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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珹沒有出言制止,低下頭仔細(xì)地幫夏嵩月洗干凈碗筷,雖然最后還是自己贏了,但是張斐然一點兒也不高興幫他的人是夏嵩月,這樣的勝利讓他覺得更加郁悶,這該死的小雜種太壞了,竟然用婊里婊氣的方法離間他和季時珹。 菜上齊了之后,季時珹十分自然地將rou串剝下,過了一遍水才一塊塊夾到夏嵩月碗里,“吃碗里的,那些太辣。” 本來還想躍躍欲試多辣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夏嵩月略微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目光,垂著長長的睫毛夾起碗里的烤rou吃了起來,因為之前已經(jīng)喝過一次啤酒了,所以夏嵩月提出要喝的時候季時珹自然而然就把自己的遞了過去,等夏嵩月喝過了之后又拿回來喝了。 張斐然本來是吃得很歡,但是越看兩人的相處方式越覺得不對勁,心頭那口郁結(jié)之氣不僅沒有因為得到多辣的烤串得到一絲舒緩,反而越發(fā)地沉重了,他靜靜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人,終于在季時珹伸手給夏嵩月折起衣袖以免他弄臟的時候忍不住開口了,“老季,這小子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也不是沒斷奶,你至于嗎?” 夏嵩月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畢竟住在一起之后季時珹很經(jīng)常事無巨細(xì)幫他弄好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他也漸漸習(xí)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只是忽然出來一個人提醒他,這樣有些過了,他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太依賴季時珹了,就跟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少爺一樣,落在旁人眼里好像欺負(fù)了季時珹,也難怪張斐然會看不慣。 季時珹眉頭微微蹙起,看向張斐然時漆黑幽深的眼眸明顯染上了一絲不悅,還沒說話,夏嵩月就將手抽了回去,自己擼起了衣袖,咬著烤串眉眼彎彎地笑了笑:“我自己來吧,你吃你的,沒事。” 張斐然見狀,立刻見縫插針地和季時珹說起了話,纏著他聊天。 起初季時珹還不放心地時不時轉(zhuǎn)頭看看夏嵩月,后來見沒什么問題就隨他去了,夏嵩月坐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聽著兩人說話,偶爾趁季時珹不注意偷偷拿了多辣的烤串嘗鮮,被辣到了又偷偷將季時珹手邊的啤酒罐一點點挪過來,喝幾口解解辣,像只偷吃的小倉鼠一樣,動作迅速又隱秘,等吃飽喝足了他就雙手托著腮望著路邊發(fā)起了呆。 季時珹和張斐然說完了話,覺得身旁夏嵩月安靜得有些異常,一回頭就看見他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扭頭看著巷口的路邊出神,視線微微往下,他掃了一眼夏嵩月跟前擺了七八只竹簽的盤子和兩個空的啤酒罐,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妙,于是抬手將夏嵩月的腦袋扭了回來。 被強行把頭轉(zhuǎn)回來的夏嵩月反應(yīng)似乎有些遲鈍,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他才緩緩抬起了頭,濃密的長睫像是兩把小扇子,一雙清澈漂亮的貓兒眼閃爍著迷蒙的水光,十分疑惑地看著季時珹。 季時珹頓時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發(fā)緊,他低聲問他,“......吃飽了?” 夏嵩月微微皺起了眉,喝醉了似乎連思考也變得很困難,季時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耐心地等著他思考。 又被拋棄的張斐然咬了一口rou,心有不甘地?fù)P聲喊道:“老季,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跟養(yǎng)......” 抱怨的聲音戛然而止,張斐然的瞳孔猛地一震,連帶著手里的竹簽也“啪嗒”一聲掉了下來,因為夏嵩月扭頭看了過來。被辣得微微泛紅的嘴巴在白皙剔透的膚色映襯之下,透出了一種鮮艷欲滴的紅潤感,夏嵩月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白玉一點一點雕琢出來的,泛著水光的貓兒眼就跟熠熠生輝的瑪瑙美玉一樣,好看得不得了。 張斐然心里咯噔了一下,別說,這小雜種長得還真是挺漂亮的。 【作者有話說】:張斐然:夏嵩月這個婊里婊氣的小雜種簡直太可惡了,老季,要么他走要么我走,你選一個! 季時珹(冷漠臉):左轉(zhuǎn)直走就是門口,快走不送。 ps:張斐然沒有暗戀攻,沒有暗戀攻,沒有暗戀攻,他只是中二戲多而已。 第36章 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 腦子轉(zhuǎn)了很久終于轉(zhuǎn)出一點想法的夏嵩月抬手往張斐然的方向一指,轉(zhuǎn)頭朝季時珹說道:“他,他說對,我不是小孩子,飽了?!?/br> 季時珹從他斷斷續(xù)續(xù)沒有連貫性的話語里聽明白了他要表達(dá)的意思,微微俯下身子湊到夏嵩月面前,雖然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卻盡量放輕了聲音問他,“你不是小孩子,那我們回家了好嗎?” 夏嵩月沒什么反應(yīng),垂著頭不說話,但是張斐然卻像見鬼了一樣看著季時珹,就跟第一天才認(rèn)識這個人一樣。 估計是覺得指望夏嵩月回答得等很久,所以季時珹干脆抓著他的手臂在他面前彎下腰,準(zhǔn)備用力將人弄上來,只是還沒等他發(fā)力,夏嵩月就乖乖爬上了他的背,兩條纖細(xì)白皙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還不忘提醒他自己的書包。 張斐然嘴角抽搐,都不知道這小雜種是真醉了還是裝醉,臉都不帶紅的。他正想著出言諷刺兩句,就看見季時珹拿起書包背著人就走了,背影那叫一個干凈利落瀟灑帥氣,就像忘了他這個人一樣,他擰著眉無比幽怨地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覺得下午那場考試的競賽題沒能讓他心情郁悶,倒是被這個婊里婊氣的小雜種氣得心口發(fā)疼。 季時珹把夏嵩月背回家的時候,夏元慶還沒有下班,他把人放在臥室的沙發(fā)上,轉(zhuǎn)身進(jìn)浴室放洗澡水,等他出來的時候,夏嵩月還維持著剛才的坐姿,雙手放在膝蓋上,睜著一雙清澈圓圓的貓兒眼,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安靜乖巧得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