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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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河東是家里面的男丁,他只要說不認,她就再也不是她爹的女兒了,這讓她怎么忍受的了。 反應過來后,王河東眼帶恨意的看了王大妮一眼,看到王淳之幾個就站在不遠處看笑話,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大妮,口中“呸”了一聲直接離開。 看到王淳之幾個,王大妮連忙擦了擦眼淚,跑過來問道,“族長,王河東他說我不再是我爹的女兒了?這是真的么?” 她讀書不多,所以此刻很是惶恐。 雖然她不抵抗自己娘親再嫁,但是不代表她愿意忘記自己的親爹。 “你別聽他瞎胡說,他沒有那個權利?!蓖醮局矒嵬醮竽莸?。 “不光是你們,就連你母親生下的弟弟meimei們也同樣都是王家的孩子?!?/br> “真的么?”王大妮驚喜道。 她還以為搬出來以后,后來的弟弟meimei也會跟著后爹姓徐呢,連帶著她和小妮也有可能會改姓。 “徐叔當初留下來,就說了他以后的孩子生下來姓王。”王淳之對王大妮道,免除了王大妮對改父姓的恐懼感。 徐季為人想的通透,他徐家并不是什么有來歷的人家,沒必要死死抓住一個姓氏不放。 就算孩子姓了王又怎樣,不照樣是他的親骨rou。 反倒是真要死守著一個虛無縹緲的姓氏,他能一輩子光棍到底。 所以當初在借錢建新房的時候,徐季就跟王淳之說過這個問題。在王家村姓王的才是大姓,姓徐的基本沒幾個,又都不是親戚關系,與其守著一個姓氏讓孩子在村子里面獨木難支,還不如讓他們成為村中的大姓人家,以后就算他去了,孩子身邊也能有個幫襯。 所以王翠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名副其實的王家人。 聽到王淳之的解釋,王大妮心中的郁氣一掃而空。 等王大妮走后,王沛良才奇怪道,“大妮哪里惹到王河東了?他現(xiàn)在怎么連親jiejie都不認了?” “可能是覺得大妮和小妮跟著翠嬸一起生活,是對他的背叛吧?!蓖醮局?。 王沛良不敢置信道,“他家就他一個反對者,他怎么還認為是別人的錯?難道他真認為全家人都該圍著他轉么?” “他也不想想,大妮和小妮要是跟他一起生活,他爺爺奶奶怎么可能負擔的了?!?/br> 兩位老人家已經(jīng)年邁,就是想照顧好孩子也有心無力了,所以他們才只留下王河東一個,讓大妮和小妮跟著王翠翠一起走。 王河東又年齡沒到,根本就承擔不起家中的重任,一旦王大妮和王小妮回去跟王河東一起住,干活的主力絕對會是王大妮,而王大妮年齡已經(jīng)到了,很快就要嫁人,到時候王小妮在家里還幫不了多少忙,重活讓兩個老人家來擔,會把他們給壓垮的。 就現(xiàn)在,王河東吃的口糧都是老兩口從自己嘴里面省出來的。 王大妮和王小妮要是回去和他搶口糧吃,恐怕到時候第一個不愿意的就是王河東本人了。 回去后,程蓉來家中拜訪。 她們的身份在村子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直到徹底安頓好了,見外面對她們沒有多大惡意后才慢慢的開始走動起來。 見到程蓉,王淳之心里想起一件事,而后拉著鄭琇瑩的小手到旁邊叮囑了起來。 鄭琇瑩聽了粉潤的小嘴微張,很是驚訝王淳之為什么要關心這個問題。 王淳之讓鄭琇瑩去勸錢萱放腳,就算她的雙腳已經(jīng)不能恢復如初,但是總比一直裹著禁錮著好。 就像程蓉已經(jīng)開始在村子里面走動,錢萱卻連大門都沒怎么出過,也是在家里面見了程蓉,王淳之才想起錢萱裹腳的事。 鄭琇瑩并沒有裹腳,這個時候裹腳還沒盛行到女子必須裹腳的地步,現(xiàn)在一般都是小門小戶,基本不像在村里一樣需要用大腳勞作,這種人家一般都把裹了腳的女兒當做獲取榮華富貴的跳板。 比如錢萱當初之所以裹腳就是為了讓她以后成為男人的寵妾。 鄭琇瑩問王淳之,“你不覺得三寸金蓮很美么?” 別的不說,京城中的男人們就分外的追捧三寸金蓮,連帶著后宅女子裹腳的越來越多。 鄭琇瑩雖然沒有裹腳,但對裹腳一事卻是了解的,她對女子裹腳一事只由衷的感到疼痛和害怕。 “自然美才是真的美,我可不喜歡那些殘疾的雙腳?!币驗槟_殘疾就意味著遇到危險時跑的不快,那樣的存在往往是最先死掉的。 鄭琇瑩不懂王淳之為什么說裹的腳是殘廢的,直到她親眼看到了錢萱那雙被包裹在重重裹腳布中,已經(jīng)徹底變形的雙腳。 如此的殘忍和丑陋,這種東西到底美在哪里? 別說鄭琇瑩這個外人內心疑惑,就是錢萱被裹了腳的這個當事人也不太清楚,她只知道,裹了腳的女孩子容易比沒有裹腳的女兒家給出去。 一旦裹腳這事徹底的和女子婚嫁扯上關系,哪怕再疼痛也會繼續(xù)下去。 光是想一想這個后果鄭琇瑩就不寒而栗。 她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也會從小被纏足,從此幾乎不能良于行的樣子。 纏足不是一天的事,放腳自然也不是。 經(jīng)年累月的纏足讓錢萱的腳骨徹底的變形,腳上幾乎使不上多少力氣。 而錢萱之所以會如此痛快的放足也是因為在鄉(xiāng)下纏足的才是異類。 本身的痛苦折磨加上周圍環(huán)境風氣的影響,錢萱的腳這才放開了。 回去后鄭琇瑩把這事說給王淳之聽,王淳之安撫她道,“你放心,我們女兒不會被纏足的?!?/br> 他有些驚訝于鄭琇瑩能想的那么遠,她自己現(xiàn)在都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呢,卻已經(jīng)考慮到了自己子嗣的問題。 “那以后纏足這事要是和女子的婚嫁扯上關系該怎么辦?”鄭琇瑩依舊憂心忡忡道。 “不會的,以后要是有男人支持女子纏足,就讓他試試纏足的滋味就行了。”王淳之瞇眼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讓他們也嘗嘗相同的滋味就不會對纏足一事這么追捧了。 他們現(xiàn)在之所以笑著,無非是沒有感受到相同的痛苦罷了。 想了想,王淳之把家族女兒不得纏足一事特地寫進了族規(guī)里。 王家族人都很詫異,不明白王淳之為什么要特地寫上這么一條族規(guī)。 王沛良過來問王淳之,王淳之道,“算是在以身作則,也是避免讓纏足的邪風刮進王家里?!?/br> 天下那么大,他再能耐也無法左右所有的人,既然這樣,那就把他能約束到的給管理好就行。 “這樣也好,先把我們的地盤給弄干凈再說?!蓖跖媪紘@道。 從裹腳一事就能看出來,女子的天性就是這么一步步的被禁錮的。 再她們還小的時候就在長輩們的壓迫下廢掉了能自由行動的雙腳,那些有錢的人家還好,沒有錢的人家女兒可不就得像菟絲花一樣的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女人就是這樣一步步的淪為弱勢的一方。 這對接受男女平等教育的王沛良來說,是非常不恥的。 而王淳之這里就更不用說了,在他心里,只看中每個人的實力,性別什么的早就被模糊掉了。 這樣的他們自然不會隨大流的一起去迫害女性。 第86章 回來沒多久,地里面的麥子就已經(jīng)徹底成熟, 正是收割的好時候。 而這時, 忘川則拿出來了一樣東西, 讓王淳之兩人大開眼界。 “當當當,你們看,這款簡易版的收割機, 雖然做不到讓麥子分離,但是比他們一鐮刀一鐮刀的彎下腰收割強多了?!蓖ò炎龀鰜淼臇|西給王淳之兩人看道。 “只需要把它往前推著走, 前面鋒利的鋼刃就會把麥子一一收割, 省了不知得多少人力。”忘川道。 “這個東西你是怎么做出來的?”王淳之兩人不由好奇道。 “這些機械產(chǎn)物一通百通,只要知道它的原理,制造出來還是很簡單的?!?/br> “難的是它身上的諸多零件, 都是我從零開始一點點的磨出來的?!蓖ǖ?。 在這個沒有機床的時代, 他的手差點都磨廢掉了。 最終成果只有這么一臺。 王淳之三個把收割機拿到外面去試,簡易收割機的鋼刃是可以自由調節(jié)高度的。 忘川把收割機調整到最低, 讓它對準即將被收割的麥子,收割機的底下是兩個大轱轆, 只需要輕輕推著, 直起腰來,一趟地走過去,身后的麥子就連綿的倒下了一大片。 地里面的麥子突然被空出一個地方來, 引得村民們紛紛跑過來看,有人問王淳之,“村長, 你們手上的是什么東西???割麥子怎么那么快?” “這是我做的收割機,你們把家里面的鐮刀拿過來,再找?guī)讉€木棍和兩個轱轆,我教你們怎么做?!蓖▽λ麄兊馈?/br> 他手上的這個無法進行量產(chǎn),就是能量產(chǎn),現(xiàn)在也來不及了,但是不妨礙他教村民們搭配一個更為簡易的收割機出來。 鐮刀是百姓們家里的基本配置,不同于忘川收割機上的鋼刃鋒利,每收割一會,鐮刀就會產(chǎn)生鈍感,這個時候就需要去磨,雖然磨鐮刀也需要時間,但是比起一鐮刀一鐮刀收割快的多了。 游俠隊和村民隊也過來幫忙,他們比普通村民更有紀律性,干活也非常的快。 丁石頭和趙有田兩人在地里面埋頭苦干著,臉上和王家村的村民一樣,笑容就沒拉下來過。 用他們從小干農(nóng)活的經(jīng)驗,今天地里面比去年豐收了一成不止。 所以哪怕再辛苦他們也累的心甘情愿。 地里面的大人們在前面干著活,小孩子們在地里面跑著,手里挎著一個小籃子低頭一顆顆的拾撿著麥子,積少成多,到時候再揚一揚塵土,剩下的就是金燦燦的麥粒了。 家里面,鄭琇瑩從訓練場中回來,用井水把帕子打濕,蓋在紅通通的小臉上,身上瞬間感到了舒爽。 王淳之三個現(xiàn)在也在家里面忙碌著,王淳之負責挑選良好的麥種出來,王沛良和忘川兩個人給王淳之打著下手。 只見被王淳之挑選出來的麥種被浸泡在一盆綠油油的液體中,全都下沉,幾乎沒有浮上來的,盆里面有氣泡在不停的冒泡上來,就像是麥種們在大口喝水一般。 綠色液體是王淳之木系異能的精華,用來浸泡麥種可以讓它們吸收到足夠的能量,這樣以后就不用再去地里面幫助它們生長。 隨著種子們吸收的越多,盆里面的綠色液體也越來越少。 等種子完全吸收好后,王淳之把種子撈出來讓忘川和王沛良給種子身上拌藥。 這些藥可以有效的為種子進行驅蟲和防止它們腐壞,相當于給播種在土壤中的種子身上添加了一層防護。 如果沒有這些藥味來驅趕蟲子,種子就會被土壤里面的蟲子和存在給扒拉走,拌藥是為了讓種子們更好的存活下來。 等給麥種們拌好藥后,就被送到太陽底下去曬。 村里的長輩們見到他們在忙活,手上捻著拌了藥的麥種聞了一些,問道,“淳之,這些藥怎么和以往用的有些不一樣???” 王淳之道,“我多拌了幾味藥進去,可以有效的驅蟲,還能讓地里面的東西對我的種子敬而遠之?!?/br> 長輩們眼睛不由一亮,“此話可當真?” “當真,這事一試便知?!蓖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