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頁
書迷正在閱讀:氓之癡不遲、喜歡能當(dāng)飯吃嗎、校草的狐貍飼養(yǎng)日常、爆紅后,我和渣過的總裁在一起了、媽咪有毒:爹地吃上癮、不許招惹、影帝半彎不直、渣婚之后、大人物都爭著寵我、春日契約
“想要用哪一張小嘴……你自己選?”男人按住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畔說著不堪入耳的葷話。 姜意羞得渾身發(fā)顫,但一想到男人也曾為他做過這種事,只能咬了咬牙,慢慢從他腿上滑了下去。 薄衍喟嘆著往后仰了仰,“乖……” …… 第二天早上,劇組的化妝師一見到姜意,立刻驚叫了一聲,“小姜老師!你的嘴角怎么破皮了?” “額……沒事?!苯馀ρ陲椫芭榕椤眮y跳的心臟,盡量面不改色地撒謊,“昨晚不小心磕到了?!?/br> 他不敢說,他到現(xiàn)在舌頭都是腫麻的,總感覺口腔里還塞著…… “天吶!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化妝老師一臉?gòu)尫坌奶?,“我馬上去找找有沒有藥!” “擦過藥了,待會兒麻煩老師給他上妝遮一下。”薄衍從另一邊走過來,“姜意,你過來,我們先對一下今天要拍的戲?!?/br> “嗯。”姜意垂著眼睫應(yīng)了一聲,卻看都不看他一眼,顯然還是在生氣。 薄衍又何嘗不心疼,他心疼得都快要碎成玻璃渣了,但昨夜發(fā)生的一切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小貓兒的嘴太小了,他的尺寸又超乎常人,第一次實(shí)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自制力全盤告罄后粗暴了一些……結(jié)果嬌嫩的小嘴就被他弄傷了。 他抱著人親了哄了一整夜,幸好不是很嚴(yán)重的傷,涂了藥早上起來就不疼了。 但這張小臉太漂亮太干凈了,一點(diǎn)點(diǎn)傷口都會引人注目。 “乖寶,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趁人不注意湊了過去,嗓音極低地道歉。 姜意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還想有下次?” “不想不想不想……”薄衍連聲否認(rèn),忍不住又替自己爭取,“但其實(shí)吧,昨晚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們倆都沒經(jīng)驗(yàn),如果——” “那個是第一次和第幾次的問題嗎?”姜意又羞又惱,“是你的、你的……太大了好嗎?” 簡直就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尺寸!他都不敢想,那東西要怎么進(jìn)…… 而薄衍呢,一聽這話,媳婦兒這不是在夸他呢嗎? 他下意識就想笑,但又立刻想到媳婦兒還在生氣,是不應(yīng)該笑的,于是一張俊臉又變得微微扭曲起來。 “薄老師!小姜老師!導(dǎo)演喊你們過來試戲!”這時,場務(wù)老師遠(yuǎn)遠(yuǎn)地朝兩人跑了過來。 “來了噗——”薄老師一開口,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場務(wù)老師:??? 姜意:“……白癡!” 第70章 “……放開我!你們這是犯罪!” 一道清亮的嗓音乍然響起,正在和手下交代任務(wù)的秦蕭,倏地抬眼看向門口。 “犯罪?小美人兒說本少爺是在犯罪,你們說這是犯罪嗎,?。俊标悤x走在前面,一臉囂張地問自己的手下。 “當(dāng)然不是!”手下們齊聲否認(rèn)。 “哈哈哈哈哈哈!”陳晉的笑聲愈發(fā)張狂,“小美人兒,本少爺帶你來見識見識犯罪分子的老巢??!” “你們都瘋了!我哥哥可是警——”既驚又怒的聲音在和秦蕭對上的一瞬間,戛然而止。 清瘦的少年被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壓縛著,漂亮的小臉上滿是驚懼和憤怒,琥珀色眼瞳在撞見他的那一秒,驀地迸發(fā)出希望的小火苗。 但秦蕭只是用力地捏緊了藏在身后的拳頭,沒有動。 “你哥哥是什么?”陳晉走過去掐住了尖尖的下頜,“你哥哥是條子?那正好,來了爺就給他剁了!” 纖瘦的身體顫了顫,聰慧的少年忽然明白了此刻的境況。 他瞥開眼神,語氣里充滿了哀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的……” “放你走?”陳晉猥瑣而yin|蕩地笑了起來,“成啊,等爺玩兒夠了,自然就放你走了?!?/br> 兩個手下將小羽牢牢綁在了椅子上。 陳晉拿出了一支針管,一步一步逼近他,“這可是個好東西,今天就讓你先享受享受了,小美人兒。” “不、不要!”小羽尖叫著往后躲,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秦蕭死死咬住了滿嘴的牙齒,脖頸上青筋可怕地暴起,忍無可忍才低低開口道:“大少爺,這種東西,不必用在這種場合吧?” “呦,秦老二?”陳晉頗感有趣地看向他,“怎么著,憐香惜玉???” 秦蕭微微垂下眼眸,怕自己眼中的殺意沖破禁錮直撲過去,“沒有?!?/br> 針頭距離白皙纖細(xì)的手臂越來越近,小羽滿眼噙淚掙扎著,卻沒有再喊出聲來。 冰涼的藥劑推進(jìn)了血管里。 秦蕭的聽力極佳,甚至能聽聲辨認(rèn)子彈的方向,但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聾了。 衣服被撕裂的清脆聲響傳來,死死捏住的拳頭動了動,悄悄挪向腰間扣著的槍。 “不要!”一聲帶著哭腔的求救破空而出,薄衍再也忍受不了,猛地大吼一聲,“停!” “咔!”李導(dǎo)拿起擴(kuò)音器,“怎么回事?” 剛才兩人的表演幾近完美,飽滿真實(shí)的情緒將旁觀者完全帶入了戲里,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導(dǎo)演都不禁揪起了心。 胸膛不穩(wěn)地來回起伏著,薄衍望向椅子上淚流滿面的青年,拼命告訴自己:這是假的這是假的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