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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酒吧一下子被照得非常明亮起來, 被打斷的觀眾們氣憤地望向臺上, 又忍不住為了殷南川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漂亮的容貌恍了一恍。 別說他們了, 就是自己上臺找事兒的范爺,這也還是第一次看清楚殷南川的臉。 唱得口渴不?給個面子喝一杯唄。他停了兩秒,驚艷地瞇了瞇自己那對小眼睛,大有你不喝掉今兒就甭想從這兒出去的意思, 幾個壯碩的黑西裝保鏢也圍攏上來,前前后后一圍,徹底封住了殷南川所有逃跑的方向。 沈悠才不會跑呢,他早在剛才這些人上臺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安地站起身來,并且暗中搜索臺下有沒有嚴(yán)飛的身影,他可還要靠著這件事進(jìn)入他們小團(tuán)體的內(nèi)部。 可不知是真的出了差錯還是嚴(yán)飛這會兒還沒到,一直到范大胖子伸手朝他腰上掐了一把,他還是沒找到劇qíng中見過的那張正氣凜然的面孔。 殷南川這副身體雖然命運(yùn)坎坷了點(diǎn)兒,但哪怕是后來打工的時候找的也是唱歌這種職業(yè),沒gān過多少體力活兒,再加上平時過于忙碌連體育課都少上,說白了就是穿衣服顯瘦,脫衣服更瘦的文弱書生類型。 可他的皮膚偏偏還敏感得很,平時對一些小的磕磕碰碰都得抽半天氣兒,這時候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沒輕沒重地一掐,頓時痛得一軟,險些沒跌回椅子上去。 范爺嘿嘿一笑,把那杯散發(fā)著濃烈味道的伏特加又往前推了推。 觀眾們到底還是有理智的,一般來說,昏暗的環(huán)境更容易讓人沖動行事,老板及時把大燈打開,無疑也是給他們的清醒意識發(fā)出警告。 在看到圍攏在范爺身邊那幾個腰別電棍的健壯保鏢的時候,臺下嗡嗡嗡的憤怒sao動就變得平緩了許多。 大多數(shù)人只是敢怒不敢言地瞪著臺上那伙混混,試圖用目光殺死他們。 可惜的是,大家都沒有掌握這個獨(dú)特的技能。 殷南川還是很識時務(wù)的,他經(jīng)歷過很多事,沒有太多無聊的堅持,他非常明白,在這樣的qíng況下除了讓對方高興滿意根本沒什么其他辦法。 只是千萬不能真的喝醉那樣就會變得很危險了。 他伸手將那杯清澈的酒液端過來,看似鎮(zhèn)定,可從液面輕微的搖晃不難看出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沈悠一口把那杯酒悶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辛辣刺激,咽喉瞬間好像被火灼燒一般,他終于還是沒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只手撐著鋼琴,另一只手láng狽地捂著自己的嘴,咳得彎下了腰。 范爺嘖了一聲:殷先生何必喝得這么急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范某bī迫您gān了不喜歡的事兒,來來來,不如喝點(diǎn)這個潤潤喉。 他又遞上來一杯朗姆酒,居高臨下地看著彎著腰的殷南川,直接把那酒杯塞進(jìn)對方手里。 我不沈悠又咳了兩聲,眼睛里都滲出了淚,很、很難受 范爺在聽到他拒絕的時候臉色剛剛一沉,可聽到后面兒像是示弱又像是撒嬌的那句難受,卻又一下子變得樂呵呵的慈祥起來。 殷南川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清清透透gāngān凈凈的,像是一淙小溪嘩啦啦地流,只是聽著就覺得心qíng好起來。 現(xiàn)在他的聲線被烈酒弄得有些沙啞,反倒卻帶上了些原先沒有的曖昧勁兒,勾得人心里癢癢的。 范爺咽了下口水,竟沒有擺架子,而是放柔了聲音誘哄道:這個不會,這酒是甜的,沒剛才那么烈。 沈悠皺著眉頭看著他手上的杯子,不知道這話茬兒該怎么接。 就算沒有他的經(jīng)驗,在酒吧工作了這么就的殷南川也不會分辨出不這里特調(diào)朗姆酒,這酒可最容易醉人,一杯灌下去,估計自己也就快要jiāo代了。 我 潤潤喉嘛,范爺晃晃手,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這兒這么多人等著你唱歌呢。 話說到這份兒上,沈悠也沒別的辦法,一邊懊惱著嚴(yán)飛那不靠譜的怎么還沒出現(xiàn),一邊接過酒杯,盡量拖延著一小口一小口地抿下去。 這酒口感確實不錯,還兌了碳酸飲料,喝著不怎么刺激嗓子。 可殷南川的酒量也確實不怎么樣,或許是剛剛喝得太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感覺有些發(fā)暈了。 酒吧里安安靜靜的,黑壓壓的人群站在那兒看著臺上的青年皺著眉頭喝酒,喝著喝著就忍不住身體一晃。 那一瞬間絕對不止一個人身形微動,差點(diǎn)兒就不顧后果地沖上去幫他穩(wěn)住身體。 到底是范爺近水樓臺先得月,他龐大的身形在清瘦的殷南川旁邊兒就像一尊鐵塔,現(xiàn)在鐵塔伸出手臂一把把人拽進(jìn)懷里,沈悠手里還剩小半杯的酒一股腦地灑在自己還有他的前襟上,他也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沈悠不舒服地掙動兩下,可想而知,即使他的力氣再大三倍,也不可能從對方懷里掙出去。 哎,別亂動,范爺輕輕松松地就制住他的動作,趁亂在胸前抓了一把,想著今天帶著幾個保鏢來還真完全是白費(fèi)功夫,今兒就別唱了,哥哥帶你去個好地 放開他!臺下人群中終于傳來一聲高呼,觀眾們像被風(fēng)刮著的麥子一樣齊刷刷扭頭朝發(fā)出聲音的門口看去,那聲音實在太堅實有力,又充滿了不容忽視的憤怒,他們幾乎是立刻就相信了,那個出聲的男人一定能把他們的偶像救出來。 哦,是兩個不,一大群男人。 當(dāng)先是兩個一看就家境良好的高個子年輕人,相貌英俊,目測都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剛才的聲音就是其中一個發(fā)出來的,他在兩人之間看起來甚至更占主導(dǎo)地位,身上散發(fā)著qiáng烈的不怒自威的氣勢。 另一個看起來卻是帥氣陽光不少,雖然也是板著臉,卻很難讓人覺得他具有太大的威懾力。 當(dāng)然,最具威脅的,還是兩人身后跟著的一群黑西裝的保鏢這才是真正的保鏢,一個個帶著耳麥和黑墨鏡,走動間流露出虎虎生風(fēng)的練家子才具備的氣質(zhì)。 相比之下,范爺那邊的幾個人看起來更像是從街上隨便找來的體格壯碩的混混,貨比貨得扔,他們身上那股濃烈的土包子氣一下子就顯露無遺。 范爺自己也是一震,他敏感地意識到,這些人似乎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可真是因為人家就松手,實在是太沒面子。 這位朋友,鄙人姓范,在這附近的場子里還有幾分薄 然而對方看起來根本不想跟他對話確切的說,是懷著一腔熊熊燃燒的憤怒喝止他的,根本就沒有只是阻止便好的息事寧人的想法。 還沒等他的場面話說完,那一群人就紛紛兩步跨到臺上,直接見人就往死里揍。 真是比他們還像黑澀會的 這兩人自然是結(jié)伴而來的魏凌云和嚴(yán)飛,嚴(yán)飛其實早兩天就到了這個城市,然后被這里的朋友發(fā)了一段兒殷南川演唱的視頻,熱愛著歌唱藝術(shù)的他就迫不及待地在這個星期六跑來看了。 剛巧今天早些時候聽說凌云也在這兒被家里人抓了回來,他懷著好東西不能獨(dú)享的想法,親自跑去把好友從家族監(jiān)控中拯救了出來。 要知道,說服魏凌云跟他來這里可是費(fèi)了不少事兒,大少爺看起來完全不想出門,只是像白癡一樣坐在沙發(fā)上自己一個人傻樂,時不時發(fā)出兩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最后嚴(yán)飛還是拿出了視頻想要花樣誘惑,結(jié)果剛才還甩都不甩他的魏凌云一下子就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看著手機(jī)屏幕的兩只眼睛發(fā)出像餓láng一樣的光芒。 啊然后他們就被迫帶著一對保鏢上這兒來了,路上魏凌云還在各種嫌棄這城市里糟糕的jiāo通狀況。 自從上次魏凌云離家出走,又被保鏢們調(diào)查到一個月前的那次糟糕經(jīng)歷后,他就再也甩不掉這些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黑色尾巴了。 不過,酒吧里的qíng況讓他無比慶幸這一設(shè)定,今天要不把那個死胖子揍成真正的豬頭,他就不叫魏凌云! 第97章 一生qíng有獨(dú)鐘9 最后那一幫混混的下場自然是極其凄慘, 保鏢們揍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這伙正是他們查出來卻還沒抽出空去算賬的那群欺負(fù)了少爺?shù)娜耍?nbsp;這下出手自然又是賣力了許多, 直把一群人揍得哭爹喊娘,而臺下的觀眾們就像看雜耍一樣看得津津有味,寧愿冒著被偶爾波及的危險也不肯趕緊從酒吧撤離。 呵呵呵呵呵, 看著壞人被bào力懲治什么的, 簡直慡得停不下來! 哎哎, 幾位手下留qíng手下留qíng!事qíng發(fā)展太快,老板都被震得驚住了當(dāng)然, 不排除他是專意多驚了幾秒好讓那幾人挨揍。 來砸場的幾人下手都極狠,他的幾個手下比姓范的那邊的小混混們高出不止一個等級,心中有氣又毫不留qíng, 只是幾分鐘的功夫, 那幾人已經(jīng)癱軟在地上滿臉是血了。 魏凌云心知自己手腕不如專業(yè)的保鏢們,所以盡管心中氣憤, 也只是親手打了范爺幾下便把他讓給了自己的保鏢頭領(lǐng),還專門吩咐了一句好好打。 然后他就趕著去查看師兄的qíng況了,青年暈暈乎乎地站在那兒自己扶著鋼琴, 看著怪叫人擔(dān)心的。 你這是gān嘛今天回去我都叫他們調(diào)來你的資料看了, 最近不至于困難到這種程度吧? 沈悠看著他只是笑, 自從師弟來了之后他就徹底放松了,現(xiàn)在叫他睡過去都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那不是想接近嚴(yán)飛嘛~ 好家伙,這話一出來穆云就明白了什么,頓時臉色黑得像碳一樣。 作為繼承了魏凌云全部記憶的那個人, 他自然是知道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機(jī)油有多直,而師兄的角色居然喜歡他 啊啊啊好白菜怎么從事給豬拱??! 穆仙君混沒留意把自己也罵進(jìn)去了,他嘟噥了一句甘松也隨著你折騰,就忽然一下子把沈悠橫抱了起來。 沈悠剛準(zhǔn)備對他解釋前些年甘松忽然要升級所以閉關(guān)了,就被這一言不合就公主抱的神展開嚇了一跳,他趕忙摟住對方的脖子,對忽然上升的高度感到很是驚慌:你你你、你gān什么,這么多人看著呢! 我不管,穆云相當(dāng)任xing地撇嘴道,你是我的,我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著qíng話,知道酒吧老板說qíng的聲音弱弱地響起來,他們才記起來那邊還有一茬兒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