯定會有影響,之前借作畫宣泄,之后也只能用進系統(tǒng)空間代替。

    但這都不是長久之計。

    等這陣子忙完,她還是得查一下那家福利院的資料。

    抱著畫架上部,柏泠小心地往客廳里去,準備先收起來,等裝裱匠人上門取走。

    仗著個子高,正在單手擦高邊扶欄的蘇曉對她行注目禮。

    從她進客廳開始,到走上扶梯。

    然后攔住。

    柏泠挑眉:“干什么?”

    蘇曉眼神飄忽,一會看看柏泠,一會看看畫架。

    畫架是蘇赫給她定制的,邊框支架用的都是實木,十分沉。

    柏泠抱得手臂發(fā)酸。

    “那個,”蘇曉又瞄了一眼畫架,“我?guī)湍惆岚??!?/br>
    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