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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信任他,他就不能辜負(fù)了這份信任,隱瞞下來,看似是對他有好處,但暗含的弊端也清晰可見。 他不能冒險,不能親手把秦漠給推向深淵。 深吸一口氣,時卿跟在齊律身后離開。 出了屋子,他們一起接到了齊子墨。 齊子墨的神情淡淡的,唯獨眼睛里有一絲閃爍,微微揚頭,看向時卿。 時卿看著他,說道:出了一點小問題,先回家再說。 齊子墨筆直的后背有一瞬間的僵硬,時卿立馬握住他的手,帶著他一起離開。 回到齊宅,三人進了齊律的書房。 齊律坐在沙發(fā)上,自始至終一言不發(fā)。 時卿坐在齊子墨身邊,他沒有多說廢話,開門見山的將所有的考核過程都告訴他,第一階段的十萬平目巨大空間,第二階段的未知元素沖撞,以及眼下的形勢 夏諾的聲音不大,屬于那種溫軟潤滑的,尾音還微微有些上翹,但此刻時卿說的很鄭重,因此就少了幾分婉轉(zhuǎn),多了幾分肅然。 全部說完,齊子墨的臉上依舊沒有多余的表情,唯獨握緊時卿的手不自覺的用力許多。 半響,他緩慢開口,年幼的聲音,有一絲絲發(fā)緊:我知道了。 時卿知道,齊子墨心里是慌的,是害怕的,但他的尊嚴(yán)讓他不能低頭,只能面對。 一絲絲酸澀在心理蔓延,時卿只覺得心臟被攥緊了,揪揪的疼,他其實很希望齊子墨能像個普通孩子一樣,大哭一場,亦或是埋怨發(fā)泄,也總好過將所有情緒都壓在心底。 他還是個孩子,肩膀還十分薄弱,不必將一切都扛在肩上。 但是時卿說不出口,看著齊子墨硬撐著,端坐的筆直的身體,他就說不出一句讓他示弱的話。 這份尊嚴(yán),是融入骨髓的,任何同情和憐憫都是對他最大的侮rǔ。 接下來的四天,是一場爭分奪秒的戰(zhàn)斗。 齊律畢竟經(jīng)歷頗多,且有十分廣泛的人脈,他負(fù)責(zé)四處奔波,不局限于蘭新大區(qū),反而是聯(lián)系其他大區(qū),整個世界的尋找qiáng悍的設(shè)備,能夠進入齊子墨空間的機器! 而時卿的任務(wù)是翻閱數(shù)千年的歷史,來找尋前例,畢竟齊子墨的空間規(guī)模極大,若是往年有過這種情況,那么一定會有所記錄。但可能因為年代久遠(yuǎn),早就無人知道,可圖書館的藏書里,卻一定有蹤跡可尋! 這時候時卿的身份也起到了作用,他選擇了留校,所以可以自由出入學(xué)校。他拜托了王洋教授,獲得了學(xué)校圖書館的通行證,這樣一來,就有大量的資料可以翻查了。 這個世界的藏書,再也沒有比這座屹立數(shù)千年的學(xué)校里更充沛的了! 齊子墨的空間評定結(jié)果未出,所以他依舊不能進入學(xué)校,因此他無法同時卿一起。而齊律那邊,他也幫不上忙。 但他也不會閑著,雖然所有機器都無法進入他的空間,但他身為攜帶者,卻可以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看。 他不能冒險進去,但卻可以通過遠(yuǎn)距離觀察來發(fā)現(xiàn)一些東西,試著體會一下自己的空間,這也是很有益處的。 三人分工,就這樣忙碌起來。 齊瑞最近的日子是苦不堪言。 他被安上了故意殺人罪,雖然未遂,但在齊律的多方打點之下,他依舊吃盡了苦頭。 他好歹是個六級空間攜帶者,有一定特權(quán),即便被判刑蹲了監(jiān)獄倒也不怕,花點錢一打點,就能出來。 可最讓他發(fā)瘋的是,名譽受損! 有這樣一個兇殘、瘋狂的殺人犯的頭銜頂在頭上,他極有可能被從齊家除名。 若是離開齊家,就會失去四分之一的魔石礦脈,到時候,他才真的一無所有! 這一個月,他幾乎散盡家財?shù)耐R律角逐,但實在是壓不過輿論的一面倒,幾乎要徹底潰敗。 齊子元和齊子丹的空間評定成績也不盡如意,不過他也無暇顧忌這兩個孩子了。 最讓他不甘心的是,齊子丹帶回來的信息:齊子墨的空間第一階段評定,竟然是十萬平目的巨型規(guī)模! 齊律一個天才也就罷了,齊子墨竟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這齊家還能有他的立足之地嗎? 他心中的怨恨簡直要化為猛shòu掙脫出來! 倘若沒有齊律,齊家的家主之位就是他的!若是齊子墨不那樣yīn狠毒辣,他也不會落得名聲掃地! 若是被逐出齊家不!他怎么能離開齊家?齊家是他的!是他齊瑞的!只能是他齊瑞的! 而這時,齊子輝匆忙跑進來,帶著一臉的驚喜。 父親!父親!齊子墨的空間評定延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