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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連朝比聞如許大五六歲,出國前負(fù)責(zé)過聞如許的案子,就連他的律師也是馮連朝聯(lián)系的。 馮連朝今晚陪父母參加交集,姍姍來遲,捧了主人的場,就提前離開名利場,半路見到聞如許,主動提出載他一程。 聞如許在牢里落下許多毛病,其中腿疾就是一種,雨天寒冬都會像是凍僵了,太疼的時候也會影響走路的姿勢。 馮連朝或許從他上車踉蹌半步看出了什么,但讓聞如許感謝的是他什么都沒問沒說。 后面五個座位,馮連朝和他朋友在前排,對面坐著一男一女,旁邊還有一個空出來的位置。 聞如許坐上空著那個位置,上車后抱著羽絨服,只穿毛衣的肩膀很薄,瘦巴巴占的位置也不多。在他身邊的女人身材很好,偎在男人身上,和聞如許中間隔著一段距離。 聞如許聞到沁人心脾的女人香,也能看到對方細(xì)閃的鞋尖往男人西裝褲里鉆。 被美女蛇倚偎著男人,很英俊、強(qiáng)壯,衣扣解開并沒有解很低,襯衫被胸肌撐開,有一種很有男人味、不正經(jīng)的性感,第一眼就覺得他會是在這個寬敞后座車震的男人。 聞如許太久沒和異性接觸,本人又是同性戀,見到這些便往盡力往車門靠,保持自己的目不斜視。 馮連朝回過頭介紹,“如許,這是韓在野,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br> 韓在野,燕市首屈一指的太子黨,仕途平步青云,最近剛從司法部門順利調(diào)任升遷。 剛剛出獄,自己朋友都看不起的聞如許和他交情不深不淺,“認(rèn)識?!?/br> 韓在野從小桌上夾起一根煙,身邊的嫩模便懂事靠近,纖纖玉手滑燃打火機(jī),攏著火光給他煙。 火光和煙霧間,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瞳移向聞如許:“不習(xí)慣?” 聞如許點(diǎn)頭,韓在野似笑非笑睨著他,目光像是在說“忍著”。 馮連朝表情不明朗地看看韓在野。韓在野給好友面子把煙掐了,手放在女伴光潔的肩上,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目光仍舊落在聞如許身上。 韓在野的目光沒特別的情緒,但比今晚任何一種視線都讓人不適。但他不是能被聞如許關(guān)進(jìn)廁所的酒囊飯袋,不能一腳把他踹下車,聞如許便偏過頭,用剔透修長的脖子對著人。 馮連朝連咳了幾聲,韓在野才慢悠悠收回目光:“小少爺這幾年也沒長什么記性?!?/br> 聞如許臉上發(fā)緊地看著窗外,漸漸握起手心。馮連朝看他蒼白的側(cè)臉,頭疼想起之前兩人的過節(jié)。 因?yàn)槁勅缭S以前便看不起韓在野。 六七年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把韓在野當(dāng)作從警?;飚厴I(y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警察,不僅評價過他.的名字沒有取好——一聽就不能混出頭。 還在韓在野約他出去時,當(dāng)著本人的面說過一些很狂妄自大的話。那些話好一陣被他們這些朋友拿來挖苦韓在野。 但這事也怪韓在野,誰叫他在師弟的聚會上,把十七八歲的聞如許當(dāng)做給錢就可以賣的藝術(shù)生。后來心高氣傲的聞如許不搭理他,也情有可原。 現(xiàn)在韓在野都快三十了,年輕一時興起的玩笑過去,這幾年也沒見他有那方面的取向,和如今的聞如許更八桿子都打不到。 馮連朝暗暗向韓在野遞了眼神,主動開口岔開話題。 只是聞如許原本是話不多的人,更沉默了,路上也沒有再怎么開口,安靜坐在一側(cè)。 車上另一個叫董至的男人是個制片人,找馮連朝的父親處理旗下藝人的事,在送兩個少爺回家的路上他很健談,路上也大都是他在說話。 期間,他聊起在片場遇到想蹭他導(dǎo)演鏡頭來抬價的外圍。 這些話大概是暗示給想當(dāng)正經(jīng)演員已經(jīng)不可能,又沒其他出路的聞如許,因?yàn)槎琳f完便問聞如許要不要幫他搭個關(guān)系著。 見聞如許沒答應(yīng),馮連朝還松了一口氣,在聞如許下車時和他交換了電話。雖然他覺得看著對什么都不在意的聞如許不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已。 在車上看著聞如許微跛地走進(jìn)招待所,馮連朝俊秀的眉心微微皺起。 聞如許看上去心境平和,鑰匙真的能放下過去,以后不至于過得很辛苦。 但是之前聞如許在瀾公館外對裴贏州那番癡心不改的話,他也聽到了。 這樣固執(zhí)的性格,讓人難以想象他以后該怎么辦。 晚上十點(diǎn)多,臨時去檢察院加班的馮連朝處理完案宗,看到半個小時前聞如許發(fā)來的消息,“謝謝馮檢。 馮連朝拎著外套往外走,低頭回復(fù)消息:“不用客氣,以后有事找哥就行。 收到新消息的手機(jī)在招待所半舊的地毯上屏幕亮起,周圍一地散落的衣物。聞如許那件厚長的羽絨服整齊放在床頭,貼身的睡衣、內(nèi)褲都扔在地上,新買的毛茸茸睡襪也被扔在浴室外。 一個成年男人轉(zhuǎn)身都難的小浴室里,聞如許被折疊起來,完全囚禁在男人懷里,潮濕如月亮的白屁股被粗紅的yinjing抽插。 “我進(jìn)去的時候能聽到干你水聲。 灰蒙蒙的鏡子里,聞如許太瘦了,纖細(xì)的腰不像是長在男人身上,被身后很強(qiáng)壯的身體侵犯著像是那種方便人泄欲的、沒長大的雛鴨。 而且濕漉漉的眼睛,讓人想到他今晚含情脈脈的樣子,就想讓人把他cao死。 看他興致不高,含著他的耳垂,在耳邊告訴他干事不說話,像在cao充氣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