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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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尋這狗逼男人居然想讓她喊老公? 臥槽?想什么呢?他也配? 就這種大早上就對著自己妻子發(fā)情,醒了還不承認忙著撇清關(guān)系的狗男人。 他也配?!??! 沈玥的震驚差點都要從眼眶里蹦出來了,這要是擱在平時,這么蹬鼻子上臉的欠揍的男人都是要被她偷偷祖安的! 而現(xiàn)在,只是因為有了昨天的咖啡廳事件,讓她面對晏尋這狗男人的時候總是少了那么點底氣,不敢跟他剛。 就特么憋屈。 她別過臉去,不想看這個人。 晏尋的視線卻不放過她,見她一臉不滿意的樣子,臉色微沉。 “你不喜歡這個稱呼?為什么?” 沈玥:搞搞清楚!老娘不是不喜歡這個稱呼,老娘是不喜歡你! 清醒一點好么? 然而,現(xiàn)實中,她只能一副沉思的樣子,被逼無奈,開口:“老、老……” 努力了,沒叫出來。 她雙手抱住腦袋,一張臉憋得通紅:“不行,我叫不出來,這個稱呼太……” 晏尋的面色愈發(fā)深沉。 便見眼前的少女揉了把頭發(fā),幾乎是自暴自棄道:“太難聽了,一聽就是四五十歲老夫老妻,我還年輕,這我真的不可以?!?/br> 女子穿著潔白的棉布睡裙,臉上還沒有抹上那些精致的化妝品,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樣子。撅起嘴來,帶著點頑皮,從那幾乎皺成川字的秀眉之間,可以看出她對這兩個字的排斥,以及藏都藏不住的嫌棄。 生動的可愛。 先前因為她的為難而生出的某些猜疑,就像忽然之間被人鏟了一鐵鍬土,狠狠蓋上,全埋了回去。 晏尋心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愉悅了起來,當即決定放沈玥一馬,“我再躺一會兒,你先出去?!?/br> 這就算是默認了沈玥可以叫尋哥,她松了口氣,不叫老公就ok。 一時間,也沒意識到其他的不對勁,聽話的走了出去,順便還帶上了房門,接著轉(zhuǎn)彎下樓。 樓下,張嫂已經(jīng)起床了,正準備出去買菜,看到沈玥,有些驚訝:“夫人今天起得好早,先生都還沒起來,需要我先準備夫人的早餐嗎?” 沈玥搖了搖頭,她不習慣太早吃早餐。 可頭搖到一半,聽到那句先生,忽然反應(yīng)過來。 不對啊,那是她的房間,她為什么要這么聽話的說出去就出去?她衣服都還沒換! 要出去的應(yīng)該是晏尋那個大狗比,讓他滾回自己房間睡去。 思及此,沈玥立刻氣勢洶洶地又沖了回去,一把拉開了房間門。 然而,不過兩秒之后,她就滿臉通紅的捂上了眼睛,一只手摸瞎一樣指著晏尋,控訴:“你、你你白日宣yin!” 床上的男人也黑著臉,伸手試圖將睡袍裹得更加嚴實,擋住那早上過于雄偉的地方。 只是突然聽到這一句話,動作一頓,隨即薄唇輕掀:“我是個正常男人,這只是正常男人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早說了讓你出去?!?/br> 說完,便見某人一只手沒捂住的耳根旁邊也紅了。 他覺得有點好笑,當年明明敢給他下藥,現(xiàn)在卻又這么一副模樣。 如果真的是演戲,那她演技未免有些太好。 伸手,拉開房門,邁步出去的瞬間,淡淡開口:“對了,昨天的事,不會有人告訴晏昭。但再有一次,后果你不會想知道。” “砰——” 房門輕輕從外闔上,沈玥耳根的血色也瞬間褪去,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昨晚沒和她談起這件事,她還抱有一絲希望,萬一真的是湊巧。 可聽到這句話,她就明白,晏尋分明對一切都清清楚楚。 他這么說,是打算放她一馬。 因為今天下午要去晏昭的學校參加家長會,上次去的時候,她剛做好去參加宴會的妝容,雖說美麗精致,但到底不是日常裝束,站在普通人面前,容易使人產(chǎn)生疏離感。 沈玥以前在現(xiàn)實世界中有過很多朋友,有同樣的上流階層名媛,也有家境普通的學生和老師,她喜歡根據(jù)要見的人來選擇自己當日的著裝,這樣更容易融入進去,也不會讓對方感覺尷尬或者不自在。 像今天這種場合,一件款式簡潔的淺色過膝長裙就很完美了,妝容也不需要太妖艷,淡妝即可,不用像上次去見卓航那么作。 從容的換完衣服化完妝,她才慢吞吞從樓上下去。 時間剛剛到六點,張嫂買完菜回來,正在廚房里忙著做早餐,晏尋也已經(jīng)換好了黑色的休閑襯衫和西褲,被包裹住的長腿微微前伸,顯出一種肆意來。 他在用手機看股市和新聞,聽到沈玥下樓,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沈玥白了一眼,稀罕。 一切回到最開始的模式,剛好也是她想要的。 晏昭是小孩,小學上課時間沒那么早,所以晏家一般都是先給晏尋一個人做早餐。 今天也沒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一個沈玥。 張嫂按照兩人各自的喜好,端上中式西式各一份早餐。 吃飯時,餐桌上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相當之尷尬,沈玥隨口問了一句:“卓航騙我的錢呢,要回來了沒?” 看看,她居然主動和晏尋這狗男人說話,多大度,多不計前嫌。 晏尋正叉著一只煎蛋,聞言施舍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卓航?” ……居然連給自己帶綠帽子的名字都不記得,晏總你可以的。 沈玥清了清嗓子,她本來是不想提這個話題的,雖然晏尋的意思是決定不再追究,但這畢竟是個污點。 放在遠的地方,眼不見心不煩,可非要被人戳到眼前,就保不準會做出什么事來了。 但她也沒辦法,那好歹是兩百萬。 而且是她的錢。 這個沒法不關(guān)心。 因此,只好硬著頭皮,提醒:“就是昨天騙我錢的那個卓航。” 晏尋這才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沒要回來,你在開玩笑?” 在寧城,騙了晏家的錢,被抓了現(xiàn)行,還敢不退回來。 這是想死呢還是想死還是想死呢? 沈玥剛吃了口包子,被這話說的一哽,差點沒噎住,趕緊灌了一口牛奶。 她當然知道卓航?jīng)]那膽子昧下晏尋的錢,但這不是錢沒到她手上嗎?她問一問怎么了? 而且,既然要回來了,那還要她主動嗎?那可是她的私房錢。 她的本意是晏尋該主動歸還她的小錢錢了,誰知道這人好像根本看不懂她的意思一樣,幾口吃完自己的早餐,便放下刀叉,喝掉最后一口牛奶。 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語氣淡淡:“還有事?” 沈玥:“……沒?!?/br> 心里卻憋屈的要噴火。 裝,你接著給我裝。 我看你就是想貪污我的小錢錢。 她發(fā)泄般的咬了口包子,又狠狠灌了兩大口奶,乳白色的牛奶沫沾到嘴角,也沒顧得上擦一下。 倒是正在起身的晏尋,眼角余光一瞥,頓時一個趔趄,險些沒站穩(wěn)。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快速向大門走去,直覺有些東西越來越不對了。 臨出門前,到底沒忘了交代一句:“既然今天的家長會你去參加,我就不去了,公司里還有事情。如果需要什么東西,可以打電話找小方?!?/br> 沈玥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聽這意思就知道,晏尋是真沒打算把那兩百萬還給她,不然干嗎不讓她自己買,還要找別人。 就摳吧你! 然而,出了在心里罵了幾句出氣之外,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由于兩百萬得而復失的噩耗,沈玥中午的飯都少吃了很多,到下午三點,才悠然地上車直奔安寧小學。 這場家長會安排在下午,沈玥到的時候,部分家長也已經(jīng)到了。 由于原主參加家長會的次數(shù)少的可憐,導致大多數(shù)同班同學的家長對她沒什么印象。走到門口時,沈玥感覺到身后忽然有一陣風襲來,本能的往旁邊靠了靠。 “哎喲!” 身后忽然有人驚叫一聲,似乎是沒掌握住向前沖的慣性,差點摔倒,還好有人扶了她一把。 “陳太太小心?!?/br> “嘖,前面的人怎么走路的,突然往旁邊一閃不知道會影響后面的人嗎?真是沒教養(yǎng)?!?/br> 那位陳太太一站穩(wěn),最先做的不是看看自己有沒有扭傷,而是轉(zhuǎn)身大聲指責。 雖說沒有直接指名道姓,可前面的人說的也夠明顯了。 “沒教養(yǎng)”三個字落到沈玥耳中時,她就覺得沒那么巧,回眸一看,喲呵,忽然還是個熟人。 這不就是上次晏昭和同學打架之后,在辦公室語出傷人,然后被她懟的無話可說的楊紅嬌嗎? 啊,世界真是小。 她今天第一次參加晏昭的家長會,一個朋友都還沒交上呢,居然就先碰上了對頭。 而且這個對頭上次似乎還沒被罵夠,這次居然首先出言挑釁。 嘖,難不成是覺得自己上次沒發(fā)揮好,這次就能超常發(fā)揮? 剛好,沈玥今天早上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少了兩百萬,心情也不是那么美妙,這時候有人送上來讓她找點樂子,她自然是不介意的。 對面,楊紅嬌確實是覺得自己上次被打了個出其不意,沒發(fā)揮好,所以今天看到沈玥在這里,才趕緊上來繼續(xù)開戰(zhàn)。 她本以為沈玥會惱羞成怒,結(jié)果這個人還是如上次一樣,把自己的姿態(tài)保持的很好,只是對她淺淺一笑:“陳太太說的沒錯,不過我這里建議走在后面的人還是要更注意呢,畢竟人的眼睛長前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