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4
作者有話要說:苗苗:有人模仿我失憶,有人模仿我言行,有人模仿我穿青衣,還有人模仿我的假臉。 第48章 越青光剛打開門,迎面便是兇狠的攻擊。她靈活的避開后,抽出昨天繳來的玉棠紅的雷鞭,反手?jǐn)?shù)十鞭抽出去。 鞭尾掃過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跡,帶著猛厲的勁風(fēng)襲向玉棠紅。玉棠紅不閃不避,直勾勾看過來,臉上還帶著得意嘲諷的笑。 越青光一見,眼皮瘋狂跳,不知怎地,心里涌起不詳?shù)念A(yù)感。 下一刻她的雷鞭被拽住,一股強(qiáng)大的靈力順著長鞭將她整條手臂震得骨裂,隨后越青光被越靜池身旁一大乘期的主事一巴掌打出去。 武要離眼角余光瞥見,順手拉了一把才沒令越青光摔下高臺。 越青光臟腑受傷,往地上吐了口淤血,抬頭詢問:“不知青光壞了什么規(guī)矩,前輩竟主動(dòng)出手置我于死地?” 那大乘期的主事聞言便說道:“昆侖宮禁私斗、更禁無故喧嘩?!?/br> 擺明睜眼說瞎話!昆侖宮若禁私斗,昨天她把玉棠紅抽得全身血怎么沒見人出來阻止?昨天玉棠紅等人一路進(jìn)來高聲喧嘩怎沒人出來懲罰? 分明是有利可圖,私心里偏幫玉棠紅! 可能進(jìn)昆侖宮的修士,其修為、背景和手中權(quán)力應(yīng)該看不上玉棠紅背后的東荒第十城,除非昨夜他們發(fā)現(xiàn)足以令他們?yōu)橹垩睦妗?/br> 越青光在生死關(guān)頭反而快速看清形勢,她見之前恭維玉棠紅的修士都站在越靜池那邊,連那些昆侖宮主事都表露出捧著越靜池的微妙姿態(tài)。 他們?yōu)槭裁磁踔届o池?難道越靜池還有其他身份? 越青光迅速判斷眼下的形勢,抬頭就問越靜池:“是你要?dú)⑽??!?/br> 越靜池:“是你企圖殺害玉少城主,破壞昆侖宮的規(guī)矩、破壞白玉京和東荒十城的友好關(guān)系??v使你是我meimei,我也不能偏幫你。”他搖搖頭,青衣廣袖看上去還挺飄然出塵。“你的行徑會惹惱神主,你是在破壞神主立下的規(guī)矩。這一點(diǎn),我實(shí)在不能原諒你?!?/br> 武要離嘴角抽搐,心想他在說什么?他替誰不能原諒誰?算了,不能再抬頭看。不然堅(jiān)硬的地面就要被他尷尬的腳趾頭刨出一座三進(jìn)院落。 越青光對越靜池那番話嗤之以鼻,但也令她發(fā)覺這話親密了些,好似他和神主有什么關(guān)系。聽聞神主近幾年來確實(shí)在找人,難不成就是越靜池?! 玉棠紅朝前走了一步,抬手掐了個(gè)術(shù)法打向越青光。 雖傷害不大,卻見她更為狼狽,玉棠紅滿意地笑說:“他不同你計(jì)較,我卻要和你好好算一筆!越青光,你在昆侖山脈屢次害越道友,手中藏有丹榮木卻自私的藏起來不肯用它來救人?。『Φ闷渌烙衙鼏庶S泉,也害越道友受傷。你可知越道友是何身份?他與神主是何關(guān)系?他豈是你這種人能謀害的?” 其中一個(gè)魔修大主事冷哼了聲:“何必與她多說廢話?直接剝離神魂投入招魂幡里煉成兇傀,也好治她不敬神主和越道友的罪?。 ?/br> 話音剛落,那幾名大乘期大能便放出修為威壓,直沖越青光而去。 越青光是分神期修為,根本扛不住這可怕的威壓,她臉色慘白,雙腿顫抖,心中驚駭?shù)耐瑫r(shí)也感蒼涼??磥硭袢照嬉鼏蚀说兀豢上?chuàng)業(yè)未成而中道崩阻…… ‘吱呀——’ “大清早都在吵嚷什么?” 隔壁朱紅色的房間大門打開,苗從殊冒出腦袋觀看情況。左邊是來者不善的越靜池等人,右邊是受傷的越青光和武要離等人。 他愣了下,拉整衣袖和發(fā)帶便走出來,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來到武要離面前,順手遞給越青光一瓶上好丹藥。然后看向武要離,后者愣怔原地,就那么呆呆地望著他。 苗從殊:“這位道友,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br> 武要離:“裸誠相見,赤誠相待。夜雨對床,秉燭夜談。講的就是過去的你和我?!?/br> 苗從殊:“不好意思,我肯定認(rèn)錯(cuò)人?!边@種過去絕不能承認(rèn)。 武要離聞言說道:“聽你心虛的否認(rèn),我確信你就是他?!苯又阃笥胰腴T才幾年的萬法道門弟子介紹:“這是我昔日好友?!?/br> 苗從殊一聽‘好友’二字,當(dāng)即放松心情,正要解釋他失憶不記得過往,忽地神色一動(dòng),抬手寫意輕松的化解玉棠紅的暗中偷襲,再揮衣袖將攻擊全數(shù)奉還。 玉棠紅急急后退,下意識扯住越靜池。越靜池身旁的大能順勢擋下苗從殊的襲擊,觸及苗從殊的靈力時(shí)卻覺有些熟悉,心中不由疑惑。 這疑惑轉(zhuǎn)瞬即逝。 “你是何人?”大能問出口,隨即發(fā)現(xiàn)苗從殊只是渡劫期修為,而且修為和術(shù)法運(yùn)用都不太熟練。當(dāng)即以為他是靠雙修和各種靈藥堆砌起來的修為,便皺眉不屑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少管閑事!” 苗從殊擼起袖子:“救朋友的事能叫閑事?”他看向玉棠紅和越靜池,沉吟片刻猜出站在他們那邊的幾個(gè)人的修為,都是打不過的大乘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