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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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導航行駛半個小時不到,未來域就在眼前。程澤生下車,先打量整體外觀,還不錯,比局里的舊宿舍光鮮亮麗。 進去之后,程澤生去的是4樓,要找是404這一間。404在樓道最里面,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干凈整齊的宿舍,地磚一塵不染,茶幾光可鑒人。程澤生深感驚訝,黃局待他真不薄,不僅家具一起配好,還收拾得這么干凈,下次他老人家再找自己談話可不能亂發(fā)脾氣,拿人手軟嘛。 地上拖這么干凈,程澤生都不好意思穿著鞋進去亂踩,打開鞋柜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袋一次性鞋套,拆了兩個套上。他順著樓梯上去,有兩個房間,靠近樓梯那間居然打不開,程澤生聳肩,擰開對面那扇門。 聽說新宿舍都是兩人一間,可能會有一起同租的室友?老黃沒有明說,程澤生也無所謂,他脾氣不算差,只要沒戳到雷點上,算是個好相處的人。 回到客廳,掛在墻上的石英鐘瞬間吸引他的視線。整間公寓從裝潢到家具,都是走的現(xiàn)代簡約風格,唯獨這座鐘,卻是那么格格不入。黃銅鐘擺一下一下?lián)u晃著,整點報時還有音樂,復古又新潮。 算了,東西也不是自己準備的,他在家里的時間肯定沒有在局里多,壓根不用在意一座鐘。 新宿舍參觀結(jié)束,程澤生心滿意足離開,今晚就回家收拾行李。 ——— 隔天一早,小范急匆匆趕回局里,何危在醫(yī)院做檢查的血液樣本帶回來了,已經(jīng)送去技術(shù)組。程澤生問他調(diào)查情況,小范點頭:“是真的,人民醫(yī)院的呼吸科主任和何危很熟,在他那邊看病快十年了?!?/br> “確定是何危不是何陸?” “沒錯,就是何危。老主任也知道他的雙胞胎弟弟何陸,以前幫忙來拿過藥。兩人氣質(zhì)性格完全不一樣,一眼就能認出來?!?/br> “何陸以前還幫何危拿藥?”程澤生摸著下巴,“那看來兄弟關(guān)系曾經(jīng)還不錯。” “這一點不清楚,老主任只說這幾年沒再見過何陸,都是何危一人過來,有時候是另一個戴著眼鏡,長相溫潤的男人陪著他一起。” 這描述的就是連景淵,由此可見他和何危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但連景淵卻一口咬定他們只是很好的朋友,學長學弟的關(guān)系,程澤生特意觀察過,他的表情不像在說謊。 血液鑒定的結(jié)果出來之后,成嬡月專程送來,程澤生只掃一眼,臉色凝重,帶上材料直奔法醫(yī)科:“小潭子!快出來!” “在呢在呢!瞎叫什么?!”解剖室的門拉開一道縫,江潭露出半張臉,面色陰沉,“叫我江法醫(yī)或者江科長……” “何危的尸檢結(jié)果你確定準確無誤?” “……”江潭“嘩啦”一聲拉開門,“程澤生你過分了!前些天我就告訴你,我以我十年的職業(yè)資質(zhì)保證,沒有一點問題!” “他有哮喘。”程澤生將何危的肺部ct以及血檢結(jié)果一起遞過去,江潭翻了翻,漸漸驚訝,快步?jīng)_回解剖室,門也關(guān)得死死,不給任何人進來。 程澤生坐在外面煩躁不堪,柳任雨幫他倒杯水:“程副隊,先休息一會兒,老師應(yīng)該很快就會出來。” “我就怕他出來,然后告訴我噩耗?!背虧缮笾夹模耙越兜膶I(yè)水準,出錯的可能性極低,這個案件的走向就更迷了。” 柳任雨在身邊坐下,笑了笑:“程副隊,你相不相信這世上有很多無法解釋的奇妙現(xiàn)象?” 程澤生看著他:“你是指鬧鬼?” “可能是,也不一定是,”柳任雨推了推眼鏡,“不是有科幻片里經(jīng)??吹剑幵谝粋€四維時空,每一個時間段的自己都有可能相遇,見面的話會帶來一種非常奇妙的感受?!?/br> “……我相信科學?!?/br> “這在科學上是成立的,包括更高緯度的世界和生物,都是成立的,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的文明無法探索而已?!绷斡昴贸鍪謾C,找出一張海報,“下個月這部科幻電影會上映,程副隊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看?!?/br> 程澤生瞄一眼,還沒說話,解剖室的門打開,江潭臉色鐵青出來:“不可能!” 程澤生站起來,江潭將那病歷和報告摔在桌上:“里面那具尸體,肺部表面殘留的焦油提示最少有五年以上的吸煙史!但是氣道平滑肌沒有增生現(xiàn)象,也沒有支擴,整套呼吸系統(tǒng)沒有病變,不存在哮喘!” “那他的血液結(jié)果怎么解釋?總ige是常人的幾倍,達到過敏性哮喘的指標,而且檢出的dna也相符!” 暴躁江法醫(yī)脾氣快壓不住了:“我怎么知道?!總之里面那具尸體是何危,血檢報告是不是他我不能百分百確定,也有可能是他弟弟的。雙胞胎dna相同,干脆做基因測序,檢測甲基化差異來慢慢排查!” 程澤生太陽xue突突跳得疼痛,本來這個案子之前找到的證據(jù)就已經(jīng)有一些不符合常理,現(xiàn)在更是夸張,連人都可能不對,讓他感到一個人頭兩個大,真正像是走在迷宮之中。 “……那就找何陸,提取樣本?!背虧缮持更c了點桌上的病歷報告,“江潭,你再仔細檢查一下何危的尸體,任何不合常規(guī)的地方都標記出來,不要有遺漏?!?/br> 江潭能怎么辦,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他倒是無所謂,就是再次打擾死者,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柳任雨從柜子里把何危的尸檢報告拿出來,問:“老師,基因測序麻煩又復雜,工程龐大,你覺得有必要嗎?” “有必要?!苯痘卮鸬煤芨纱?,“我不相信同樣一個人,會有兩個身體以及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活經(jīng)歷?!?/br> 第17章 不愉快的“初見” 專案組會議,崇臻將帶回來的調(diào)查遞給何危,何危大致瀏覽一遍,程澤生果真不是獨生子,他還有一個哥哥,比他大四歲,但在很小的時候被拐賣,父母找了兩年也沒消息,才會又生下程澤生。 程澤生那個走丟的哥哥叫程圳清,兒子被拐賣之后,丁香感覺是名字取得不好,水至清則無魚,于是第二個兒子生下,就取名“澤生”,取福澤恩生的吉意。崇臻把項鏈里的合照拿給程家父母過目,丁香感到不可置信,但是看見那男人和程澤生相似的眉眼,一種母子之間的憐惜感油然而生。 他們感覺這個應(yīng)該就是大兒子,但也想不通為什么沒有和他們相認,只去找程澤生。而程澤生也一直瞞著這件事,壓根就沒提到過哥哥,若不是警方問起,丁香還以為這輩子也見不到大兒子了。 以及搜集槍支的事,程家父母一頭霧水,對兒子會作出這種舉動深感不解。程澤生從小安分乖巧,在允許持槍的加拿大也從來沒買過一把槍,回到國內(nèi)卻建起一個兵器庫,他們做父母的想都不敢想。 “大致就是這個情況,反正程澤生的父母一問三不知,不僅不知道程圳清在哪兒,還要我們警方幫忙找兒子?!背缯閲@氣,“我們也抓瞎啊,目前連程圳清是不是真實存在都不清楚。程澤生身邊的人都沒見過他,包括關(guān)系最近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全都不認識。” “是存在的,地下室那些槍上有提取到其他人的指紋。況且一個人只要在這里生活,就不可能將所有痕跡全部抹去?!焙挝7畔沦Y料,“這也是我說嫌疑人聰明的地方,無法抹滅痕跡那不如讓它無力辨認?!?/br> “那接下來的重點是找到程圳清?”云曉曉問。 “崇臻,還是交給你負責,把那張照片復印一下,在程澤生家附近五公里范圍內(nèi)排查。”何危端起茶杯喝一口,“找人是一方面,別的疑點也很關(guān)鍵,比如程澤生怎么出現(xiàn)在公館的,他沒開車,步行的話那么多天眼一個也沒拍到,太蹊蹺了。” “蹊蹺的多著呢,比如那個第三者完全沒影,兇手也沒下落,我都懷疑就是他哥哥殺的人?!?/br> 胡松凱這么一說,參加會議的幾名專案組成員紛紛點頭,感覺這個推斷極有可能成立。從隔壁禁毒隊抽調(diào)來的吳小磊問:“根據(jù)程澤生父母的說辭,程澤生應(yīng)該是不了解槍械的,那武器庫也和他無關(guān)?” “不能這么說,程澤生會用槍。”何危將今早技術(shù)組送來的鑒定報告翻開,“地下室發(fā)現(xiàn)的那些彈殼彈頭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和程澤生體內(nèi)的子彈是由同一支92/式射出,而且還檢測到他的指紋,我相信那一匣子彈都是他打的?!?/br> “那兇手真是奇怪,只把彈殼撿走,彈頭干嘛不一起處理了?”崇臻問。 “大概……彈頭在體內(nèi)不好找吧?有時候還要拍x光才能照出來?!痹茣詴哉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