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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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魯逸沒打算和瑯琊王軍隊(duì)打,這就好?!背嘌灼鹆x軍的首領(lǐng)松了一口氣。 “但是朝廷為什么來找我們赤炎起義軍做這事???”赤炎起義軍的首領(lǐng)不由納悶道。 “一是因?yàn)槌⒉恢牢覀兂嘌灼鹆x軍和瑯琊王軍隊(duì)的暗中關(guān)系,二是因?yàn)橹棒斖踅藴绲木G林和起義軍太多,其余的起義軍又都不成氣候,齊魯這塊地界自然就成我們赤炎起義軍一家獨(dú)大,朝廷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陳付道。 然后,朝廷直接在他們這邊透了底,這要是不好好的把握住機(jī)會,他們就枉費(fèi)起義軍之名了。 魯逸回來后,道,“我們可以借助這個詔安令狠狠的坑朝廷一把。” “怎么坑?”赤炎起義軍的首領(lǐng)撓頭道。 謀士們都沒有看他,而是議論道,“朝廷既然不愿意出人,那就讓他們出糧食和衣服?!?/br> “糧食有些不妥,雖然各個城池都設(shè)有糧倉,里面有足夠的存糧,但是朝廷是不可能給我們用的,有很大可能會在百姓們的身上征集。” 這話讓謀士們一嘆,不是他們在詆毀朝廷,而是這才是朝廷一貫的做事風(fēng)格。 就算給他們東西,也損害不到他們的利益,受苦的永遠(yuǎn)都是那些無辜的百姓們。 赤炎起義軍內(nèi)九成都是平民百姓,對于那些無辜的百姓們自然多了一分同理心。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要一些只有朝廷手中才有的東西,這樣一來,他們就算想從百姓手中搜刮,也搜刮不出來。”魯逸道。 對于出身皇家的他來說,可太清楚皇家有多少好東西了。 很快,赤炎起義軍內(nèi)就快速送出了兩封信函,一份去給王淳之送去,一份送給了剛走沒多久的官員們讓他把信帶給朝廷。 那名官員很快就收到了信,打開一看后,發(fā)現(xiàn)赤炎起義軍向他們朝廷索要大量的盔甲和武器,看到那個數(shù)量后,他的身子不由氣的直發(fā)抖,但是很快,他就冷靜下來,赤炎起義軍給出的理由也很充分。 他們畢竟只是一群種地的,手里面最多的就是菜刀和鋤頭,穿的都還是布衣,雖然人多,但是在盔甲和武器面前真的不夠看的。 而朝廷可不想看到他們?nèi)我庖环揭贿叺沟男蝿?,赤炎起義軍和瑯琊王叛軍勢均力敵才是對朝廷最有利的。 但是,赤炎起義軍也真好意思開口啊,幾十萬件兵器,別說朝廷沒有,就是有,也不會慣著赤炎起義軍貪婪的性子。 “等著吧,等你們兩敗俱傷之后,一定要給你們一個好看?!蹦敲賳T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然后開始寫回信。 他告訴赤炎起義軍,幾十萬的兵器和盔甲沒有,朝廷最多只能支援他們幾萬,然后還可以給他們提供點(diǎn)別的東西。 總體還不到赤炎起義軍開口的十分之一。 但就算如此,赤炎起義軍的眾人還是心滿意足了。 畢竟他們又不真是給朝廷辦事的,不管朝廷愿意給多少他們這邊都是賺。 “我們赤炎起義軍也該做好準(zhǔn)備了?!标惛短ь^看著湛藍(lán)的天道。 誰能想象的到,這片平靜的天空下將迎來怎樣的風(fēng)起云涌。 朝廷既然已經(jīng)開始對赤炎起義軍和瑯琊王軍隊(duì)動手了,那也該輪到他們反擊了。 沒過多久,朝廷就把赤炎起義軍的東西給送到,他們也不敢墨跡耽誤,因?yàn)楝樼鹜醯年?duì)伍距離齊魯兩地交界處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皇宮內(nèi),年邁而又蒼老的帝王聽著全國各地傳來的壞消息,于無人之處咬牙切齒道,“這群亂臣賊子,該天誅。” 齊魯兩地的局勢相比起整個天下來,頂多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存在。 帝王真正的心腹大患是那些手握重兵權(quán)的異姓王們。 第183章 功高震主什么的, 對于權(quán)臣和帝王來說可不是一句空話。 就算那些異姓王是為帝王開疆拓土的功臣,這么些年手握大權(quán)下來, 他們對遠(yuǎn)在天邊的帝王也沒多少敬畏了。 更別說帝王年輕時做的也不厚道,就因?yàn)槿思覟槟闳チ四戏介_疆拓土,就直接把南方那塊貧瘠荒涼種不了多少莊稼的領(lǐng)地分別分賞給了異姓王們。 沒想到這么多年下來,南方因?yàn)橛挟愋胀醯能婈?duì)們和眾多頂尖世家的加入剛把南方弄出個模樣來,你這個當(dāng)皇帝的又想來摘桃子,那些手握兵權(quán)的異姓王能愿意才怪。 如果是年輕那會,別管什么異姓王還是各路叛軍,帝王都能一手鎮(zhèn)壓。 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 他已經(jīng)老了,變得更加惜命了,每天的奏折都看不全了,更別說北方因?yàn)樗姸嘧铀梅址? 他手中的權(quán)利已經(jīng)掌握不全了。 “陛下, 你該歇息了?!鼻锼碇簧砣A美的宮裝走過來道,溫柔的如同一朵解語花。 只可惜帝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心無力,如此美人在懷也吃不到嘴里。 秋水一看帝王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在心里冷哼一聲, 面上卻溫柔的無懈可擊。 這是帝王最喜歡溫順情緒,還有年輕的容貌。 年邁的帝王想去搭寵妃的手,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在秋水的柔夷上。 寵妃手掌白凈柔嫩,其上沒有一絲褶皺, 帶著年輕人特有的活力。 而反觀他呢,手掌干枯,皮rou松弛不說,上面還有一些顏色淺淡的老年斑, 一看就是一雙老人的手。 突兀的,帝王心里閃過一絲底氣不足,避開了秋水伸過來的手,倔強(qiáng)的不想再讓寵妃攙扶他。 “陛下……”秋水盈眸,很快又道,“您該歇息了?!?/br> “朕沒事,愛妃今天回去吧?!钡弁蹀抢燮ぷ诱f道,突然不想再看到秋水這張年輕漂亮的容顏。 他是帝王,自然不會因?yàn)樯矸荻械阶詰M形穢,真正讓他心有波動的是兩人之間的年齡。 明明是一個身份地位通通不如他的人,卻擁有著比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還要年輕的容顏和體魄。 這不得不讓他這個當(dāng)?shù)弁醯母械搅艘唤z嫉妒。打發(fā)走寵妃后,帝王突然去后宮看了看自己的發(fā)妻,也就是當(dāng)朝的皇后。 皇后在三十多歲后就已經(jīng)徹底無寵,膝下無兒無女,本人已經(jīng)在深宮內(nèi)吃齋念佛數(shù)十年的時間,平時除了需要帝后一同出席的宮宴,這還是帝王幾十年來頭一次過來找她。 這把年齡早就已經(jīng)不能生育的皇后面對帝王自然沒有年輕那會的期盼。 但是帝王的第一句話還是氣到了她,因?yàn)榈弁鯇λf的第一句話是:“老東西,你怎么還沒死?” 聽到帝王當(dāng)著她的面這樣罵她,哪怕皇后幾十年的涵養(yǎng)功夫也有些撐不住了,但是她卻不能把氣撒出來,只勉強(qiáng)道,“陛下說笑了,妾可比您還要小兩歲呢?!?/br> 言下之意,你這個真正的老東西都沒死,她這個年輕的又怎么會有事呢。 可誰知,她這話非但沒有氣到帝王,反而讓帝王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皇后道,“哎呦,你說你比我還年輕,那你臉上的褶子怎么比我的還多啊。” 皇后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人,人老了之后,臉上有褶子是必然的,但是帝王卻覺得比他小的皇后比他蒼老多了,這樣一想,他心里面自然也舒服多了, 這實(shí)打?qū)嵉拇蚰樧尰屎髮?shí)在笑不出來,只麻木的盯著帝王看。 在她眼中,曾經(jīng)的帝王又何嘗不是成為了一個老頭子,不管是神情還是身體,都透露著一股蒼老,身上隱晦的籠罩著一層暮氣。 而反觀她,老的只是外面,內(nèi)在卻是年輕時都比不上的開懷。 到底夫妻一場,皇后很快就明白了帝王特地過來奚落她的真正目的。 “那個老東西在怕死呢,看到我也容顏蒼老,他就覺得自己心里舒坦多了?!被屎蟛唤爸S道。 “心理變態(tài)?!鼻锼÷曊f了一句,直接就在皇后的面前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而后和皇后兩人一人一句的吐槽前面的帝王。 “自作孽,不可活,我看那個老東西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要活過他就算贏了?!被屎蟮溃ь^看了看頭上方寸之間的天空。 總有一天,這個牢籠會破碎掉,她也終將能離開這個方寸之間。 帝王的年紀(jì)到底擺在那里,就算有再多的雄心壯志也沒有足夠的精力支撐起他,在這樣的情況下,某一天他攔下了給他送湯水的秋水,讓秋水代他執(zhí)筆批閱奏折。 第一次,秋水自然是推辭的,斂眸道,“陛下,妾的字著實(shí)登不上大雅之堂,如何能落墨于奏章之上?!?/br> “愛妃謙虛了,朕說愛妃行,愛妃就能行?!钡弁跣χ?。 反正他也只是需要一個執(zhí)筆的人,并不需要執(zhí)筆之人的想法。 相比起沒有一點(diǎn)看頭的執(zhí)筆太監(jiān)來,果然還是美人寫起字來更有風(fēng)情。 帝王都這么說了,再謙虛下去就過了。 秋水把又長又啰嗦的奏章按照某種獨(dú)特的節(jié)奏念給帝王聽,剛開始的時候,帝王腦子還能保持住清明,但是慢慢的,他就對那些只會逢迎拍馬,卻少有實(shí)事的奏章不感興趣起來。 如果是他還年輕那會,哪怕不耐煩也會忍著聽完,但是人年紀(jì)大了,精力不濟(jì)的情況下,身為帝王的他自然不會委屈自己。 “以后這類啰嗦又長的奏章你負(fù)責(zé)批閱就行了,反正也沒什么正事?!边@類奏章對于帝王來說簡直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異姓王、起義軍、叛軍、還有王侯類的奏章單獨(dú)給朕整理出來?!钡弁醯?。 “是,陛下?!鼻锼馈?/br> 待見到一封專門寫赤炎起義軍和瑯琊王交戰(zhàn)的奏章時,秋水眼中波瀾乍起,宛若籠上了一層蒙蒙薄霧,讓人分辨不出其中的思緒來。 但很快她就回神,把這份奏章給帝王呈了上去。 相比起同分量或者分量更重的異姓王和王侯來,起義軍在帝王心里并沒有占多大的空間。 尤其是看到赤炎起義軍和瑯琊王反叛軍兩人因?yàn)樗囊恢荚t安令而打的不可開交之際,身為帝王的他是自得的。 他對秋水道,“愛妃,你看這個起義軍像不像為了一塊骨頭就拼命撕咬的狗?” 對于一個帝王來說,詔安令這玩意可不就像一塊骨頭么,他手里要多少就能給多少。 秋水實(shí)在是笑不出來,可能對于高高在上的帝王來說,下面臣民皆如螻蟻吧。 “妾相信那些亂臣賊子都不會是陛下對手的。”秋水道。 “是啊,那些亂臣賊子們?!钡弁踉捓镆馕渡铋L道。 重要的奏章分四中,除了起義軍、反叛軍、異姓王,還有一個就是皇室的王侯們。 現(xiàn)在皇室的王侯基本都是帝王的兒子們,但就是這樣,帝王心里也在提防著呢。 當(dāng)初魯王傳來身死消息的時候,秋水真切的看到了帝王眼中的悲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放松。 對于那些已經(jīng)慢慢長成的皇室王侯們,帝王想必也壓力甚大吧。 而皇室王侯們,自然也不會安穩(wěn)。 尤其是在齊王和魯王身死的消息傳出去以后,魯王也就算了,他明確是被齊王之子們的人折磨死的,但是齊王卻是實(shí)打?qū)嵉膲劢K正寢。 這對皇室王侯們心中驟然添加了壓力。 在外人看來,都說帝王對自己的兒子們要多寵就有多寵,尤其是齊魯兩王的事,偌大的山東都能被一分為二,足以可見帝王對兩個兒子的疼愛。 只是又有誰看到了齊魯兩王的年紀(jì),他們孫子都有了的年紀(jì)才真正擁有了自己封地,這些都被外界寵愛他們的聲音給遮掩下。 齊魯兩王在皇子之間排名比較靠前,一時間,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皇室王侯們心里壓力山大,連帶著他們領(lǐng)地的兵力也被調(diào)動的頻繁不已。 就在外界風(fēng)起云涌之際,王淳之正在和赤炎起義軍首領(lǐng)互相練兵。 兩方勢力匯聚,自然前所未有的龐大,但是赤炎起義軍的人覺得好歹拿了朝廷的東西,多少也得給人家做做樣子,好讓人家回去交差不是,就這樣,王淳之帶著兵直接和赤炎起義軍的人演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