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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刺客女帝在線閱讀 - 裴大人可叫妾身好等

裴大人可叫妾身好等

    翌日清晨,天空剛剛泛起一抹魚肚白,晨曦透過格窗斜灑進(jìn)房中。

    洛熙晨側(cè)臥在君陌璃身邊,緩緩睜開雙眼。房中滿是二人一夜纏綿后yin糜的氣味。

    君陌璃看向懷中的美人,目光充滿溺愛:「晨兒醒了?」

    洛熙晨睡眼惺忪:「師尊怎么起得這么早?」

    她的話語中夾雜著剛睡醒的nongnong鼻音,倒是惹人憐愛,令君陌璃渾身酥麻。

    君陌璃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又將她摟得更緊了些:「為師有件事要讓你去辦。九爺?shù)漠a(chǎn)業(yè)擴(kuò)展版圖所需花銷甚巨,所以前些日子九爺從戶部那里挪了些銀兩,打算日后再行奉還,豈料卻被戶部侍郎裴季禮給發(fā)現(xiàn)了。劍雨樓和九爺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雖說如若九爺?shù)古_,合作者大可另尋,反正多的是人想拉攏我劍雨樓,但要找到有默契的合作對象倒也不是件易事。所以眼下九爺那邊若是出了事,對劍雨樓百害而無一利。」

    身為劍雨樓首領(lǐng),下達(dá)指令只需一聲令下,底下的人更是連問都不敢多問。既然上頭有令,那么照做便是,他根本無需大費(fèi)周章、多費(fèi)口舌去解釋。

    但洛熙晨在他心中自然與那些人不同,她是獨(dú)一份的存在。他對她,向來毫無保留。

    他閱盡繁華,滿園春色他都未曾放進(jìn)眼里,卻獨(dú)獨(dú)為一人傾倒,將她放在心上。

    洛熙晨笑得甜膩,在君陌璃懷中蹭了蹭,像極了撒嬌的小貓:「師尊放心,師尊想殺的人,晨兒絕不會讓他活到第二天。凡是讓師尊覺得礙眼的,都得死?!?/br>
    君陌璃寵溺一笑,指尖輕撫洛熙晨烏亮的發(fā)絲:「為師果然沒有白疼你?!?/br>
    夜色悄然來臨,月明星稀,晚風(fēng)陣陣。

    裴季禮在賭坊待了一整天,輸了一大筆錢,忿忿不滿,一身怨氣。

    他剛踏進(jìn)自家門坎,便見一道黑影筆直佇立于房瓦之上,背后碩大的圓月將黑影襯得清晰,是女人的身形。

    搶在宅邸主人發(fā)聲前,女人率先開了口,聲音平淡卻隱隱透著殺氣:「恭候多時,裴大人可叫妾身好等。」

    「你、你是何人?」

    第六感告訴他來者不善,裴季禮聲音顫抖,步步后退。

    就在裴季禮扭頭準(zhǔn)備逃出府外求救的那一剎那,原先站在房頂上的女人頓時閃身到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女人一臉嫌棄:「嘖嘖嘖,看你長得獐頭鼠目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br>
    裴季禮嚇得跌坐在地,渾身打顫,手掌支撐在地面上,身子不斷向后退,試圖與女人拉開距離。

    「你、你究竟是誰?」

    「劍雨樓,洛熙晨?!?/br>
    「哼,我明白了,原來是要來殺本官滅口的……」

    洛熙晨笑得邪魅:「孺子可教啊,可惜了。說吧,賬本在哪?  說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些。」見裴季禮仍舊不肯乖乖就范,洛熙晨嗤笑:「裴大人也別想著喊人,這府里上上下下全都被我殺光了,此刻府中只剩你我二人?!?/br>
    心思一眼被看穿,裴季禮既心虛又慌張,呼吸吐納混亂無章。

    見裴季禮死死盯著她,遲遲不肯開口,洛熙晨戲謔一笑:「不說也無妨,我可以自己找。反正距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我有的是時間可以將你這座小府邸翻個底朝天,只不過裴大人會吃點(diǎn)苦頭……」

    洛熙晨從懷中掏出一黑色瓷瓶,在裴季禮面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么嗎?」

    裴季禮當(dāng)然不知道。

    洛熙晨刻意放慢語速,自顧自繼續(xù)往下說:「此毒名曰『彼岸花開』,只要在水中加入幾滴,再將你的雙腳置入其中,便能化去你腳上皮rou,所行之處血跡斑斑,像極了綻放的彼岸花。裴大人想不想試試?」

    從裴季禮那四處打轉(zhuǎn)的眼珠子中她便能看出,這廝仍舊不死心地想找機(jī)會脫身。

    但是落到她手中的人,豈有逃跑的可能?

    裴季禮這副滑稽的模樣,讓洛熙晨忍不住放聲大笑,笑得癲狂,笑得裴季禮不寒而栗。

    待洛熙晨終于笑夠了,她才再次開口:「不過此事本與你毫不相干,你大可置身事外,裝做無事發(fā)生,可你卻偏偏不知死活的硬要摻和進(jìn)來。讓我猜猜,你應(yīng)當(dāng)是想藉此機(jī)會敲詐九爺一番,好還清你在賭坊所欠下的巨額賭債吧?除此之外,是不是還想借機(jī)要挾九爺,要他設(shè)法替你救出你那多年前鋃鐺入獄,至今未歸的父親?」

    裴季禮的父親裴澤宇曾任軍器監(jiān)。

    在任期間假公濟(jì)私貪污自肥,假借職權(quán)之便從中撈取不少油水。后又貪得無厭,變本加厲,妄圖將軍器私販給回紇和南詔,從中謀取暴利。

    豈料一朝東窗事發(fā),出逃未遂,獲罪下獄,并被處以車裂極刑。

    后來適逢皇太后八十大壽生辰,蕭帝下令大赦天下,裴澤宇才得幸免除死罪,改處以終身監(jiān)禁,裴季禮也因而僥幸脫身,免受其父牽連。

    而裴季禮想以賬本威脅九爺救出裴澤宇,也并非是什么父子情深、父慈子孝,而是裴季禮認(rèn)為自己堂堂戶部侍郎,有個因罪下獄的父親不甚光彩。

    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的面子。

    對于洛熙晨方才的推測,裴季禮始終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既然不說話,那就是默認(rèn)了。

    「你們劍雨樓作惡多端,天理不容……」

    洛熙晨大笑:「天理?  何為天理?  你們這些官啊,總戴著一張偽善的面具,實(shí)則就是一群沽名釣譽(yù)附庸風(fēng)雅道貌岸然的小人。你們這些烏合之眾跳梁小丑仰仗門第身居高位,有德有能之人卻因種種原因被迫一生碌碌無為,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天理?」

    見裴季禮啞口無言,洛熙晨冷哼:「居然膽敢把歪心思動到王爺頭上,你家的貪得無厭還真是一脈相承啊。不作死就不會死,是你自掘墳?zāi)?,自尋死路,怨不得旁人。下輩子記得讓你娘親給你生一副腦子?!?/br>
    次日,天剛破曉,靜謐的大街上突然傳來婦人凄厲的尖叫聲。

    一婦人跌坐在裴季禮宅邸前,神色驚恐,手指顫抖著指著大門。

    只見宅邸大門大開,裴季禮被懸掛于橫梁之上,早已氣絕多時,身上遍布著慘遭嚴(yán)刑逼供的傷痕,鮮血早已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