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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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完沒了的臟盤子堆在洗碗槽里,他有時候洗的手都沒有知覺了,還要繼續(xù)重復(fù)那單調(diào)的動作。 他每天看著盤子里的那些碗,都感覺它們是在嘲笑他。 他好像能聽見那些盤子在對他瘋狂叫囂:“駱名爵,你離開駱家,就是為了給別人干這種活嗎?你可真是失敗?!?/br> 可是讓他覺得辛苦的不只是這些,還有后廚里那些人的頤指氣使。使喚他買煙跑腿,那都是最基礎(chǔ)不過的事情。 更惡心的是,有人冤枉他。 他剛在飯店洗碗幫工的時候,還負(fù)責(zé)后廚的打掃。 有一次他在拖地的時候,一個大廚打破了盤子。 老板聽見聲音過來了,那個大廚竟然就抓著他的衣領(lǐng),責(zé)問他做事為什么不小心一點(diǎn)。 很低劣的嫁禍?zhǔn)侄?,可是老板聽信了?/br> 容不得他解釋,一個火辣辣的耳光就扇在了他的臉上。 有錢人么,都喜歡在員工面前充大爺。 他的腦袋里嗡嗡響,被那一耳光打的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后來他就被趕出了飯店,丟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 起初他也有過不服,也有過意氣用事的時候,他在那個廚子下班以后,抓住廚子打了一頓,直接打掉了那該死的廚子一顆大牙。 而這只是他在外面那些年里,經(jīng)歷的眾多事情里最簡單的一件。 人在初入社會的時候,總要吃一些苦頭。 駱名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抬手做了一個舒展筋骨的動作。很簡單的一個動作,但是他的一對劍眉卻皺了皺。 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太多了,應(yīng)該是牽扯了舊疾。 過幾天還是得趁著月瑕不在的時候,再去老中醫(yī)那里看看。 駱名爵低頭,繼續(xù)洗碗。 沒一會兒,月瑕從浴室里出來了。 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卻并沒有看到駱名爵的身影。 “哪兒去了?” 商月瑕從窗戶看出去,正好看見駱名爵在外面的園子里和一個男人說話。 是楊海。 也不知道駱名爵交代了一些什么,不一會兒,楊海就轉(zhuǎn)身走了。 很快,駱名爵就打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 駱名爵看見一身睡衣的商月瑕一愣:“洗好了?” 商月瑕點(diǎn)點(diǎn)頭:“嗯。” 駱名爵大步朝她走了過去,低頭在她的頸窩嗅了嗅。 “很香?!?/br> 第82章 我愛死你了 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別,叫人一聞見,就想緊緊地抱住。而說一不二的駱名爵也確實(shí)這么做了。 月瑕沒有推開,而是攬著他勁瘦的腰身,問道:“你剛才在外面和楊海說什么了?” “安排他做了些事?!?/br> 商月瑕問道,“這么晚了,他從哪里過來的?不會不方便嗎?” “不會,他們兄弟兩,就住我們隔壁?!?/br> 商月瑕一愣,買房子還是一次性買兩套?大款,就是不一樣。 駱名爵埋頭在她的頸間,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難耐的問道:“你什么時候才能嫁給我,嗯?” 商月瑕說:“等我二十歲,還有一年半?!?/br> “該死!”抱著月瑕耳鬢廝磨的駱名爵低咒了一聲。 一年半的時間,每天在屋子里這么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簡直要命。 商月瑕一愣,抬頭就見駱名爵臉色難看的說:“我去洗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br> 說完,駱名爵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摔門的那一下動靜還挺大。 商月瑕不懂駱名爵為什么突然變的暴躁起來,愣愣地站在那里。 好好的,哥這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已經(jīng)談過這件事情了么,這又觸著他什么眉頭了? 沒一會兒,駱名爵拿著一套睡衣走了出來,看到商月瑕的時候,駱名爵有一瞬間的錯愕,她怎么還站在這里? 駱名爵側(cè)身從她身邊走過,遮住了腿間有些膨脹的某物,然后迅速進(jìn)了浴室。 一個虛歲才十九的女人未必能在一個擁抱中體悟情欲二字,但是對于一個二十好幾的成年健康男人來說,一個心愛的女人的溫軟的擁抱…… 簡直要命! 駱名爵在月瑕面前,也許是一個溫柔體貼無微不至的大哥哥,但是在別人的眼里,他絕對絕對,不是一個善類。 就好像剛才,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要。 駱名爵扶著墻,哀嘆了一聲,認(rèn)命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等到駱名爵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月瑕已經(jīng)把客廳里一半的燈熄了。倒是客廳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杯牛奶。 駱名爵擦擦頭發(fā)走了過去,把牛奶拿了起來。 牛奶還是溫的,杯子底下壓了一張字條。 【給你補(bǔ)身體,別生氣。】 駱名爵的臉色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黑了下來。 小丫頭片子! 抱著心中滿滿的怒氣,駱名爵把字條捏成一團(tuán)丟進(jìn)了紙簍里,然后端著牛奶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進(jìn)屋之前,他特意側(cè)目看了一眼月瑕屋子底下的門縫。 沒有光,應(yīng)該是睡了。 駱名爵低頭嘗了一口牛奶,嘛,還挺甜。 月瑕不認(rèn)床,所以進(jìn)屋上床以后沒多久,她就睡著了。 駱名爵家里的東西,都帶著一股淡淡的薄荷草的味道,在炎炎夏夜里,這樣的味道,尤其能讓人安眠。 但是什么時候起,周圍的薄荷味變成了槐花香。 窩在床上的月瑕額頭上沁出了一層薄汗。 緊緊攥著床單的一雙手,輕易拉出數(shù)道褶皺。 坐在高樹上蕩著雙腿的小小女孩,身上穿著一條白色小裙子,裙子上依舊繡著那只她熟悉的粉色蝴蝶。 刺目的焦陽恨不得將大地烤化。 高大的槐樹原來早已經(jīng)長到了兩樓高,從它的枝條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老屋的專門留出來采光的高窗。 咚—— 是什么重物撞上柜子的聲音。 櫥柜上的碗盤搖搖晃晃,發(fā)出清脆而焦躁的碰撞聲。 坐在樹上的小女孩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你這個混賬,你給我滾出去!】 【別讓我滾,你知道我愛你,我愛死你了?!?/br> 這聲音和她腦海里第一次響起的聲音不一樣。這一道聲音,充滿情欲,也更為壓抑。 坐在樹上的小女孩心里莫名生出一種恐懼,她害怕這道聲音。 可是,可是mama…… 過了片刻,小女孩還是戰(zhàn)勝了自己的恐懼,在樹枝上移了移自己的身體,想要通過那個高窗去看屋子里的場景。 “mama……” “媽……” 小女孩的每一次移動,都會引起樹枝的顫動。 但是她才剛移動了一點(diǎn)點(diǎn),一只手就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后拉去,決心不讓她去看那窗戶下的場景。 她靠進(jìn)了身后一個溫暖的懷抱。 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哥在?!鄙砗蟮娜苏f。 這兩個字落在小女孩的耳邊,像是給小女孩吃了一顆定心丸,小女孩的身體終于不再顫抖。 哥? 駱名爵…… 身后的人,是駱名爵么? 她張嘴,想要叫一句“哥!”。 可是任憑她怎么努力,她都說不出一個字。 【?。砣?,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