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翻車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9
乃剎:“有時候心情抑郁,希望可以看別人慘中帶喜感的樣子作對比?!?/br> 武要離:“和尚也會心情抑郁?” 乃剎:“和尚也是人?!笔聵I(yè)受挫,自然難過。 越青光湊過來也要刻錄一份,“實(shí)不相瞞,我今年五十多歲了。沒談過戀愛、一事無成,我想以苗道友為楷模。您看他談個戀愛,對象都是什么東荒境主、洞庭龍君、魔域魔君啥的,個個是要事業(yè)有事業(yè),要臉有臉,不等于是道侶事業(yè)兩手抓?” 她搓了搓手:“我挺羨慕,就想學(xué)點(diǎn)。不多,兩成火候就行?!?/br> 武要離神色溫和:“你可以去合歡宗求道,她們研習(xí)多年,成效不錯?!?/br> 越青光記下來,十分期待,接著又問:“苗道友和神主沒事吧?他們的感情會不會因此出現(xiàn)裂縫?”越想感覺越糟糕,她目光四處瞟,不小心就瞟到始終沉默的徐負(fù)雪,心里一咯噔,這不剛才留影石里求娶的前任之一嗎? 她挺焦慮,示意武要離和乃剎他們注意情況,希望能擋住徐負(fù)雪,整個人就比當(dāng)事人苗從殊還著急。 眼見徐負(fù)雪向前跨一步,越青光倒吸口涼氣。太玄宗宗主攔下徐負(fù)雪,越青光松了口氣。 苗從殊轉(zhuǎn)頭看見徐負(fù)雪,越青光吸口氣,苗從殊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越青光又松口氣。 “……”武要離:“自己的感情沒有著落,跟著別人的感情大起大落。當(dāng)代修真界年輕修士現(xiàn)狀。” 乃剎:評價一針見血。 最后苗從殊勉強(qiáng)把郁浮黎哄住了,當(dāng)然也是因為郁浮黎暫時沒那計較的打算。苗從殊同乃剎他們打聲招呼,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經(jīng)過徐負(fù)雪身旁時,瞥過來的一眼只有平淡和陌生。 太玄宗宗主死死拽住徐負(fù)雪的手,傳音入密:“我兒!不要再做糊涂事??!” 等人全都走了,徐負(fù)雪茫然的站立于原地。 不知過往的人不明所以,熟知過往的人略同情,他們都被太玄宗宗主遣走。很快,此地只剩下太玄宗宗主和徐負(fù)雪兩人。 “走吧。”太玄宗宗主:“神主能殺你我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他剛才不殺你,不是容忍、也不是不計較,不過是無視了你?!?/br> 神主之下,大能皆凡人,而凡人是聽天由命的螻蟻。 徐負(fù)雪艱澀的說道:“我知道?!彼皇窍肟纯疵鐝氖?,知他無恙就好?!暗郧皩ξ艺娴暮芎?。我們相依為命,我是怎么做到背信棄義?” 太玄宗宗主無聲的拍了拍徐負(fù)雪的肩膀,知他懊悔、也懂他的煎熬,可惜此事無能為力。 ** 白玉京。 越靜池的命牌碎成粉末,連魂燈都沒法收集他的魂魄,足見是魂飛魄散了。 白玉京宗主越定檀起身捏碎傳訊符,將此事告知一人,緊接著又問:“靜池不是已融合了神主道侶的神魂?他連識海也強(qiáng)行改造成功,靈力里也注入一絲神主的神力,為何還會被神主殺死?” 傳訊符里傳來溫潤的聲音:“因為他是假的?!?/br> 越定檀一聽,猛地反應(yīng)過來:“你用靜池的命試探神主?!”他面色陰沉,雖不怎么在乎子嗣,可越靜池到底是他培養(yǎng)多年的兒子,本想利用他謀取昆侖,豈料越靜池和他自己都不過是旁人的馬前卒! “你不是說神主會信靜池是他失蹤的道侶?” 那把聲音再度響起:“這就是你們太小看神主了。你們妄自尊大罷了。我從頭到尾沒說過神主會相信,不過現(xiàn)在能確定他回來了。” 越定檀冷靜下來:“什么意思?” “若是神主的道侶回來,神主便不會容忍假貨的存在,他不會看越靜池的神魂和識海。若是神主的道侶還未有蹤跡,越靜池?fù)碛邢嗨朴诘纻H的神魂和識海,必然會被留下,作為線索尋找……可惜,晚了一步?!?/br> 他在越靜池的神魂里留了點(diǎn)東西,若郁浮黎搜其魂,必會被那東西鉆入識海。 越定檀稍一動腦便明白過來,無論越靜池扮得再如何相像,他其實(shí)都騙不過神主。 “既是如此,你為何要令靜池用著那張易容后的假臉?” 那道聲音忽然變冷:“他配嗎?” 什—— 越定檀愕然不已,然而對方已經(jīng)終止談話。 被擺了一道、又厭惡對方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的越定檀,此刻滿心憤怒,越憤怒他便越鎮(zhèn)靜,將寫有蓬萊島符號的傳訊符燒毀,他面不改色的聯(lián)系東荒十城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