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玫瑰和月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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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逼萃┒似鹂Х缺蛄艘豢冢瑦芤馇覂?yōu)雅地坐著,看向許久不見的好友。 高奚笑了笑,“偶爾出來散散心,”說罷從手包里取出一個小藥瓶,推給她,“給,你之前托我做的?!?/br> 戚桐挑眉,“你還真做出來了,”她修長的手指拿起藥瓶,仔細(xì)端詳著,贊嘆道:“不愧是高教授,比起你meimei,委托你果然是正確的選擇?!?/br> 高奚無奈:“你這樣說,讓她聽見可不好……對了,她人不在首都嗎,我聯(lián)系不上她。” 戚桐攤手:“雨大小姐要去哪自然也不會和我報告?!彼龑⑹掷锏乃幤方唤o一旁的周莫言,囑咐了兩句后,周莫言對著高奚略一頷首,便告辭了。 高奚看見她無名指上的婚戒,莞爾道:“對了,還沒有祝你新婚快樂?!?/br> 戚桐輕哼一聲,“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罷了,要恭喜,你也應(yīng)該恭喜我取得陳家少奶奶的地位,從此又多了一項掣肘戚楓的砝碼?!?/br> 高奚輕扣桌面,慢聲道:“這樣做,值得嗎?” “如果這張結(jié)婚證能為我換取極大的權(quán)利和財富,那么它無疑是值得的?!逼萃┑恼f道,“倒是你,打算自困到什么時候?” 高奚無所謂的笑道:“我么,胸?zé)o大志,是一個軟弱的人?!?/br> “你在英國留學(xué)的那幾年,倒是把他們的冷笑話學(xué)得很透徹?!逼萃├涞脑u價道。 高奚搖搖頭,“我父親不需要我為他做任何事,只需要靜靜地坐在屋子里,永遠(yuǎn)微笑就夠了?!?/br> 戚桐微微蹙了眉,“可我需要,高奚,來幫我吧,縱然你父親斗贏了葉致遠(yuǎn),可我戚家也不是軟柿子。” “最近好像有許多人都想要帶我走,”她搖搖頭,唇邊的笑意卻真誠了許多,“無論如何,謝謝你?!彼酒鹕韥?,拿過手提包,瞳中劃過一絲柔和,輕聲道:“我要走了。祝你心想事成,桐桐。” 她有想走的意思,不遠(yuǎn)處分散著的保鏢便聚集過來,擁著她離開了這里,走之前,高奚意味深長的看了戚桐一眼。 戚桐垂下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無名指上的婚戒,不久后也起身離開。 高奚回到高仇在首都置辦過的房產(chǎn),他正等著她。 “去和朋友見面了么?”高仇問道。 高奚點頭:“一個老朋友,很久沒見了?!?/br> 高仇不置可否,只道:“戚氏的小戚總,倒也是個后起之秀,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原來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么……”高奚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他,“小時候她跟著她母親來港城住過一段時間,有一次逛航天博物館的時候認(rèn)識的?!?/br> 高仇攬住了女兒的肩膀,低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br> “這也沒什么。我昨天沒有休息好,回房間睡會兒?!备咿蓻]有再說其他什么的打算,默默地回了房間。 等她再醒來時,已是華燈初上了。 “小姐,先生和六先生一起出去了,先生說您要是想去找他,盡可讓人帶您去?!?/br> 當(dāng)她踏出臥室時,并沒有看見高仇的身影,而傭人這樣和她說道。 高奚淡淡頷首,“知道了,讓人備車吧?!?/br> “去找先生么?” “不,去什剎海,看看首都的夜景。” 為了掩蓋腳上的電子環(huán),高奚穿了一條淡紫長紗裙出來,長發(fā)慵懶隨意的披散著,長及腰間。而初秋夜晚的風(fēng)還算溫和,不至于讓人覺得瑟瑟。 哪怕幾近深夜,可什剎海依舊人頭攢動,燈光和人影互相糾纏,煙火氣十足。 高奚一路走走停停,與各樣的熱鬧擦肩而過,但不管她走到哪里,周圍都有若即若離保護(hù)著她的人。 直到有相機(jī)快門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清晰地響起,將她的目光引了過去,一張開朗的笑臉便赫然出現(xiàn)在眼底。 “美女,這張照的不錯,收你十元,怎么樣?”那人搖了搖手中的拍立得,高奚瞧見他眼里有喧囂的熱鬧,剎那便讓這周圍的一切都鮮活了起來。 保鏢走到她身邊,低聲詢問道:“小姐,要不要我們趕他走?” 高奚掩住嘴角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用,你們只需要跟著我,其他的,不該你們過問?!?/br> “是?!?/br> 高奚向他走過去,夜風(fēng)微微撩起她的長裙,人聲鼎沸中,她清潤的聲音亦清晰可聞,“怎么,積蓄沒了,來打小工嗎?” 他攤攤手,“沒辦法,快要吃不起飯了,所以美女要不要照顧一下我的生意?” 高奚向他攤開素白的掌心,微揚(yáng)了頭,明媚的笑意更深,“先給我看看,要是死亡角度,要你吃不了兜著走?!?/br> 他將照片遞到她的手上,可趁她不注意,拉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帶,便將她納入懷中,喟嘆:“算了,看在你這么美的份上,不要錢了?!?/br> “虧本生意你也做,果然敗家。”高奚輕嘲道,盡管眼里蘊(yùn)著和煦的笑意,搖曳生花。 “誒,我再怎么敗家,也只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已,除非……有人愿意和我做一家子,幫我好好管管家?!彼谒呡p聲說道,惹得高奚雙頰緋紅起來。 高奚輕推了他一下,假咳一聲,“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你注意一點?!?/br> “好好好?!饼R越放開她,卻自然而然的牽過她的手,問道:“怎么樣,覺得這里好玩嗎?” “人生地不熟,走馬觀花吧,倒是很熱鬧。”高奚沒有掙脫他,兩人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 “那我勉為其難的給你當(dāng)個導(dǎo)游怎么樣?” 高奚眨眨眼,看著他胸有成竹的表情頗有些意外,“你很了解這些景點嗎,之前在首都住過?” 齊越點點頭,“是啊,中學(xué)之后我爸帶我搬來這里,我還在什剎海地鐵站里擺過地攤呢?!?/br> “那你可真是人生閱歷豐富?!备咿尚χf了這樣一句,“還有呢,你是怎么當(dāng)上雇傭兵的?” 齊越略一低頭,看見她煜煜生光的笑眼,心底塌陷了一塊,柔情涌了上來,“怎么,你這是在對我好奇?” “不可以么?”高奚氣定神閑地反問道。 “你知不知道,我會越來越對你心動的,”齊越佯裝嘆氣,握住她的手更緊了些,分明是笑著,但眼神卻十分執(zhí)著,“你以后,就真的甩不掉我了?!?/br> 高奚輕聲道:“甩不掉,那就只好帶你走了。” 周遭依然喧鬧,前方不遠(yuǎn)處有街頭爆米花正新鮮出爐,砰的一聲響,香甜的氣味飄了很遠(yuǎn),小孩子們的笑聲很悅耳,那樣單純簡單的快樂也蔓延了過來似的,齊越微微睜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 高奚像是沒意識到她說了什么,只拉了拉他的手,催促道:“走啊,在港城可沒有這種爆米花吃的,帶我去嘗嘗?!?/br> 齊越抿著唇,任由她拉著自己跑過去,如何也止不住的怦然心動著,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她的側(cè)臉,甚至頭一次覺得年少時就在這掙扎求生,讓自己受盡人世冷暖的什剎海都變得可親可愛了起來。 “別發(fā)呆了,快給錢。”高奚從攤主那接過一桶爆米花,笑著道了謝,然后戳了戳齊越,眼神無辜地看著他。 “好……多少錢?” 高奚捧著爆米花,心情還算不錯,眼尾帶著些夏日最后的余韻一般的風(fēng)情,絢爛,讓人留戀不舍。 可她吃了幾顆就把爆米花通通塞給了齊越,使得他無奈道:“眼大肚子小,這才多少,連個冒尖兒都吃不下去?!?/br> 高奚理直氣壯:“我不喜歡吃甜的嘛,就想嘗個鮮而已,”她臉上的表情頗為無憂,甚至帶了些愉悅的期待,她掰著手指數(shù)道:“我還想嘗橘糕、爆肚、焦圈、炸咯喳、糊塌子、炸醬面、糖耳朵、驢打滾、芥末堆兒、炒紅果、豌豆黃、艾窩窩、豆汁……哎呀,好多呢?!?/br> 齊越被她感染,心情也好得不行,溫聲道:“別報菜名了,這么多,那一天時間可不夠用,想吃爆肚,改天帶你去東直門,豆汁你恐怕喝不慣,那味道和餿了差不多,不過前面有一家鹵煮店,先帶著去嘗嘗那個,順便……”他隱晦的看了眼四周保護(hù)著她的人,低聲道:“找個地方坐坐。” 高奚巧笑倩兮地點頭,“好呀?!?/br> 他們要到的這家店在本地十分的有名,不光本土人喜歡,外來旅游的人也慕名而來,想吃的話是需要排隊的。高奚和齊越拿著號碼牌,可前面還有35個食客在等待著,兩人坐在等候椅上,無奈地對視一眼。 “果然好的東西都需要等的?!备咿砂贌o聊奈踢了踢腳邊的小石子,說道。 齊越扇著手,幫她趕蚊子,他心想像她這種細(xì)皮嫩rou又香甜的姑娘,最是招蚊子喜歡了,別的待會被咬出幾個包來,聽見她說話,沒細(xì)想就回道:“是啊,就跟我等你似的,千年等一回唄,就盼著……”他驀地剎住了話頭,在她調(diào)笑的目光中耳根子變得紅了些。 可他還是接著說了下去,“盼著你什么時候,能喜歡上我。” 高奚將眼神收回來:“要我的喜歡有什么用,你今天不管不顧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誰都不知道明天會怎么樣?!?/br> “因為要你愿意?!饼R越堅定的開口,將她柔軟的手掌滿握在手里,“不帶著勉強(qiáng)和痛苦,我在等你說愿意?!?/br> 高奚定定地看著他,仿佛要從他?然的眼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良久之后才輕嘆著,釋然了什么,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語:“那么,要先把他們都甩掉。” “好?!?/br> (十五) 喀的一聲響,高奚腳上的電子環(huán)應(yīng)聲而落。 她抬了抬腳背,竟感覺到輕快了不少,盡管那環(huán)本也沒多少重量。 “成功了?!饼R越松了一口氣,仿佛他才是被解放的那個,滿滿的喜悅。 高奚看著齊越的笑臉,他的雙眸明亮得像星子,戚桐曾經(jīng)告訴過她,宇宙有一個行星叫鉆石行星,內(nèi)部構(gòu)造都是很堅硬的礦石和鉆石,她此刻覺得齊越倒與之頗為相似,在戰(zhàn)火里滾過的男人滿身都是堅不可摧的氣質(zhì),黑暗沒能侵染他,深淵亦未能將他往下拽,依舊是耀眼奪目,讓人心生向往。 她撫上他的臉,然后低下頭,吻上了他火熱的唇。 齊越自然熱情地回應(yīng)了她,摟住她纖細(xì)的腰肢,不遺余力地加深這個甜蜜的吻。 吻罷,高奚氣喘吁吁道:“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立刻帶我離開,水路,空中,長途汽車,都隨你,如果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你,我保不住你的命;二是……找個地方和我zuoai?!彼C在他的懷里,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正經(jīng)的,可情色的韻味卻漂浮在空氣里,她一舉一動都誘人無比,低聲道:“我現(xiàn)在……很想和你zuoai,怎么辦?” 齊越摟緊了她的身子,竭力克制著在這陰暗小巷子里就和她做點什么的想法,低笑道:“還用問嗎,我當(dāng)然選二?!?/br> 將電子環(huán)丟進(jìn)垃圾桶,而過十分鐘后就會有人把它收走,那么想要在偌大的首都找到他們,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了。 * “我做了有關(guān)于你的夢?!饼R越將高奚壓下身下,撫摸著她柔媚的臉龐,輕聲道。 高奚無奈地看著他,“你就不能不掉節(jié)cao么?” 誰知齊越失笑:“別想歪了,不是那種夢。”他低下頭,在她頸間嗅著她清幽的香氣:“我夢到我很早以前就認(rèn)識你了,因為你,我的人生才沒有跌到谷底,你讓我知道,我還有活著的意義。” 高奚的神色似乎有些恍然,翕動了一下嘴唇,嘶啞地問道:“那你,更喜歡你夢里的那個我么?” 齊越拉過她的手,揉開她的掌心,與她十指相扣,帶著融融地笑意:“夢里再美好,也只是夢,我如果因為太向往夢,而放棄了現(xiàn)實生活的話,不是蠢么。何況不是在夢中,是在這現(xiàn)實里遇見了你,沒有比這更好的了?!?/br> 在遇見她以前,齊越覺得這輩子也就這么回事,既然清清白白的來,走的時候也別留戀不舍;那年他不過是一時善心,去追尋那些歹徒的行蹤,順利地救了她,于是后來因此而讓他知道什么是色授魂與,顛倒神魂,他從未后悔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很慶幸自己擁有的能力能救她一命。 “我以前不惜命,現(xiàn)在我想盡力活得長一些,就能陪你久一點。” 高奚的眼睫變得有些濕潤,喉頭哽咽,說不出話來。齊越吻上她的眉眼:“為什么難過,害怕么?”他安慰著她:“要是還沒有準(zhǔn)備好,我也……”他話音未落,就被她吻住了唇,高奚低垂著眼眸,輕顫著,攀上他的厚實的肩膀,再去吻他的下巴,脖子,她張開櫻唇,將他的喉結(jié)含在舌尖上,舔舐著,一步步摧毀他的理智。 喉結(jié)用英文說是叫“Adam's Apple——亞當(dāng)?shù)奶O果。那是亞當(dāng)偷食的、卡住還未咽下去的禁果。 你偷食禁果,而我隔著你的肌膚偷食你的禁果。 齊越的軀干愈發(fā)的燥熱,他的手從她的裙擺低下伸進(jìn)去,撫摸她光滑細(xì)膩的肌膚,勾住修長的玉腿搭在他的腰上,“好好享受,這一次不用媚藥,我也能把你……干到高潮?!彼谒叺驼Z,讓高奚的臉頰染上紅暈,嬌俏羞澀又嫵媚動人。 漸漸地,高奚被他剝得一件衣物也不剩了,赤裸的嬌軀在他地愛撫下不安顫抖著,那修長的手指探進(jìn)她勾魂的xiaoxue時讓她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可一瞬之后她還是竭力讓自己放松了身子,然后被他入侵領(lǐng)地,變著花樣地揉摸著。 “啊……”她輕聲嬌喘,可既不放浪,也不矯揉,只是在盡情的享受這一刻的快樂。 “你的奶子好像變大了。”齊越贊嘆似的說道,高奚聞言挑眉,拉過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嫩乳上,學(xué)著他的樣子掉節(jié)cao,“猜猜尺寸?猜中有驚喜?!?/br> 齊越才不上當(dāng),什么有獎競猜,八成是有驚無喜,光靠摸一下就能摸出女人胸圍的男人,必然是個老色逼,他要是真的敢說,等著他的一定是個大耳刮子。 他笑道:“奚奚寶貝,這種套路對我不管用?!?/br> 不過她的酥胸,觸感實在好極了,嫩滑飽滿,咬一口下去陷入她軟綿綿的乳rou里,口舌生津,陶然欲醉。 “不如你也來測一下,我老二的尺寸?” 反正節(jié)cao這種東西,掉著掉著自然都沒了。 他的手捏住了她一半的滑乳,低下頭含住她挺翹的奶尖,高奚一下就像渾身過了電似的,而xiaoxue也受了刺激,本就緊致的rou壁更是狠狠吮住他的手指,不要命地往里吸。 齊越倒抽一口涼氣,過了兩年了,她這媚xue還是像第一次弄她的時候那樣,yin水一股股地流出來,插在xue內(nèi)的手指雖然可以暢通無阻地往里深入,可rou壁的擠壓感也十分明顯,他在心里爆了粗口,這是非要把干她的男人都吸干不可。 “奚奚,再放松點……”他將中指插入,刺激著她xue內(nèi)的敏感點,一路進(jìn)攻,發(fā)出咕啾的水聲,很快連她的宮口都碰到了,這可不妙,待會要是真的用他那玩意插進(jìn)去,還不得插瘋她么。 盡管現(xiàn)在她的xue口已經(jīng)濕軟得一塌糊涂了,高奚不自覺地便咬住自己手指,快感來得太兇猛,讓她逐漸迷失自我。 齊越看著她凄美迷離的神色,更是心愛得不行,將她拉起來,反靠在他懷里,揉弄著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親昵過,高奚無力反抗,也不想掙扎,沉溺在這種快感里,她的身子漸漸往下滑,本來靠在他的胸口,慢慢變成靠在腹部,齊越也沒有扶她,她的身子往下縮一點,他就將軀體前傾一些,手指始終不舍她的嬌xue。 于是兩人頭朝的方向便相反起來,高奚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yin欲到達(dá)了巔峰,渾身發(fā)抖,抬手去觸他的胯下,嬌媚呻吟著揉弄他的火熱,“可以…你可以給我了吧。”她啞著嗓子問道。 可齊越像是沉浸在指jian她的快感里,不可自拔地抽插她的媚xue,高奚頗為郁悶,但也不甘一味示弱,她靈活的手指很快解開他的褲頭,將他的老二掏了出來,于是火熱粗長的roubang就直直的戳到了她的臉上,她眼神一暗,一歪頭就張開小嘴含了進(jìn)去,纖纖玉手?jǐn)]動著他的棒身,舌尖輕掃他的馬眼,嘗到了淡淡的jingye的味道。 齊越被刺激得小腹發(fā)緊,卻笑意更深,掰開她的雙腿,也將頭埋下去,給她koujiao,舔舐過她的陰蒂和yinchun,然后直攻xue口,將舌頭深入xue內(nèi),靈活地攪拌拱動。 “啊……啊啊啊……” 高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渾身痙攣著,先他一步高潮,愛液急劇涌出來,又被他飲了個干凈。 這樣她自然再無暇顧及其他,感受koujiao帶來的摧身碎骨的欲感,一次次到達(dá)rou欲的鼎峰。 齊越徹底控制了她的身體,在她又一次高潮后離開她淌著水的嬌xue,將軟若無骨的她抱在懷里,扶著性器,找準(zhǔn)了位置,噗嗤一下就插了進(jìn)去,內(nèi)里的銷魂滋味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高奚也爽,生理眼淚一下就流出了眼眶,火熱粗莽的roubang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谒膞ue里,正強(qiáng)橫的干她,碩大的guitou撞擊著她的宮口,讓她不停地戰(zhàn)栗,甚至隱秘的期待,最終她嬌嬌地攀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語:“可以……可以……都進(jìn)去……” 齊越將她抱得更緊,沙啞道:“全部?” “嗯?!?/br> 他如她所愿,腰上一發(fā)力,把整根roubang都嵌入了她的媚xue,然后在高奚又痛又爽的叫聲里發(fā)了狠一樣捅她,roubang不停進(jìn)出,帶出愛液,讓兩人緊密相連的下體一片狼藉。 他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他的老二插在她粘膩水潤的xue道里,恨不得今天就在這床上干死她,xiaoxue會吸又會咬,她慢慢還開始發(fā)浪,扭著曼妙的水蛇腰,眼波嫵媚流轉(zhuǎn),她含著自己的手指,仰著頭,口中呻吟聲不絕。 哪個男的受得了這種尤物。 齊越拉開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和她接吻,兩人此刻就是一對抵死纏綿的愛侶,哪怕天崩地裂也無法分開他們。 “啊啊啊……嗯……啊……齊越……齊越……”她沒法思考了,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翹臀一扭一扭地死命吸吮他的性器,她不需要刻意用力,xue內(nèi)自然而然地會纏著那根大roubang,不停向他索取。 “叫老公?!饼R越在她耳邊輕笑,嘴里還不忘調(diào)戲她。 “你…你想娶我…么?”高奚神志不清,雙眼朦朧地看著他,“不……我不嫁給你,要是有一天,你也被前世的你喚醒,你就不愛我了……不再愛我了?!彼詈竽蔷湓捳f得很輕很輕,帶著嗚咽,我見猶憐。讓齊越心疼得緊,趕忙抱緊她安慰道:“什么前世今生,我只認(rèn)定你,此刻我懷中的你就是我這輩子最想要娶的女人?!?/br> 高奚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龐滑落在他的肩頭,這份guntang的苦楚讓齊越都為之心顫,他不知如何是好,他可以賭咒發(fā)誓,可又怕她不信他。 被傷害過一次的人,又怎么能奢望她那么快走出痛苦,迎接新生呢。 “乖,我們接著做,不想其他的。”齊越吻了吻她的額頭,給與她無盡的耐心和寵愛,高奚在這樣愛得毫無保留的目光中發(fā)顫,身子里有一團(tuán)火在亂撞一樣,xue里的快感越積越高,最終爆發(fā)開來,她哭得得不能自已,高潮的欲海一下掀翻了她,渾身抽搐不已。 齊越停下動作,等著她這一刻的不安過去,然后拔出性器,輕柔地放下她的身子,將她反過來壓在床上,輕聲道:“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說完壓住她一條腿,按住她如蒲柳一樣的細(xì)腰,從后面再次插入她的嫩xue,把她敏感腫脹的陰蒂壓在床單上摩擦,不停用roubang抽插她的xiaoxue,好不快活。 高奚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不停哀求他:“不行!不行!太快了……我受不了……休息一會……嗚嗚……我會死的!” 陰蒂被摩擦著,帶來更加刺激的快感,媚xue被一下不停地干著,高奚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又哭又喊,淚水和蜜水一樣打濕了床單。 于是她很快再一次高潮,高奚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唇角甚至留下涎水,被折磨得發(fā)瘋。 齊越撫開她汗?jié)竦陌l(fā),露出她柔媚的側(cè)臉,低下頭親吻,“我愛你?!?/br> 從此以后的每一個瞬間。 齊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亮了,他們昨晚折騰得很久,最終他射了叁次才停下。 齊越揉揉眼睛,見她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在看著什么,他笑起來起身擁抱著她,吻了吻她的耳垂,“早?!?/br> 高奚亦回頭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唇,“早啊?!?/br> “在看什么?”齊越好奇的看向她手里的東西,發(fā)現(xiàn)是昨天他給他照的照片,披散著長發(fā)的美人在燈火通明的熱鬧街市上亭亭玉立,目光卻冷淡,仿佛這世界再沸騰,也和她無關(guān)。 他想也沒想就闖進(jìn)她的視野,然后眼看著她無波無瀾的雙眸一點點活過來,笑意鋪陳,如同璀璨星子。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喜歡嗎?”齊越問她。 “嗯?!备咿尚χc頭,“很喜歡?!?/br> “我問的是人……你喜歡嗎?”齊越握住她的柔荑,和她面頰相貼。 “喜歡?!备咿奢p柔的說道,“能遇上你,我也覺得……真好。” 齊越?jīng)]有什么不滿足的了。 他笑著捧過她的臉,掐了掐,看著她無奈的眼神咳嗽了一下,道:“回去吧?!?/br> 高奚怔忡的看著他,“你說什么……”她的心竟驀地失落起來,原來他不想和她在一起么。 “別瞎想,對于你,我不可能放手?!?/br> 高奚抿抿唇,頗有幾分委屈,“那你說……” 齊越真是越來越愛不釋手了,他喟嘆一聲:“你回去和他說清楚,我再來接你?!?/br> 眼見高奚不是很愿意,齊越眼里流露出柔情:“既然你已經(jīng)判了他死刑,就再聽聽他怎么說吧?!?/br> 高奚垂下眸子:“你不怕我心軟,不離開他了么?!?/br> 齊越滿不在乎的一笑:“怕什么?我知道你不會,而且,就算你回不來,我也會去接你,高奚……相信我?!?/br> 高奚良久嘆了一口氣,“那你……不準(zhǔn)騙我。” 齊越鄭重地點頭:“嗯。” ————無情的分割線———— 作者:這短篇就完結(jié)了,本來就是用來練筆的,雖然不是很成功……劇情還是比rou多,真是腦闊疼。 這是高警官無盡輪回中的其中一世,最初奚奚就告訴過他不要再執(zhí)著,不要再來找她,可他不聽,以至于用愛為名傷害了更多的她。 《槍、玫瑰和月亮》里的奚奚是黑的,且每一個世界都不一樣,《圣誕》里的高奚純白,就算被迫染黑了也是純潔美好的,《我幸》里的奚奚善隱忍,腹黑只是用來自保和保護(hù)親近的人的手段。 至于為什么齊越會摻和進(jìn)來,一來是想扭轉(zhuǎn)她悲傷結(jié)局,二來……他和奚奚的糾葛不會比高警官淺就是了。 至于這篇的名字,其實叁個物像都代表的是高奚,槍一樣的黑暗冰冷,玫瑰一樣放縱而欲海沉浮,月亮一般寂寞到瘋狂。她要的是一心一意,哪怕他心里的那個女人是另一個她,都不可以忍受。 再說兩個男主(我也沒有把高警官男主除名了啦其實),齊越是不管拿到什么be劇本都能順利打出he的人,高警官開局再怎么好,最后都能搞GG了……天(作者)賦技能吧這是。 高仇執(zhí)念過深,反而回不到他本來的世界,不停奪舍的過程中,他迷失自我,分不清自己愛的人,縱然眉目依舊,心卻不是那顆心了。愛是一個過程,你不能指望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會包容你,愛上你。 齊越想要愛護(hù)他第一眼就愛上的姑娘,前世對他反而不重要,哪怕他重生而來,也不會對此世界的高奚過多打擾,他要的,只是那一個屬于他的奚奚。 Ps《我幸》修文修著修著,變得很清水……噗,我考慮一下傳晉江啥的也不是不行……(dog臉) 下一篇,天外衍生,文案已經(jīng)預(yù)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