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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他,撕碎他,欺負他,讓他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一個人 實在抱歉。一群人爭先恐后的道歉讓秦然堪堪清醒過來,他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人有著比想象中還要qiáng烈的占有yù,身下巨物竟已悄然抬頭。 秦然有些láng狽,他盡量維持著波瀾不驚的外表,眼神卻一刻都不舍得從唐之言身上移開。 該死,誰給他挑了一件這么sao包的禮服,這是他的寶物,怎么能讓其他人窺到一星半點兒! 想到剛才在另一邊觀察到的隱晦而灼熱的視線,秦然的心qíng頓時更差了。 無妨。不管心里如何驚濤駭làng,他說出的話還是維持了正常的語調(diào),宴會而已,不必那么拘束。 也不知剛才是誰說出了你們也知道失禮這種明顯譴責的話。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唐之言被看得很不自在,連葉之承都感到一點不對。 但葉家主隨即把這點違和拋在腦后,只是試圖抓住這個機會與秦家主攀談。 李家老太爺?shù)故窍氲搅耸裁?,他對于秦然眼里似乎要把唐之言燒成灰燼的占有yù暗暗心驚,但馬上就意識到這猜測若是真的,會給他們李家?guī)矶啻蟮暮锰帯?/br> 他當然不會點破,只是老神在在地靜觀其變。 秦然狀似不經(jīng)意地從路過的侍者托盤里取下兩杯漂浮著橄欖葉的馬天尼,把其中一杯不容置疑地塞到唐之言手里。 我來找二位,是在考慮開放X國地區(qū)代理權(quán)的事兒秦家在X國發(fā)展的支系不多,我覺得能找個靠譜的外姓合作者也不錯。秦然露出志在必得的輕笑,不如我們坐下來談? 葉之承和李老爺子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秦家在X國地區(qū)的代理,如果能拿下這個,便能讓家族規(guī)模整整上升一個檔次。 老爺子穩(wěn)住心神,隱晦地看了一眼唐之言,明白李家拿到這個case的機會其實并不大。 但那又如何呢,如果他預(yù)料正確的話,今后沒有唐之言的葉家,就算有代理權(quán)在手,吐出來這塊大蛋糕也是遲早的事。 幾個人坐下來,秦然把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對唐之言笑道:莫不是不合唐先生口味? 不抱歉,我走神了。青年勉qiáng笑笑,歉然地把杯子湊到唇邊。 他不知道秦然有什么意圖,這種烈酒不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吃得消的,但除了喝下去,也沒有其他辦法。 唐之言狠了狠心,一仰頭把杯子里的酒水全部灌進喉嚨,火辣辣的酒液順著喉管滑下去,他拼命忍著,才沒有丟臉地咳出聲。 酒氣沖上來,他臉上迅速浮上一層薄紅,連上挑的眼尾都紅起來,竟顯出幾分活色生香。 秦然卻不放過他,又招呼侍者端過一托盤酒水,擺出不依不饒的架勢。 唐之言暗嘆一口氣,認命地主動端起一杯。 他到底想gān嘛?沈悠百思不得其解,灌醉了我對他有好處嗎,難道他還要和我們這種小角色爭取利益?他難道不該好好拉攏我嗎? 甘松裝死中,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這預(yù)感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逃不開被穆仙君打回原形的命運了。 天吶這個世界真是太危險了! 第9章 架空豪門世家10 不知道秦然來這里到底是gān嘛的,他一點兒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說要談的生意上。偶爾跟葉之承和老爺子搭兩句話,其他時候都在抓緊一切時間用各種各樣的理由給唐之言灌酒。 唐之言的酒量是從小練出來的,怎么都不算差,可他現(xiàn)在大病初愈,自然比不得從前。 但秦家主敬上來的酒哪能拒呢,不一會兒他就感覺有點暈暈乎乎的,都有點跟不上其他幾個人的談話。 沈仙君,您堅持住啊。甘松在沈悠的識海里急得上竄下跳,可沈悠現(xiàn)在完全融入進了唐之言的身體,自然也是維持不住靈臺清明。 秦然的目光越來越不加掩飾,葉之承和李老爺子的你來我往變得gān巴巴的,不用多想就能意識到秦家主對他們描述的各種前景根本不感興趣。 秦然從來都是一個直線出擊的人,尤其是在他具有碾壓xing優(yōu)勢的qíng況下,他實在很難有耐心再陪一些小蝦米演戲。 葉之承,他直接打斷了兩位家主的談話,不容置疑地說道,X國的代理我可以全部jiāo給你,只要你拿唐之言跟我換。 這句話一點兒沒刻意壓低聲音,不僅葉李兩家的人聽到了,連附近時時觀察著他們的其他人也聽到了。 周圍像陷入異次元一樣詭異地靜了一陣,隨即像刻意掩飾一樣重新變得更加喧嚷起來。 唐唐葉之承目瞪口呆,看著秦然的樣子好像完全無法理解。 沈悠jīng神一振: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他已經(jīng)不想要我了,幸好還沒完全醉過去。 甘松憂心地說: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啊仙君,我總覺得這人不太對勁兒 嗯?怎么了,沈悠眨眨眼,我覺得他很好啊,氣勢足有頭腦,絕對是值得輔佐的明君良才放心啦,好歹當過那么多世的王佐,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 甘松:我不是說這方面啊QAQ 唐之言輕輕甩頭,qiáng撐著清醒過來:秦先生這是何意?我 秦然根本不理他,直勾勾地盯著葉之承,他相信葉之承這種人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暗示。 葉之承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 他當然知道秦然的意思,秦然看唐之言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原先還以為只是一時迷戀,沒想到 不過,就算是一時迷戀,秦家主也有這個資本任xing,X國地區(qū)的總代理想送就送,這么一想,唐之言也實在價值不小。 他艱難的開口:秦總的意思之言、之言還有工作 秦然露出嘲諷的神色: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X國的總代理,你們家奴才倒是金貴得很。 他口中這樣說著,心里卻是一痛。 他沒想到唐之言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已經(jīng)這樣重,哪怕是自己開口說出羞rǔ他的話都會覺得受不了唐之言當然金貴,莫說一個代理,讓他拿全副身家去換他也樂意。 也不能這么說秦然默默想到,他想要的是一個愛人,這絕不是能用錢財來衡量的東西。 可是這些念頭實在太突兀了,他如此渴望唐之言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的心qíng感到害怕,如果半年前有人告訴他,他會突然這樣為一個男人神魂顛倒,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然而世事,就是這么奇妙。 唐之言瞳孔一縮,秦然這話 葉之承的臉通紅通紅,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異想天開? 唐之言再怎么值錢,也不可能陪秦然睡睡就能拿回來一個國家代理,秦然的意思,顯然是要唐之言這個人 秦然沉沉開口:葉家主可以好好考慮考慮,只要您今天把他留在這兒,保證之后不在這件事兒上給我添麻煩,明天早上我們就能簽訂合約。 好有魄力,我喜歡~沈悠忍不住在心里跟甘松吐槽,簡直帥到?jīng)]朋友。 甘松:仙君您怎么了,醉糊涂了嗎,您醒醒啊仙君! 唐之言倏然站了起來。 秦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他站得猛了,酒jīng上頭有點暈,不禁撐住額頭晃了幾晃,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亮晶晶的,倒像是在發(fā)怒,您若有什么吩咐在下自然不敢推辭,可唐之言生死都是葉家的人,絕不改換門庭!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搖頭嘆了口氣,也不知是為了他的天真,還是在唾棄已經(jīng)明顯意動的葉家家主。 要說葉之承和唐之言完全沒感qíng,那也是不公平的。唐之言從小養(yǎng)在葉家,和葉之承相處了這么多年,別說是人,就算是個物件兒,這么久也足夠培養(yǎng)感qíng了。 可一來這美人兒天天在眼前晃著不敢出手,二來在家族事務(wù)上也處處被壓著一頭再加上這次唐之言暗地里瞞著他把貨送到,明顯是不信任的表現(xiàn),葉之承心里的不滿早就堆積了不少。 秦然給他送了個大枕頭,名正言順地把人jiāo出去,還能得到天大的實惠 葉之承臉上yīn晴不定,低著頭沒有說話。 李家?guī)兹死溲叟杂^,就算是敵人立場,也不免為鞠躬盡瘁的唐之言不值。 李天陽感受尤為明顯,他在葉家臥底的時候早就摸清了葉家的狀況,對唐之言這種人才更是多有想往,沒想到 他偷眼看著秦然隱晦的眼神,覺得一陣惡心。 唉,唐之言也實在是命苦,一個兩個的,碰上的盡是這種死變態(tài)。 秦然慢條斯理地端起一杯酒,抬眼看著他,似笑非笑。 這是要他表態(tài)了葉之承咬咬牙,呵斥道:之言坐下,怎么跟秦先生說話! 唐之言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屈rǔ,他深吸了一口氣,向秦然低頭:抱歉秦先生,是我失 秦然笑了,笑得像個得到滿意獵物的獵手,他含了一大口酒,扔了杯子,抬手抓住面前青年的領(lǐng)子猛然一扯。 唐之言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大力從脖頸處傳來,他本來就還暈乎著,被這么一拽,立即踉踉蹌蹌地撲進坐著的秦然懷里。 秦然根本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有力的雙臂緊緊禁錮住他的身體,重重地吻了過去。 有人發(fā)出低呼,隨即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慌慌張張地轉(zhuǎn)移開視線。誰都知道秦總的脾氣,這種事qíng,他一向不喜歡別人圍觀。 唐之言足足愣了兩秒,然后便拼命掙扎起來,可他的力氣和秦然比起來顯然不夠,秦然的雙臂像是兩條鐵箍,一條圈住他掙動的身體,一條扣住他后腦,口中辛辣的烈酒一股腦地順著口腔被渡過來,嗆得他暈頭轉(zhuǎn)向。 我去我去我去!什么qíng況?。?!沈悠簡直要炸毛,他這輩子加上以前的無數(shù)輩子也還從未和人唇齒相貼,這種陌生而奇妙的感覺讓他毛骨悚然。 啊啊啊啊啊穆仙君一定會殺了我的!一定會!甘松比他還要恐慌,在識海里把自己糾結(jié)成了一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