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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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御靈派兩姐妹羨慕嫉妒恨(?)眼神中,緩緩掏出劃船老頭子送含羞草,被迫和山水一起上了獨木橋。 虞蒸蒸滿懷期待回頭看了一眼蕭玉清,希望他能男友力爆表對她說一句:別怕,有我在,你哪里都不用去。 蕭玉清看到她回眸,觀察到她面上滿是不自信,連忙面帶鼓勵做了一個加油姿勢:“虞姑娘你是最棒,我相信你會成為修仙界最好爐鼎!” 虞蒸蒸:“……” 媽,御靈派人腦子里都有泡吧? 她正要咬牙繼續(xù)往前走,便聽到虞江江深情喊了一聲:“jiejie,等等!” 虞蒸蒸淚目了,這個小王八蛋平時對她不怎么樣,關(guān)鍵時候血緣關(guān)系還是有用! 她紅著眼眶回頭,心中默默想道,若是她能活著回來,便將往日對虞江江成見都拋棄掉,以后做一個愛護meimei好jiejie…… 虞江江看著她儲物鐲,一臉心疼:“jiejie,你那些歸元丹應該用不到了,還是先放在meimei這里保管吧?要不然jiejie儲物鐲打不開,歸元丹就都浪費了。” 蓬萊山儲物鐲和儲物戒指都是滴血認主,若是主人死了,那儲物鐲變成了一團廢鐵,里頭東西就再也拿不出來了。 虞蒸蒸差點沒忍住拿靈草砸到虞江江頭上,她正想和虞江江掰扯兩句,耳畔邊隱隱又響起熟悉歌聲,她只好收回心緒,目不斜視朝著前面云霧中走去。 這條無川河,足足有十米多寬,河里陰森森綠水和歸墟山外死海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是,在死海中她只需要在船里拿穩(wěn)靈草就可以,到了這里她卻要一邊小心翼翼過獨木橋,一邊和眼前煩人幻象做斗爭。 大師兄俊美臉龐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有了上次經(jīng)驗,她連理都不想理他。 “蒸蒸,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原諒我……” “蒸蒸,你手里拿著東西很累吧?交給我來拿好不好?” 他像是個黏人鼻涕蟲,她每走一步,他都緊跟在她身旁,絮絮叨叨追著她認錯,變著花樣想騙走她手里靈草。 要不是因為她此刻要保持平衡,不方便拿靈草錘他,她一定讓他感受一下什么叫灰飛煙滅快感。 不過十米路程,虞蒸蒸卻感覺要把這輩子路都走完了,她平衡感不好,那獨木橋又只是一根腐朽樹干搭建而成,一不小心踩滑了就會墜入無川河。 當她平穩(wěn)落地時,她拍了拍濕透衣襟,疑惑垂下了頭。 怎么會這么濕?難道她嚇到產(chǎn)奶了? 當她定睛一看,總算松了口氣,原來是傷口崩了。 山水看著她血淋淋白衣,小臉一白:“蒸蒸姑娘,你快讓血停下來,王上最討厭血腥味了。” 虞蒸蒸:“……” 她崩潰瞪大了雙眸:“你教教我怎么讓血停下來好不好?” 山水彎腰從地上挖了點泥巴,小聲試探道:“要不,先糊上點?” 虞蒸蒸:“???” 為了讓血盡快止住,她掏出歸元丹,一口氣吞了五顆。 丹藥下肚,仿佛有一道溫暖金光將她包圍,她腦海中回憶起在渣爹書房中偷看修煉秘籍,緩緩吐納氣息,將呼吸調(diào)整均速。 傷口處血液逐漸凝住,她褪下白衣外裙,撕下內(nèi)襯綁在傷口處,又從儲物鐲中取出了另一套黑裙換到了身上。 山水點點頭:“現(xiàn)在味道淡多了。” 虞蒸蒸這才松了口氣:“多謝山水姑娘提醒?!?/br>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去,彌漫天地間云海徐徐消失,她還未看清楚眼前建筑,便被凍得打了個噴嚏。 “這便是欒殿,十幾萬年前這里曾是神殿,神女所居殿堂?!?/br> 山水指著被厚雪覆蓋住高處,低聲感慨道:“神殿原本是世間最美好之地,神女殞身后,這里便成了這般模樣?!?/br> 虞蒸蒸知道神女,神女是神族之女,她是一個被天道眷顧女子,在萬眾矚目之中誕生,生來為神,神力天成。 神女無需修煉,一出生就站在人生巔峰,她俯視眾生,受萬人敬仰,可呼風喚雨,不老不死,在人界還有萬千香火供奉。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生贏家,殞身時凄慘無依,連個收尸人都沒有,甚至六界聽聞神女死訊都拍手稱快,就猶如神女犯下了什么十惡不赦大罪似。 當年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虞蒸蒸不清楚,她只想知道神女死時候,怎么不順手把鬼王這個親兒子一起帶走。 鬼王繼承了他母親神力,可偏偏就是一點人事都不干,死在鬼王手里亡魂無數(shù),也不知道天道什么時候能來道天雷讓鬼王原地爆炸。 虞蒸蒸凍得手腳發(fā)麻,嗓音微微顫抖:“山水姑娘,我該怎么做才能活命?” 山水有些為難:“王上性子難以捉摸,我隨師父伴于王上身側(cè)幾千年,也摸不透王上心思?!?/br> 虞蒸蒸一聽這話,差點當場落淚,合著這一趟就是有去無回了嗎? “蒸蒸姑娘不必害怕?!鄙剿牧伺乃直?,試圖想安慰她兩句:“王上殺人很快,手起頭落,應該不怎么疼?!?/br> 虞蒸蒸:“……?” 她抓住了山水手,淚水嘩啦啦往外流:“你身上有沒有帶鶴頂紅之類藥,直接給我個痛快,也好給我留個全尸?!?/br> 山水搖了搖頭:“我沒有這種藥,不過蒸蒸姑娘可以放心,若是你擔心全尸問題,我可以把掉下來腦袋給你縫上。” 虞蒸蒸感覺自己要是再和山水多說兩句,就不光要掉眼淚了,她已經(jīng)感覺到即將噴薄而出尿意了。 山水猶豫了半晌,總算說了一句人話:“王上喜歡聽話人,你記得一定不要忤逆王上,凡事都順著王上來就是了?!?/br> 虞蒸蒸連忙將這話記了下來,她擦了擦眼眶里淚水:“還有其他注意事項嗎?” 山水掰著手指頭,將自己知道都說了出來:“男人都喜歡嘴甜女子,你見到王上,記得多說一些‘好大啊’‘我好喜歡’‘再用力一點’這種話?!?/br> 虞蒸蒸:“……這是誰教你?” “我在師父屋子外頭聽見,有女子這么說時,師父便會很高興。” 山水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跟師父睡覺了,你快上去吧?!?/br> 虞蒸蒸徹底凌亂了,她看著漸漸遠去山水,決定如果自己能活著出去,一定要把山水這個無知少女救出火海。 她望著那被白雪覆蓋住欒殿,緩慢抬起僵硬腿腳,朝著望不見盡頭石階走去。 欒殿建在高處,光是走那石階,便足足用了一炷香功夫,她腳下穿是薄布鞋,而石階上覆滿厚雪,每踩進去一步,整個腳踝都齊齊沒入雪中。 越往上走,呼嘯而來風雪便越大。 猶如后媽嘴巴子一般寒風扇在臉上,刀子似刮她臉生疼,她腳掌幾乎浸泡在雪水里,待到她爬到最高點,她臉蛋和雙腳已經(jīng)凍到失去了知覺。 虞蒸蒸望著那漆紅殿門,深呼吸了一口氣,用著龜速勻步前進。 要不是快要凍成冰棍了,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在殿外再站三天三夜。 進去欒殿,虞蒸蒸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有多離譜,殿內(nèi)四處都結(jié)著一層厚厚冰霜,猶如冰窖一般,跟外頭溫度幾乎沒有變化。 她吸了吸鼻子,總覺得今日自己就算不被鬼王弄死,也會被凍死在這里。 虞蒸蒸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哆哆嗦嗦往里走去:“蓬萊山弟子虞蒸蒸拜見鬼王?!?/br> 她不知道鬼王在哪里,欒殿太大了,十幾根紅漆柱子上白色紗帳隨風飄揚,將她視線遮擋一干二凈,只能先出聲叩拜了。 一道略顯冷淡嗓音,從內(nèi)殿中傳來:“進來?!?/br> 虞蒸蒸遲疑了一下,他聲音有些低啞,聽起來好像有點耳熟,但又想不起來具體在哪里聽到過。 她不敢多停頓,山水說他不喜歡被人忤逆,她怕他等久了會不高興。 地面上是一層薄冰,她走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腳下一滑就摔個屁股墩。 虞蒸蒸本以為內(nèi)殿也很冷,進去之后才發(fā)覺內(nèi)殿要比外殿好一些,最起碼地面沒有結(jié)冰。 她不敢抬頭打量鬼王,低垂下眼眸只能瞄到白色衣角。 容上站在湯池邊,指腹輕輕摩挲著佛珠紋理,他神色懶散瞇起雙眸:“過來?!?/br> 她來正好,他正要沐浴。 往日在欒殿侍候他仆人都死了,他不喜吵鬧,因此仆人都是聾啞人。 這次回來匆忙,重新挑選仆人需要時間,他便先讓向逢把虞蒸蒸喊了過來。 虞蒸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提心吊膽朝著他走去。 她腦子很亂,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好。 鬼王讓她來侍寢,她既然來了,便已經(jīng)做好了失去貞潔準備,可真正要到了這一刻,她卻還是忍不住膽怯了。 修羅王十幾萬歲了,還是鬼王下屬,這說明鬼王可能要比修羅王還大上不少。 這修羅王都已經(jīng)是油膩中年人形象,怕是鬼王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不是快入土半截老頭子,也得是禿頂怪蜀黍那個級別。 她才剛滿十八歲沒多久,要是鬼王年輕一些,她還可以當自己是一夜情,可鬼王比她祖爺爺還大十幾萬歲,她想想都覺得自己要當場去世了。 虞蒸蒸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逃跑,她一步步走向他,仿佛前面是萬丈深淵。 當她距離他還有幾步時,她顫顫巍巍停住了腳步,腦袋都快扎進地里了。 容上知道她膽小,便也沒嚇唬她,他伸直了雙臂,不疾不徐閉上雙眸:“脫。” 虞蒸蒸一個激靈,脫? 這他媽,上來就這么刺激嗎? 她心臟仿佛在墳頭蹦迪,一口氣卡在嗓子眼,憋得她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虞蒸蒸蔥白指尖停在腰間衿帶上,怎么都下不去手。 容上等她給自己脫衣裳,她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不悅皺眉:“孤不想再說第二遍?!?/br> 虞蒸蒸慫了,她眼前飛快閃過那個男修脖頸上血窟窿,以及那個女修掉在地上半拉舌頭,哭喪著臉扯下了衿帶,動作迅速褪下衣裙。 半天沒等來她給自己脫衣裳,他緩緩睜開雙眸,正想給她點教訓,卻見她瘋狂脫著衣裙,身上只著單薄肚兜。 容上無語了:“讓你給孤脫!” 虞蒸蒸哭了:“可我已經(jīng)在脫了啊!” 眼看著她就要扯下肚兜,容上冷笑一聲:“你想死嗎?” 虞蒸蒸被嚇瘋了,她當然不想死啊,修羅王那一萬塊極品靈石還沒給她呢! 難道是鬼王嫌她不懂風情? 山水話像是鬧鐘鈴聲似,在她耳邊反復響起。 她咬著牙沖了上去,纖細手指一把攥住他臀:“你好大??!我好喜歡……要不要再用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