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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北還有些擔(dān)心:“本來言哥和戚哥也沒怎么練習(xí)過,現(xiàn)在又打了死結(jié),不知道會不會不適應(yīng)?!?/br> “言哥不好說,”陳蹊慢悠悠回了一句,“不過戚哥,我看他應(yīng)該挺適應(yīng)?!?/br> 很有可能,還是適應(yīng)得很。 尚清北:“嗯?” 陳蹊看著尚清北:“你說你跟戚哥言哥關(guān)系也挺親近的,怎么……” 怎么就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呢。 陳蹊說到一半,打住,乖巧等下文的尚清北,遲遲沒等到回復(fù):“……蹊姐,我和戚哥言哥關(guān)系也挺親近的,然后呢?” 陳蹊一本正經(jīng)道:“然后等會兒加油喊響點。” 尚清北端坐:“好?!?/br> 下午比早上要熱了不少,看臺上不少人開始打起了傘,路言也沒好到哪里去。 本來就有些悶,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他和顧戚,被一條繩子綁著,走又走不了,動一動又能碰著。 路言本來是想好好說話的,可兩人實在離得太近了,近到……他覺得自己呼吸有些不穩(wěn)。 一偏頭,看到朱瑞就站在看臺那邊,路言忽然忍不住,說了一句:“朱瑞回來了。” 顧戚順著他的視線,也往那邊掃了一眼,裝作不懂路言的意思:“嗯?!?/br> 路言:“比賽還沒開始?!?/br> 顧戚:“快了?!?/br> 路言:“他看起來好像沒事了。” 顧戚慢條斯理:“本來也就鬧個肚子,應(yīng)該沒大礙,別擔(dān)心?!?/br> 路言:“……” 他不擔(dān)心。 路言想了想,又說了一句:“朱瑞和林季他們?nèi)ツ昱苓^,有經(jīng)驗?!?/br> 要換人的話,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 顧戚都快忍不住了:“所以我們練習(xí)一下?” 說著,裝模作樣往裁判臺那邊看了幾眼:“應(yīng)該還有一點時間?!?/br> 路言:“……” 算了。 都別說話。 他怕自己忍不住動手。 可顧戚顯然沒有這個意思:“別人都在練。” 換句話說,就是,我們也該練練。 顧戚這話雖然帶了點調(diào)侃,但也不假。 放眼過去,凡是在跑道上的,都在做最后準(zhǔn)備。 唯獨顧戚和路言,并肩站著,只說話,不做事。 看起來反倒有些奇怪。 路言低下頭,盯著腳上那條帶子,最終認(rèn)命:“先邁哪條腿?!?/br> 顧戚:“綁著的?” 路言:“隨你?!?/br> 顧戚笑了下:“那就綁著的?!?/br> 等到各就各位,沒有一點經(jīng)驗的路言,才突然意識到,這東西,不僅僅是考慮到邁哪只腳就能好的。 還得……搭著。 槍響的瞬間,路言都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左耳就燙了下。 路言一怔。 他站在左側(cè)的位置,剛好就在發(fā)令臺旁邊。 剛剛顧戚抬手,覆住他的耳朵,替他擋了點槍聲,所以沒有多刺耳。 路言來不及躲,也來不及說什么,顧戚便已經(jīng)松了手。 “嚇到了?”顧戚見路言沒什么動作,輕聲問了一句。 路言搖頭:“沒。” 槍聲小了點,可路言卻覺得,心口好像跳得有點疾。 九班一行人都快沒眼看了。 別班都快跑出去好幾米遠(yuǎn)了,他們班兩位大佬還不緊不慢咬耳朵,看起來是一點都不著急。 雖然上場前,他們的確是說就當(dāng)去玩,比賽別急。 可這未免……也太不急了點。 “哥!你們在干嘛鴨!快快快!拿出接力賽的氣勢!” “對??!有什么悄悄話,哥你們到終點再說啊,別人都開始走了!” “不要懈怠,這是比賽??!比賽!哥你們清醒點!” 不是在談戀愛?。。?/br> 路言有意無意往那邊看了一眼,最“虛弱”的朱瑞,喊得最響。 他默了默:“你確定,他胃疼?” “等跑完了,問問。” 顧戚說完,左手滑下,順勢扣在路言肩上,輕笑:“是該走了,路小同學(xué)。” 路小同學(xué):“……” 路小同學(xué)握了握拳,瞬間走出去一大步。 兩人雖然起步慢了點,也少了點訓(xùn)練,可稍微適應(yīng)了兩下,很快就找到了門道。 沒多久,就追上了前面的班級。 不僅追上了,還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最讓人氣短的是,那些嘴上喊著“一二一”或者“左右左”來把控節(jié)奏的選手,在兩位大佬擦肩過的瞬間,聽到的,都是這樣的話。 “后頸那邊怎么還那么紅,防曬霜沒用?” “你可以自己噴一下試試。” “晚上想吃什么?!?/br> “隨便?!?/br> 輕松閑適到根本不像是在比賽,反倒像是坐在看臺上聊天。 所有人:“……” 請你們禮節(jié)性拿出一點對比賽的基本尊重來,謝謝! 路言原以為這比賽,他很可能走到一半,就會忍不住把繩子拆了,或者索性連一半走不到。 誰知道,最后卻沖過終點線,還拿了個第一。 裁判記下名次后,兩人又走了幾步,才在離終點線幾米遠(yuǎn)外的跑道上,挑了個安靜陰涼的地方坐下。 因為腳上還系著紅繩,所以兩人坐得很近。 顧戚難得見路言流了點薄汗,就貼在額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