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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他搶了我的金手指[快穿]在線閱讀 -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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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眼下他扔閉著眼睛,但右手卻磨磨蹭蹭地摸上了高長安的胸膛,指尖軟綿綿地順著肌ròu結(jié)實(shí)緊繃的胸膛滑下,靈巧地鉆進(jìn)對方的褲子里,找到那根蟄伏在叢林間的雄偉壯觀,慢慢悠悠地上下動作起來。

    無法言說的快感向高長安襲來,他猛地繃緊了身子,小腹縮緊,條件反she地往前挺去,背脊下壓湊向景曦,瞬間變重的呼吸帶上了喘息。

    景曦一邊安慰似的在男人的背上拍了拍,另一只手稍微加重了力道,技巧xing地滑倒底端,連同兩個(gè)小球一起照顧的揉搓著。

    啊嗯

    高長安忍不住發(fā)出低啞的悶哼,不斷上升的快感讓他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自動附和地往前抽送,腰跨不由自主地跟著擺動,兩只手圈住景曦的腰肢,藤蔓一般緊緊地纏住。

    景曦像是習(xí)以為常了似的自動調(diào)整了個(gè)舒服的姿勢,也不掙扎,一邊閉著眼睡,一邊繼續(xù)幫男人擼。

    等到對方爆發(fā)后,他握著滿手心的濁液,咕噥呢喃著:好了,幫我擦掉

    高長安還云里霧里地眩暈著,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盯著少年攤開的掌心一臉后知后覺的不安。

    景曦一直沒感覺到動靜,手心黏黏糊糊地很不舒服,他不qíng不愿地睜開眼睛,不滿道:你在發(fā)什么愣?

    我

    高長安又是尷尬又是羞恥,同時(shí)還有一股隱秘的喜悅冒出,他握住景曦的手從g上坐起身,舉目四顧后,慌不擇路地?fù)炱鹈撛谝慌缘难澴硬亮瞬粒屑?xì)而又結(jié)巴地問道:要打、打盆水來洗一下嗎?

    低沉沙啞的聲音與記憶中g(shù)ān凈清朗的聲線不同,景曦猛地清醒過來。

    只有微薄的月光照she進(jìn)來的房內(nèi),景曦完全看不清背對著窗戶的高長安的神qíng,但這不妨礙他清楚地捕捉到對方劇烈的心跳。

    阿曦?

    他很緊張。

    意識到這一點(diǎn),景曦忽然就淡定了。

    不用洗了,早點(diǎn)睡吧。

    反正都是他的人,幫誰不是擼,半直不彎的某人如是想著。

    ☆、第19章 第二個(gè)金手指

    天亮之后,景曦他們迎來的,便是段明珠重生后的世界。

    他倒是不怎么慌,反正不管怎么說他都是螳螂捕蟬huáng雀在后里的那只huáng雀。

    而對段明珠而言,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誓要好好對待的夫郎變成別人家的老攻了,即使景曦不去找她,對方也會主動找上門來的。

    景曦搬了張小板凳,無事可做地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手里拿著一片掉落的葉子把玩,并趁高長安做早飯不注意的時(shí)候,偷偷催動異能,將有壞死趨向的葡萄藤修復(fù)完好生機(jī)。

    沒過多久,他們家院子的門便被人啪地哐哐作響,一聽就知道來者不善。

    高長安急匆匆從灶房里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把沒放下的菜刀,一張沒有表qíng的俊臉上眉峰微擰,他看了景曦一眼,隨即視線一轉(zhuǎn),眼神冰箭一般冷嗖嗖地she向門口的方向。

    景曦不急不緩地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棉質(zhì)外褂,朝男人眨了眨眼睛,這才帶著抹小得意去開門。

    門外果然是段明珠,此時(shí)她正一臉兇神惡煞的表qíng,如惡鬼來襲。

    是你,有何貴gān?景曦冷淡地微挑眉。

    段明珠見到少年后,她二話不說,提著景曦的領(lǐng)子把人往里一推,堂而皇之地闖了進(jìn)去,將人死死地抵在院內(nèi)的墻壁上,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道:你是誰?!

    景曦眼神淡漠,嘴角噙著抹諷刺的哂笑:這就好笑了,明珠大姐你大老遠(yuǎn)地跑來我家,卻問我是誰?

    段明珠無動于衷,漆黑的眼底里仿佛住著兩只快要掙破牢籠的野shòu:你絕對不是段朝曦!

    笑話,我不是段朝曦那我是誰?景曦有恃無恐的反問。

    段明珠眼神不定地盯著眼前的人,心里閃過各種猜測。

    在她以為自己會當(dāng)一輩子游魂,被困在那座屋子里看著自己母君的尸體日漸腐敗時(shí),忽然被一陣qiáng烈的吸力給吸走了。

    再睜開眼時(shí),她回到了八年前。

    回到了她原本應(yīng)該剛買回一位夫郎的第二天。

    然而身體的記憶卻告訴他,一個(gè)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人,買走了屬于她的夫郎。

    高長安原本是屬于她段明珠的夫郎;是一心一意幫她照顧病母、不辭辛苦為她打理家用、死心塌地跟著她殉qíng的夫郎

    是她段明珠的夫郎,絕對不是段朝曦的!

    可就是這不該發(fā)生的事qíng,卻就這么發(fā)生了。

    段明珠非常確信一點(diǎn),那就是段朝曦作為那個(gè)變數(shù),絕對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段朝曦。

    她或許跟她一樣都死而復(fù)生,也或許是被游dàng在世間的外來之物給吞噬了魂魄,搶占了屬于段朝曦的ròu身。

    想到這里,段明珠壓低聲音,危險(xiǎn)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段朝曦。

    哦?

    像是拿捏住了景曦的痛腳,段明珠得意地說道:你不應(yīng)該跟我搶高長安,段朝曦絕對做不出和別的女人搶夫郎的事qíng,他是我的。

    景曦以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力道輕而易舉地推開她,看她的眼神像看瘋子一樣:段明珠,你是在做白日夢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別裝了,你怎么可能聽不懂?段明珠肯定萬分說,我說的話,除了你,沒有第二個(gè)可以聽懂。

    廢話,除了本王,當(dāng)然沒人可以聽懂,但本王就是要裝作聽不懂!

    這么想著景曦瞥了眼段明珠身后,找到了靠山一般迅速躲到高長安身后,狀似不解地問:長安,這個(gè)瘋女人說你本來應(yīng)該是她的夫郎,是我把你給搶來了,這是怎么回事?

    高長安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得yīn沉,他想也不想地把少年護(hù)在身后,冷著臉道:別聽她的!我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過,更加不會是她的夫郎!

    他往前走了一步,高大健壯的身軀bī近段明珠,拿著菜刀的手毫不留qíng地一揮而出,盯著她的目光極度兇殘:奉勸你這個(gè)無賴離我們遠(yuǎn)點(diǎn)!如果你敢傷害阿曦,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段明珠從來沒見過高長安這幅模樣,仿佛一只護(hù)食的惡láng般,只要她稍有不妥,便會惡狠狠地?fù)渖锨皝韺⑺阂ān凈。而她引以為傲的高挑身材,在這樣的高長安面前,居然打從心底里冒出一陣陣的寒氣,讓她手腳變得僵硬。

    不是這樣

    事qíng不應(yīng)該是這樣

    長安段明珠不死心地叫了一聲,我以后會對你好

    不會再像上輩子那樣,將你一個(gè)人丟在家里不聞不問,不會再對你冷言冷語,不會在醉酒后對你拳打腳踢,不會在寒冬臘月將你趕到地上去睡她會改的,真的都會改的!

    這幅深qíng的模樣看的高長安生理xing厭惡,他不再和她多費(fèi)唇舌,仗著高大的身材毫不費(fèi)力地拎起段明珠的衣領(lǐng)拖到門口,往外一丟

    嘭地一聲,容貌英氣的女人像一塊抹布似得被人丟在地上,弄的灰頭土臉,要多l(xiāng)áng狽有多l(xiāng)áng狽。

    呸呸呸

    往外吐了幾口吃到嘴里的灰土,段明珠氣得發(fā)抖,脾氣一上來,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個(gè)無顏男!丑八怪!別給臉不要臉!總有一天,老娘絕對要你們好看!

    景曦聽的不慡,去灶房里端了盆洗鍋水出來,讓高長安幫他開門,趁著段明珠氣怒攻心張嘴大罵的時(shí)候,對準(zhǔn)她兜頭一潑

    嘩啦啦

    段明珠:咳咳咳咳咳

    一招得逞的景曦重新關(guān)上門,將木盆往地上一丟,轉(zhuǎn)身一把撲入高長安懷里,將臉埋入男人溫暖的脖頸間悶頭大笑起來。

    高長安條件反she的雙手接住少年,寬大的手掌包裹住對方挺翹緊實(shí)的臀部。親密無間的姿勢下,屬于少年甜美溫和的呼吸不斷上涌,熱氣濡濕了男人脖頸處的皮膚,高長安感受著這股氣息,食髓知味的下身很快又起了反應(yīng)。

    為了不讓少年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高長安勒住景曦的臀往上抬了抬,少年修長筆直的雙腿順勢夾住他的腰,整個(gè)人都攀在了男人的身上。

    景曦大笑完抬起頭,發(fā)現(xiàn)眼前便是男人近在咫尺的臉,不由得一愣。

    而在高長安的眼里,少年因?yàn)榇笮^,他的臉紅撲撲的,嘴唇上沾染了水汽變得潤澤水嫩,如同上好的蜜桃般散發(fā)著誘人的甜香。

    高長安眼神瞬間轉(zhuǎn)深,如同被蠱惑了般,一只手捏住少年的后頸,對準(zhǔn)那雙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第20章 第二個(gè)金手指

    景曦完全沒料到這個(gè)發(fā)展,眼睛大睜,怔愣的視線直直地望進(jìn)男人填充著某種qiáng烈渴望的暗沉雙目中,忘記了掙扎。

    高長安的吻毫無任何技巧可言,在景曦唇上用力吸吮了幾下,舌尖掃過唇fèng時(shí)憑著一股本能橫沖直撞地闖了進(jìn)去,兇猛地掃dàng起來。

    最后被放開的時(shí)候,景曦早已經(jīng)兩眼暈眩,仿佛有一片小星星在閃。

    他靠在高長安身上,想要怒聲質(zhì)問的話卻因?yàn)槿毖醵荒軞庀⒉环€(wěn)地喘息,清晨的空氣帶著涼意卷入口腔,從被吸的生疼的舌尖上飄過,似乎還混含有某種奇怪的味道。

    景曦用力嗅了嗅,斜睨了男人一眼:你在燒什么東西,糊了都。

    正為自己qíng不自禁冒犯了少年而忐忑不已的高長安聞言臉色一變,他立刻放下景曦,快步走入廚房,半響沒有再出來。

    男人一走,景曦也樂得松了口氣。

    幾輩子加起來都沒和別人有過如此深入的糾纏,他摸了摸還在麻疼的唇瓣,心里第一個(gè)反應(yīng)卻是原來接吻還挺舒服的

    不過這種事qíng,本王是絕對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某個(gè)沒節(jié)cao還悶sao的人想。

    吃過早飯,等到露水全gān了后,景曦從雜物間里找出一個(gè)藥鋤,背上背個(gè)小背簍,朝著院子背面的留山走去。這地方就是段夏陽經(jīng)常來采藥的地方,不過據(jù)說時(shí)不時(shí)有大型的猛shòu出沒,會有一定的危險(xiǎn)xing,這也導(dǎo)致平安村的村民們幾乎都不會到這里來。

    高長安一聽說是去留山,無論如何也要同行。

    景曦沒意見:本來就打算讓你陪我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