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yin蕩史(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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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1日 第十七章·呂守備顧府西廂險喪魂,俏姊妹相逢同為淪落人。 午后的陽光便如金沙落入凌亂的廂房內(nèi),裙袍衫衣凌亂披散在地上,房中寬 大華麗的架子床上,帷幔輕紗自床架上垂落,帶有幾分朦朧之意。 紗簾后,兩具赤條條的rou蟲正相擁而眠,身材臃腫的丑陋男人滿臉的春光, 趴伏在美艷少婦性感豐腴的白嫩嬌軀上,大嘴巴貼著美人天鵝般細(xì)長的粉頸,即 便是睡夢中,也難以掩蓋他猥瑣的神情,口水正從他的大嘴里流出,順著懷中美 人的粉頸滑落香肩。而被他壓在身下的絕色美人則是柳眉微蹙,紅唇微張,發(fā)出 一聲聲軟膩酥軟的夢囈聲,粉白藕臂牢牢摟住男人的脖子,兩條修長美腿纏著男 人的肥腰,嬌軀上盡是昨夜歡愉的痕跡,狼藉一片。 “嗯……好重啊……”陽光微微落入帷幔之中,絕色美人嬌吟一聲,杏眼微 動,很快便睜開了秋水雙眸,閉月羞花的粉面上流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卻是感 覺渾身沉重?zé)o比,動彈不得。她連忙側(cè)目一看,便立即看到了趴在她嬌軀上的中 年大胖子,登時杏眼一瞪:“是他?這狗官……” 芳心激動之下,美艷少婦杏眼瞪圓,原本與男人纏綿恩愛的玉手微抬,便要 一掌斃掉侵犯她的丑陋男人,可便在此時,那男人卻是做了什么美夢,咧嘴嘿嘿 一笑,伸出大舌頭在黃蓉粉頸上狠狠地舔了幾下,立時便讓懷中美人嬌軀發(fā)顫, 酥軟如麻。而這還未完,男人更是嫻熟的伸手抓住美人胸前雪白如玉的巨乳,一 陣揉捏,嘴上喃喃道:“啊……蓉奴……你真美啊……蓉奴……” 如此刺激登時令絕色美人嬌軀顫顫,舉起的玉掌再也無法落下。 而聽到男人口中念叨的名字后,昨夜的記憶也開始在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起來, 卻是昨天夜里,她與好姊妹穆念慈一同被顧老爺?shù)热搜埖皆杼孟丛?,說是洗澡, 實則是喂了她們二女春藥,便開始輪jian大會。 這些男人在她們的身上盡情發(fā)泄著獸欲,不過顧老爺和陸刺史終究是正常男 子,只不過是在她們的嬌軀上發(fā)xiele幾次,便再無一戰(zhàn)之力,僅剩下劉三和呂文 德二人依舊在jianyin二女。隨后他們經(jīng)過一番商議,便各自抱著一女回房中再戰(zhàn)。 于是乎,穆念慈便被她的主人夫君抱著,一路被cao得浪叫不休,高潮迭起, 而她則是被穆念慈未來的相公帶到房中一番jianyin,整整一夜,她被呂文德激動地 按在身下,一邊被叫著真名,一邊被cao得浪叫連連,顯然她這個天下第一yin女蓉 奴是被呂文德這狗官當(dāng)作是丐幫幫主黃蓉來jianyin。 只不過,呂文德并不知道蓉奴便是黃蓉,只覺二人長得如此相似,更是因在 襄陽城內(nèi)被黃蓉捉弄過好幾次,昨夜看到如此相似的蓉奴,自然是心頭火起,將 自己被黃蓉捉弄的欺辱盡數(shù)發(fā)泄在蓉奴的身上。 黃蓉側(cè)目看了一眼正趴在她的嬌軀上舔舐她粉頸的臭男人,便是俏臉生怨, 杏眼之中時有殺意掠過。她心中咬牙道:“可惡的狗官,真是便宜他了!沒想到 在襄陽城里守身如玉,最終還是失身給這個臭男人?!?/br> 自從與郭靖一同趕往襄陽城支援,黃蓉便已然打算,徹底告別自己yin蕩的過 往,一心一意伺候在心愛的靖哥哥身旁,卻沒想到還是被劉三打回了原形,如今 更是被這個令人生厭的死胖子肆意jianyin,當(dāng)真是讓黃蓉放心惱怒。 若非此人身份特殊,乃是襄陽城守備,身居要職,不能殺之,且如今她的身 份并非東邪之女、丐幫幫主、北俠之妻黃蓉,而是天下第一yin女蓉奴,更是不能 夠殺他。 想到此間種種,黃蓉芳心深處可謂是殺心四起,恨不能一掌拍死這狗官,她 聽王御史說過,當(dāng)初她之所以會進(jìn)襄陽城軍營成為名冊上的軍妓,便是呂文德幫 的忙,而且呂文德聽聞蓉奴的絕世艷名,為取悅?cè)嘏翘匾鈱⑷嘏能娂松?/br> 份列為最低賤的rou便器。此人之可惡,當(dāng)真是令黃蓉深惡痛絕。 正當(dāng)黃蓉猶豫著要不要殺了呂文德之時,趴在嬌軀上的臃腫身體忽然動了動, 呂文德竟是快要醒來。 黃蓉原本想要將呂文德殺死的玉掌也輕巧落下,再次摟住丑惡男人的脖子, 與此同時,殺氣騰騰的俏臉也如翻書一般,快速地變成滿面春潮,笑靨如花,盡 是銷魂的癡媚神情。 “哎呀,昨夜真舒坦!寶貝,你的床上功夫當(dāng)真是……”幽幽醒來的呂文德 滿臉yin笑,正欲夸贊黃蓉的性技何等高超絕妙之時,忽然看到黃蓉俏臉,登時神 色一僵,隨后丑惡的肥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連連從黃蓉豐腴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 嬌軀上逃脫,驚駭?shù)溃骸笆裁??黃幫主,怎么會是你?求求你 ,別殺我??!昨晚 真是個誤會?!闭f著,更是給黃蓉跪下磕頭。 “噗呲……呵呵呵……”黃蓉看他如此窩囊的慫樣,登時忍俊不禁,發(fā)出銀 鈴般的嬌笑聲,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飽滿渾圓的玉乳也是顫顫巍巍,盡顯其驚 人的彈性。 見呂文德一臉愕然,黃蓉嬌俏的伸出修長玉腿,探入?yún)挝牡孪麦w,光潔玉足 夾著呂文德那根被嚇軟的rou蟲,輕輕擠壓,帶給呂文德頗為奇異的刺激,而黃蓉 則是伸手握住自己胸前的一雙巨乳,因玉乳豐滿傲人,她一雙纖纖玉手根本無法 將任何一只玉乳握住,但還是用手勉力握住玉乳,將粉嫩的rutou放入櫻桃小嘴中, 輕輕地舔了舔。 看到如此sao浪的絕色yin女,呂文德哪里還不知道眼前的絕色美人并非是那丐 幫幫主黃蓉,而是蓉奴,立時便松了口氣,而大roubang也被黃蓉一雙靈巧玉足刺激 得堅硬似鐵。 他連連yin笑道:“嘿嘿嘿,原來是蓉奴,我還以為昨夜不小心把黃蓉那小賤 人給cao了?!眳挝牡掠挚吹近S蓉那雙白玉無瑕的玉腿,喉嚨鼓動,伸出魔爪便在 黃蓉的豐盈大腿上摸索起來。黃蓉被他摸得嬌笑連連,隨后有些嗔怒地嬌聲道: “呂大人,難道你有了蓉奴還不夠嗎?還想著要丐幫幫主黃蓉?” “怎么會呢?蓉奴你性技、yin技樣樣精通,尤其是這一雙大奶子,當(dāng)真是打 遍天下妓女無敵手,黃蓉那小婊子怎么能夠和蓉奴你相提并論呢?” “呵呵呵,蓉奴才不會相信呢!你們男人的嘴巴就是騙人的鬼,專騙我們女 人的心?!秉S蓉便如尋常青樓的娼妓一般,表現(xiàn)出爭風(fēng)吃醋之意。 而呂文德也果然如黃蓉見過的諸多嫖客一般,嘿嘿笑道:“怎么會呢?蓉奴, 本官方才所說的可都是千真萬確,若是論床上功夫和那股sao浪勁,那黃蓉就是拍 馬都比不上蓉奴寶貝?!?/br> 聽到這話,黃蓉的心情感覺頗為復(fù)雜,心中暗罵這些臭男人果真是擅長花言 巧語,在襄陽城當(dāng)著她的面將她夸贊得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如今在她另一個 身份面前,卻又輕易開口將她貶低,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想到此處,黃蓉 腦海中便浮現(xiàn)出了郭靖的身影,似乎這世上也只有靖哥哥才是那專情之人。 不過她不動聲色,而是表現(xiàn)出滿意的媚笑,故作嗔怒,問道:“此話當(dāng)真?” 呂文德乃是花叢老手,見黃蓉如此作態(tài),哪里還不知道這sao貨已被他的甜言 蜜語哄住,于是趁熱打鐵,上前摟住黃蓉的軟膩嬌軀,只覺溫玉滿懷,舒坦不已, 連忙調(diào)笑道:“自然是千真萬確,別忘了,蓉奴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花魁,便是妓女 中的狀元,身材自不必說,不管是這對大奶子還是這大屁股,都是舉世無雙,那 黃蓉不過是長著一張與蓉奴有幾分相似的臉蛋罷了,說起身材自然遠(yuǎn)不如蓉奴寶 貝。而且說起挨cao的本事,蓉奴寶貝自稱第二,天下女子誰敢稱第一?花魁大會 中,蓉奴寶貝可是連相思樓的云煙姑娘都擊敗了?!?/br> 以黃蓉如今的心性,一般的夸贊自然激不起她芳心內(nèi)任何波瀾,可是一聽呂 文德提到那相思樓,饒是黃蓉平日里聰慧過人,此時也難掩心中得意。 自從昨夜?jié)u漸將春媽當(dāng)作是娘親一般對待后,黃蓉便越發(fā)接受自己翠香樓妓 女的身份。而正所謂同行是冤家,相思樓正是翠香樓的競爭對手,也正因為如此, 黃蓉作為翠香樓的妓女能艷壓相思樓,成為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自然是令她倍 感自得。 此時聽到呂文德如此將她捧高,順勢踩低相思樓的云煙姑娘,黃蓉的如花雙 唇早已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呂文德見自己找到了方向,連忙繼續(xù)一番夸贊,并且將相思樓貶低到連最低 級的窯子都不如。 “呵呵呵……呂大人,話可不能這么說,那位云煙姑娘舞技超群,蓉奴可自 認(rèn)遠(yuǎn)不是她的對手?!?/br> “那又如何?”呂文德親了黃蓉一口,又道:“出來當(dāng)妓女不早就注定被男 人cao嗎?跳舞跳得再好,又怎么能夠與蓉奴寶貝你的床技相比呢?” 黃蓉被呂文德百般巧語哄得心花怒放,笑靨含春,再看向呂文德那張丑惡的 肥臉,竟也不覺得如何神憎鬼厭,反而比之前順眼不少。雖說黃蓉自由聰敏機智, 智慧過人,但是她終究是少女心性,又因過去在妓院中受此氛圍熏陶,儼然將自 己當(dāng)作是妓院中的妓女,故而難免會有些許妓女間爭風(fēng)吃醋的舉動,只是這些心 情大多隱藏在她的潛意識中,倒是自身并未察覺。 呂文德看著黃蓉嬌美如花的俏臉,口花花地稱贊著黃蓉的美貌,色迷迷的咸 豬手卻是悄悄地握住黃蓉胸前的高聳的乳峰,一陣揉捏,另一只大手從黃蓉光 滑 的裸背順勢滑落,探入到美人渾圓的肥臀始終來回摸索,時不時地便將粗壯手指 探入股溝,狠狠地摩擦著黃蓉敏感的菊花xue。 被呂文德如此挑逗,黃蓉的情欲很快便被勾動起來,她俏臉潮紅,紅唇微動, 瑤鼻間發(fā)出一聲聲嬌喘呻吟。 “蓉奴,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呂文德輕輕捧起黃蓉的光潔下巴,看著眉 目含春的絕色艷妓,他深情款款地贊嘆道。 黃蓉在翠香樓里接客時,不知道聽過多少這樣的花言巧語,雖然心中頗為享 受男人的贊美,但是她卻是萬分不會相信。早已習(xí)慣在風(fēng)花雪月之中逢場作戲的 黃蓉咯咯嬌笑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悅耳清脆,又帶有幾分軟膩,令呂文德聽得骨 頭都酥了。只見黃蓉嬌笑著摟住呂文德的脖子,說道:“呵呵呵……呂大人,您 的這張嘴巴都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騙騙別人也就算了,蓉奴可不會相信你們男 人的花言巧語?!?/br> “本大人當(dāng)然知道騙不過蓉奴寶貝你,不過,水煙閣的胭脂水粉總不會騙人 了吧?” “哼!區(qū)區(qū)三兩件水粉便像打發(fā)蓉奴,呂大人您可真夠大方?。 秉S蓉故作 嗔怒,嬌軀卻是貼上了呂文德的胸膛,兩只豐滿的玉乳更是抵在他的胸口上一陣 摩擦,下體玉腿將呂文德的roubang夾在中間,前后磨蹭。接客無數(shù)的黃蓉自然是最 懂勾引男人的手段,而她的身份乃是蓉奴,自然要表現(xiàn)的更像一個妓女才不會惹 人生疑。 呂文德見她如此作態(tài),知道是這位絕色艷妓心中不滿,于是連忙哄笑道:“ 什么兩三件,蓉奴寶貝你也太小看本官啦。若是你喜歡,本官可以每個月送你一 套水煙閣的頂級胭脂水粉?!?/br> “呵呵,呂大人好大的口氣吶!那水煙閣的頂級胭脂水粉一個月就做那么一 套,難道呂大人有本事將它們都買到?”黃蓉顯然是不信。 “那有多難?”呂文德揉了揉黃蓉的豐滿玉乳,又道:“不怕告訴蓉奴寶貝 你一個秘密,那水煙閣背后就是本官在撐腰,只要蓉奴寶貝你想要,我便讓他們 多做一套,每個月送到翠香樓給你?!?/br> “真的嗎?”黃蓉的櫻桃小嘴張大,俏臉上盡是驚訝之色。 呂文德見美人失神的媚態(tài)如此賞心悅目,嘿嘿yin笑,便親了黃蓉的小嘴幾下, 隨后笑道:“那自然不會有假。若是蓉奴寶貝你喜歡,別說是一套胭脂水粉,就 算是把整個水煙閣送給你,本官都答應(yīng)。”黃蓉嬌啐一口,拒絕道:“那水煙閣 蓉奴才不稀的要呢!” “那么那套胭脂水粉蓉奴寶貝也不要了?” “怎么不要?”黃蓉杏眼一瞪,嬌吟道:“既然是呂大人送給蓉奴的,那蓉 奴當(dāng)然卻之不恭。只不過,蓉奴除了勾引男人,什么本事都不會,哪里會管那水 煙閣的生意?”呂文德恍然大悟,連忙笑道:“那倒也是?!彼允强催^黃蓉有 關(guān)的yin書,明白這sao貨小小年紀(jì)就出來接客,必定是常日沉浸在男女交合的yin婦, 除卻勾漢子的本事,又會些什么? 如此誤會,黃蓉自然是恨不得再多一些,她心念一轉(zhuǎn),嬌笑幾聲,輕輕推開 呂文德的身體,翻身便騎在呂文德的肥腰上,股溝夾著呂文德堅硬如鐵的熾熱rou 棒一陣上下摩擦,欣喜道:“不過比起胭脂水粉,蓉奴更喜歡呂大人這個大jiba?!?/br>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呂文德大手摸著黃蓉光滑的玉腿,嘿嘿yin笑道。 “那是自然,蓉奴可是天下第一yin女!”嬌笑著,黃蓉伸出軟滑小手,握住 呂文德的roubang,對準(zhǔn)自己的yinxue,隨后緩緩套住那根大roubang,隨著roubang的深入, 她的俏臉上也漸漸浮現(xiàn)出滿足的癡媚笑容,紅唇半張,發(fā)出陣陣亢奮的呻吟。 呂文德見蓉奴如此sao浪,嘿嘿壞笑,肥腰猛地一挺,直接將那根大roubang沒入 黃蓉yin液四濺的rouxue當(dāng)中。 “哦……呂大人……你好壞啊……哦哦……”呂文德此舉,自然是讓黃蓉大 受刺激,那根粗壯的roubang填滿她的rouxue,碩大guitou更是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部位, 每動一下那根大roubang便會狠狠地摩擦她的rou壁,帶給她如同電流般的快感。 即便是接客無數(shù),黃蓉的體質(zhì)依舊是敏感至極,而且呂文德這根roubang在cao過 她的男人之中,也算是比常人粗壯不少,雖說排不進(jìn)前十,更是遠(yuǎn)不如劉三天賦 異稟,但是卻也讓黃蓉感覺rouxue一陣飽脹,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yin水直流的rouxue將呂文德的大roubang吞下后,黃蓉嫵媚地白了呂文德一眼,便 扭動柳腰,如同騎馬一般,嬌軀上下起伏,不斷地taonong起呂文德的大roubang。 “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呂大 人……哦哦哦哦哦 ……你的大roubang……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蓉奴的浪xue……哦哦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黃蓉一邊taonong著呂文德的大roubang,一邊浪叫不休,胸前豐滿堅挺的白嫩巨 乳也隨著嬌軀的上下起伏而跳動起來。 呂文德看著那張沉魚落雁的俏臉上春情泛濫,玉面潮紅,心中直呼過癮,又 看到黃蓉胸前兩只白花花的大奶子不斷地上下彈跳,更是舒坦至極,伸手便抓住 那兩只豐滿玉兔一陣揉搓。 他興奮地粗喘道:“蓉奴寶貝……你實在是太美了……比那相思樓的云煙姑 娘美得多了……”聽到他如此夸贊自己,黃蓉便更是心花怒放,水蛇腰也扭動的 更加賣力。 便在呂文德的花言巧語之中,黃蓉與其恩愛如癡男怨女一般盤腸大戰(zhàn),因為 一邊挨cao一邊聽著呂文德的甜蜜情話,黃蓉在此次的性愛大戰(zhàn)中反而表現(xiàn)的越發(fā) 敏感,原本精通的床技也被呂文德攻潰,導(dǎo)致被呂文德逐漸掌握節(jié)奏,yin蕩的rou xue被粗壯的大roubangcao得yin汁飛濺,浪水噴涌,而黃蓉也是高潮迭起,潰不成軍。 二人一直交合至入夜才肯罷休,房中的一切重歸寂靜,呂文德氣喘吁吁的趴 在黃蓉白玉無瑕的玉體上,兩只大手戀戀不舍的抓住黃蓉胸前的兩只柔軟巨乳好 生把玩,但是陽具任憑黃蓉如何折騰,都已是再起不能。 呂文德喘息道:“哈……哈……蓉奴,你當(dāng)真是個……榨精妖女啊……實在 是太厲害了……”今日他整整與黃蓉交合了三個多時辰,與黃蓉極盡纏綿,在絕 色艷妓的熱情纏綿中接連射了六次,一次射入黃蓉的小嘴里,兩次在菊xue中,三 次在yinxue內(nèi),之后便累的氣喘如牛。他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為何在妓院里總說沒有 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反觀黃蓉,雖說與呂文德的交合纏綿中高潮十余次,但是yin蕩的體質(zhì)不管是 敏感度還是耐性,都遠(yuǎn)比尋常女子強不少,而且性感的rou體早已經(jīng)將煉陽功練至 深入骨髓,只需與男人交合便會自行運轉(zhuǎn),因此反倒是絲毫不見疲態(tài),依舊俏臉 生春。 看著呂文德那狼藉模樣,黃蓉呵呵嬌笑,摟著呂文德笑道:“呂大人,你不 是說要將蓉奴的rouxuecao爛嗎?才這么快就不行了?”說著,更是伸手握住呂文德 軟趴趴的rou蟲,想要喚醒它的生機,呂文德連忙說道:“不不不,是本官錯了! 實在是沒有力氣?!?/br> 話才剛說完,呂文德便趴在床上,呼嚕聲大響,任憑黃蓉如何推搡都沒有醒 來,黃蓉杏眼瞪圓,柳眉微蹙,不滿道:“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臭男人?!憋@然, 他已經(jīng)是累趴了下來。 黃蓉暗罵幾句,感覺嬌軀上盡是與呂文德交合時留下來的體液,黏糊糊的十 分不舒服,杏眼又白了呂文德一眼,嗔怒道:“就當(dāng)是便宜你了?!?/br> 她輕輕推開呂文德的臃腫身體,隨意地在性感的嬌軀上披上一層輕紗,喚來 顧府的丫鬟讓其打來一盆熱水,自己則是沾濕絲巾來溫柔地為呂文德這廝擦拭身 體。顧老爺、呂文德這些達(dá)官貴人可是翠香樓的金主,黃蓉作為翠香樓的娼妓自 然不能夠怠慢,得依著娘親的吩咐盡心盡力地伺候這些臭男人,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 份乃是妓女蓉奴,自然要表現(xiàn)得更像妓女才行。 細(xì)心地為呂文德擦干凈身體后,黃蓉才貼心地為其蓋上被單,并且在他的肥 臉上親了一口,才身披輕紗,扭腰擺臀地走出房外。 燈火通明的顧府之中,只見一絕色美艷的少女款款而行,蓮步輕移,她一頭 烏黑亮麗的秀發(fā)柔順的披散在玉背之后,姣好的背影惹人心動,玉背美如白玉, 纖細(xì)的柳腰帶動著水蜜桃一般渾圓的翹臀左右扭擺,盡顯無盡風(fēng)情。黃蓉玉面生 春,櫻唇掛著一抹盈盈笑意,薄如蟬翼的紗衣劈在她的雪白玉體上,絲毫沒有辦 法遮掩她玉體的春光,胸前隨著步伐上下晃動的傲人玉乳,平坦的小腹,修長的 玉腿,以及陰阜上的性奴印記盡都一覽無遺。 “奇怪,剛兒他們究竟去了哪里?”黃蓉行走在顧府的橋廊之中,卻是任她 如何呼喚,也不見黃河三鬼的身影。 此時她正想要去沐浴一番,卻沒想到這三人始終不見身影,無奈之下,黃蓉 只得自己走到顧府的浴堂。不曾想,剛走入浴堂便聽見一聲驚呼:“是誰?”黃 蓉杏眼看去,只見那是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見到她走入進(jìn)來,連忙坐在浴池內(nèi), 雙手嬌羞地捂住了胸前玉乳以 及下體,姿態(tài)極為羞澀。 浴池內(nèi)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百香樓的頭牌姑娘粘兒,亦就是黃蓉昔日的江 湖姊妹穆念慈。 黃蓉嬌笑道:“粘兒姊姊,別怕!是我,蓉奴!” “原來是……蓉奴meimei??!”穆念慈一聽此話,更顯羞澀,卻是回想起昨夜 在此地與黃蓉的纏綿,不免更加怕羞,幸好嬌軀泡在熱水之中,使得她肌膚泛紅, 倒是多多少少掩飾了她的羞意。 倒是沒想到她居然能夠承受住劉三那廝的巨物!黃蓉心中驚嘆,尋常女子若 是被劉三的巨物插入,不說裂陰而亡,也斷然支撐不了太久。不過穆念慈不知經(jīng) 過什么調(diào)教,被劉三jianyin了一夜,竟然還能夠下床走路,讓黃蓉也感到頗為驚訝。 實際上穆念慈此時下體正是脹痛不已,昨夜只不過是與劉三交合幾次,便被 cao暈過去,待得醒來時,劉三早已不知去向,而穆念慈感覺身體酸痛,便尋到浴 池泡澡,借此來化解嬌軀的疲憊。 “粘兒姊姊,大家都是姊妹,何必如此害羞?倒不如坦誠相見?!秉S蓉盈盈 一笑,褪去身上的輕紗,走入水中。在熱水的浸泡下,黃蓉的嬌軀微微一顫,感 覺甚是舒服。她又看向嬌羞的穆念慈,見穆念慈正眼勾勾地盯著她,不禁心生疑 惑,連忙又問道:“怎么了?粘兒姊姊,你為何如此看蓉奴?難道是蓉奴的臉上 有什么臟東西嗎?” 穆念慈臉色通紅,連連搖頭,貝齒輕咬紅唇,思慮一番后,才鼓起勇氣問道: “蓉奴meimei,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哦?不知道粘兒姊姊要問何事?” “蓉奴meimei,你是否認(rèn)識我?”穆念慈問道。 黃蓉嬌軀微顫,隨后眼珠子一轉(zhuǎn),如同美人魚一般鉆入水中,再出來時,已 來到了穆念慈的身旁,反問道:“粘兒姊姊為何有如此疑問?”穆念慈咬著嘴唇, 低聲道:“昨夜蓉奴meimei你不只是知道我曾經(jīng)生育過,而且還知道我并非叫粘兒, 而是姓穆,我便心有疑慮,想要尋你問個明白?!?/br> “你究竟想問些什么?”黃蓉的杏面上始終掛著盈盈笑意,穆念慈的反應(yīng)早 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或者說,對方之所以能夠由此懷疑,也是她故意為之。 穆念慈看著黃蓉淡定的神情,心中雖有疑惑,亦不確定蓉奴meimei究竟是否是 她認(rèn)為的那個人,但是除了那人之外,其他人又有誰知她底細(xì)呢?猶豫片刻,她 還是決心問個明白:“蓉奴meimei,你是蓉妹子么?” 黃蓉輕輕拉著穆念慈的手,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穆姊姊你果真是冰 雪聰明!”聽到這話,穆念慈哪里還不知道黃蓉的身份,美目瞪圓,紅唇一張便 要驚叫出聲,但是黃蓉眼明手快,直接堵住了穆念慈的嘴巴,鎮(zhèn)定道:“穆姊姊, 你難道想讓我身敗名裂么?你若是泄露了我的秘密,那么我便也將你的秘密說出 去。你可千萬不要亂叫啊!” 穆念慈點了點頭,明白黃蓉的意思,當(dāng)黃蓉松開手后,卻又疑惑地低聲問道: “可是,蓉妹子你不是應(yīng)該在襄陽城與郭世兄守護(hù)襄陽百姓嗎?怎么會在這種地 方,還變成了那……” “還變成了那人盡可夫的yin女蓉奴對嗎?”黃蓉凄美一笑。 “這個……”穆念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輕聲一嘆,隨后俏臉一 紅,說道:“說來,我又有什么資格對蓉妹子你說三道四呢?只是,蓉妹子,我 有一事不明,你身份高貴,乃是東邪之女,怎么會嫁給那位劉三少爺當(dāng)賤妾呢?”她身為青樓的娼妓,自然也聽說過天下第一yin女蓉奴的名字,從那些yin書中提 及到,這蓉奴人盡可夫,放浪形骸,倒貼錢財當(dāng)娼妓接客,日御百男,乃是yin婦 中的極品??牲S蓉的人品她還是有所了解,怎么也不敢相信黃蓉與蓉奴竟是同一 個人。 “此事說來話長!”黃蓉言語中帶有幾分凄涼,她與劉三的瓜葛又豈能告訴 穆念慈,只是好奇問道:“穆姊姊,我記得之前你才剛剛生下楊康的孩子,怎么 現(xiàn)在卻搖身一變,成了金國百香樓的名妓粘兒姑娘了?” 出乎意料的是,穆念慈聽到楊康的名字卻是俏臉疑惑,柳眉緊蹙,問道:“ 楊康?那是什么人?” “你難道不記得楊康是誰了?”黃蓉心中驚疑,以穆念慈對楊康的愛慕之情, 不應(yīng)該忘記楊康才對。而穆念慈卻是連連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什么叫 做楊康的男人,而且,那孩子乃是我夫君的骨rou?!闭f到這里,穆念慈看著黃蓉, 神情略有些古怪。 黃蓉追問道:“你的夫君?那是何人?” “蓉妹子應(yīng)該也認(rèn)識我的夫君,他乃是你們丐幫的彭長老,而那個孩子便是 他的骨rou?!蹦履畲日f到這里,美麗 的臉龐便流露出母性的慈愛,笑得十分甜蜜。 “原來是他!” 一聽到彭長老的名字,黃蓉登時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以穆念慈的癡情,是斷 然不會忘記楊康,之所以現(xiàn)在會如此,那么必定是中了彭長老的攝心法。昔日那 彭長老便用這種邪術(shù)來迷住黃蓉與郭靖二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那彭長老雖說被黃 蓉逐出丐幫,但是卻因禍得福,將那攝心法練到更高深之處,竟是讓穆念慈的記 憶都出現(xiàn)了變化。 想到此處,聰慧無雙的黃蓉立時便明了其中的關(guān)鍵,她連忙對穆念慈說道: “穆姊姊,你看著我的眼睛?!?/br> 穆念慈聽從看向了黃蓉,卻是看到黃蓉的雙眸緩緩睜開,只覺那雙美麗的眼 睛充滿了奇異的蠱惑力,誘使她不斷地盯住那雙眼睛,整個人都覺得飄飄然起來。 隨后便聽黃蓉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穆姊姊,你現(xiàn)在全身放松,將你最心 愛的男人回想起來?!蹦履畲赛c了點頭,但是雙眼依舊盯著黃蓉的眼睛,腦海中 也漸漸浮現(xiàn)出彭長老的身影。 但是彭長老的身影剛剛出現(xiàn),卻變得模糊起來,緊接著又聽黃蓉說道:“你 方才眉頭皺了一下,那真的是你最心愛的男人嗎?還是說你最愛的并不是他,而 是另有其人?回憶起來,比武招親,是誰搶了你的繡花鞋?是誰在鐵掌峰與你恩 愛纏綿?” 經(jīng)過黃蓉的循循善誘,穆念慈腦海中,彭長老的身影漸漸遺忘,反而是過往 的記憶逐漸清晰,比武招親時那相貌俊朗豐神的少年,登時眼神便癡了。 黃蓉又道:“穆姊姊,那人究竟是誰?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楊……楊康!”穆念慈雖然將楊康的名字說的斷斷續(xù)續(xù),但是當(dāng)最后 真正道出楊康的名字時,腦海中原本被一層陰霾遮蔽的記憶漸漸清晰,過去那諸 多羞恥的回憶也盡都恢復(fù),卻是讓穆念慈淚如雨系,兩行清淚便如珍珠般掛在她 光潔的臉頰上。 黃蓉知道穆念慈此時已經(jīng)擺脫掉彭長老的攝心法,便即收功,她以《九陰真 經(jīng)》里記載的移魂大法,幫助穆念慈恢復(fù)記憶,但是這一次倒是沒有過去應(yīng)付彭 長老那般輕松,此人的攝心法比過去練得更為高明,饒是黃蓉內(nèi)力深厚,都耗費 了不少精力。不過內(nèi)心對彭長老卻是心生忌憚,暗自下定決心,必定要好好練習(xí) 那移魂大法才行,否則日后面對此獠,便會防不勝防。 “嗚嗚……蓉妹子……多謝你!多謝你幫我恢復(fù)記憶!”穆念慈哭的梨花帶 雨,激動地抱住了黃蓉。 這對苦命的江湖姊妹在浴池之中相擁在一起,黃蓉拍著穆念慈的玉背,寬慰 道:“穆姊姊,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別怕!”隨后黃蓉便問起穆念慈的遭遇。 卻說當(dāng)初穆念慈在鐵掌峰上,失身于楊康,下山不久后便遇到了彭長老,被 其jianyin調(diào)教,被一路裹挾,帶到金國賣給妓院當(dāng)娼妓。穆念慈遭此災(zāi)厄,自然是 悲愴欲絕,在妓院百香樓里被迫接客數(shù)日后,在一天夜里便欲自行了斷,卻意外 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了身孕,她學(xué)了些妓女的本事,算算日子,知道腹中骨rou的父親 便是楊康。 想到心愛之人,穆念慈自然是不愿意讓楊康的血脈斷絕,于是便忍受屈辱在 百香樓里繼續(xù)接客,并且告訴彭長老,她懷的孩子是他的。彭長老一聽,當(dāng)然是 十分高興,便不再讓穆念慈接客,而是送她到花魁大會,言稱若是穆念慈可以奪 得花魁,便為她贖身。 結(jié)果可想而知,穆念慈雖然盡力,但是始終不敵相思樓的名妓云煙姑娘,花 魁無望。好在彭長老雖是惡人,但是對自己的子嗣還是頗為關(guān)心,穆念慈懷孕后, 便在上饒尋了一處深山老林,與穆念慈居于其中,讓其精心養(yǎng)胎。 因為穆念慈的虛與委蛇,反倒是讓彭長老以為自己收服了這個小美人,于是 便在深山老林中,與穆念慈成了親。之后懷胎十月,穆念慈誕下一子,暗地里為 孩子取名為楊過,只因她心中憐惜楊康的罪過,希望孩子能夠不要隨他親生父親 那般認(rèn)賊作父,知錯便改,而名義上,彭長老將楊過當(dāng)作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便 取名為彭子謙。 穆念慈與彭長老成了親,又為其誕下一子,彭長老自是認(rèn)定這小美人已然對 他別無二心,因此放松警惕,讓穆念慈尋到了機會,以撿拾柴枝為由,趁機帶著 楊過逃跑。但她武功遠(yuǎn)不如彭長老,桃了沒多遠(yuǎn)就被其追上,幸得路上遇到了黃 蓉與郭靖二人,才總算逃出彭長老的魔掌。 心底純真的穆念慈本以為自己的悲慘命運就此結(jié)束,卻沒想到,那彭長老竟 然還敢折返回來,再次將穆念慈抓走。因心生怒意,彭長老便用攝心術(shù)迷惑住穆 念慈的心 智,令其全心全意的愛上自己,隨后更是因為氣惱穆念慈的逃跑,將其 送入百香樓繼續(xù)接客,更是直言,除非她奪得花魁,否則都別想指望離開妓院。 一年多的苦楚,終于因為遇到黃蓉而得到解脫,穆念慈的心中自然是百感交 集,抱著黃蓉的身子便哭泣了一場。 黃蓉也是芳心苦澀,沒想到穆姊姊也與她一般命苦,淪落至煙花之地成了娼 妓。 一番哭訴后,穆念慈又問起黃蓉為何會流落妓院,黃蓉不知如何作答,但今 日見到好姊妹,便忍不住想要傾訴一番,于是便將當(dāng)年出來闖蕩江湖,意外身中 yin毒的事情告訴了穆念慈,當(dāng)然,其中的大多數(shù)yin蕩之事黃蓉都將其推脫是yin蛇 之毒的影響,而劉三也并沒有被她說成是如何卑鄙無恥的小人,只是解釋他是為 了幫她解毒,才將她送到妓院里,至于yin書則是那些無聊的有心人所為。 “如此說來,蓉妹子當(dāng)初在比武招親之時,豈不已為人妻,郭世兄不知道吧?”穆念慈驚訝的問起來。 黃蓉俏臉羞紅,扭捏道:“穆姊姊你也應(yīng)該知道,若非是yin蛇之毒的影響, 我也不至于會成為劉府的少奶奶。雖然說出去有些荒唐,但是我是真心喜歡靖哥 哥,也想著與靖哥哥長相廝守,而我是蓉奴的秘密,還請穆姊姊你千萬不要泄露 出去?!蹦履畲冗B忙點頭道:“蓉妹子你不也知道我的秘密嗎?你都不說,我又 如何會說出去?況且,若不是因為蓉妹子你出手相救,我可能還沒有想起楊郎, 甚至還會讓他的孩子也走上他父親認(rèn)賊作父的錯路。此事蓉妹子你盡管放心,我 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br> 得到穆念慈的再三保證,黃蓉倒也放心。 只是如今記憶恢復(fù)后,穆念慈卻并不愿意嫁給呂文德,她只想呆著楊過遠(yuǎn)走 高飛,安心的將楊康的骨rou撫養(yǎng)到大。黃蓉卻是連忙說道:“穆姊姊,我知你性 情倔犟,乃是貞烈女子,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你已經(jīng)是百香樓的娼妓,又被那狗 官呂文德贖了身,那么你日后便是呂文德的人,如何能逃?” 穆念慈咬牙道:“不逃的話更待何時?難道蓉妹子你當(dāng)真要我嫁給那個男人?” “若有的選擇,我哪里還會勸你?”黃蓉輕聲一嘆,隨后又道:“如今穆姊 姊你乃是呂文德的女人,若是想要逃跑,必定會引來他們的追殺,以你的武功, 又如何能應(yīng)付得了這些惡人?到時候被擒住,便又是一番羞辱的懲罰。穆姊姊, 你應(yīng)該知道妓院的規(guī)矩吧?” 穆念慈聞言,俏臉登時一白,但凡是想要逃走的妓女,被抓回去的時候,無 不會遭受到嚴(yán)苛的懲罰。 緊接著,黃蓉繼續(xù)說道:“小打小鬧尚好,萬一呂文德大怒,下了狠手,可 就是小命難保??v是死罪可免,活罪亦難逃,無非就是被送回妓院里繼續(xù)接客, 難道穆姊姊你想要回到妓院里當(dāng)娼妓?” “更何況,你現(xiàn)在并非孤身一人,還帶著孩子,你即便不拍死,也為了你和 楊康的孩子著想一下,萬一你死了,這世上又有誰會真正的關(guān)心他?” 聽了黃蓉的一番話后,穆念慈沉默不語,正如黃蓉所言,如今的她又有什么 本事能夠保住過兒呢?連黃蓉這等有著天大本事的奇女子,如今都不得不安安心 心地當(dāng)著天下第一yin女蓉奴,更何況是她呢? 浴堂外,夜色沉沉,萬籟俱寂,偶有幾聲蛙鳴與荷塘中回蕩。 思量許久后,浴堂內(nèi)的絕色美人才無奈一嘆,說道:“蓉妹子你說的沒錯, 如今憑我的本事,確實是難以護(hù)得了過兒的周全。只是……只是……”說到這里, 她的粉面便如火燒云一般漲紅,羞惱地繼續(xù)道:“……只是……要嫁給那呂文德 當(dāng)小妾,實在是太過羞人。” “哼,只能說便宜那草包了!像穆姊姊這樣的絕色美人,居然嫁給他當(dāng)小妾, 這胖子倒是艷福不淺?!秉S蓉也是有些憤憤不平,暗罵那呂文德的下流。但這番 話她自然是說不出口,為了讓穆念慈不至于太過委屈,她只得為呂文德那廝說話: “雖說這草包狗官貪財好色,不過他家底豐厚,若是穆姊姊嫁給他,就算是當(dāng)小 妾,至少也能衣食無憂,到時候撫養(yǎng)孩子也能夠輕松不少。而且,那廝的jiba也 不算小,應(yīng)該不會委屈了穆姊姊你?!?/br> 穆念慈聽著俏臉羞紅,卻不知為何,腦中想起昨夜劉三的那根巨物,不禁有 些心有余悸,說道:“不過那位劉三少爺竟然有如此巨物,蓉妹子你竟然還不滿 足,這yin蛇之毒當(dāng)真是令人詫異。” “好啊,穆姊姊,你竟然敢取笑我,吃我一招。”黃蓉嬌笑著,伸手便掐住 了穆念慈的腰間,一陣sao撓,惹得穆念慈嬌笑不休,同樣是說道:“呵呵呵,你 敢撓我,那我也 撓你!”伸手也是抓住了黃蓉柳腰。 二女興許是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緣故,對自己、對彼此的命運都頗為同情, 是以在這荒yin之地反而倍感親切,原本就親昵的姊妹情變得更為深厚。 她們在浴堂中嬉笑打鬧,似乎忘卻她們的真正身份,而是成了青樓一對感情 深厚的娼妓姐妹,在水中打鬧一番,爾后更是笑談甚歡,將過去的一些趣事傾訴 出來,嬌笑不休,看似歡愉,但其實不過是二女的苦中作樂。 穆念慈心中無奈一嘆,既然已經(jīng)成了娼妓,那么她也只能乖乖認(rèn)命,安心接 受自己的妾侍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