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女人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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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旭恒那里也就幾句話的事,這邊準遷手續(xù)辦好,那邊都不用秦哲回去。 智俊澤找人幫他一并弄了。 考慮到他的病情及學習基礎,最后秦未做主,讓他留級,春季開學,降到高二。 又找了其雨,介紹了一個精神科醫(yī)生幫秦哲治療。 那醫(yī)生跟他聊過后,確診他是雙相障礙,還笑呵呵的跟其雨說,這是天才病。 可不就是天才病嘛,抑郁的時候要人命,記憶力思維力都下降;躁狂的時候記憶力爆好,學什么都快,精神亢奮。 可個中痛苦只有病人自己知道,這種病治療起來又麻煩。 朱麗鳳以前帶他去潭州看的還不是很權(quán)威的,也就開些藥吃吃,沒啥效果。 耒城太小,人們根本沒有心理和精神疾病這方面的意識和認知。 要不是秦哲之前在家里拿鐵絲勒自己被朱麗鳳撞到,她怎么都不會相信兒子得了這種病。 秦哲這孩子求生欲也強,自己提出要看醫(yī)生。 可惜他精神時好時壞,一旦抑郁的時候又不想看了,整個人陰陰郁郁,總處在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之中。 其雨幫他找的這位醫(yī)生,是她在斯坦福交換時的校友,也是這方面的權(quán)威。 幫秦哲制定的是心理治療加藥物治療的方案。 實際上秦哲的情況已經(jīng)很嚴重,他沒跟秦未說的是,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覺和幻聽,上次在酒店自殺,也是耳邊不停有一個人叫他砍死自己。 他找不到菜刀,就自己下樓去買了把水果刀。 那種感覺太過痛苦,他無法跟人訴說,只能自己扛,扛不住了就向死亡妥協(xié)。 不僅如此,他在很長一段時間,一走到街上就感覺有人跟著他,要殺他,一見到陌生人就緊張煩躁。 這些都讓他崩潰,可他不敢說,哪怕是秦未和朱麗鳳。 怕自己說了,無人能信,也無人理解。 但即使這么痛苦,他仍害怕死亡,也努力的想要活著。 所以強逼自己配合看醫(yī)生,也強逼自己每天跟正常人一樣的活著,哪怕只是表面的正常。 **** 秦未回來后,智俊澤又陪著她去做了次產(chǎn)檢,醫(yī)生讓她注意飲食和加強營養(yǎng),還是有點貧血,其他都正常。 到底是年輕,身體扛得住。 智俊澤讓她在家里多休息一陣,秦未哪肯,光是過這個年,都閑的她快發(fā)霉,讓她不工作,等于要她的命。 兩人為此大吵一架。 還是大晚上的,朱麗鳳睡次臥,秦哲睡客廳的沙發(fā)床,晚上睡覺時,把茶幾拉開,將沙發(fā)底座拉出來就變成一張床。 正睡著,那倆人一開始還是小聲爭吵,智俊澤第二天要回長原,廠里現(xiàn)在做出口多,又開發(fā)了風力發(fā)電,跟國家電網(wǎng)合作,還有一個廠區(qū)做軍工的產(chǎn)品,攤子一鋪開,活特多,根本忙不過來。 他又剛開始,要學的太多,智利偉跟他談過,開年后讓他去銷售部和采購部各呆一陣子,然后再慢慢去財務部。 他這沒上過大學,車間里干體力他學得快,這些一學起來,很多都是蒙的。 陳平仲找了在大學教書的朋友,幫他報了函授,以后每周末還得回長原上課。 夫妻倆現(xiàn)在分居兩地,秦未又不聽話,非得去上班,懷著孩子呢。 他這苦口婆心說了半天,人家就是不聽。 不僅不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不搭理了,直接跟他冷戰(zhàn)。 這給智俊澤氣的,覺也不睡了,從被子里鉆出來,把大燈一開,氣呼呼的看著旁邊側(cè)身,背對著他裝睡的秦未: “別給我裝死,快起來,咱倆今兒個好好捯飭捯飭,這個班你是不是必須得去上?” 秦未不吭聲,心想,我自己能賺錢,我媽我弟,我自己養(yǎng),憑什么要聽你的。 那么多孕婦上班上到生呢,憑什么她就不行? “我讓你說話呢,別一不高興就來這套,你長了嘴是用來說話的?!?/br> 一說起這個,智俊澤就老火,這女人真是頭犟驢,也不知道這破性格咋養(yǎng)成的,一不高興就不搭理人。 溝通,溝通,有溝才能通呀,您動動不動就不理人,不說話的,他自己跟自己溝嗎? 氣死個人! 秦未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心里覺得委屈,她不想事事都聽智俊澤的,更不想事事依賴他,特別是現(xiàn)在mama和弟弟過來,她更要努力工作,努力賺錢。 否則,她在婆家會活的很沒尊嚴,王菲本來就不接受她。 知俊澤見秦未半天不坑聲,抬手扯了扯她的睡衣: “哎,你說句話成不?” 等了好一會,秦未還是不坑聲。 智俊澤脾氣本就不好,耐心盡失,徹底發(fā)了火,聲音也大了起來,根本沒管家里還有其他人,他現(xiàn)在不高興了,那些人睡不睡的,聽不聽的,他才懶得想: “你到底想鬧哪樣? 我沒說不讓你上班,只是讓你在家多休息一陣。 醫(yī)生都說了,頭三個月最危險,你過了這三個月再去上班不行嗎?” “其雨姐當醫(yī)生的,還上夜班呢。”秦未終于開了口,想起這個她就更委屈。 人家姐夫也是當老板的,還是知名設計師,事業(yè)做那么大,卻能兼顧好家庭。 事事都依著老婆,還做老婆事業(yè)的后盾。 真是人比人比死人,智俊澤的霸道和蠻不講理,有時候能把她氣死。 “你跟我姐比?”智俊澤無語:“你都說了,她是醫(yī)生。 人家一有不舒服,自己就能看。 而且我姐夫在身邊呢。” 得,秦未一聽,又不說話了。 你都說你姐夫在姐身邊,你咋不能在我身邊? 女人,一懷孕就容易矯情,內(nèi)心也脆弱。 婆婆是婆婆,媽是媽,就算這些人照顧的再好,也敵不上丈夫的細心呵護和關(guān)心。 回京城這些天,智俊澤在家剛呆一天半,找了旭恒其雨幫忙安排他們,把家里該處理的事處理了,又去了長原。 忙完好不容易回來又呆了一天,明天就得走。 她心里委屈,卻又覺得自己沒立場說什么。 能說什么呢?她現(xiàn)在一家三口都靠著這個男人呢。 要是沒了智俊澤,秦哲的戶口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