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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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絞著十指:“那,那我們就不找無問大哥了嗎?” “當(dāng)然要找!”尋夢思前想后:“無問大哥與她一道用膳,模樣還很親密,斷不是普通的關(guān)系。” 花雨歪著頭認(rèn)真想了許久:“那是恩客?” 尋夢無力嘆息:“柳娘子主要營生還是天仙閣的,只怕也不是恩客那般簡單。” 花雨:“可是我們又逃不出去,拿不到身契,也沒銀錢?!?/br> 尋夢十分?jǐn)喽ǎ骸盁o問大哥還會來的,找機(jī)會私下問,穩(wěn)妥得多,現(xiàn)下我們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br> 花雨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在這里呆久了,她倒不是很想離開,外邊的生活顛沛流離,就是她真的很想哥哥。 用過早膳,謝無量又提出想幫點(diǎn)忙干些活兒。 他總覺得自己一天天呆在宅子里,閑得快發(fā)霉了。雖然有小家伙陪著他,但是一家之中,哪有讓自己娘子成天拋頭露面,養(yǎng)家糊口的? 柳娡深知他心里的想法,便將他送去了天仙閣,叫來了沈恪。 “沈恪,你見過的,他是天仙閣的大總管,你要是真的想干活,便讓沈恪帶帶你?” 其實(shí)交給沈恪,也不知是對是錯(cuò),沈恪無疑是不喜歡謝無量的,柳娡不是看不出來 。 但沈恪是知道謝無量身份的人,做事應(yīng)該會有個(gè)分寸,而且整個(gè)天仙閣,也找不到第二個(gè)更合適的人選帶他了。 沈恪臉上沒多余的表情,只是看了眼謝無量,又笑著對柳娡說道:“怎么突然想到要讓……主君來這兒學(xué)活計(jì)?” 柳娡擠出一個(gè)笑來:“他見我太累了,想替我分憂解難,也是一片心意?!?/br> 沈恪猛的收回視線,深吸了口氣,有些泛酸假裝認(rèn)真的撥著算盤。 “哦……行吧,主君我會看著的,你去忙你的吧。” 謝無量一聽這話,有些不舒坦。 他是無知小兒嗎?他不能自理嗎?什么叫他會看著? 直到柳娡離開,謝無量端正了心態(tài):“我能干什么?” 沈恪抬頭瞧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哦,你在天仙閣里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就成?!?/br> 轉(zhuǎn)轉(zhuǎn)就轉(zhuǎn)轉(zhuǎn)!反正第一天,他也得了解了解這里的擺設(shè)與來往的客人。 沈恪沒想到,謝無量還真這么聽話。 倒跟他當(dāng)時(shí)在王府里那會兒,有些區(qū)別。 謝無量轉(zhuǎn)悠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有些累了,正打算找個(gè)地兒歇歇,卻見兩個(gè)娘子吵得正兇,并有打起來的趨勢。 “丑八怪說誰呢?” 其中著淡黃色襦裙的少女憤怒的看著眼前著綠裙的少女怒問了句。 綠裙少女十分潑辣,雙手插腰冷笑了聲:“你說呢?” 黃裙少女不急不緩:“是啊,一只丑八怪不知自己丑,卻還在罵別人呢?!?/br> “虞菁菁,你這不要臉的賤人!你以為把臉?biāo)琢?,表哥會喜歡你嗎?你少做你的王妃夢了!” 第61章 虞菁菁冷笑了聲:“難不成你這庶出的還想飛上枝頭不成?” 虞里里脾氣比較火爆, 一張小臉憋得緋紅:“那又如何呢?你是嫡出,也不見得爹爹就多喜愛你一分,就你那短命的娘, 爹爹早就把她給忘了。” 或許這句話是踩到了虞菁菁的忌諱,她狠狠揚(yáng)手給了她一個(gè)耳光。 虞里里身子被打得踉蹌了兩步撞到了貨架上, ‘哐當(dāng)’一聲, 貨架上的貨品掉落了一地, 脂粉揚(yáng)在空氣中,嗆得人無法呼吸。 在粉塵飛揚(yáng)中,倆個(gè)女人打得不可開交, 是一點(diǎn)臉面也顧不上了。 謝無量沒多想,沖上前將這倆人用蠻力給拉開,再這么任她們打下去, 估計(jì)貨架上的東西都得被她們禍禍完。 “哪兒來的莽夫?放手?。 庇堇锢锱芍矍暗哪腥? 氣急敗壞。 謝無量將這兩人甩開, 指著地面散落了一地的脂粉:“東西毀壞得賠?!?/br> 虞菁菁嘲諷笑了聲:“不關(guān)我的事,是她先動的手?!?/br> 說著,虞菁菁甩袖就要離開,謝無量將她攔下。 “姑娘, 你也動了手, 所以你不能走?!敝x無量一臉無情:“要不然, 就跟我去見官?!?/br> 聽罷,這倆姐妹才交換了一個(gè)眼色, 本來就是家族里的內(nèi)部矛盾, 虞家在杭州城也算有頭有腦,為此事去見官,實(shí)在有損顏面。 虞菁菁想著息事寧人, 將手里所有的銀錢拿了出來遞到了謝無量面前。 “我兜里只有二兩白銀,夠了嗎?” 虞里里撇嘴:“還說自己是嫡出,真是寒磣!我這有十兩,拿去吧。” 謝無量沒有接她們手里的錢,只道:“兩位姑娘請稍等,我得叫沈大管家過來,給你們算算,多了退還,少了還請你們補(bǔ)上?!?/br> 沈恪瞧見一地的損壞物件,心兒抽抽的疼,拿過金算盤一合計(jì),一點(diǎn)兒也沒給她們便宜。 “兩位姑娘,你們所損壞物件,一共五十兩銀錢,這十二兩怕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br> 虞里里不信:“這么貴,你們店不會是訛人吧?!” 沈恪冷笑:“全杭州城都知道天仙閣里的東西就這個(gè)價(jià),你們不信就出去打聽打聽,看看是不是訛人!” 虞里里自知理虧,卻很是不甘心:“反正,你們找她!” 虞菁菁白了她一眼,上前福了福身,還能講道理。 “對不起兩位郎君,打壞東西是我們不對,不過我們現(xiàn)在身上確實(shí)沒有這么多銀錢,虞家你們應(yīng)該聽過吧?” 沈恪挑眉,他道是誰呢?原來是虞家的人。 “聽過?!鄙蜚〔粍勇暽?。 虞菁菁道:“麻煩沈大管家?guī)臀壹姆鈺呕厝?,叫家人送些銀兩過來?!?/br> 沈?。骸爸灰苓€上錢,這事兒好辦?!?/br> 說罷,拿來了筆墨。 虞菁菁將毛筆遞給了虞里里:“你寫?!?/br> 虞里里瞪了她一眼:“為何是我寫?明明是你砸得多!” 虞菁菁:“家里不是還有小娘給你兜著嗎?反正爹爹也不喜歡我,就算寫了書信送去,指不定沒送來錢,還會被臭罵一頓。” 虞里里撇嘴,勉為其難的寫了一封書信,吩咐要他們交到虞府周小娘手里。 這一等便到了傍晚,那送信的人進(jìn)不了虞府,還花了點(diǎn)碎銀叫人去請周小娘,哪知周小娘今次去廟里上香,還沒有回來。 信輾轉(zhuǎn)到了冬青手里…… 冬青來虞府已有兩年半余,頂著安榮王的身份,與虞貴妃扮成母子躲避著皇權(quán)紛爭。 真正的安榮王一日不回,便一日只能滯留于此處。 前些日子,更有傳言,安榮王早在三年半前遇刺身亡,雖然不能確切得知此消息來源何處,但是必然是太子那邊的。 冬青無意與虞家姑娘牽扯太深,他本就不是真正的王爺,總有一天,他身份會有暴露的。 “那周小娘何時(shí)才能回來?”冬青把信給燒了。 帶信的家丁搖了搖頭:“不知,也沒聽到什么信兒?!?/br> “舅父回了嗎?” “呃,老爺出去會友了。” 冬青無奈嘆息了聲:“我知道了,你去備馬車罷?!?/br> **** 此時(shí)店里都快要打烊了,才見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店外。 從馬車下來一位豐神俊朗的郎君,只是面容冷峻不茍言笑,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份冷冽有些瘆人。 殺手是沒有感情的,從小到大他們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聽從主人的命令去殺人。 小二將冬青帶到了閣樓的東廂房里,推門而入,里面安靜坐著幾人,似在等他。 冬青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當(dāng)視線掠過謝無量的面容時(shí),瞳孔微顫了下。 失蹤三年多的人,怎么會在這兒? “表哥!”虞里里猛的起身,上前抱過了冬青的手臂:“你來得好晚啊,人家都等很久了?!?/br> 冬青不喜歡這樣的親昵,但他不能拒絕。因?yàn)樗莻€(gè)連身份都沒有的人。只能在利害中權(quán)衡。 虞家小娘子只道他是彬彬有禮,沒有王爺架子。 沈恪看出來了,冬青的表情有些怪異,哪怕只有一瞬的表情變化,但是依舊被他看在了眼里。 他認(rèn)出了謝無量,沈恪十分肯定。 見冬青與虞里里十分親昵,虞菁菁心里像是有根刺,別開了臉去,不愿再多看一眼。 冬青沒有說話,只是將帶來的銀錢放到了桌案上,轉(zhuǎn)身便走了。 謝無量目送著他離開,凝眉:“這人……真是好奇怪?!?/br> 沈恪清點(diǎn)著銀錢,問道:“哪里奇怪?” 謝無量:“說不上來,我總覺得他有點(diǎn)眼熟?!?/br> 認(rèn)識的么?那就怪不得了。沈恪思緒有些許慌亂。 柳娡那天回來得比較晚,沈恪說想找柳娡談?wù)剮つ康氖虑?,把謝無量支開了。 謝無量心里些許不痛快,但還是聽話的率先回了臥房。 柳娡見沈恪神色有些不對勁兒,“今日生意不好么?” 沈恪失笑:“生意挺好?!?/br> 柳娡:“那你何為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