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靈魂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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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的時候,惠音公主帶著我一起去了都城的最中心的廣場。我們坐在馬車上,看著外面的人越來越多,一層一層的,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進了一顆石子,波紋朝著無邊無際的四周擴散開來。 大家都很安靜,不一會兒,一個小童站出來,聲嘶力竭地喊著,“大法師來了,大家注意?!?/br> “大法師來了!快,池淺,我們下車去。這事兒,就是需要誠心。大法師,一定要保佑我國來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再也不受外敵侵擾?!被莅布奔钡乩蚁萝?,我經(jīng)過車邊的時候,還差點沒絆一跤。 惠音公主離得我很近,她邊上的那團黑霧也離得我超級近。有那么一瞬間,我?guī)缀跏潜罎⒌摹;菀艄飨矚g站在我的身邊,我有時候眨眼睛都能和黑霧對視,甚至是相蹭。 然而這一次,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能夠完全透過這團黑霧,看見臺上出現(xiàn)的大法師。 等一下,這個大法師,怎么如此眼熟?是余江蘺!我恨不得能有一江碧水來洗我的眼睛,看看我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我抓著公主的手臂,激動地問,“公主殿下, 大法師叫什么名字?” “余江蘺,取自香草的名字,這位大法師是南羽史上最有才學(xué)的人了?!被莅不卮鸬?,并不在意。也許是仰慕大法師的 我心不在焉地奧了一聲。 余江蘺看著我們的方向,我直覺這人就是在看我,他對著臺下的黎明百姓露出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微笑,緩緩地舉起了手里的一根長棍。長棍是碗口粗的棍子,余江蘺舉在手里,看著淡然,但我看著有一種吃力的感覺。 “這棍子是一種叫做鐵樹的大樹制成的,木料沉重如鐵。只是可惜,整個南羽國,或許都找不到第二根如此的法棍了。”惠音解釋道。 他的棍子朝著左邊而去,就有穿戴著羽毛的侍人上場,跳著古怪的舞蹈。當(dāng)他的棍子朝著右邊而去的時候,又有一批侍人站在那里唱起了莊嚴的歌。 余江蘺站在正中間,仰望著天。他不必舞蹈,也不必歌唱,僅僅是站在那里,通身的氣度就已經(jīng)足夠。 僅僅是我所見過的四周的黑霧,也都在這一幕中通通消失?;菀艄鞑弊舆吷系哪侵粣汗?,凄厲地嚎叫一聲,同樣不見了。 不知何時,余江蘺已經(jīng)從廣場中心消失了,只有那幫侍人還在繼續(xù)。 “公主殿下,大法師請池淺姑娘一聚。”有個額頭上也貼了羽毛的侍女,疾步走到了我們身邊。 我正要跟著那侍女走得時候,惠音公主忽然抓住了我的胳膊。 “公主,您怎么了?”我有些茫然,心頭見到余江蘺的喜悅稍微褪去了些,看向惠音公主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古怪。我實在不知道這公主想找我干什么,畢竟她已經(jīng)打破了在我印象里的端莊,化身成為了思維跳脫、簡稱古怪的一類人。 “我沒事,你有事。”惠音拉著我躲著那侍女,小心翼翼地咬著耳朵,“池淺,我是為你好。大法師脾氣古怪,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怎么個古怪法?”我瞇著眼睛,抱著好笑的心情,開始享受余江蘺的八卦。 “聽說大法師討厭吵鬧,有人在他面前說話被他割了舌頭;還聽說大法師厭惡自作主張,有人進了法師的宮殿指手畫腳,最后直接被大法師廢了手腳。對了,還有,法師還有很嚴重的潔癖,你最好……” “最好怎樣?”我有些好笑地問。 “最好保持身上干凈,沒有灰塵。據(jù)說有人弄臟了大法師的宮殿,自此以后就沒再出現(xiàn)過。你我有緣,我?guī)湍阋淮?,祝你平安。好了,先走了。”惠音轉(zhuǎn)過身去,就相當(dāng)于自己已經(jīng)講完了。她拍拍手,對著還等在那里的侍女點點頭。 “走吧,池淺姑娘。”侍女在前面領(lǐng)路,走得不快不慢。 我跟在侍人的身后,臨走之前還往廣場中心的高臺看了一眼,余江蘺早已經(jīng)退場,只剩下那些侍人們的吟唱和舞蹈。緩慢而莊嚴的歌聲,神圣而曼妙的舞蹈,信仰著神的人們或跪或趴,讓自己在神壇下祈禱,這些構(gòu)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 這南羽國倒是有些像古時候巫蠱盛行的蜀中。 大法師的宮殿就在這座廣場高臺的后面,領(lǐng)路的侍女帶我繞過大半個廣場,這才找到了大門。大門是石頭做的,光滑,凄冷,在這被高臺擋住陽光的神殿,有一人,著著白色的衣衫,坐在正中心的主人位置上,等著我。 “大法師,池淺姑娘到了?!笔膛∈刂?guī)矩,連頭都不曾抬起過一分,可見神權(quán)的威嚴。她跪在冰冷堅硬的石板鋪就的殿前,說完話就退下了。不對,她還為我指了路,雖然這大門就近在我的眼前。 等侍女走遠,再也看不見了,我三步并作兩步地走進大殿,朝著余江蘺跑去。 “慢點,池淺,路滑?!庇嘟y站起來,一撩自己的衣袍,也同樣朝我走來。明明步子不大,然而他卻走得比我還快。 我猛地撲進余江蘺的懷里,聽著他胸膛的起伏,輕輕地松了口氣。有一種塵埃落定的錯覺。 “余江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做夢,還是穿梭了時空?你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有滿腹的問題,想要問余江蘺。 “池淺,這里是你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世界。你是出現(xiàn)在你的記憶里。是我沒有料到,都是我的錯?!庇嘟y拉著我坐在他剛才坐的地方。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座位上雖看著冰冷,但是在座位的中間是凹陷下去的,上面鋪滿了柔軟的皮毛,看著都讓這冷硬的大殿柔軟了幾分。 我坐在正中的位置,余江蘺坐在我一旁,椅子的把手上,別以為把手是那么簡單的,而余江蘺也不會是個愿意吃苦的。除了外面一層做裝飾的石板,把手上也有舒適的墊子。 “余江蘺,你能給我解釋解釋嗎?”面對這種古怪的情況,我手足無措。要不是看見歐陽天賜和惠音,只怕我還在茫然中找死。 余江蘺的袖子很寬大,他喜歡的衣服一向都是衣袖寬大的古裝,在我看來,好看,但是麻煩。這袖子隨風(fēng)擺動了幾下之后就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他的衣服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薄如蟬翼,看上去涼快極了。 “這周圍沒人,池淺,我慢慢和你說?!庇嘟y握住我的手,輕輕的,卻根本掙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