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打的就是你這色狼
幾個乘客圍了上來。 “你看見了?我什么時候摸了?你不要血口噴人!”黑衣男大聲嚷著。 聽著黑衣男的話,王志飛抓著黑衣男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下,黑衣男便“呀呀呀”地叫起來。 “耍流氓的話,回家耍去!還不承認!”王志飛說著,看了一眼剛醒過來的姑娘。 姑娘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揪住黑衣男的衣服:“趁著我睡著了又耍流氓是吧?” 黑衣男一把推開姑娘:“你才耍流氓呢!一看你就是個婊子,誰愿意摸你呀?!?/br> “啪”王志飛忍無可忍,照著黑衣男的面部就是一拳,一瞬間,黑衣男的鼻子瞬間冒出血來,眼睛周邊也紅了一片。 黑衣男抹了一把鼻子,看著一手的血,也一把揪住王志飛舉手就打。 “你最好住手,你不夠我打的,剛才那一拳,我只用了輕微的力度?!蓖踔撅w一把抓住黑衣男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下,黑衣男慘叫一聲,蹲在地板上。 王志飛拍了拍衣服,看著蹲在地板上的黑衣男:“明明耍了流氓還不承認,還欺負人家小姑娘!你不是要證據(jù)嗎?我把證據(jù)給你!”王志飛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這個時候,人越圍越多,乘警也過來了。 王志飛打開手機,點開了剛才的錄像:只見黑衣男環(huán)顧四周,手裝著不經(jīng)意地碰了一下姑娘的大腿,然后過了一會兒,再環(huán)顧四周,手慢慢地伸向姑娘的裙子下邊,手順著姑娘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移…… “啪!”姑娘一摔手,一個耳光打在黑衣男的臉上,隨之,又舉著雙拳向黑衣男打去。 姑娘被兩個乘警拉開……乘警把黑衣男帶走,并跟王志飛要了視頻。 “謝謝你,帥哥!”姑娘看著王志飛,充滿了感激。 王志飛笑了笑:“以后在車上睡覺要多個心眼,別睡著了被別人吃豆腐還不知道?!?/br> 聽著王志飛的話,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抬頭看著王志飛說道:“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 “沒問題呀!”王志飛把手機遞給了姑娘。 姑娘在王志飛的手機上輸入了自己的號碼。 不一會兒,姑娘的手機響了起來。 姑娘把手機遞給王志飛:“我叫施穎,措施的施,鄧穎超的穎?!?/br> 聽著施穎自報家門,王志飛也只好把自己的姓名報了過去。 說話間,動車已經(jīng)直入南州火車站,因為晚上還得趕回東山,王志飛下得車來,直奔出站口,打了輛出租車,往家里去。 當王志飛走進這個自己曾經(jīng)熟悉的豪華大別墅時,他的眼前閃過母親的身影。 在王志飛被父親趕出家門之前,王志飛一直住在這里,因為跟江美嬌母子關(guān)系緊張的原因,老爺子在外面給江美嬌母子買了一套高級公寓,就是這套公寓,也助長了江美嬌惡氣,只要江美嬌跟老爺子嘔氣,肯定就住那里不回來。 如果老爺子跟著過去住,她又回到這邊住,刻意避開老爺子,讓老爺子沒好日子過。好幾次這樣后,老爺子再也不理會江美嬌,由著她去。 “阿飛,你看看,整個臥室我跟老爺子都翻遍了,可就是找不到,我剛才又找了一次,還是找不著?!笨吹酵踔撅w,李叔趕忙說道。 “李叔,我爸在辦公室找到的那東西在哪?讓我看看?!蓖踔撅w問道。 “在這呢,我們都不敢放在家里?!崩钍逭f著,把王志飛帶到了花園里。 在一個花盆下邊,李叔拿出了一個用紅布包著的一棵干枯的小植物。 “就是它,這個東西倒貼在老爺子的辦公桌下面?!崩钍逭f道。 “太可怕了!這個女人,我爸怎么會這么沒有眼光,這樣的女人怎么會進入我爸的眼界?”王志飛看著眼前這二棵小植物,又氣又恨又無可奈何。 “唉,別說你爸了,都是命呀!”李叔說著,把那小東植物又放到花盆下面。 “走,李叔,我跟你去找找,我不信,她會藏到地下去!”王志飛說著,直往老爺子的臥室去。 “你說什么?阿飛,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李叔突然對王志飛說道。 “我說……我說我跟你去找找?!蓖踔撅w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不知李叔是什么意思。 “不是這句話,后面還有一句,什么地下?”李叔提醒道。 “哦,我說我不信找不到,難道她會藏到地下?”王志飛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對呀,我們什么地方都找了,唯有地下沒有找呢。”李叔恍然大悟。 說話間,倆人已經(jīng)走進了臥室。 “阿飛,我們從地下找起,當年老爺子為了隨時更換在板,臥室里的木地板是活動的,你看看——”李叔說著,把一塊木地板輕輕一拉,便從地板上拉了起來。 “好的,我知道了,李叔?!蓖踔撅w說著,從門口處慢慢地找了過去。 十多分鐘后,王志飛在臥室的床下面的木地板下,拉出了二棵干枯的植物。 王志飛拿到花園時,看著眼前這幾棵干枯的植物,王志飛立即在網(wǎng)上查詢了這種植物的毒性,當查到“該植物叫死參,慢性中毒的植物,該植物曬干后會慢慢散發(fā)出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氣,人吸入之后,五臟六腑慢慢被毒化,最初出現(xiàn)的癥狀是感冒發(fā)燒,當毒素積累到一定程度,人突然暴斃?!?/br> 看完這個信息,王志飛又把實物跟網(wǎng)上的死參圖片對比了一下,確認該植物就是死參。 “李叔,你今天跟我說,我爸經(jīng)常莫名的感冒和發(fā)燒,對吧?”王志飛心里呯呯直跳,他希望老爺子的感冒發(fā)燒跟這個死參無關(guān)。 “是的,感冒發(fā)燒的時候,吃什么藥打什么針都不好,可不久,又莫名其妙地好了。”李叔說道。 “李叔,先別跟老爺子說這事,就說把東西找出來了就行了。我回去想辦法,到時候我再打電話給您?!蓖踔撅w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要不要我叫司機送你?”李叔問道。 “不用了,現(xiàn)在動車很方便的。我馬上走?!蓖踔撅w說道。 說話間,門口突然響起了高跟鞋走進來的聲音。 “不好,是江美嬌回來了!”李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