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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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云淡風(fēng)輕不像是吃醋的樣子, 反倒自己皺了眉:“我一直和你待在一起。” “我知道呀。” 池顏眨眨眼。 “……你,不說點什么?” 她故意反問:“要說什么?” 總得表現(xiàn)出不高興吧,哪怕一丁點兒。吃醋不就等于在乎么。 梁硯成見她半天沒有后話, 心里冒出一絲煩躁:“沒事?!?/br> 飯后,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橘衣服阿姨和綠衣服阿姨,梁老爺子還找他談了話。 老頭年紀(jì)大了, 囫圇話顛來倒去就是那幾個意思。 橫豎逃不過如今兩家公司都勢頭大好,家里各方面也安好。不該有的心思不能有,家和萬事興。 梁硯成被嘮叨得太陽xue發(fā)脹,心里想著剛才池顏過于平淡的反應(yīng)。 他這個人平時就夠淡漠無趣的了,一冷臉更是森森然的樣子。 池顏哄完小森林入睡回房,一眼就發(fā)現(xiàn)他今天黑著臉格外不高興。 “怎么啦?爺爺又說什么了?” “沒什么?!彼?,“不是爺爺?!?/br> 池顏心里有了個數(shù),還是忍不住逗他:“那是誰惹了你啊。” 他這次倒是很直白,硬生生吐出一個字:“你。” “我可沒有。” 夜里冷了,池顏打算進(jìn)浴室才脫掉薄開衫掛到一邊,自顧自地說:“我不吃醋你還生氣?你這個人也太奇怪了吧。換了別人家老公這會兒高興還來不及呢?!?/br> 他步步緊逼跟在身后,冷冷開口:“別人家老公?” “啊,這都是你的醋點?” 她笑瞇瞇地回頭:“好啦,我跟你說,小森林在飯桌上說的話我早就知道了?!?/br> 早就知道了? 他想到辦公室里母子倆坐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場景,抿了下唇。 合著是自己在這生莫名其妙的氣? “什么橘衣服綠衣服的阿姨啊,是我們公司的保潔阿姨。老公——” 池顏朝他比了個大拇指:“中老年婦女之友,你值得擁有?!?/br> 梁硯成:“……” 疑惑解開后不知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這會兒迎著她強(qiáng)憋住的笑意,男人臉更黑了。趁浴室門還沒關(guān),閃身擠了進(jìn)去。 他偏琥珀色的瞳仁在浴室驟亮的燈光下映出她的影子。 “賠我。” ……陪? 池顏愣了一下,“在這?” 原本沒有別的意思。她這話一出口就自動把氣氛帶歪了。 梁硯成如今很會騎驢下坡,神色淡然點了點頭:“對,這里?!?/br> 池顏被他鬧了紅臉,像怕被人聽到似的低聲:“別鬧了,這里……不行?!?/br> 不做人只有一次和無數(shù)次。 他淡淡哦了聲,突然反問:“在車?yán)锊灰残???/br> 池顏當(dāng)場表演了怎么在臉上畫火燒云,眼神一偏,在冷白光的鏡子里也能看到自己顏色有異的臉頰。 她把開衫脫在了外間,現(xiàn)在身上就一件盡顯身材的吊帶。 往下是淺色牛仔褲,把細(xì)腰箍得緊俏有致。 他低頭吻住她的時候,池顏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那句“真的別鬧”壓在嗓子眼化成了水一般的喘息。 腳下忽得騰空,背后碰上冰涼的鏡面。她整個人被安放在洗手臺上,腿心微開。衣衫逐件落下,最后那片布料搖搖欲墜掛在腳尖。燈光下肌膚嫩白,像被剝了殼的雞蛋。 “還要說不行嗎?” 他低聲,指節(jié)刮了一下:“你有感覺了?!?/br> 親密相處這么久,對對方的身體每一處都異常熟悉。 池顏垂下微微發(fā)顫的眼睫,落在他頸間。浮了一層細(xì)密汗珠,連青筋都隱隱可見。 誰還不是呢。 她垂手勾開礙事的皮帶扣,還是嘴硬:“我說不行,你就不碰嗎?” 手指往下探了探,目光卻始終落在他頸間。 脈搏跳動愈來愈激烈,她故意用了點勁兒,繼續(xù)說:“我偏說不行。” 幾番動作之后,繼續(xù)挑釁:“還是不行——” “就是不行——” “反正不行——” 沒來得及想出下一個詞,她被整個壓在鏡面上,手腕高高舉起扣在一起。 男人惡劣地咬著她的耳垂,急不可耐:“行不行,我說了算?!?/br> *** 每次失控都是自己作的。 池顏當(dāng)時下不了面子非要爭高低,第二天早上鐵定后悔。 正后悔著,江瑞枝給她發(fā)消息:【寶貝周末有沒有空,陪我去挑婚紗啊】 好閨蜜終于要結(jié)束愛情長跑步入婚姻殿堂。 池顏萬分感慨,揉著腰果斷回復(fù):【沒空】 江瑞枝:【???】 江瑞枝:【你什么時候也和裴芷芷一樣重色輕友了?】 池顏:【友情雖可貴愛情價更高,周末要陪我老公出席他朋友的婚禮啊,我也很想陪你的寶貝】 江瑞枝:【不好意思我沒看出你這個“想”在哪里[鄙夷.jpg]】 池顏:【在心里么么噠】 池顏敢打包票,梁硯成這樣冷淡的性格,要不是因為梁氏小硯總的身份,這么多年過去還能想到他要請他參加婚禮的朋友估計沒幾個。 當(dāng)然還有一小半原因是得益于江源的交際能力。 請了同在陵城的江源,要是沒把邀請函發(fā)到梁家府上怎么也說不過去。 他們這位同學(xué)在隔壁市。 江源懶得自己開車,周末一早就到了新居門口來蹭司機(jī)蹭車。 有江源在,路上安靜不了。 剛出發(fā)沒多久,就開始給池顏科普他們這位同學(xué):“那會兒什么pub啊party,沒有這人不感興趣的??茠炝撕脦组T,畢不了業(yè),家里花錢倒回去上完預(yù)科再來一次。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那么會玩兒。” 池顏感了興趣:“我記得我們家這位當(dāng)時特別……特別清高、特別傲,怎么,他們還能玩到一塊兒?” 被冠上“清高”和“傲”的本人淡淡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動,最后什么都沒說。 “就普通同學(xué)吧?!?/br> 江源很替好兄弟著想,說:“可別誤會啊,咱老梁那時候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酒吧,那什么地方啊,他從來不去。成天兩點一線,科研室,家?!?/br> 江源手掌一合,啪一聲脆響:“沒了?!?/br> “哦,是嗎?!?/br> 池顏淺笑吟吟聽著,并不反駁。 心里倒是哼了哼。 那可真是巧了,當(dāng)時她在pub碰到的大概是鬼吧。 男人之間這點互相包庇的友誼也太低級了。 江源沒察覺到異常,把話題拉回來繼續(xù)叨叨這位老同學(xué):“這次應(yīng)該是二婚。我聽說前妻分到五套房子,一套在澳洲。離了婚直接移民澳洲?,F(xiàn)在的老婆是個小網(wǎng)紅,才——” 他舉出兩根手指:“二十出頭。這哥們也挺行的,就這還好意思請我們再喝一次喜酒?!?/br> 江源:“我那天問他來著,他來了一句,這次是真愛。我就不明白了,他和他前妻結(jié)婚的時候也是真愛?!?/br> 江源:“合著這人不是渣,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愛上了不同的人?” 江源:“像我就不一樣。知道許不了別人婚姻,我就只談戀愛不結(jié)婚。真到了非結(jié)婚不可的時候,那我就收了心。怎么樣都會和我老婆相敬如賓。結(jié)婚嘛,不就是那么回事?!?/br> 江源自顧自說了半天,沒聽到半點回音。 他略感寂寞,看向好兄弟:“你說是吧。” 江源說的確實是大多數(shù)豪門婚姻會發(fā)生的變數(shù),好一點的能保持面上和睦相敬如賓。差一點的鬧到離婚,分了財產(chǎn)各奔東西。 能相互契合是一件很難的事。 江源剛說完,就聽梁硯成無情打斷:“別看我。” 他換了個舒適的坐姿,抬了下手腕:“我們和你不一樣?!?/br> 剛才因為視線阻礙,江源沒注意到,因為他這個抬手腕的動作才看清這兩人私底下一直默默拉著手。 十指交纏,比什么都親昵。 他嘆了口氣,識趣:“行,不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