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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禾放下手上邀請她參加《北夢》首映的邀請函,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張紙質(zhì)傳單。 那是葛紫怡案開庭的通知。 陸嘉禾作為原告需要出庭。 不過她將這一切委托給了律師,擁有了只旁觀不發(fā)言的機會,原告席上坐的是A市公安局的代表。 幾件惡□□件相加并罰,葛紫怡幾乎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開庭那天,風(fēng)和日麗。 陸嘉禾穿著黑色的大衣牽著陳清月一起走進肅然的法院,在席位上坐定。 兩人面色平靜的看著庭內(nèi)一步步走著流程,葛紫怡面容憔悴的被兩名警察押了進來,在她被捕之后她就一直被關(guān)在看守所里,此刻已經(jīng)再也看不出曾經(jīng)女明星的光彩照人。 庭上宣讀的所有罪名她都供認(rèn)不諱,毫無狡辯或為自己爭辯的意思,眼中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希望。 陸嘉禾坐在庭中,覺得自己和陳清月這兩個受害者坐在此處卻像兩個局外人,毫無感情的看著這一切。 她們這次的到來也不過是為了有一個了斷。 葛紫怡這樣的瘋子并不值得她們花費什么時間與心思,但有始有終卻是兩人的原則,所以她們來到了這里觀看全程,一直到法官最后宣讀葛紫怡的判決,庭審結(jié)束,所有人起立。 造謠、綁架、故意殺人未遂,數(shù)罪并罰。 無期徒刑。 合理又合法的宣判。 說來好笑,葛紫怡最開始犯的造謠反倒是最輕的罪行。 陸嘉禾再次牽起了陳清月的手,一高一矮卻分外和諧的兩個身影緩緩向外走去。 背后突然爆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滿是遲來的絕望和后悔。 兩人頓了頓,隨即相視一笑,將哭聲丟去身后,十指緊緊相扣,邁開的步伐滿是堅定和釋然。 外頭陽光正好映照在兩人臉上,揮散了所有陰霾。 陸嘉禾翻開手機,目光定格在手機日歷上的那兩個字——春分。 雖然冰雪還沒有消融,可是春天已經(jīng)來了啊。 * 《北夢》的首映就在庭審后不久。 那時葛紫怡的事和判決A市公安秉持著向民眾進行交代的原則寫出來公告,雖然全篇葛某、陸某、陳某,可是在看過《我和老板的奇妙囧途》后并不耽擱大家理解這些人都是誰。 陸嘉禾葛紫怡幾人毫無疑問的再次被送上了熱搜。 在首映之前導(dǎo)演組代表和演員們都有固定的幾個活動環(huán)節(jié),然后才是和請來的媒體、影評人、粉絲等等一同觀看。 陸嘉禾和陳清月約好了一起觀看。 兩人并不打算和導(dǎo)演組們一同觀看,她們更喜歡買兩張電影院最后排的票,在兩人的小世界里偷偷觀看。 當(dāng)然,這種偷跑的行為陸嘉禾跟周導(dǎo)已經(jīng)打過了招呼,并且憑借陳清月這個外甥女的身份成功得到了允許。 眼看著結(jié)束了臺上的活動,眾人都開始往觀影廳走去,陸嘉禾偷偷的貼著墻挪步進了廁所,一番換裝后便朝停車場奔去。 陳清月正坐在其中的一輛低調(diào)的寶馬里,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著陸嘉禾快速的走來,然后上了車,關(guān)上了車門,插鑰匙,掛擋,踩油門,一氣呵成,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車就朝外沖了出去。 “怎么啦?”陳清月有些困惑的問。 陸嘉禾一邊打方向盤繞過曲折的出停車場的的路,一邊看著旁邊的后視鏡有些懶散的笑了起來:“躲了半天還是沒躲過小尾巴,只能靠過硬的車技甩掉了。” “要是明天傳出來《北夢》尚未開播,陸嘉禾中途退場的消息,你說周導(dǎo)會不會手撕了我?” 陳清月眨了眨眼,認(rèn)真的搖搖頭:“叔叔要撕你得先撕我,他不敢的?!?/br> 陸嘉禾看著她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再看一眼身后緊追著拍照的小狗仔,她戴上了一直放在車上的墨鏡,打開車內(nèi)的音樂,紅唇微啟,“meimei,坐穩(wěn)了,今兒個jiejie帶你體驗把刺激的。” 陳清月還來不及反應(yīng),耳朵便被頗有節(jié)奏感的音樂所占據(jù),下一秒,車子便如同理弦之箭般飛了出去,一輛平平無奇的寶馬硬是被陸嘉禾開出了賽車的感覺。 《北夢》這一場首映的影院開在郊外,占地面積巨大,出個門就上了基本沒什么人的高速,然后進城。 并沒有過多久,陸嘉禾就甩開了身后的狗仔,帶著陳清月平平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市中心的停車場。 直到停下來,陳清月都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 車開出去的那一刻她就懵了,一路上的刺激驚險都讓她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握緊扶手,即使進城也沒讓她回過神來并且依舊緊張兮兮的握緊扶手,直到此刻她才如夢初醒,并對陸嘉禾的車技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果然,陸嘉禾無論開哪種車都能弄得她渾身發(fā)軟仿佛靈魂出竅,讓她體驗前所未有的刺激呢: ) 陸嘉禾似乎看出了她的此刻的狀態(tài),臉上帶著有些痞氣的笑容,“meimei被嚇到了?” “沒、沒有?!标惽逶孪萝嚨臅r候腿還有些打顫,腿一軟就跌進了陸嘉禾懷里。 陸嘉禾掐著她的腰,愛憐的摸摸她的頭,就著這個曖昧的姿勢讓陳清月在自己懷里歇到順過來了才有些不舍的放過她。 “你是故意的?!标惽逶萝涇浀妮p哼一聲。 陸嘉禾摟著她往前走,在一根柱子下宛如間諜接頭般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了早就吩咐助理買好放在這里的票,她笑著掐了掐陳清月的臉,“我可真沒有故意的,誰知道m(xù)eimei你受不了這種刺激?”