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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工缺乏木頭,宋知潯能夠提供足夠的木頭讓他練手,這根本就是不用去考慮的交易,到時候只要自己在拉斯特銳宮內(nèi)采集了木頭運送出來,再由外面的工人搭建,至于工人,宋知潯打算去找那些貧民窟的人。 宋知潯沒有錢,但是以拉斯特銳宮的資源,一人一天管十頓飯都沒問題,就是苦了通遼了。 以防萬一宋知潯已經(jīng)在考慮要不要把黎旭新帶出來做醫(yī)生,或者干脆讓拉斯特創(chuàng)造一個捷徑可以直接通到教堂當(dāng)受傷救助室。 “為什么不帶著他一起去拉斯特銳宮呢?”當(dāng)宋知潯回到了拉斯特銳宮,長發(fā)的男人出現(xiàn)在宋知潯的身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破壞他現(xiàn)在的固執(zhí),直接強行帶回來。” “你不準(zhǔn)動他?!彼沃獫』剡^頭,語氣雖然淡然,實際上卻是絕對不容拒絕的強勢,宮能夠察覺到,如果自己真的碰了圓黑,這個人會做出比他想象中更加瘋狂的事。 “為什么?”宮無法理解這樣的感覺,“我想要殺死任何覬覦你的人,卻無法對圓黑下手,為什么?” 宋知潯聽到對方的話臉色緩和了下來,可能是因為聽到對方不會對圓黑有威脅吧。 “因為圓黑他,從來都不曾覬覦我?!彼沃獫∷坪跸氲搅藢Ψ?,嘴角勾起了笑容,他全身心的信任了那個人,那個人也同樣的,給予了他同等的信任。 宮淡金色的瞳孔中,透露著不明所以的意味。 他不理解。 “我也想要破壞他對你的情感,可是就算無論從什么角度去下手,他對你的情感還是一樣的?!蹦鞘撬退闶瞧茐牧艘膊粫冑|(zhì)的感情,為什么。 “你說你喜歡生命,我卻更喜歡在生命之中誕生的感情,生命是一成不變的,但是生命中誕生的意義卻是千變?nèi)f化?!彼沃獫』剡^頭,手指撩起宮瀑布般的紅色長發(fā),在指尖纏繞,宮迷惘的目光,宋知潯并不討厭,“宮,從我見到你的時候開始,你就一直在鉆牛角尖了,實際上,并不需要如此?!?/br> 宮睜大了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 “那么我應(yīng)該如何才對?” 宋知潯張開雙手:“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千變?nèi)f化,不講道理的,在你們曾經(jīng)是一體的時候所創(chuàng)造的這個世界,那時候,你們是否想過道理呢?” 曾經(jīng)還是一體之時的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那時候僅僅是對創(chuàng)造抱著萬分的興趣,僅此而已。 “我和愛圓黑。”在聽到宋知潯親口承認對圓黑的感情之時,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暴怒幾乎要直接滅頂,宋知潯卻歪過頭,淡淡的笑著,“我卻不會因為圓黑的自然死亡而過于痛苦,這就是自然,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追隨他的步伐,步入死亡?!?/br> “我們相愛,卻不會因為相愛在一起,因為我們知道比起愛情,我們還有更堅固的東西在里面。” “這就是我想讓你看到,宮?!?/br> 宋知潯打開了宮的七情面板,將‘思’拉到最高,宮皺著眉頭,坐在了地面,他的眼神向著一旁傾斜,在那里,是被宮扎在已經(jīng)寸草不生土壤中的那唯一一朵鮮花。 然而那鮮花的周圍,卻不知道在何時已經(jīng)逐漸的長出了一些細細密密的綠色的嫩芽。 宋知潯笑了,轉(zhuǎn)身離開。 一直以來都沉迷在痛苦之中的神明,一直在思考著自己存在的意義,作為破壞之神的他,不需要思考,他卻正在思考。 宋知潯要讓他自己思考、自己理解,自己去領(lǐng)悟,他一旦開闊了自己,思考達到了巔峰,終將會看到更加廣闊的天地。 那時的世界,將豁然開朗。 宮一個人坐在地面上,周圍沒有一個人,他的神后,并沒有留下來陪伴他,而是放任他在這里。 寂寞嗎? 宮抬起頭,看向宋知潯離開的方向,他并不覺得寂寞。 在歲月的流逝之中一直圍繞在身邊的孤寂,現(xiàn)在卻好像變得微不足道,在短暫的生命之中,宋知潯和圓黑的分分合合,更是轉(zhuǎn)瞬即逝,他們中間卻凝固著比分和要更加頑固的東西。 不需要想得太多,因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沒有道理的,每個人的心中,都應(yīng)該有一套自己的論調(diào)。 “我……” 他這么長時間以來……難道一直都只不過是在自己為難自己嗎? 破壞之神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翻飛,少年的身形不斷的抽長,強壯的身體重新回歸神明的巔峰,稚嫩的面容逐漸褪去了所有的迷惘,狂傲的神明失去了壓抑著自己的一切,朝著銳的領(lǐng)域伸出了手。 “過來吧。” 宋知潯走在路上,突然之間從遠處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瘋狂的涌向這邊的方向,宋知潯一愣,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遍地的黑色的土壤在轉(zhuǎn)瞬之間被無數(shù)的嫩綠色的植物所取代,樹木以rou眼可見的趨勢迅速的拔高,在轉(zhuǎn)瞬之間,這里已經(jīng)更換了另外一片天地。 宋知潯呆呆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突然之間從身后傳來了風(fēng)劃過的聲音,宋知潯被摁在了地面之上,身后似乎是一個巨大的物體,驚恐的回過頭,卻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這個人是誰。 僅僅只有一瞬間的疑惑,宋知潯瞪大了眼睛:“宮?” 這幅模樣,宋知潯曾經(jīng)見到過一次,是在第一次和宮見面的時候,曾經(jīng)騎士說,他神志不清無法控制自己,但是現(xiàn)在這般模樣,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