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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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淳之無語,“你想多了,你的確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不過比起忘川和秋水那兩個人來,你只是特殊了一點(diǎn)而已。” 可能,王沛良來的那個世界,科技的發(fā)展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乎了他的所料。 畢竟他的那個時代,穿越都還只是一個概念,而忘川他們?nèi)齻€所來的世家,就連穿越時空這種東西都已經(jīng)弄出來了,并手段成熟,可想而知科技已經(jīng)超出他的認(rèn)知太多太多了。 聽了王淳之的話后,王沛良的心終于安定下來。 比起他那不靠譜的猜測來,王淳之無疑更具權(quán)威性。 想到這王沛良也放松下來,也能以平常的心態(tài)來和后世人聊天。 腦海中的屏幕上,王沛良稍微摸索了一會,就已經(jīng)熟練掌握。 王沛良想了想,輸入一段話,“你們?yōu)槭裁聪胍?lián)系到我?” 按理來說,他把人送過來了,接下來應(yīng)該沒有后世人的事了才對。 至于再讓人穿越,把忘川換掉這種事,王沛良想都沒想過。 對面的人回道,“請問你們目前正處于什么時間點(diǎn)?我們應(yīng)該能幫到你們。” “怎么幫?”王沛良不由好奇道。 “我們可以通過定位你所在的位置,給你傳輸大量的東西過去?!焙笫廊嘶氐?。 王沛良猛的睜大眼睛,如果說忘川能一一己之力推動這個時代百年,那么后世的那些東西就能讓忘川身上的擔(dān)子變得更加輕松。 只是王沛良也沒忘記,穿越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次依舊是他的壽命么? “……是,帶人穿越,需要耗費(fèi)您十年的壽命,傳送東西,一次將耗費(fèi)一年的壽命?!焙笫廊嘶卮鸬馈?/br> “看來您還沒有恢復(fù)自己的記憶力,您已經(jīng)遇到忘川和秋水兩個人么?” 王沛良抿唇,回了一句,“回頭再聊。” 傳送一次東西需要花費(fèi)他一年的壽命,這事他想好好的緩緩。 雖然有大佬來,他的小命保證不會出問題,但是誰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壽命上下起伏,那太過刺激了。 “他們說了什么?”王淳之出聲問道。 “問了我現(xiàn)在所處的時間,看來他們只能定位我的位置,而看不到具體的時間點(diǎn)?!?/br> “還有,他們想從后世傳送東西過來,這樣會不會更改歷史的進(jìn)程???”王沛良擔(dān)憂道。 有后世人幫忙的確好,但如果是以時空混亂為代價,那還是算了吧。 “你又怎么知道,那些東西不是歷史中的一部分呢?”王淳之道。 就像他們?nèi)齻€一樣。 第218章 “也是, 他們現(xiàn)在所身處的后世就是我們穿越后的后世?!?/br> 也就是說,他們是在同一條時間線上的。 “說不定他們所身處的那個后世,就是被他們?nèi)λ苿拥默F(xiàn)在才能有的結(jié)果?!蓖醮局?。 比如他們此時如果不接收那些東西, 那么后世的科技發(fā)展是不是會倒退。 有些東西,底子打的越早, 后期的發(fā)展才能更加快速和迅猛。 就像現(xiàn)在他們?nèi)绻?dāng)?shù)弁? 不去大力發(fā)展科技, 給后世打下足夠的基礎(chǔ),那么后世自然也會隨之改變。 王沛良聽的頭昏腦漲,決定先不去管那些讓他苦惱的東西。 就他們兩個人去赴宴,王沛良想想都知道王淳之帶著他干什么。 而帶領(lǐng)眾多人手一起過來的三個異姓王看到王淳之這個瑯琊王幾乎單刀赴會的樣子,眸光皆不由自主的閃了閃。 至于一旁明顯是跟班的王沛良則被他們忽略個徹底。 金陵王第一個迎上來, 滿面笑容道,“想必這位就是瑯琊王吧,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真是久仰大名許久了?!?/br> 幾年的時間過去,王淳之的個頭已經(jīng)很高挑,和金陵王比起來也就只差了一個個頭的距離,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一點(diǎn)也不弱,哪怕只帶了一個人過來, 也從他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的慌亂,反而底氣十足。 他笑著對金陵王道, “本王亦是久仰幾位的大名許久?!?/br> 半大的小子單刀赴會,并且底氣十足,這讓有心試探瑯琊王一番的三個異姓王心下微微不安起來。 而嶺南王作為此次宴會的主人,連忙請人入座。 落座以后,外表五大三粗的南闖王毫不顧忌, 大大咧咧的直看著王淳之,“小子,你還挺能耐,能給我們說說你是怎么做到的么?” “我就算說了,你們又做不到,又何必呢。” “想必幾位異姓王邀請本王過來,應(yīng)該不是專門說這些廢話吧?!蓖醮局_門見山道。 被王淳之當(dāng)場駁了面子的南闖王本來想發(fā)火,但是轉(zhuǎn)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冷哼一聲就不再說話。 金陵王連忙出來打圓場,說道,“天下大亂,是君不賢,是臣無能之過,民間百姓被朝廷的重稅和征兵弄得流離失所,民不聊生,我們身為王侯,當(dāng)為百姓討回一個公道才行?!?/br> 面上自然不能說他也想嘗嘗當(dāng)?shù)弁醯淖涛丁?/br> 他相信在坐的都是同樣的心思。 之所以能夠聚在一起還能相安無事,無非是帝王未死,他們頭頂上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人正在壓著。 他們既然已經(jīng)成了叛軍,自然是想把帝王給拉下來的。 這次三個異姓王就算想要商討一下四路王侯進(jìn)京把無道昏君給拉下來的事情。 “諸位還是說說帝王死后怎么分配的事吧,本王想聽聽?!蓖醮局χ溃瑳]說自己能出多少人。 金陵王他們感到不滿,只壓抑著心頭的怒火道,“帝王死后,我們各憑本事上位。” 至于現(xiàn)在怎么分配,到時候都會成為虛的。 金陵王并不是那種比較直接的人,但架不住南闖王是個混不吝,說真要那么做就把他們的約定昭告天下,這讓原本還打算跟別的王侯虛與委蛇一把的其余兩個王侯索性也來直接的了。 “先不說那么遠(yuǎn)的,我跟你們北上不是不可以,但是北上之后,能不能去邊關(guān)那里,把外敵都從我們中原徹底趕出去?!蓖醮局畣査麄兊馈?/br> 三個異姓王眉頭直皺,不明白王淳之這個瑯琊王說著說著怎么跳到了邊關(guān)那塊了。 金陵王最先笑著表態(tài)道,“待我們成功奪得京城,自然會北上?!鼻疤崾撬艹晒Φ腔鶠榈?,要不然北方邊關(guān)這事關(guān)他們什么事啊。 南闖王嘿嘿一笑,看著王淳之直接道,“只要你能臣服于我,我可以把我的人馬借給你點(diǎn)?!?/br> “南闖王想的未免太美了,你怎么不臣服于我呢?”王淳之微笑著道。 四個人里,就他年齡最小,面上也最白凈,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不下于三個異姓王中的一個。 “讓我臣服你一個小毛孩,就你這的年齡,還不到我們?nèi)齻€加起來的零頭呢?!蹦详J王不屑的大笑道,根本就不把王淳之給放在眼里,因為在他看來,王淳之根本就沒有能力把持那么多的兵力,他隨手就可以把那些兵力給奪過來。 王淳之唇角微勾,對著南闖王上下打量道,“不是都說南闖王是被神仙所選中的人么,怎么神仙的口味這么差勁,居然找一個惡人來當(dāng)天命所歸之人,看來這位神仙應(yīng)該是個眼瞎的?!?/br> 金陵王和嶺南王兩個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而被他們笑話的南闖王卻目光死死的盯著王淳之。 雖然搞出這一套的他們是最不信這一套的人,但是王淳之卻提醒了南闖王,他用的是仙人弟子的名號,王淳之打出的卻是仙人轉(zhuǎn)世,一下子就壓了他一頭。 “那不知瑯琊王是哪位神仙轉(zhuǎn)世啊,還專門下凡來和我們這些小輩相爭?!蹦详J王不由嘲諷道,直接把在一旁準(zhǔn)備看熱鬧的金陵王和嶺南王兩人也給拉扯了進(jìn)來。 給一個年輕的晚輩做小輩,驕傲如金陵王又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就連嶺南王的眼中也徹底的沒有了笑意。 “哦,你們不知道么,我是青帝轉(zhuǎn)世,我治下的百姓最不缺的就是糧食了。”王淳之笑著說道。 “不知南闖王能給予百姓們什么?安穩(wěn)?和平?還是強(qiáng)取豪奪,殺戮無數(shù)?” “你就算找個借口你也得找好點(diǎn)的吧,你現(xiàn)在這樣,就是典型的德不配位啊?!蓖醮局Z帶嘲諷的看著南闖王道。 嶺南王皺眉道,“瑯琊王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你年齡小,南闖王只是說你兩句而已,你又何必動那么大的火氣呢?!?/br> 王淳之詫異道:“沒想到你們居然用年齡來說事,俗話說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它們?nèi)绱碎L壽,到了你們面前是不是就能做你們的祖宗了?” 三個異姓王:“……”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瑯琊王連口頭上的便宜都不愿意讓別人占,牙尖嘴利的可以。 “好了,都別斗嘴了,我們此次的目的不是大老遠(yuǎn)跑來拌嘴的?!?/br> “如果瑯琊王不打算出兵,那可否把河南和山東借道給我們一用?”金陵王對王淳之道。 “你說呢?!蓖醮局嫔撩C道。 “我就不信你小子能受得了那個老東西的鳥氣,我們?yōu)榱顺⑷竹R一生,身上受過多少傷,流過多少血,結(jié)果居然落得個剝奪名號和領(lǐng)地的下場,我今個就把這話撂在這了,你這道是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南闖王憤怒的拍桌子道,任誰都能聽得出他心中的怒火。 金陵王和嶺南王兩人聽了心中不由分外的感同身受。 他們完全沒有想過,這些都是自己不老實才導(dǎo)致的,心里估計認(rèn)為他們能反,帝王卻不能剝奪他們的戰(zhàn)功。 這就是王淳之懶得應(yīng)付朝廷的原因,他不想當(dāng)了那啥還要立牌坊。 突然,王淳之眉頭一皺,快速向廚房的位置跑去。 王沛良猛的一個機(jī)靈,也連忙跟在王淳之的身后。 笑話,要是沒有大佬,他就是給人送菜的。 三個異姓王眉頭直皺,顧不得再抱怨,也連忙跟了過去。 “砰!”這座府邸的廚房大門被王淳之用腳強(qiáng)勢的踹開,隨后廚房內(nèi)的一切都展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只見廚房某處正擺放著幾個大木桶,此時正在被廚房的人手上拿鬃刷給木桶里面的人洗刷身體,不少人的身上被刷出了血絲。 他們的嘴巴被束住,有男有女,神情麻木無比。 “這是在干什么?哪有在廚房洗漱的道理?!苯鹆晖跸乱庾R道,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那幾個人并不是在洗漱,而是正被人強(qiáng)勢的洗刷。 突兀的,一個荒謬的念頭從金陵王腦海中升起,金陵王猛的扭頭看向了負(fù)責(zé)此次宴會的嶺南王,腳下不自覺的往后退去。 反倒是南闖王,不屑一顧道,“沒想到你居然就用這些玩意來招待我們,你看看他們多老多黑多臟,看到以后本王可吃不下去了?!?/br> 金陵王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向南闖王,“你怎么知道這是在干什么?”” “廢話,就外面這世道這種事情還少么?!蹦详J王對金陵王不屑道。 他是野路子出身,什么事情沒見過,等沒有糧食了,他也會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