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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學?!?/br> 她不想在這種地方拖慢節(jié)目的進度。 作為一名資深舞臺玩家,屠秀玲很清楚后臺的節(jié)目組對浪費時間的行為有多么的厭惡。 “好的,現(xiàn)在,請兩位玩家聽題……” 屠秀玲就是故意為難柯函數(shù)學的。 盡管這里面也有邵卿辰囑托的因素在里面,但是如果她不接受建議,就算是邵卿辰也沒有辦法。 精英也是有脾氣的。 …… 音樂響起的那一刻,沐恒站在了觀眾席入口的地方,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柯函。 像光一樣亮眼的存在。 柯函。 他忽然有點想吹口哨,就像幾年前那樣,流里流氣,不在乎任何一個路過人或者貓或者狗的目光,對著風,對著大地,對著落葉——吹他媽的。 人總是在成長,但總要保有一丁點兒近乎愚蠢的純真才算沒有辜負自己。 “咻——” 于是,沐恒真的吹了口哨。 節(jié)目組跟在場的觀眾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吹懵了。 包括臺上的那兩位主持人,他們一唱一和念題目的聲音都卡了殼。 臺上的一百零二名參賽選手的目光在這個時候,將近有一半都望向了似乎有些遙遠的沐恒。 少年的身形看起來略瘦,但他的身材高挑,五官俊美,表情自然,身上穿著跟舞臺中央的柯函同款的安河一中校服,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對璧人,上下相映成趣。 沐恒沒有絲毫的膽怯,對著所有望過來的視線揮了揮手,動作非常的囂張,簡直就是挑釁。 在那一瞬間,站在舞臺中央的柯函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有沐恒在的地方,他就真的會給周圍的人加上“無畏”的buff。 不用怕,沒什么好怕的。 做自己就好了。 別人的喜歡又或者不喜歡,其實你都沒有必要去在意。 屠秀玲仿佛在看外星人一般地順著柯函的視線看到了沐恒,很帥的一個同齡人,但是——這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 她縱橫舞臺多年,什么場面沒見過? 唯獨這一種,她是真的沒有見識過。 保安呢?! 為什么還不把他趕過去?! 保安們哪里知道這個掛了央電通行牌的年輕人,他是跑來“搗亂”的?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沐恒已經(jīng)掉頭就跑了。 站在舞臺中央的柯函笑了,不是那種彬彬有禮的壓迫微笑,而是溫柔的燦爛的笑。 雙眼都笑成了兩彎清泉森林,光可鑒人。 帶著強烈的感染力,讓面對著他的屠秀玲都暫時放下了生氣的感覺,有點出神地看著他,心情莫名地變好。 仿佛身處鏡湖與深林之間。 #“最強學霸”舞臺事故# 【怎么央電的安保疏忽成這樣了?讓個精神病都混進來搗亂了?】 【我哭了,波斯貓選手笑得好甜,但為什么是對著一個神經(jīng)?。俊?/br> 【呃……正常情況下,遇到這種事情大家都是會笑的吧,只是柯函選手笑得比較燦爛了一點而已吧?!?/br>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到那個表情包了嗎?】 【[圖]沐恒揮手致意:同志們幸苦了.JPG】 【[圖]柯函的笑:為人民服務,不辛苦!.JPG】 【皮這一下很開心?是的,很開心.JPG】 【樓上的是要笑死我嗎?那個吹口哨又揮手的不是神經(jīng)病,人家可是家財萬貫的大少爺呢?!?/br> 【你這么一說,我一個商科生仿佛覺得有點蜜汁眼熟?!?/br> 【天閣二中不太二V:(人工智障回復)不是精神病哦~根據(jù)面部數(shù)據(jù)資料比對,是我們初中部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呢~】 【我TM裂開了?!?/br> 【這一天,隔壁光明中學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們又回想起了他們被某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恐怖陰影支配的那些歲月……】 【怎么什么事都能跟你們江南扯上關系?你們江南的學生也太皮了吧?】 【這位網(wǎng)友,能占用一下您的時間嗎?我想給您講一講我們光明的蒸煮、教輔的神、沙雕之主,水木木子同學?!?/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方圓百里都是我的笑聲?!?/br> 【江南皮革廠本家,寧說呢?】 【水木木子……哈哈哈哈哈呵呵呼呼,我們國際友人呢,講究和平,先打半死再談,以力服人,從來都不帶怕的呢。】 【哈哈哈哈哈樓上江南同學的笑聲我都聽見了?!?/br> 【水木木子同學威震江南多市重點初中的名場面—— 水木木子同學從天閣二中的技術實驗室借了根鋼管就要翻墻去隔壁光明中學,繼續(xù)他的國際友人生涯,要用愛與棍棒凈化世界。 結果,他出門就撞見了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你拿個鋼管要干什么去? 水木木子絲毫不慌:我準備參加校文藝節(jié)。 教導主任:這跟你拿鋼管有必然的聯(lián)系嗎? 水木木子拿著一米長打架鎮(zhèn)場子用的鋼管現(xiàn)場就給教導主任跳起了鋼管舞,還很他媽的妖嬈?!?/br> 【沒什么好給您表演的,就先表演一個鋼管舞吧。】 【已知戰(zhàn)斗力表:光明中學校霸組舞臺事故話題逐漸變成了江南同學的傳說宣教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