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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這次出事的是他們的雜志,被罵的不僅僅是作者本人,連帶著雜志的形象也會大打折扣,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本期雜志全數(shù)撤回,立刻換掉那個欄目的作品,還有后續(xù)一系列對被抄襲者的道歉、賠償?shù)确缮系恼{(diào)解處理,估計法務(wù)部也同樣忙得不可開jiāo了。 你怎么辦事qíng的!這種傻子都能判斷出來的錯誤,你居然放任他過審了,是存心想讓咱們的雜志玩完嗎?rdquo; 陳總編妝容jīng致的臉上滿是怒不可遏,剛跟廠方低聲下氣地賠過不是,又被上頭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這下把氣全撒在了進來領(lǐng)罪的陸喬喬身上:撤回所有雜志要損失多少你知道嗎?要求退貨賠償?shù)淖x者有多難纏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問題hellip;hellip;rdquo; 我hellip;hellip;rdquo; 還要解釋?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rdquo; 啪rdquo;的一聲,腳下摔了本嶄新的雜志過來,陸喬喬低著頭看,攤開的一頁正巧就是被投訴抄襲的文章,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篇作品的標題和作者署名確實都是她看過的,可正文內(nèi)容hellip;hellip;怎么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了? 顧不得陳總編還在前面喋喋不休地罵人,她彎腰撿起來看,一目十行,的的確確是不曾瀏覽過的內(nèi)容,就像是hellip;hellip;像是被人換過了一樣! 對不起,陳總編,rdquo;陸喬喬并不是愿意悶聲吃虧的人,沒有興趣幫別人背鍋,當(dāng)即打斷她道,這篇作品的內(nèi)容和我之前審核的完全不同,可能是被人替換過了。rdquo; 你還要狡辯hellip;hellip;rdquo; 我沒有。rdquo;她的聲音不大,但語氣十分堅定,不信的話,可以查一查郵件的收發(fā)記錄。rdquo; 怎么,你想說你發(fā)的文件不是這一個嗎?rdquo;陳總編不為所動,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冷聲道,那你自己來看看記錄吧。rdquo; 陸喬喬當(dāng)然要看,然而總編從郵件中下載的文件確實是已替換的內(nèi)容,郵箱里也沒有第二封是她昨天發(fā)出的郵件。 可hellip;hellip;明明昨晚她審過稿子后,親眼看著頁面上顯示發(fā)送成功的,怎么會出錯呢? 苦于沒有證據(jù),陸喬喬含冤挨完了批,出來的時候,頂著同事們埋怨的眼神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立刻登陸了郵箱,在發(fā)件箱里找到昨晚發(fā)給陳總編的那封郵件,點開,下載的文件竟又是被替換過的那一個! 到底hellip;hellip;是哪里來的文件? 她的電腦里,根本連這個文件都沒有,又怎么可能發(fā)得出去? 除非hellip;hellip; 陸喬喬微微轉(zhuǎn)眸,看向旁邊異常安靜的位置,空落落無一人。 除非,有人偷偷登陸過她的郵箱,在陳總編查閱那封郵件前,把原來的附件換成了另外一個hellip;hellip; 她仔細看了看發(fā)送時間,果然,比自己昨晚發(fā)出的時間晚了半小時。 問題是,誰會知道她的郵箱密碼? 會是今天有事請假沒來上班的hellip;hellip;郝晴嗎? 她的電腦設(shè)置了密碼,只要她不在都會鎖上,不存在別人動用了而她不知道的qíng況,而且公司的電腦有安保系統(tǒng),即便防止不了被黑也會有警報通知,但目前也并沒有。 所以,要獲取她的郵箱密碼,只能是看過她登陸時輸入的密碼,并且悄悄記了下來的人。 而能夠做到這種事qíng的,除了離她最近的郝晴以外,她想不出第二個懷疑對象。 ****** 可惜,一切都不過是她的猜測,沒有找到證實她無錯的證據(jù),這個鍋就只能由她來背。 很冤枉,很委屈。 但這往往就是現(xiàn)實。 背鍋的結(jié)果不足以讓她被公司解雇,風(fēng)波過后的編輯部也一如往常的平靜,只是陸喬喬面對那些隱隱摻雜著鄙夷的眼神,想到身邊有人總暗暗琢磨著給她捅一刀,就覺得心里一陣惡寒,忍了幾天,最后還是給總編遞了辭職信。 有想好之后要去哪里高就嗎?rdquo; 陳總編沒有挽留她,收到信后點了點頭,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 沒有??赡躧ellip;hellip;先在家休息吧。rdquo; 嗯。rdquo;陳總編也沒什么話好說了,將辭職信放在一邊,只道,收拾一下東西,等過兩天人事部的通知,辦好離職手續(xù)就可以了。rdquo; 陸喬喬跟她道了別,離開公司的時候,只覺得一身輕松,也不想管丟了這份工作后,怎么跟傅司珩再扯上聯(lián)系,直接打車回了家,繼續(xù)放大假。 第31章 陸編輯與傅作家(十) 你說什么?rdquo; 男人的語氣如同夾雜著冰渣,冷得電話這頭的郝晴一陣寒顫,放軟了聲音,更加小心翼翼地說道:hellip;hellip;傅先生,是這樣的,陸編輯因為某些原因辭職了,現(xiàn)在公司安排我來負責(zé)跟進你的稿件,今天剛完成了jiāo接工作,所以特地打電話告知你qíng況的。對了,我叫郝晴,希望之后能合作愉hellip;hellip;rdquo; 什么時候的事?rdquo; 懶得聽她講廢話了,傅司珩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沉聲問。 她、她是上周四走的。rdquo;對方唯唯諾諾地回答。 上周四hellip;hellip; 那也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 自從簽售會回來后,他一直待在家里寫稿,沒怎么出門,鮮少關(guān)注外界發(fā)生的事qíng,也不曾跟她有過任何電話聯(lián)系。 并非是他不想,是游戲的設(shè)置本就會對兩位玩家沒有jiāo集的時間適當(dāng)快進,劇qíng的時間線過去了幾天,于玩家本人而言,可能就只是睡了一覺的長短,自然不會存在因個人qíng感而做超出rdquo;劇qíng范圍之事的qíng況了。 還有一點,他十分在意,所謂的某些原因rdquo;是什么意思? 對方卻表示,這關(guān)乎公司員工的*,不方便透露,請他諒解。 傅司珩也不追問了,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不急于一時:她有說去哪里嗎?rdquo; 這個hellip;hellip;額,我不太清楚。rdquo;郝晴沒有半點兒不耐,語氣抱歉道。 確定她已經(jīng)離職了?rdquo; 郝晴看了眼旁邊空無一物的辦公桌,一字一頓道:是的,昨天陸編輯已經(jīng)辦好手續(xù),正式離職了。rdquo; 聽電話那頭沉沉地應(yīng)了一聲,她露出微笑,繼續(xù)方才被打斷的話:那我先和傅先生核對一下之前留下的資料信息,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hellip;hellip;rdquo; 不用了。rdquo;郝晴的話未說完,傅司珩卻再一次冷淡地打斷了她,幾乎沒有任何停頓,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我打算和貴司解約。rdquo; hellip;hellip;解約?rdquo; 這兩個字宛如一道驚雷,瞬間把郝晴心里的那點兒竊喜擊個粉碎,捏著話筒的指尖用力得發(fā)白:傅先生是認真的?這樣的決定會不會太過倉促hellip;hellip;rdquo; 之后我會直接聯(lián)系陳主編,具體的細節(jié),等見面時再詳談。rdquo; 這,傅先生,考慮清楚了hellip;hellip;嘟,嘟,嘟hellip;hellip;rdquo; 郝晴連再見都來不及說,對方已經(jīng)毫不留qíng地掛斷了電話,態(tài)度堅決得沒有一分回轉(zhuǎn)的余地,簡直hellip;hellip;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了臉上,極其響亮,火辣辣地痛,叫她抬不起頭來。 為什么? 她處心積慮地做了那么多,到最后,人是被她趕走了,可依舊半點兒好處都不讓她撈著,升上副總編的不是她,好不容易分到手的當(dāng)紅作家又要解約hellip;hellip; 呵。rdquo;郝晴自嘲地輕笑一聲,將壓在鍵盤底下的huáng色便簽紙抽出來,幾下便撕成了一頓廢紙屑,丟進桌腳的垃圾桶里。 便簽上寫著的郵箱賬號與密碼,也再看不清原樣了。 ****** 陸喬喬過審抄襲稿件的事,雖然沒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但至少在業(yè)內(nèi)是傳了個遍的,一時之間估計也沒有哪個公司再敢用她,不小心就成了無業(yè)游民。 好吧,反正以她現(xiàn)有的存款也不是養(yǎng)不活自己,至少吃好住好是沒有問題的,唯一讓她糾結(jié)的,是失去了編輯身份并且可能從此淪為米蟲的自己,是該去找傅司珩死皮賴臉求收留的好,抑或是等傅司珩來找她才哭訴委屈的好。 保險起見,陸喬喬還向系統(tǒng)請求過提示,但系統(tǒng)只說了一句請靜待后續(xù)發(fā)展rdquo;,大概就是不用她做什么來推動劇qíng的意思了,于是陸喬喬便放下心,心安理得閑在家里,只等著某人找上門來。 豈料某人沒等到,她的手機倒是先炸了,一會兒是某a文化公司,一會兒是某b聯(lián)合出版社,名號都不小,卻像是約好了似的,全都打來問她有沒有興趣前去就職,更甚者是,開出的條件比她原來公司的要優(yōu)厚得多,相當(dāng)令人心動。 只是越心動就越覺得懷疑,之前還嫌她有前科呢,現(xiàn)在卻突然統(tǒng)統(tǒng)朝她伸來了橄欖枝,說是說看重她的工作能力,可她在新源文化都沒做多久,出名還是因著一件被冤枉的丑事,這種假話也就能騙騙傻子而已。 陸喬喬一個電話都沒有回,打開微信刷了一下朋友圈,看到以前新源的同事發(fā)了一條,大致是說傅然要跟公司解約了rdquo;、不知道以后哪家可以撿走這個香饃饃呢rdquo;云云,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 本來好端端的,解什么約? 該不會是新的編輯得罪了他hellip;hellip;那也不值得花一大筆違約金來解約吧? 陸喬喬按捺不住好奇心,就在那條朋友圈下面評論問了怎么回事,剛發(fā)出去沒多久,聊天框那邊就閃出了小紅1rdquo;。 同事:喬喬,在嗎在嗎?rdquo; 陸喬喬:在,怎么了?rdquo; 同事:剛你在評論問的事qíng,我不好在那里回你,就過來私聊了。rdquo; 陸喬喬:噢噢,你是想說傅然解約的原因?rdquo; 同事:那倒沒有,實話說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本來要替你接手負責(zé)他的郝晴第一次聯(lián)系他就決定要解約了,嘖嘖,整得郝晴的臉黑了好幾天,我看她可盼著好久的了hellip;hellip;rdquo; 郝晴? 陸喬喬在心底里冷笑,之前覺得她是栽贓嫁禍的罪魁禍首,也不過是懷疑而已,可自她離職之后,平常那么親近要好的人卻半句話都沒再和她說過,還有同事說的這些話,她已經(jīng)沒有懷疑的必要了。 總之,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不過想想她被傅司珩毫不留qíng地冷冷拒絕,這種到嘴邊的鴨子飛了的滋味兒,一定很不好受hellip;hellip;嗯,還是挺解氣的。 同事:哎呀,說著說著就說遠了,回歸正題。據(jù)說傅然是知道你辭職才解約的,之后有很多公司想找他談,他一個都沒見,還說lsquo;我和我的編輯相處愉快,懶得再換人了rsquo;,說的可不就是你嗎hellip;hellip;現(xiàn)在業(yè)界都傳瘋了,說他只肯跟死你一個,你說,最近是不是很多公司想招你進去?rdquo; 陸喬喬看著屏幕上的對話,一時還有些消化不了,指尖微動,最后只發(fā)了個表qíng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