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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是病嬌兄長的良藥(重生)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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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病嬌兄長的良藥(重生)

    作者:堇色蟬

    文案:

    國公府的禾姑娘重生了。

    重活一世,若禾決心要阻止宋梁成造反殞命。畢竟兄妹一場,自己也能背靠大樹好乘涼。

    只是她沒想到,這次拿的不是兄妹劇本——

    說好的兄妹情深,只剩我一個(gè)人在表演。(氣鼓鼓)

    宋梁成偏執(zhí)冷血,厭惡外人觸碰,卻對藏在心尖兒的丫頭生出渴望,若禾是他心頭唯一的柔軟,她合該是他的掌中之物,誰也別想覬覦。

    百般波折終于有了結(jié)果,大婚那日,大紅下蓋頭下杏眼如水,鳳冠霞帔的新嫁娘抬起纖纖玉手,輕輕扯他的衣袖,軟聲道:“哥哥?!?/br>
    宋梁成抬手覆上柔軟的面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丫頭,該叫相公。”

    #男主偏執(zhí)冷血,逐漸被小可愛凈化,角色僅限于小說,現(xiàn)實(shí)中遇到請及時(shí)報(bào)警,遠(yuǎn)離病嬌,珍愛生命#

    1.占有欲爆棚病嬌x嬌軟蘇美小白兔,1v1雙潔

    2.偽兄妹,男主前世有妻妾(工具人,沒碰過)

    3.男主前期病嬌,后期寵妹(妻)狂魔,女主小天使

    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dú)鐘 重生 甜文 市井生活

    主角:若禾,宋梁成 ┃ 配角:趙戊,張淑嫻,趙良,小七,陸昭 ┃ 其它:占有欲爆棚病嬌x嬌軟蘇美小白兔

    一句話簡介:病嬌將軍的掌心嬌

    立意:三觀不正要不得,仰望正道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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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入夜的卞京格外寂靜,清冷的月亮被烏云遮蔽,黑暗之中落下的初雪,無聲無息間鋪滿整個(gè)京都。

    即便是大戶人家的郎君姑娘想要賞些個(gè)詩情畫意,執(zhí)柄燈籠出門看一場不甚清楚的雪景,也要被冬夜里的涼風(fēng)吹得退卻。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閃過幾個(gè)黑影,躲在暗處避開城中巡查的士兵,趁著雪落摸到宮墻邊。

    雪地上的腳印指引方向,蟄伏的黑影移動(dòng)迅速又安靜。

    宮門換防時(shí),黑影從大雪中沖出,門上的宮燈照亮了一行人影,竟然是一隊(duì)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從穿著的盔甲上可以分辨出,該是哪家王爺?shù)挠H兵。

    夜半至此,必定居心不良。

    還未進(jìn)攻至宮門,親兵們便被早已在埋伏宮門邊許久的金吾衛(wèi)鎮(zhèn)壓下去,翻舞的刀劍沾染猩紅的鮮血,叛亂在寂靜的落雪中悄然結(jié)束。

    混亂的腳印被新的白雪覆蓋,一切有如疾風(fēng)一般來匆匆去匆匆。

    宅院里的燈火熄了,只留門前兩盞紅燈籠高高掛起。

    窗上貼著紅雙喜,屋中的紅燭已經(jīng)燃了大半,因這初雪看不清外頭的天色,主仆二人都有些困倦,熬著時(shí)間也快到半夜了。

    絲縷寒意透進(jìn)屋中,坐在床上的新嫁娘不禁打了個(gè)寒顫。守在一旁的丫鬟也為自家姑娘心疼,偌大的王府,連個(gè)暖手的爐子都沒給她們準(zhǔn)備,只得將門窗再關(guān)緊些,不讓冷風(fēng)傷了姑娘的身子。

    喜房中沒有火爐,主仆兩人守著裝扮喜慶的空房間直到半夜,院里的雪鋪了厚厚一層,依舊沒有新郎官的影子。

    夜色深沉,不見白日;

    紅燭泣淚,落雪紛飛。

    本是王府大喜的好日子,新嫁娘卻受到如此冷落,不僅新郎不出現(xiàn),就連府中的下人都對她們不聞不問。

    陪嫁丫鬟嘟囔著為新娘鳴不平,“翊王殿下是真不把我們姑娘放在眼里,沒有八抬大轎、沒有宴請賓客都能算了,如今,就連蓋頭也不給掀嗎?”說到情緒激動(dòng)處,聲音不自覺大起來。

    紅蓋頭下的女子出言道:“小七,咱們?nèi)缃裆碓谕醺阋⌒闹?jǐn)慎,你也少說兩句,當(dāng)心被人聽了去。”

    寒氣逼得人怨念叢生,小七站在床邊小聲嘀咕:“不說翊王殿下,就是咱家國公爺,平日里待姑娘比親meimei還要親,什么都會(huì)給您最好的,怎么會(huì)答應(yīng)讓姑娘嫁進(jìn)王府做妾呢?!?/br>
    “今日受此屈辱,也就是姑娘你脾氣好才愿意忍,若是讓國公爺知道了,一定會(huì)帶人為姑娘出氣的?!?/br>
    談及此事,新嫁娘沒了聲音。

    幽幽嘆了一口氣。

    新婚夜見不到新郎,她也有些怨念,聽到小七這么說,她心中念著“他的確對我好”,又想起自己那幾年的經(jīng)歷。

    當(dāng)初,若禾只是一介賤民,偶然的機(jī)會(huì),救了國公家的公子宋梁成一命,兩人由此相識(shí),認(rèn)了義兄妹,若禾便借著兄長的身份,一路平步青云。

    后來宋梁成承襲爵位后,她成了國公府的紅人,吃穿用度都能比得上公主,賞遍了京都的繁花。

    若不是兄長抬愛,若禾連王府的墻都摸不著。

    感念宋梁成的恩情,她雖不明白為何兄長會(huì)將她嫁給翊王,還是乖巧聽從安排,畢竟有宋梁成做后臺(tái),翊王也不會(huì)苛待于她。即便是做王府的妾室,也是良妾貴妾,比普通官員家的大娘子都要尊貴。

    出嫁前一夜她還是這樣想的。

    今日嫁過來才發(fā)現(xiàn),整個(gè)翊王府都不歡迎她。翊王根本就不在意她這個(gè)妾室,在洞房花燭夜特意冷落她,又是為何?

    還沒等若禾想出個(gè)所以然,院子外傳來重重的關(guān)門聲,宅子里突然熱鬧起來。

    “王爺回來啦!”

    “聽說王爺這次伏擊逆賊,大獲全勝!”

    “沒想到那位高權(quán)重的也會(huì)參與謀反,眼看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做這禍?zhǔn)?,連帶著祖上都要蒙羞。”

    “管他爵位多高,只要沾上造反這事兒,還不是一樣要掉腦袋?!?/br>
    門外路過的小廝談?wù)撝谎云Z,也聽不出什么信息。若禾打發(fā)小七出門看看,自己仍是坐在床邊。

    為了守這新婚夜的規(guī)矩,她屁股都要坐麻了。

    小七推門出去,不久后,門又被推開,隔著屏風(fēng)看到有一人影進(jìn)來。腳步聲重,走動(dòng)之間身上的盔甲相互撞擊,發(fā)出吭哧的金屬碰撞聲刺激耳膜,讓若禾很不自在。

    紅蓋頭遮蔽了她的視線,但是這個(gè)時(shí)辰能進(jìn)她的房間,若禾也能猜到面前的男人是誰。

    趙戊一言不發(fā)走到她跟前,臉上看不見納妾的喜悅,抬起手來勾住了紅蓋頭。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小七大氣都沒喘勻,慌亂的腳步邁進(jìn)門來,帶著哭腔對若禾喊道——

    “姑娘,國公爺他,薨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腳步聲也停在面前,手指停在紅蓋頭上,聽聞此言興致全無,手指垂落下去,無心再看什么新嫁娘,轉(zhuǎn)身坐到床邊的圓桌旁。

    看見翊王來了,小七立馬跪在門邊低頭不語,忍不住小聲啜泣。

    趙戊倒是氣定神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涼了。

    小七的話如同一聲霹靂砸在她的心頭,若禾面色黯然,低頭便看得見翊王靴子上的血跡,心臟緊皺在一起,強(qiáng)忍著悲痛。

    “奴家養(yǎng)在身邊的丫頭不懂事,胡言亂語罷了,王爺不要往心里去?!?/br>
    “宋國公謀逆,死不足惜?!?/br>
    趙戊炫耀似的,毫不遮掩。

    “宋梁成臨死前還問我怎么不來陪你,真是可笑,若不是為了迷惑逆賊,本王怎么會(huì)娶你。”趙戊摸著腰間的長劍,冷嘲熱諷,“賤民出身的女子,也敢爬上本王的床,簡直癡心妄想?!?/br>
    他說的都是實(shí)話,若禾沒有反駁,只是可憐她的兄長庶子出身,好不容易承了嫡子長兄的爵位,竟然做出這種糊涂事。

    本是女子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若禾卻接連遭受打擊。

    新嫁的相公只是利用自己,這場婚姻簡直就是個(gè)笑話。唯一能夠倚靠的兄長已經(jīng)在雪夜送命,等到天亮以后,自己也會(huì)被打成逆賊,送上斷頭臺(tái)。

    趙戊是帶著劍來的,若禾看清了自己悲慘的未來,心一橫,站起身來。

    眼前是大紅色的蓋頭,將若禾的視線都染成紅色,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這五年來的順風(fēng)順?biāo)路鹨粓龊脡簟?/br>
    宋梁成死了,她的美夢也醒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奴家不勞王爺動(dòng)手,只求王爺留奴家的丫鬟一條命在,小七陪我嫁過來,就已經(jīng)與宋國公府沒有關(guān)系了?!?/br>
    懇求了身后事,若禾傾身沖向房柱,溫?zé)岬难航噶思t蓋頭,耳邊只聽得小七的哭喊。

    額頭劇痛難忍,她倒在柱下,不多時(shí)便咽了氣。

    輕飄飄的靈魂不受控制的脫離身體,若禾看見翊王冰冷的眼神盯著她的尸身,終究也沒有將那紅蓋頭掀起來,一身紅衣成了她最后的葬服。

    靈魂升出屋外,視線中的人影逐漸模糊,冷風(fēng)吹過,若禾心中竟生出一絲暖意,隨即陷入黑暗之中。

    ——

    初夏時(shí)節(jié),翠綠漸濃。

    院子里的鳥歡快的鳴叫,三鳥爭奇斗艷,只為討得主人歡心。

    聒噪的鳥鳴吵得若禾迷迷糊糊醒來,背上捂了一層熱汗,趴在半干的桌子上,手里還抓著浸濕的抹布。

    身后的門被推開,“若禾呀,你怎的又犯困,要是被二姑娘看到,非得打斷你的腿?!?/br>
    來人語重心長將若禾從凳子上拽起來,卻見她仍睡眼朦朧,緩不過勁兒來。

    若禾迷糊的站著,冰涼的抹布擦在她的額頭上,涼爽伴著頭上的刺痛將她拽出黑暗,眼前的事物也逐漸清晰。

    眼前這人有點(diǎn)眼熟……這房間她也有印象,若禾眨了眨眼睛,停滯的大腦開始活動(dòng),所有的一切都與腦中的記憶重合起來。

    “你是……春香姐!”

    見傻丫頭終于回過神來,春香將抹布遞回給她,“別偷懶了,快些打掃吧,二姑娘下午便回來了。”

    若禾低頭應(yīng)是,等到春香走后,在屋里走了一圈,又走出門看到了熟悉的院子,初夏的太陽溫暖的照在她身上,來往的丫鬟婆子都是熟悉的身影。

    額頭的痛感慢慢消失,若禾也終于緩過神來,她不是在做夢。

    她真的回到了五年前。

    回到了她的老家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