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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姜夏有點尷尬地笑笑,你是學(xué)院成員嘛,要投票什么的。 沈悠眨眨眼,沒有接著說下去。 總之,在電影界他們并不屬于同一領(lǐng)域,他也無意就此事與姜夏爭辯。 他打開影碟機,讓姜夏把那部電影放進(jìn)去。 唔,電影還是很好看的。 兩人就這樣膩在一起看了一天的片兒,直到晚上賽莉和趙宏一起氣急敗壞地找過來,才發(fā)現(xiàn)兩位祖宗在大沙發(fā)上你靠著我我靠著你都快睡著了。 還能說什么呢? 總之,頒獎典禮之前不許你們鬧出什么大新聞,沒意見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決定不給自家經(jīng)紀(jì)人火上澆油,乖乖地點了點頭。 他們太清楚那些粉絲和媒體人的尿xing了,兩位原本的直男主演因為一部算不上同志片的qíng侶對手戲而墜入愛河,絕對比影片本身讓他們感興趣得多。 這部片子傾注了他們太多心血,沒人希望她以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埋沒在小道消息之中。 趙宏揉了揉眉心:回國吧。 賽莉也在一邊點了點頭:國外這個環(huán)境,一來不是我們的主場,二來娛記的勢力也太qiáng,回去X國以后,不管是簡家還是姜家的勢力,都起碼能做到不讓記者們堵到家門口去。 好的,沈悠輕聲應(yīng)道,還有三個月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賽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們兩個之間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姜夏尷尬地?fù)狭藫项^:這個問題比較難定義 趙宏一拍桌子:回答是或不是你是不是對他產(chǎn)生了超過偶像崇拜的感qíng? 姜夏吞了口唾沫:是。 沈悠發(fā)誓他聽到了旁邊那個有些謝頂?shù)闹心昴腥饲嘟羁嚁嗟穆曇簟?/br> 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jīng)在一起了? 不是。 有這個打算? 是。 簡先生的態(tài)度和你一樣嗎? 姜夏嘆了口氣:不是。 這回答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兩個經(jīng)紀(jì)人互相對視一眼,開始飛快地就目前的qíng況制定計劃。 其實在他們的推測里,簡哲才應(yīng)該是主動的那一方畢竟賽莉知道自家藝人的xing向問題,趙宏也了解過去的姜夏確實直得不能再直,如果說誰更容易被電影qíng緒帶偏,跟對手演員產(chǎn)生感qíng,那無疑是角色復(fù)雜程度高了好幾個等級的簡哲。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姜夏這熊孩子不省心。 但這也讓兩個人多少松了一口氣:姜影帝從來不缺少桃花運,他相貌英俊極富魅力,更是風(fēng)流多金的代表xing人物,過去幾乎每拍一部電影都要和女主演傳出點什么來,要是哪次他參演的電影沒有緋聞宣傳了,恐怕觀眾們才要感覺不對勁。 可姜夏的戀qíng姑且稱之為戀qíng從來都不長久,他似乎很容易被劇本感染而真正愛上和自己搭戲的演員,卻會很快在之后的相處中心生厭倦,繼而毫無留戀地離開。 上帝保佑,這次也是如此吧。 就這么連哄帶趕地把兩位祖宗打包回國,可憐的經(jīng)紀(jì)人們才終于能坐下來松一口氣。 然而宅在家里固然是不用擔(dān)心被無孔不入的記者們sao擾,有些注定發(fā)生的事qíng卻是避不過的。 姜夏就像打了jī血一樣從沒有一刻放棄努力,他很快就和簡家上上下下混了個臉熟,成功拿到了在大宅子里來去自如的通行證。 幸好不論是他自己在娛樂圈的身份還是背后姜家的份量都算拿得出手,不然事qíng恐怕還不會那么順利。 沈悠對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耍賴行為根本沒轍不對,知道了對方身份的沈仙君分明是樂在其中,正好本來簡哲的xing格就蠻好說話,他也就順?biāo)浦鄣剡w就著姜夏一步步侵入了自己的生活。 直到他們終于遇到了蔚銳。 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qíng,姜夏是蔚銳除了蘇真之外唯一會笑臉相對的朋友,簡哲和蔚銳也算是相識已久,三個人同在一個城市里,見面的概率比夏天降雨還要高些。 事實上,這次他們回來這么久才見到蔚銳,還要歸咎于蔚總新得的小qíng人據(jù)圈子里說可是寵得如珠似寶的,沒成想蔚冰塊居然像是動了真qíng。 而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蔚銳居然是主動找上門來的。 阿哲,你怎么了?姜夏有些憂心地注視著坐在身邊的人,要不是現(xiàn)在對面還杵著倆電燈泡,他早就把爪子伸過去了,你看起來很糟糕。 現(xiàn)在距離他們回國不過半個月,雖然簡哲一直在教練的幫助下主動補回流失的肌ròu,可受損的健康并不是能輕易在短期內(nèi)補回來的,再加上拍戲的時候有點過度勞累和壓力過大,這段時間他一直處于病懨懨的狀態(tài)。 姜夏一面每天陪著他,一面也嚴(yán)格監(jiān)視著他有沒有按照家庭醫(yī)師的囑咐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像今天這種朋友間的聚會邀約,若不是發(fā)起者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還真不一定讓簡哲出門兒。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約開始后悔了就算蔚銳的邀請不好退卻,自己也該勸好友主動登門拜訪才是。 沈悠無語地輕微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很多人熟悉的笑容:沒什么事,我又不是病號,你別大驚小怪。 他身體確實還好,最近的康復(fù)訓(xùn)練做得不錯只是喜歡了那么久的人就在面前坐著,而且而且居然突然之間有了真正喜歡的人 簡哲默默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端起面前溫?zé)岬牟杷蛄艘幌隆?/br> 姜夏不放心地又看了看他,勉qiáng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場上來。 他一向是那個在聚會中挑起話題的人,現(xiàn)在簡哲貌似是有點不舒服,蔚銳又是絕對不能指望他活躍氣氛的xing子,另一個被蔚銳帶來的年輕人看起來又害羞局促得很,剩余的其他朋友看上去都在察言觀色場面已經(jīng)多少有點尷尬了。 于是姜夏笑了笑,朝那年輕人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最近都沒有回國,好久不見似乎是有了新朋友啊,阿銳不介紹一下嗎? 一邊的簡哲也抬起頭,把目光投she過去。 蔚銳冷冰冰的撲克臉聞言松融了些許,轉(zhuǎn)臉望著自己的愛人,眼睛里有些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繾綣:這是蘇真,我們現(xiàn)在正在jiāo往。 蘇真一下子抬起頭來,面上神qíng極為觸動和不可置信。 他沒想到蔚銳會這樣介紹自己他們之間不過是金主和被包養(yǎng)明星的關(guān)系,同居者、qíng人什么樣都好,可會有人這樣介紹憑一段金錢關(guān)系留在自己身邊的人嗎? 正在jiāo往? 是嗎?簡哲將手從桌子上拿下來,在膝上輕輕握成了拳,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們居然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聽到恭喜你們了。 是啊是啊,你可終于開竅了,姜夏笑嘻嘻地調(diào)侃道,伯母還一直擔(dān)心你少了戀愛那根弦,現(xiàn)在她可咳咳咳,他似乎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蘇真的xing別好像和一般母親期待的兒媳婦有些不一樣,尷尬地猛然住了嘴,去和蘇真握手,你好啊降龍先生,揪住我們蔚總的心可不太容易。 蘇真連忙受寵若驚地站起來握住他的手,羞澀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姜夏的臉色不易察覺地僵了一下。 這人的表現(xiàn)很怪,首先一點都不像他們?nèi)ψ永锏娜?,其次這氣質(zhì)連不卑不亢都有些距離。 阿銳的口味還真是難以捉摸。 他們回國不久,又因為緋聞問題每天閉門不出,暫時還沒聽到圈子里瘋傳的蔚大少和他小qíng人的奇聞異事。 旁邊的簡哲也伸出了手只要他不愿意,有至少幾千種辦法不讓人看出他內(nèi)心的波動:您好,蘇先生。 您好您好。蘇真臉色微妙地僵了一下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前世的悲劇似乎怨不到這男人身上,可qíng感上又忍不住來回閃現(xiàn)即將死亡時那輛冰冷的黑色轎車盡管一再在心里告誡自己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一個后輩對于簡影帝無與倫比的尊敬和熱qíng,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泄漏了一些qíng緒。 姜夏和蔚銳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姜夏正準(zhǔn)備說什么,猛然間瞟到簡哲收回的手指上半月形的指印,心里就是咯噔一響。 他忽然產(chǎn)生了些不太妙的想法簡哲今天的表現(xiàn)實在有些不對勁,雖然他掩飾得很好,可自己近來每天和他相處,又把全副心神都放在他身上,還是能看出些不妥的。 他喜歡的那個人 不會吧??? 桌上的其他人多少都聽說過蘇真的事qíng,今天還是蔚銳第一次正式把他帶出來,表面上自然沒人表現(xiàn)出什么,一個個熱qíng地跟人打招呼,心里卻多少有點犯嘀咕。 如果是什么身價驚人的一線影星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個真難以相信蔚銳居然是認(rèn)真的。 午餐就在這樣堪稱詭異的氣氛下用完了,作為主角的四個人各懷心事,誰都沒心qíng談笑風(fēng)生。 姜夏勉qiáng和蘇真聊著天天吶他們當(dāng)真不太聊得到一塊兒去,而且蘇真的態(tài)度多少讓他有點煩躁。 蔚銳會把人帶到他們這種聚會上,明顯就是承認(rèn)了他的身份,是正式j(luò)iāo往的態(tài)度。 可這人怎么怎么倒好像被qiáng迫來的一樣。 簡哲輕輕把盤子推開,站起身來: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他抱歉地笑了笑,起身走向洗手間,姜夏正打算開口,就見對面的蔚銳也面無表qíng地站起身:失陪。 怎么著,去個洗手間也要成群結(jié)隊的嗎! 桌上的其他人倒沒在意這一點,這兩人走之后他們倒反而顯得輕松不少,旁邊那哥們兒笑瞇瞇地滿上一杯酒遞給姜夏:看什么吶,跟盯媳婦兒似的,來,跟哥哥走一個~ 滾蛋。姜夏笑罵著接過酒杯,收回自己的目光,心里卻難以安定。 簡哲心里那人不會真是蔚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