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事業(yè)狂遇見工作狂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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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白紙黑字的東西,落字無悔,哪怕最后這七部作品火遍了全球,周堯并不惦記,真正讓他心寒的是何瑜的態(tài)度,涼薄狡詐的資本家本性。 周堯知道,在自家破產(chǎn)這件事上,何瑜應(yīng)該也參了一腳。 不過……那些事,現(xiàn)在好像還沒發(fā)生。 當(dāng)周堯在蜀品居的門口看見何瑜的時候,就見對方頂著那張可恨又年輕的臉,為自己殷勤地拉開車門,周堯明白自己應(yīng)該是回來了,重生到了自己二十八歲,身體健康,家庭美滿的時候。 當(dāng)然,他還沒有給這兩面三刀的家伙,發(fā)家的資本。 “蜀品居”是一家火鍋店,地道的山城火鍋,生意很好,大中午的也高朋滿座,艷紅的濃湯翻滾著,滿街飄香。 周堯跟著何瑜直接進了包間,紅湯滾開,擺盤精美的菜品也已經(jīng)擺上了桌。何瑜把周堯引到座位,還拉開了座位,然后關(guān)心地說了一句:“碼字非得晚上嗎?長期下來身體怎么熬得???要注意作息啊?!?/br> 周堯面無表情地看他。 他本來就不太擅長與人相處,性格偏冷,如今被折磨了一趟再回來,心里跟結(jié)了冰似的,更不想和何瑜客套。 裝都懶得裝。 更何況,在這時候,論家世出生,何瑜見他從來都彎腰駝背諂笑不止。 何瑜也是個能做大事的人,能屈能伸,前一刻和你稱兄道弟后一刻背后插刀,所以看著眼前像個玉人兒似的周堯,即便心里不爽快,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半分。 他親熱地挨著周堯坐下:“叔叔阿姨都還好吧?有些日子沒有去看他們了,阿姨真是我見過最溫柔的母親。聽說爺爺最近身子骨不好,我前段時間去了趟長白山帶回來一支老山參,回頭給爺爺送過去?!?/br> 說完這些,他又感慨喟嘆:“不過我說你啊,天生就是好命,當(dāng)年見你寫網(wǎng)文的時候,我還覺得你這是在耽擱自己的人生,誰成想,你卻能創(chuàng)造出那么好的作品。” 最后咧嘴笑道:“行吧,咱們先吃東西,我在昌隆街的茶館定了位置,吃完了慢慢聊?!?/br> “不了。”周堯從進屋,就用著一種抗拒的姿態(tài)坐著,他沒有何瑜那八面玲瓏的本事,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他不待見何瑜,就多一分鐘都不想和他在一起。 何瑜笑道:“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那也行,吃完飯咱們就散,回頭我再喊你出來,這不是心急嘛,所以才中午叫你。” 周堯撩起眼皮看他,他是單眼皮,狹長,看人的時候便有種清冷的距離感,但此刻看著何瑜的眼卻像是刀片一樣,鋒利。 何瑜被這一眼割的沒了笑,突然就明白了周堯嘴里的“不了”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打擾你睡覺,生我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何瑜添了更多的耐心和小心,繼續(xù)討好周堯。 周堯卻站起了身,他會過來,是因為之前沒想明白自己身處何時何地,要是再早點想明白,他連何瑜的面都不想見。 話不投機半句多,江湖路遠(yuǎn),就此別見。 眼見周堯要走,何瑜急了,幾步攔住周堯,“這是怎么了?不是說好了嗎?你有什么想法咱們得談啊,談才能出結(jié)果,是不是?!?/br> 何瑜堵在門口,周堯出不去,他雙手插進衣兜里,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人,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只是冷著聲說:“讓開?!?/br> 何瑜咬著牙并不說話,買下天神系列的版權(quán)他勢在必得,要不是生怕夜長夢多,他何苦大中午的就電話把人叫出來,看周堯這一副睡不醒的模樣,他簡直悔不當(dāng)初,早知道就等晚上了。 “要不,我過兩天再找你?!?/br> 何瑜讓了路,周堯卻沒有走,他看著何瑜,說:“我不簽了,聽不懂?” “可是,說好了……” “合同不還沒簽?!?/br> “是!但是……” “別再找我,我不想再看見你。” “堯兒,你這起床氣?!焙舞び樞?,“是不是忒大了。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版權(quán)的事可以再說,不能因為這點事惡了關(guān)系。行,我走,等你電話啊?!?/br> 何瑜說完真的走了,他向來分得清輕重,至少目前來說,周堯這個朋友比買賣重要,周家的權(quán)勢富貴才是他巴結(jié)的關(guān)鍵。 說著這話的何瑜,當(dāng)真像是在配合一個不懂人情世故貴公子的狗腿子,笑著,又委屈,讓周堯惡心的不行。 周堯抬步,頭也不回地走了,回到車上,他第一時間拉黑了何瑜的電話。 大約是因為出生的關(guān)系,周堯上輩子就不擅交際,這輩子自然也做不來虛與委蛇,打落了牙和血吞,結(jié)果憋出了一身的病。 重來一次,他或許會努力的去改變,去適應(yīng)這個社會,但面對何瑜,抱歉,他沒那心情。 開車回到上一世早就賣掉的房子,鐘點工阿姨還在屋里打掃衛(wèi)生,見他喊了一聲:“周先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